2 我和別的Alpha 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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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秘書來的時候,保姆阿姨正坐在院子里看著燒床。 雪地上大床被火焰包圍焚燒。 濃煙滾滾。 熏得人睜不開眼睛。 “先生在樓上臥室,看起來情況很不好。”保姆阿姨起身迎向周秘書,擔憂地道。 因為Beta對信息素的感受幾乎可以忽略不計,所以也不會受制于此,因此Beta是工作崗位最多的人。 保姆阿姨就是,周熙也是。 不過,雖然只能輕微聞到信息素,但原櫻那種泄洪一般的信息素洪流,她就是想感受不到都難。 “謝謝阿姨。我這就去。” 周熙皺了皺眉,匆匆點了點頭就快步跑了進去。 一進屋,就被整個屋子瘋狂躁動悲傷的信息素灌了滿口,呼吸時喉管都被粘稠了似的。 松月櫻的香氣很迷人,他一個Beta都被熏得有些醉了。 看著原櫻赤身裸體佝僂著側(cè)躺在木質(zhì)地板上,兩手抱著自己,緊緊抓著自己的手臂,忍耐到發(fā)抖顫栗的模樣,周熙不自覺得舔了舔唇。 舌頭的口水將干燥的唇部濕潤。 “原先生,我來了?!彼馈?/br> 原櫻聽到他的聲音,先是身體僵硬了一下,很快緩和下來,抬頭時滿臉發(fā)汗,皮膚被蒸得粉紅,眼神混沌著開口:“過來……摸摸我?!?/br> 周熙順從地走到他身邊。 虔誠地看了看原櫻的臉,緊張地心臟亂亂跳。 他不是第一次執(zhí)行這個特殊任務。 原櫻懷孕三個多月的時候,有一次開會時信息素突然紊亂。 原櫻直接中斷會議,把他帶到了總裁辦公室的休息房間。 他永遠忘不了原櫻眼神微醺一般,問他愿不愿意安撫他。 扶起原櫻,讓他仰靠在他懷里。 手指撩開原櫻腦后汗?jié)窳损ぴ诤箢i的頭發(fā)。 腺體黏膜被扎破的畫面,如此觸目驚心。 更讓人心疼的是,上面無數(shù)個擁擠雜亂的青紫針孔痕跡。 “抑制劑又失效了嗎?!彼奶鄣貑?。 “算是吧。”原櫻迷迷糊糊道。 “我可以親它嗎?!?/br> “嗯。” 嘴唇輕輕印在腺體黏膜上,呼吸一點點溫和的打在腺體皮膚上。 雖然是親密行為,但他想盡量不冒犯到原櫻。 也幸虧周熙是Beta,不然但凡是個Alpha,都會被原櫻的信息素誘惑得失去理智,陷入徹底的瘋狂。 原櫻痛苦地一直在發(fā)抖,沒停過。 周熙緊緊抱著他,也緩解不了。 碩大的肚子對原櫻來說是一個非常大的負擔,后腰的酸痛已經(jīng)折磨了他幾個月,臨近預產(chǎn)期了,他也算熬到頭了。 周熙看出他的不適,分出一只手落在他的后腰部位,開始給他揉摸緩解壓力。 脊柱有些彎了,指腹按壓上去需要用力一點才能讓原櫻好受。 但……不夠。 原櫻現(xiàn)在最渴望的,是伴侶的信息素。 他快渴死了。 “周秘書……麻煩你,釋放你的假性信息素給我?!?/br> 周熙愣住。 這還是第一次,原櫻對他提這樣突破親密的要求。 Beta也有自己的腺體,不過不像AO那樣可以天然分泌促進情緒的信息素,但是他們的腺體一樣可以釋放信息素,只不過很少,而且是不影響情緒的假性信息素。 周熙不動聲色,吞了吞口中的唾液, 他是有點興奮的。 他不可以標記Omega,但可以給原櫻提供信息素,他何其榮幸。 抬手在后頸按摩了一會兒,不一會兒,味道極淡的,甜甜草莓香氣從他的頸部腺體散發(fā)而出。 