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楚貍略尷尬的咳了倆聲,從二狗的身上挪開了。王二狗忍不住調笑他,“咋,城里人這么容易害羞哦?!背倹]忍住,往他下身死命薅了倆下,猛的跳開,跑到河岸上面曬太陽去了。 笑的開心的楚貍,沒看見二狗看著他穿了褲子像沒穿一樣顯出的屁股蛋子,更硬了。 看著自己梆硬的雞兒,作為一個樸素的農村男人,二狗當然是選擇一個樹蔭下擼了一發(fā)。弄完后,在溪邊逛老半天才找到楚貍。 那人已經(jīng)換上了長袍,打濕的褲子卻脫了下來,放在一旁晾著,趴在那看書。腳丫子在綠色草地上胡亂動著,腳趾揉弄這青草,草芽從腳趾縫里鉆出來,刺目極了。 晃動的時候,長袍下的屁股也若隱若現(xiàn), 像山丘般連綿起伏,中有丘壑,前有低河。 剛才擼了一發(fā)回去再補一發(fā)可以嗎? 二狗默默將毛巾放在胯間,擦了擦自己快要流出來的鼻血。 糾結再三,二狗還是想問一下跟納溪的事,“那個,楚貍?!?/br> “怎么了?”楚貍斜瞥著說話的二狗,單手撐著腦袋,另一首托著書,很是愜意。 “你跟納溪,什么時候處的啊?” “嗯?我沒跟她在一起啊。” “哦,嗯?沒嗎?” “你哪里看出來我跟她處了?” “不是,大家都還有納溪自己說的。沒有你干嘛天天來我家吃飯?” “不是你說的要做飯給我吃的嗎?臭男人。” “我。。?!倍吠蝗活D住,“哦,那納溪那是怎么回事,妹夫?” “那是納溪要我配合她演戲,就這樣,為什么我也不知道。”告訴你,你meimei要追二花豈不得嚇死?!爱斒氯嗽谶@里你不問,瞎想啥呢?” “你,年紀也不小了,為啥沒找老婆啊?”楚貍揉著書頁,小聲問著。如果王二狗喜歡女人,自己就不糾纏他了,楚貍想著,畢竟強扭的瓜不甜。 “以前是要照顧納溪,沒功夫唄。后來,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對女人不太感興趣?!碧岬竭@種話題,二狗還是有些羞澀的,忍不住撓撓頭又擦擦鼻子。 “哦,不感興趣?剛才不是,挺行的嗎?” “我那是,你在我身上,笑啊抖的?!?/br> “那現(xiàn)在呢?” “還不是你不好好穿褲子?!?/br> “。。。。。?!?/br> “不是,你別生氣,我只是,就是。。。” 一不小心將心里話說出來的二狗,很慌,很丟人,這不符合他農村老實人的形象。 還在張皇著措辭的二狗,被楚貍打斷了。 那人用來寫字的手,用來整理長袍的手,吃飯時用來優(yōu)雅夾菜的手,上課拿著粉筆書本的手,拉過自己的手,放在那人的臀尖上。 二狗的另一只還在捂著胯間的毛巾,不敢松手,緊張的要死了。 甜不甜,扭了再說吧,楚貍想。 “第一次摸男人屁股?” “你這是干什么?” 二狗并不想沒出息,但是二狗確實沒摸過,而且還是個男人的,雖然女人的也沒摸過,納溪小時候不算。 “你抖什么?”說著,楚貍又按著那手,在自己屁股上揉了倆把?!拔铱茨愫苡芯衤铩!?/br> “我也不想的,我又不是不行!你能不能松手?”二狗沒辦法將自己的手拽出來,只要一動,就會暴露自己根本沒消下去的雞兒,完全更興奮了好吧! “不能,我想看看你還能硬多久?!闭f著便攀了過來,壓在二狗剛洗完還沒完全干的身體上。 這是一處背光的樹蔭,人煙稀少。不會有人來,楚貍這樣在二狗的耳朵邊說著。 隔著長袍和二狗的褲衩,二狗能夠感覺到,楚貍沒穿內褲。說好的精致城里人呢?能不能好好穿衣服!根本軟不下來好吧。 貼著身子,二狗最后的遮羞布也被拽開了,雙手被放在楚貍腰側,跨坐的姿勢讓那雙玉足從長袍邊縫里露了出來。 不要問二狗怎么會用這種形容詞的,看見那雙腿就有了,二狗覺得自己可以舔一年,不是,欣賞一年。 楚貍坐在二狗的腰間,雙手帶動著那雙第一次見就格外滿意的大手,在自己身體上畫圓。那手因為常年握著農具在田里勞作而布滿了繭子,隔著長袍都能感受到那粗糙,在自己的皮膚上游走。 “你自己摸!”一邊挺著腰扭著胯的楚貍沒忍住提著要求,這人咋這樣,又不拒絕又不動,累死讀書人了。 二狗終于動了。木訥話少的老實人被逼入窘迫的地步,心中又忍不住起了色心,既拒絕不了又帶著期待,禁欲多年不經(jīng)撩。 慢慢的按著楚貍的節(jié)奏,抓著rou,那細腰下的部分竟也有料,(比對面樓的寡婦還要性感,二狗沒有偷看,只是有次在后山野戰(zhàn)的時候不小心瞅到了,好吧,現(xiàn)在自己也在野戰(zhàn))分外柔軟,像早晨做饅頭時的面團一樣。不過這面團是有溫度的,帶著香味的,勾著二狗的心,躁動不已。偶爾蹭過臀縫,不小心弄到那秘xue口,便聽到楚貍的嘆氣聲,刺激的二狗更失了力道,隔著衣服就將那蜜桃弄紅了。 楚貍還在繼續(xù)扭著胯,會陰處蹭著二狗的寶器,將那物不住的壓倒摩擦,將二狗刺激的腹肌硬梆梆,刮弄到自己的小貍子格外舒爽。 弄了一會兒,大概是覺得累了,趴在二狗身上,舔咬著二狗的乳粒,屁股慢慢挪著,弄的二狗血氣上揚,興奮的不得了。 二狗已經(jīng)不滿足于臀部了,不住的把玩著楚貍的雙腿,從腿根摸到膝蓋,小腿,嫩足,那小巧的指頭讓二狗想放嘴里吃,舔凈上面的草葉和細泥,沾著自己的口水,在自家的炕上搖晃,要是穿上紅裙,露出底下的風光,二狗覺得自己能大戰(zhàn)三天三夜。 “嘶,你咬我干嘛?” “你是不是不行?腿有那么好看?我不好看嗎?”楚貍瞪著那雙漂亮招子,語氣嬌嗔,帶著笑,可咬疼了人家還說人家不行,二狗可不答應。 欠干,二狗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