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體篇十:yin蕩的魚(接客被cao 含著jingye放置 春藥導(dǎo)致發(fā)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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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上臺之前就清洗過,所以聞?wù)埕~就直接被送到了杜襄印的房間。 房間的樣子已經(jīng)變了,靠墻放著一張圓床,自棚頂而下的布簾遮住了床的大部分空間。 整個床看起來和圓錐形很相似,床下有一個弧形的紅色地毯,他就被要求跪在那里。 杜襄印很快就回來了,看到跪在地毯上的聞?wù)埕~,叫了他一聲:“我記得你的花名是魚魚?”這一句就給聞?wù)埕~直接改了名字。 “魚魚參見貴客。”轉(zhuǎn)過身面對著杜襄印的方向。 “你倒是懂規(guī)矩,”杜襄印說著,自己給自己倒了杯茶,勾勾手指示意聞?wù)埕~過來:“嘖嘖,魚魚過來,坐這里?!?/br> 指了指一邊的方凳,讓聞?wù)埕~去坐下。 聞?wù)埕~皺了皺眉,還是站起來走到矮凳邊上,自己分開屁股,把矮凳上面貼著的帶著黃豆大小凸起的假陽具納入自己的后xue。 “魚魚今晚可是要歸我了呢,有沒有什么想說的?”杜襄印倒是很喜歡和聞?wù)埕~聊天,當(dāng)然,他也不那么老實,伸手去摸聞?wù)埕~兩腿間的東西。 “請貴客憐惜呢。”聞?wù)埕~羞澀靦腆的笑著,仿佛真的是個賣初夜的清倌人。 “我還是喜歡魚魚yin蕩的樣子,明明已經(jīng)硬了呀,可是臉上卻一點兒看不出來?!倍畔逵≌f著,手又擼了幾下聞?wù)埕~那一根yinjing,硬了卻還是不大。 “主人喜歡什么樣子,魚魚就是什么樣子的?!甭?wù)埕~不在壓抑自己的呻吟聲,甚至開始主動搖晃腰肢,讓假陽具上的凸起,不斷的碾壓過自己體內(nèi)的敏感點。 同時假陽具也因為聞?wù)埕~的擠壓,有一些液體噴出來,進入到了聞?wù)埕~的體內(nèi)。 杜襄印看著聞?wù)埕~的動作就覺得自己開始全身發(fā)熱了,毫不猶豫的把聞?wù)埕~從凳子上“拔”下來,直接丟到了圓形的床上。 床倒是不硬,聞?wù)埕~低低的呻吟了一聲,主動翹起屁股,露出自己的還來不及合攏的rouxue。 一副sao貨求插求草的下賤樣子。 杜襄印當(dāng)然是不能忍的,當(dāng)即衣服也不脫,掀開了聞?wù)埕~紅色長衣的下擺蒙住他的頭解開自己的褲子,插進聞?wù)埕~的屁股。 他是站在地毯上,圓床并不高,聞?wù)埕~跪趴在上面,高度剛剛好。 “嗯啊……主人好厲害……魚魚要被cao壞了……”聞?wù)埕~聲音不大不小,帶著嬌喘。 “主人……魚魚的肚子要被頂破了……” “主人的roubang好大,cao爛了魚魚的sao屁眼吧……” “主人……魚魚的sao屁股也癢,求主人捏……嗯啊……” 白嫩的兩團rou被杜襄印抓在手里,揉扁搓圓,很快就變了顏色。 “主人……魚魚被穿了環(huán)的sao奶頭也要……” 兩枚乳環(huán)被拉扯著,絲毫沒有在意那已經(jīng)被拉長了的rutou。 “魚魚你還真是……yin蕩啊……”杜襄印這么說著,手掌摸到聞?wù)埕~的脖子,輕輕卡住,讓他覺得呼吸微微有些困難。 