他抱著原櫻,緊緊抱著。 像懷抱理想。 原櫻揚了揚頭,靠得更近,聞到了周熙身上的假性草莓味信息素,他感受到了柔和、順從和呵護。 不像趙清司對他釋放的,每次都是厭恨、嫌惡、和拒絕。 苦澀一笑。 他轉(zhuǎn)身摟住周熙的脖子,嘴唇湊近,告訴他,“再多一點。” 周熙呼吸急促了一瞬, 就一瞬。 “嗯?!?/br> 折騰了幾個小時,才勉強靠著別人的信息素安定下來。 原櫻累得沒力氣再說話,很快睡了過去,眉心還簇著。 他不是不痛了。 只是……麻木了。 周熙走之前把原櫻抱到了隔壁臥室,打開了一盞暖黃色,微弱不影響睡眠的小月亮夜燈。 沒過多久。 趙清司回來了。 院子里的床,被燒得幾乎看不出曾經(jīng)的模樣。 保姆阿姨早睡了。 整棟別墅安靜地很。 只有缺月在偷窺。 他下意識以為原櫻還在那間大臥室。 那是他們的婚房。 三年來原櫻對他百依百順,幾乎是無休止地容忍他的一切要求。 但今天他把外面的人領回來,甚至在他們的婚床上鬼混,他知道,原櫻被他氣得不輕。 沒錯,他是故意的。想激怒原櫻,讓原櫻跟他離婚。 可惜,原櫻還能忍下去。 打開房門,濃稠的松月櫻信息素撲面而來。 可以想象,那人在里面經(jīng)歷了多么痛苦的折磨。 見不到人。 趙清司微微皺眉,鼻頭微動,嗅到了隔壁房間的味道。 然而推門,正想要離開那一瞬,腳步仿佛被定住。 “草莓味……” 不像Omega的味道。 青年的臉色瞬間變得無比陰暗! Alpha? 有其他的Alpha來過這里! 幾乎被詭異的憤怒沖昏了頭腦。 砰??! 巨大的破門聲驚醒了原櫻。 從痛苦中醒來,原櫻蒼白的面孔不帶一絲血色。 “阿司……你怎么了?!?/br> 空氣中暴戾陰郁的原白蘭地味信息素,越來越多,原櫻察覺到趙清司不對勁,心中莫名有些慌。 “你找其他Alpha了?” “……你在說什么?!?/br> “別跟我裝傻!隔壁房間,我聞到了,別的Alpha的味道。” “……”原櫻有些頭痛。 他要怎么解釋呢? 告訴他的Alpha先生,你聞錯了,那不是Alpha,而是一個Beta的假性信息素嗎。 周秘書怎么回事。 他明明交代過,走之前把那間房窗戶打開,把信息素的味道通通散出去,免得趙清司回來誤會……或許該扣他一點年終獎,以示懲罰。 “你有沒有在聽我講話?!” 頭發(fā)突然被拽起,好痛。 原櫻被迫抬起頭和莫名憤怒的Alpha對視。 暖黃色的燈光,剛好讓兩個人看清彼此臉上的表情。 原櫻虛弱一笑:“阿司是在吃醋嗎?” 不可否認,趙清司的反應讓他有點驚喜。 是不是,趙清司的心里,也是有一點在乎他的呢。 “吃……醋?”趙清司僵住,很快面容扭曲了一瞬,“呵!我會為你這種sao貨吃醋嗎?” 他諷刺的語氣,深深刺痛了原櫻。 “sao貨和別人睡了,你也不在意嗎?!?/br> 原櫻垂著眼瞼,淡淡說道。 盯著身上的被子,胸口涌上來的酸澀和痛楚,幾乎將他溺斃。 “你……你說什么?” 趙清司臉上五官仿佛裂開一般。 琥珀色的瞳仁在微弱的亮光下,更顯美麗。 突然想要狠狠報復。 原櫻咬唇一笑,淡眉更顯薄情。 他一字一句說道: “我,跟別的Alpha睡了。” “……” 趙清司垂在褲縫邊的手,在不受控制地發(fā)抖。 原白蘭地味信息素一絲一絲纏過來,覆上原櫻的脖子。 顫抖的手也放上去,一點點收緊。 “你再說一遍?!?/br> 或許是燈光的緣故,也或許是原櫻看錯了。 Alpha漂亮銳利的雙眼,竟有那么一點濕潤。 有點心疼啊。 