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體篇二:折魚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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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聞?wù)埕~的體質(zhì),其實他并不需要休息,原本他也是討厭陽光的,但是莊園的陽光并不是真正的陽光,所以對他的身體并沒有影響,最多讓他覺得熱就是了。 聞?wù)埕~穿著一身和脫衣舞男沒什么區(qū)別的情趣內(nèi)衣,抱著膝蓋坐在鋪著草席的“床”上,也是為了給客人一種“他是被囚禁的奴隸”的視覺沖擊。 當(dāng)然,這是在四個客人要玩他的前提下,畢竟他的本職是這一層的管家。 最先睡醒的是杜襄印,他睡的單人床,覺得床板有些硬,睡的不太舒服,另外,他也挺想聞?wù)埕~的,這么可愛的小管家,他急著想去玩兒。 走到原木色的欄桿邊,看著里面抱膝坐著的聞?wù)埕~,看起來還真是挺誘人的。 “折魚,你過來。”杜襄印出聲,看聞?wù)埕~抬起頭,勾手指讓他過來。 頓了頓,聞?wù)埕~從床上下來,爬到木欄桿邊上,仰頭去看杜襄印:“主人,您有什么吩咐?” “改稱呼了啊小管家?”杜襄印伸手進去摸了摸聞?wù)埕~的頭頂,他早想這么干了,畢竟聞?wù)埕~的頭發(fā)看起來又軟又好摸,簡直不能再誘人了。 “夏主人吩咐的?!甭?wù)埕~用發(fā)頂蹭著杜襄印的手掌,他原本并不是很會討好這樣的人,但是莊園對員工的培訓(xùn)他都有參加過。 無聊的時候,聞?wù)埕~也去聽過奴隸的課程所以對很多東西他都有所了解,這時候做起來,也是順利的很。 “所以你這么乖啊。”杜襄印似乎是感嘆了一句,繼續(xù)揉搓銀白色的發(fā)絲,格外喜歡他這個樣子。 “小印子很喜歡這個管家么,這么早醒來就為了和他玩?”秋言之站在樓梯口,手上拿著一本書,似乎是剛看完準(zhǔn)備上樓去換一本。 “秋哥你醒了?”杜襄印懶得收回手,就那么和秋言之打招呼,“祁哥還沒醒,夏哥呢?”他年齡最小,叫誰都得叫哥。 “估計都快了,要不先把他放出來?”秋言之一邊往木質(zhì)樓梯上走,一邊說道。 然后聞?wù)埕~就被放出來了,杜襄印引著他去了賭桌那里。 在情趣內(nèi)衣的襯托下格外細弱的聞?wù)埕~被圈在桌子里面,突然有種“性感荷官,在線發(fā)牌”的既視感。 睡醒了出來的夏乘風(fēng)正看到這一幕,原本想著去洗個臉精神一下,這下直接精神了。 不止人精神了,身上某個地方也精神了。 “夏主人,”聞?wù)埕~倒是乖,他原本也就是在被賭桌圈起來的小平臺上跪著的,這時候少微彎了彎腰,顯得格外順服。 同時,也誘人的很。 秋言之拿了本書下來,看夏乘風(fēng)也開始去拉聞?wù)埕~有彈性的衣服邊緣,覺得還是去叫一下祁幽燧,他倆都上手了,不是說好四個人一起玩的么。 祁幽燧床上空著,人都已經(jīng)洗漱好了穿著得體的走出來,正對上拿著書準(zhǔn)備叫人的秋言之。 “言之,怎么你看書看上癮了?”祁幽燧把秋言之推出去,他可聽到了外面都開始玩了。 “祁哥你不知道,這里的書可都是好東西?!鼻镅灾f著,還一副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的樣子。 “所以你看的其實是春宮圖?”作為年齡的最大的,祁幽燧對每個人了解的都透透的,要是什么正經(jīng)書,秋言之可不會看的這么著迷。 “說的也是,他秋言之什么時候看正經(jīng)書這么著迷過?”夏乘風(fēng)正隔著情趣內(nèi)衣刮撓聞?wù)埕~的小腹下凸起的那一小塊,明顯是覺得聞?wù)埕~哪里都好玩。 “你們都看我干嘛啊,人到齊了開賭局啊,折魚擲骰子,我們賭大小,輸贏次數(shù)計算,贏得多的先玩怎么樣?”秋言之把書放一邊,開始轉(zhuǎn)移話題。 賭局這就開了,聞?wù)埕~擲骰子也不是老老實實的用手搖晃骰盅,整個人爬到桌子上,先是用腳。 換了情趣內(nèi)衣之后他就沒有穿鞋子,相對正常男人來說小一號的腳丫夾著骰盅,里面搖晃著傳來清脆的聲音,仿佛就是敲在他們早有感覺的身體上。 三局之后,夏乘風(fēng)贏了兩次,秋言之也贏了兩次,祁幽燧贏了三次,就杜襄印最少,一次沒賭對過。 似乎是累了,聞?wù)埕~這次換了大腿夾著骰盅,等死人買定離手后,在桌子上慢慢的爬過兩圈,最后停在最左邊的杜襄印身邊,請他幫忙打開。 這次杜襄印倒是賭對了,開出的數(shù)字是大。另外三個人都是賭小,杜襄印開心的在聞?wù)埕~的屁股上掐了一下,又把骰子放回去,骰盅放好。 