受到了這樣的刺激,聞?wù)埕~突然想起來很多年前,自己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的某些事情,身體不由自主的開始戰(zhàn)栗,身上的肌rou都繃緊了很多。 杜襄印背著突然的一下刺激到了,就這么射在了里面,居然比之前都快,也太丟人。 于是他決定再來一次,這次讓聞?wù)埕~自己動,他倒是更喜歡享受。 雖然被jingye澆灌過一次了,不知道為什么,聞?wù)埕~覺得特別癢,里面像是有小蟲子在爬。 杜襄印坐在床上,把聞?wù)埕~抱過來,放到自己的腿上,再次插到那個剛被澆灌的roudong。 還沒等杜襄印說,聞?wù)埕~就自己動了起來。 之前聞?wù)埕~坐凳子的時候,假陽具里面有長效的春藥進入了他的體內(nèi),所以這時候他才會覺得內(nèi)里麻癢難耐,像是被蟲子咬了一般。 聞?wù)埕~騎在杜襄印身上,又被cao了一次才覺得那種感覺好些,杜襄印又哄了哄他,抱著他睡下了。 外面吵鬧的妓院聲音也漸漸的小了,祁幽燧,夏乘風(fēng)和秋言之也各自攬著自己的陪玩去休息了。 當(dāng)然都免不了睡前做做運動。 剛到手的小美人兒,可不得好好嘗嘗? 一夜無話,直到聞?wù)埕~醒過來。 床上只剩下他自己,杜襄印不知道什么時候離開了。 才清醒了些,老鴇子帶著兩個彪形大漢闖進來,指著他就開始罵:“你這個賠錢的東西,居然連三百兩銀子都賣不到,老娘損失的錢可得賺回來!” “你們倆,把他扔到舞臺上去,給來來往往的客人展示展示,這剛被cao熟了的男人是什么樣子的!” 兩個彪形大漢把聞?wù)埕~架起來,帶到大廳中間的臺子上,強迫他跪趴著把還含著jingye的后xue露出來,給臺下的眾人看。 “就這樣不夠,怎么能賺到錢?”老鴇子很是不悅,拿了一塊牌子擺到旁邊。 牌子上寫了,花名魚魚的小倌待客不周,讓妓院損失了錢財,現(xiàn)在懲罰他跪在這里,有人愿意就可以隨意玩弄他的身體,當(dāng)然要給錢的。 牌子旁邊還放著一個箱子,里面有一些準(zhǔn)備好的工具。 這時候還是早上,妓院并沒有開門兒,昨晚也鬧到了很晚,那些妓女小倌還都在睡著,只有聞?wù)埕~慘兮兮孤零零的被綁在臺子上。 明明聞?wù)埕~什么都沒想,還是有些困有些疲憊的,可是不知為什么,他慢慢的居然精神了,身體里面的那股子癢意還在,甚至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嚴重。 不自覺的,身體染上了粉色,小小的roubang也翹起來,想要尋求一些安慰。 可是他并沒有得到任何安慰,反而在這個空落落的大廳里面,開始發(fā)出一些讓人羞恥的聲音。 那是聞?wù)埕~自己的呻吟聲,從最開始只是喘著粗氣,漸漸的,開始哼哼唧唧的。 可是大廳里一直沒有人,也就得不到任何回應(yīng)。 最后聞?wù)埕~似乎失去了理智,開始叫著:“主人唔……求主人來cao魚魚吧……魚魚的sao屁股好癢……” 大廳依然空空的,并沒有什么人理會聞?wù)埕~,他似乎也陷入了某種幻覺中,扭動著身體,想要得到一些安慰。 可這也是徒勞的,那是莊園研究出來的長效春藥,在經(jīng)歷過情事之后,就會更加激發(fā)藥性,得不到滿足就會陷入幻覺,就像是上癮一樣。 當(dāng)聞?wù)埕~已經(jīng)感覺不到身周的情況的時候,樓里面的其他人慢慢的走了出來,他們也并沒有仔細去看臺子中間的聞?wù)埕~, 畢竟每個新人都會有這么一遭的…… 就是看賺錢多少,老鴇子滿意不滿意而已。 