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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王A和弟弟O是親兄弟,鄰家A住在他們隔壁。 海王A從小就很優(yōu)秀,除了情感方面不專一。 弟弟O從小就暗戀鄰家A,可是鄰家A卻暗戀海王A。 海王A和鄰家A同歲,是很好的兄弟。 鄰家A把一切心思都藏在他的日記里,可是有一天不小心被他母親撞見,他母親大發(fā)雷霆。 她知道海王A在情感方面的名聲浪的出奇,而且,她希望兒子能像正常人一樣找個(gè)O結(jié)婚,再不濟(jì),B也可以。 鄰家A苦笑說我不會(huì)和他在一起。 弟弟O就是在這時(shí)查出的癌/癥晚/期,他不甘心在人世間走這一遭還有遺憾,于是向鄰家A告了白,說能不能陪他走完最后的這段旅程。 鄰家A答應(yīng)了。鄰家A就是那種陽光帥氣的鄰家哥哥,弟弟O從小也沒見過鄰家A談過戀愛,甚至還以為鄰家A會(huì)是禁欲系。 沒多久就是弟弟O的發(fā)情期,纏著鄰家A要,于是兩人do了。 起初考慮到弟弟O的身體情況,鄰家A動(dòng)作很輕柔,慢慢地釋放xxs安撫。 后來看到弟弟O在他申下浮/沉的神情,與海王A有幾分相似的臉,不由得賣力了些,xxs也變得濃郁起來,直到弟弟O嗓子哭啞了才抱著人去浴室。 沒多久鄰家A就帶著弟弟O去醫(yī)院見了他母親。鄰家A的母親因?yàn)樵缒晟滤湎碌牟「?,身體終于撐不住倒下。 她看到鄰家A和弟弟O牽著的手,總算滿意地閉上眼睛。 幾個(gè)月后弟弟O也走了,鄰家A又像往常一樣回到了一個(gè)人的生活。 鄰家A已經(jīng)許久沒見過海王A了,終于在一次私人聚會(huì)中,他又見到了海王A。 海王A身邊一群的鶯鶯燕燕,看得鄰家A不由得更用力捏緊酒杯,又多喝幾杯酒。 海王A遠(yuǎn)遠(yuǎn)就看到了鄰家A,見他不住地灌酒還以為是還沉浸在失去弟弟O的悲痛中,奪過他的酒杯想安慰他。 沒想到人就直挺挺向他倒了過來。海王A空出的左手準(zhǔn)確無誤地扶住了鄰家A的腰,只好開了間房把人扶上去。 鄰家A迷迷糊糊的,恍惚間又想起最后一次doi時(shí)弟弟O趴在他耳/邊吹著氣。 “哥,你喜歡的是我哥哥吧?!?/br> 鄰家A心里一驚,抽/插的動(dòng)作頓時(shí)停了下來。本來沉浸在熱潮中的他只覺得心頭發(fā)冷,拔/了出來正要起身,卻被弟弟O拉住撲倒在床上。 “哥,最后一次,我們/做/最后一次吧?!?/br> 還沒等鄰家A說什么,弟弟O就俯身下去用/口/撩撥,而后欺/身坐/了下去,浸滿情/潮的桃花眼在他眼前晃/啊晃。 那現(xiàn)在那雙與之十分相似的桃花眼,也是他真正渴求的桃花眼的主人,正單膝跪在床尾給他脫鞋。 海王A想著起身給鄰家A找張被子蓋,卻被鄰家A拉住了手。鄰家A喝醉了酒,臉頰泛起了點(diǎn)紅暈,大概他也沒注意到自己的眼神,用弟弟O的話說: 哥,你看向我哥的眼神里,都是快藏不住的愛意。 “你醒了?哪里不舒服嗎?” 鄰家A搖搖頭,人有點(diǎn)暈乎乎的。也許是酒精助膽,亦或是他想起弟弟O鼓勵(lì)他去表白。 “哥,你也很優(yōu)秀,怎么會(huì)配不上我哥呢?” “不要考慮太多,難道你甘愿一輩子做我哥的好兄弟嗎?” 對(duì)上海王A的桃花眼,鄰家A只覺得頭腦更熱了。 他稍稍用力,毫無防備的海王A被他一拽跌至臉前,手撐在兩側(cè),兩人的鼻尖幾乎可以相抵。 鄰家A撫上海王A后頸的腺體,手漸漸向上移動(dòng),按住海王A的頭往前送。 兩人的唇先是相碰,鄰家A舔了片刻,輕咬住海王A的唇。 然后撬開對(duì)方的嘴,孤勇地侵略著對(duì)方口中的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