心中微微刺痛,原櫻暗暗嘆息,自己是不是太寵著他了。 “沒有。騙你的。我新研制的擬真Alpha信息素,草莓味的,好聞嗎?”他笑著說道。 脖子上的手,瞬間松了許多。 “真的?” “嗯。真的。你不給我信息素,我太難受了,沒辦法了?!?/br> 原櫻看著逐漸放松下來的趙清司,眼神中充滿了nongnong的寵溺和無奈。 到底是怕他傷心。 怎么就舍不得呢? “你要是敢跟別人睡,我一定殺了你?!?/br> 趙清司忽然緊緊抱住原櫻。 懷抱有點冷,原櫻卻覺得是自己這輩子最溫暖的時刻。 肚子里踢了一腳。 他僵了身體,皺著眉頭呻吟一聲。 “怎么了?”趙清司放開他,擔憂地問道。 聲音不像之前的尖銳諷刺了,倒有些從前剛被原櫻撿到身邊時,對他尊敬又向往的感覺了。 原櫻忽然覺得有些恍如隔世。 “孩子在踢我?!彼嗣亲樱凵窈軠厝?,充滿了母性慈愛的光輝。 還有幾天就到預產(chǎn)期了。 真希望能把這孩子平安生下來啊。 但愿……他的Apha到時能陪著他吧。 嘴唇有些涼,原櫻驚訝抬頭。 是趙清司的手指按在了上面。 他的手怎么這么冰。 是被他的話嚇到了嗎? “這么怕我和別人睡嗎。”原櫻抬起手,摸了摸趙清司的側(cè)臉,有些欣慰地問道。 趙清司沉默一會兒,露出冷硬的牙齒,笑道:“你想什么呢?我只是,不想自己用過的東西變臟罷了?!?/br> 過了幾秒鐘,嫌不過癮似的又添了一句: “你會喜歡用別人射過的馬桶嗎?” 原櫻臉色瞬間慘白。 渾身都僵硬了。 兩腿被打開,睡褲和內(nèi)褲一起被褪下,趙清司滿是厚繭的粗糙手指,毫不留情地戳進了他的生殖腔。 那里還是緊致內(nèi)封的,被外力硬捅開很疼。 腔道的rou把趙清司的手指裹得緊緊的,嚴絲合縫。 他很滿意。原櫻沒說謊,他的生殖腔還在內(nèi)封狀態(tài)。說明之前確實沒人進來過。 “我有一周沒cao你了吧?!彼蝗粏柕?。 “……” 原櫻感受不到一點愛。 只有赤裸裸的羞辱。 他微蹙著眉,開口道:“我快生了,肚子不方…” “我想cao你?!?/br> 趙清司根本沒有聽他講話。 自顧自就把他推倒在床上,腰部用兩個枕頭高高墊起。 兩條長而筆直的腿被分開按在兩側(cè),那么大的肚子輕晃著…他有點怕。 攔住趙清司的手,原櫻拒絕道:“我不太舒服,要不明天吧。” “放開。”趙清司冷冷看著他,說道。 原櫻嘴唇微微抽動,拿開了阻擋的手,扶著自己的肚子,合上眼睛向上天祈禱。 趙清司這一次沒有吝嗇他的信息素,后頸腺體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似的,原白蘭地味的信息素越來越多地釋放著。 原櫻只聞了幾下,身體就有了反應,后頸腺體發(fā)麻發(fā)熱,被刺激得同樣開始分泌信息素,松月櫻的香氣很快彌漫到空氣中,和趙清司的交融在一起。 超過90%的契合度,足以讓兩個人很快陷入性愛的瘋狂。 生殖腔自動分泌出水兒,柔軟打開,接納了趙清司的更多手指,四指一起進入戳弄的時候,原櫻有些受不住喘了起來,流的汗比平時更多。 “別、別那么兇,照顧點寶寶,肚子會受不住?!?/br> 向來冷硬克制的男人,在這一瞬間的柔軟和屈服,讓趙清司幾乎迷戀。 這個男人,曾經(jīng)讓他不敢仰望的男人,現(xiàn)在正被他壓在身下疼愛、索取、占有。 內(nèi)心的雀躍和激動,簡直無法形容。 盡管已經(jīng)有過很多次性愛,但每一次cao原櫻,他都有不一樣的激動! 