這個被折騰了這么久的,很明顯,就是不滿意了。 那他們也沒有必要去多管,反正今天晚上還是會被放下來的,因為罰他賺錢少了讓他不接客,再損失一部分錢財都不值得。 樓里的人對老鴇子的小算盤還是知道一些的,這時候該吃飯的吃飯,該梳洗的梳洗,但是還有人無聊的開始斗嘴。 直到到了傍晚的營業(yè)時間,人都散了。 夏乘風(fēng)他們四個才出現(xiàn),圍著杜襄印倒是早就在屏風(fēng)后面關(guān)注著聞?wù)埕~了,可憐的小魚魚,現(xiàn)在估計連他說話都聽不到了,不得不說莊園里面的東西,真的很有效。 把一錠銀子放在盒子里面,杜襄印在里面挑了挑,把一個粗大的假陽具找出來,毫不憐惜的插進了聞?wù)埕~已經(jīng)合攏了的屁眼。 似乎是得到了滿足,聞?wù)埕~發(fā)出來一聲長長的呻吟,宛如渴了很久的動物在得到一滴水后的哀鳴,他覺得不夠。 當(dāng)然是不夠的,莊園的藥只會讓他的身體不斷的積累欲望,得不到滿足就會導(dǎo)致欲望的加倍,進而變得愈發(fā)的想要。 那根粗大的假陽具只會讓他覺得更加難受,更加需要什么人來安撫,或者玩弄他。 “魚魚這個樣子,倒是少見的誘人?!倍畔逵≌f著,看向周圍三個各自抱著陪玩的哥哥。 “你倒是狠得下心,就讓他這么放著?”祁幽燧隨手拿了水果,喂給懷里那個男孩子,看起來昨晚沒遭什么罪的男孩子仰頭含住水果,順便含住了祁幽燧的手指,還收獲了額頭上的一個輕吻。 男孩害羞的縮起來了,白嫩的臉蹭著祁幽燧的胸膛。 “這樣的魚魚晚上回更主動更好玩,讓他做什么都會做的?!倍畔逵≌f著,似乎想到了晚上的事情,還笑的挺開心的。 “小印子臉上帶著這樣的表情,嘖嘖嘖,真是少見啊。”秋言之說著話,手倒是沒停,在懷里小雙性的胸口來回揉捏摩挲。 “言之哥你這么喜歡玩人家胸,怎么不叫個大波妹?”杜襄印撇嘴,秋言之就是個變態(tài)。 “那能一樣嗎?”秋言之低頭親了親懷里的小雙性緋紅的臉,笑著說:“自己看著慢慢長大的才有意思。” “別理他,他就是變態(tài)?!比死锩婺樕畈畹牡故窍某孙L(fēng),似乎坐著挺累的。 “乘風(fēng)哥,你怎么了,看起來不舒服?”杜襄印湊過去,看夏乘風(fēng)有些發(fā)白的臉。 夏乘風(fēng)瞅瞅一邊跪著的肌rou男,又看看另外兩人意味深長的表情,撇撇嘴又說:“怎么了,我看阿桐那rou挺大,想自己試試不行嗎?” “行行行,沒說不行,就你昨晚在樓上那叫的,嚇得我得小可愛都抱著我不撒書?!鼻镅灾畡恿藙油龋砩系男‰p性倒是似乎受到了為什么刺激,身體抖了抖,面埋進秋言之的懷里。 “你給他取名字了?打算帶回去?”祁幽燧的關(guān)注點不一樣,他注意到秋言之叫那個男人阿桐。 “是啊,帶回去怎么了,帶回去做保鏢也沒人會覺得哪里不對,更何況這身板子,抗造?!?/br> 聞言,杜襄印愣了愣,魚魚是管家啊,他不可能帶回去的。 祁幽燧似乎看到了杜襄印的表情,挑了挑眉沒說什么,倒是秋言之想說什么,被夏乘風(fēng)打斷了:“你也輕點折騰,雙性的身體不那么抗造,看這樣子都快被你玩壞了?!?/br> “壞不了,我有分寸,要壞的不是臺上那個嗎?”秋言之指了指臺上已經(jīng)開始無意識做出某些動作的聞?wù)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