又開了三次,剩下三人一人一次,不免順手占點便宜,聞?wù)埕~倒是沒有拘謹,反而會發(fā)出低低的喘息和呻吟聲,似乎是很喜歡的樣子。 七次結(jié)束,還是祁幽燧最多。 “就賭這些吧,咱們都想要了,祁哥先來,我們小管家應(yīng)該也等不及了。”夏乘風(fēng)拍了拍聞?wù)埕~的屁股,能感覺到他已經(jīng)微微出汗了,似乎也挺累的。 “那么我們?nèi)巧??”祁幽燧可還記得樓上那個沒有窗戶卻滿滿是燈的房間。 “倒是也行啊,那個房間布置的和洞房一樣,可惜是山洞的洞?!鼻镅灾胶鸵痪?,伸手捏了捏聞?wù)埕~胸前的兩點,覺得手感還不錯。 祁幽燧抬手把人抱起來,幾步到樓梯邊,上了樓梯繞過書架直奔最里面的暗室。 聞?wù)埕~被放到床上的那一刻,他覺得身體有些冷。 明明以他的體質(zhì)很少會有這種感覺的,現(xiàn)在看來,或許是這四個人的目光讓他覺得有那么一點的毛骨悚然? 情趣內(nèi)衣被撕掉了,或許是布料問題,不是那么好撕的,最后還是四個人一起動手,才得到一個赤裸裸的聞?wù)埕~。 “說起來,還沒有洗過吧?”秋言之開始破壞氣氛,“會不會不干凈?” “折魚的食物和莊園的努力一樣,不會產(chǎn)生殘渣的,當(dāng)然,接待四位客人之前也有清理過,您可以檢查。”就算赤裸著跪在床上,還是很好的保持著管家的素養(yǎng)。 “嘖嘖,都這樣了還是這么淡定,這個莊園里面連個管家都不簡單?!毕某孙L(fēng)感慨一句,開始玩弄聞?wù)埕~的嘴唇。 粗暴的用手指直接插進去,有些尖利的指甲摩擦著咽喉,讓折魚忍不住有反胃惡心的感覺。 可是夏乘風(fēng)并沒有打算放過他,玩弄著他的舌頭,讓他有種被插入的感覺。 祁幽燧坐在床邊,把聞?wù)埕~抱起來放到自己懷里,低頭啃咬著他的后頸,手繞過他的腋下,玩弄折魚原本不大卻早就挺立起來的兩點。 另外三個人不知道什么時候脫了衣服,這時候他們雖然不能插,但是多多少少也要爽一下的。 雖然聞?wù)埕~下面那一根并不大,但也不能掩蓋他是個男人的事實,所以能用來插的洞,除了已經(jīng)被祁幽燧占據(jù)的,就只剩下嘴巴了。 “小管家,伺候祁哥的同時也得用舌頭伺候我們,不然我們可是會狠狠的折磨你?!鼻镅灾ブ?wù)埕~銀白色的頭發(fā),強迫他抬頭,看著自己幾個。 “折魚會唔……”畫沒說完,臉頰上被打了兩下,他只能緩一緩再繼續(xù):“折魚會伺候好幾位主人的?!?/br> “這樣看起來好多了,之前太白了?!闭f話的事杜襄印,打人的也是他,雖然年紀(jì)最小,也喜歡聞?wù)埕~,可是小孩子對于越喜歡的東西,就越想去傷害。 身體里面含著一根粗大的東西,被頂?shù)纳眢w一晃一晃,眼前還出現(xiàn)三根碩大粗長的東西,讓聞?wù)埕~一時反應(yīng)不過來該如何伺候。 “小管家,舔啊?!毕某孙L(fēng)扶著自己那一根粗長的roubang敲了敲聞?wù)埕~的臉頰,發(fā)出輕微的“啪啪”聲。 男人的味道在鼻尖縈繞,聞?wù)埕~還是伸出舌頭,在三個顏色深淺不一的頂端,用舌尖輕輕滑過。 帶起來一串抽氣聲。 同時,聞?wù)埕~自己的身體也被頂?shù)耐耙惶剑嗝嬲錾现虚g的那根roubang,粗長的東西就這么滑進了聞?wù)埕~的嘴巴里面。 另外兩個當(dāng)然是不愿意的,“啪啪啪”的抽打著折魚的臉頰,頂端濺出些微粘稠的液體,表示自己的不滿。 “唔……”折魚無法,只能抬手一邊抓住一個擼動著,再這樣下去,他的臉都要被打壞了。 手和嘴巴伺候的感覺當(dāng)然是不一樣的,兩個roubang不滿的戳著聞?wù)埕~的臉頰,讓他再快一點。 直到祁幽燧射在聞?wù)埕~的屁眼里面,向另外三個人說了句什么,聞?wù)埕~被面前三根roubang折騰的沒有聽清,但是他被平放到了床上,拉開雙腿用床上的鐵鏈扣住。 被三個男人圍著,一邊一個讓聞?wù)埕~給他們擼,剩下那個一直在cao弄聞?wù)埕~的嘴巴。 祁幽燧做了簡單的清理,靠在一邊的軟墊上淡淡道:“小管家的第一次,是不是應(yīng)該讓他的身體從里到外都是我們的東西?” “祁哥說的有道理啊,不過祁哥你好遜啊,都沒給他把肚子灌滿,接下來我來吧~”夏乘風(fēng)棄了聞?wù)埕~的手,捏了捏聞?wù)埕~的rutou,開始cao弄聞?wù)埕~被cao過一次的屁眼。 秋言之也不滿足于聞?wù)埕~的手了,轉(zhuǎn)而開始戳弄聞?wù)埕~的臉頰,居然就射在聞?wù)埕~的臉上。 白濁的液體被秋言之惡趣味的用roubang涂開,聞?wù)埕~一邊的臉頰上都是jing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