他厭恨原櫻,嫌惡原櫻,但不可否認,cao進原櫻的生殖腔是他這輩子體驗感最好的事,沒有之一。 原氏醫(yī)藥科技的掌舵人,聯(lián)邦最頂級階層的Omega,是他的妻子。 甘心躺在他身下,被他侵犯羞辱。 只因那惡心的愛。 聽話地把手指拔出來,Omega妻子的生殖腔瞬間噴出一小股yin水兒,噴到了他手上、長褲上。 他把拉鏈拉下,從內(nèi)褲的包裹下掏出自己早就硬到快要爆炸的大roubang,擼了兩下就直接抵住了Omega妻子柔軟溫暖的生殖腔,腰部一挺,直接一干到底,捅了進去。 “?。?!等等,不行,太深了!趙清司你瘋了嗎?! 拔、拔出去……啊??!” 趙清司沒有一點留力,他所有的恨和愛,都化作兇狠干穿進原櫻的生殖腔。 好暖,好熱! 真爽啊。 原櫻生殖腔內(nèi)部很特殊,腔道深處有一段柔性鋸齒嫩rou的包裹層,趙清司每次干進去被這鋸齒花rou緊緊絞住,都會爽得頭皮發(fā)麻! “頂級Omega挨cao的saoxue也是頂級的,你的鋸齒花rou又在絞我了!真想把你這副yin蕩挨cao的sao樣拍下來,放到公司外面的廣告大屏上永久播放。讓公司里的員工看看,他們的老板有多sao、多賤!” “趙清司、你……?。?!不,痛,求你!輕點!啊……啊唔!好疼、趙清司,不要、不要再動了……啊啊啊……” 原櫻臉色很恐怖,煞白煞白的,瞳孔甚至都有點渙散。 他用兩手抱住自己的肚子,兩腿亂動掙扎,生殖腔內(nèi)rou壁緊緊收縮排擠,想要逼退里面瘋狂猛干的大roubang。 可是趙清司cao得太深了,因為孕期宮口的護頸膜變得特別薄,脆弱到被趙清司只捅了一次就干了進去。 “啊——!!” 原櫻凄慘叫了一聲!渾身痙攣一樣,痛苦緊繃僵硬著。 “裝什么裝,SS階Omega會這么脆弱?我現(xiàn)在興致特別高,你不要讓我掃興。多久沒cao你zigong了?快九個月了啊……真懷念第一次在你zigong里射精的感覺,真他媽爽!原哥,你也很爽的,對嗎?” “趙清司……我肚子疼,快……送我去醫(yī)院。” 原櫻疼得滿頭大汗,手指都在發(fā)抖,用盡全力抓住趙清司的手臂。 趙清司完全不理會,按住原櫻的腰胯,像個畜生一樣伏在他身上瘋狂抽插cao干。 啪啪啪……啪啪啪??! yin靡的水聲,響徹整個房間。 “原哥,你真是一個優(yōu)秀的jiba套子?!?/br> 他故意氣原櫻,干到最深處時在他耳邊咬耳朵說道。 原櫻那里還有力氣再說話,只能咬住嘴唇讓自己保持清醒。 后頸腺體僵硬得像石頭,他分泌不出一點信息素緩解身體的痛苦。 因為懷孕陷入強烈虛弱期的身體,正在發(fā)出危險信號。 不知過了多久,終于熬到了趙清司在他體內(nèi)射精。 原櫻已經(jīng)疼得一身冷汗,生殖腔內(nèi)甚至痛到完全麻木了。 趙清司拔出去不久,原櫻的腿間開始流血。 血染紅了床。 但趙清司并沒有看見,他正背著身穿衣服。 剛剛cao原櫻的時候接了一個電話。 程霜找他。 她好像在哭。 他得趕快去。 “我有點事出去一趟,你先睡吧?!壁w清司甚至沒有回頭,就離開了。 原櫻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痛到扭曲的面孔凝固了一瞬,而后絕望痛哭的淚水濕熱涌出眼眶。 “為什么我會愛上你?!?/br> “真想從來不曾見過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