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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無行走進(jìn)來,木桶中放著熱粥和湯藥。 看到蕭景瀾又蹲在地上,戚無行表情陰沉了一下,放下木桶輕輕抱起那團(tuán)軟綿綿的小東西,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床上,說:“地上冷你不知道?” 蕭景瀾坐在床沿,摸著自己脖子上的鎖鏈,兩條細(xì)白的小腿赤裸著垂著,在床沿晃來晃去。 戚無行從木桶中拿出湯藥,用勺子舀起半勺,輕輕吹了吹,遞到蕭景瀾唇邊。 蕭景瀾委屈地皺起小眉毛,淚汪汪地看著戚無行,吸吸鼻子:“苦……” 戚無行冷冰冰地說:“喝?!?/br> 蕭景瀾不敢反抗,他被戚無行弄怕了。 他雖然笨拙,但是趨利避害卻是人的本性。 好好喝藥就能舒舒服服躺在被窩里挨親,不好好喝藥就會被塞進(jìn)去各種奇奇怪怪的東西。 蕭景瀾本就性格綿軟,為了能好好睡覺,他乖巧地咬住勺子,吞下了那勺藥。 他不知道這是什么藥,戚無行也不肯告訴他,只是冷冰冰地命令他喝下去。 而他除了喝下去,也沒有其他選擇。 藥很苦,帶著股泥沙般的怪味,又有些落花碾成泥后散發(fā)出的濃香。 蕭景瀾一口一口地喝完藥,又乖乖巧巧地喝了粥。 戚無行滿意地露出了些陰冷的笑意,低頭親親蕭景瀾逛街的額頭,大手抓住了蕭景瀾纖細(xì)裸露的腳踝,緩緩摸上去,低喃:“很涼,以后不許坐在地上?!?/br> 蕭景瀾小聲說:“我在床上坐得好悶?!?/br> 戚無行問:“你喜歡什么?” 蕭景瀾努力思考了好久,小腦瓜里出了各種奇奇怪怪的話本,只剩下吃的。 他不敢拿那些話本來招惹戚無行這頭野獸,就小聲說:“我……我想喝槐花甜湯……要……要鮮槐花熬出來的……” 西北風(fēng)沙吹得草木疏落,哪來槐花這種清甜幼嫩的好物。 但是戚無行沉默了一會兒,還是捏了捏小廢物冰涼的小腳腳,說:“好,我給你煮槐花甜湯。” 蕭景瀾窩在床上發(fā)呆,翻滾時脖子上的鎖鏈會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戚無行沉默著在一旁的桌案上看地圖。 蕭景瀾實(shí)在無聊極了。 從前在相國府,雖然也是無法出門,可總有人在他身邊陪他玩。 偏偏戚無行除了玩他之外,對所有好玩的事都興致缺缺。 蕭景瀾無聊地又打了個滾。 戚無行說:“你在干什么?” 蕭景瀾實(shí)在太無聊了,膽子也大了些,怯生生地問:“你在做什么呀……” 戚無行走過來,單手把蕭景瀾從床上輕輕抱下來,又坐回座位上,把那團(tuán)柔軟的小東西摟在懷中,漫不經(jīng)心地說:“崇吾郡的地形圖?!?/br> 蕭景瀾怯生生地偷瞄了一眼,小聲說:“我……我好像見過這張圖?!?/br> 戚無行低笑一聲,逗弄著他的小廢物:“你在哪兒見過?!?/br> 蕭景瀾又不敢說了。 戚無行說:“不打你,陪我聊聊天。” 蕭景瀾高興了,原來不是只有他自己覺得無聊呀。 于是蕭景瀾說:“我在大哥的書房里見過,這條線……”他細(xì)白的手指輕輕劃過邊關(guān)長城的地方,“大哥說,如果在這里修一道城墻,草原騎兵便再難侵入崇吾郡,崇吾郡的將士,便會少受些殺伐苦楚?!?/br> 戚無行淡淡地說:“那道城墻已經(jīng)修好了,城墻筑起之后,邊關(guān)確實(shí)安穩(wěn)了不少,草原部落很難再打入崇吾關(guān)了?!?/br> 蕭景瀾眸中的天真的歡喜:“城墻是用的勾基風(fēng)孔之法嗎?” 戚無行有些驚奇:“這些事,皇后也與你這個小傻子說?” 崇吾郡風(fēng)沙極大,十余丈高的城墻受風(fēng)沙侵蝕,往往不過數(shù)年就會受損嚴(yán)重,極易坍塌。 蕭皓塵把城墻圖紙送到邊關(guān)時,用了一種新奇的勾基風(fēng)孔之法,地基左右攤開四尺,用整塊重石固定。墻壁每隔十尺便留個三寸寬的風(fēng)孔,從此風(fēng)沙從孔中穿過,大大減少了墻壁受損的程度。 蕭景瀾有些失落地低下頭,戳戳自己的小腦瓜:“這是法子,是我想到之后告訴大哥的。那時候我還沒有變傻,還能為別人做些有用的事。后來……后來我就笨到連書都讀不懂了……” 戚無行怔住了,抱著懷中乖順的小廢物,喉中竟像噎著什么東西,堵得他喘不過氣來。 這個小廢物,并非從小就是廢物啊。 當(dāng)年滿京都知道,相國府出了個神通少爺,五歲寫防洪論七篇,述九州七條常常決堤的河流該如何筑堤引流,雖有些紙上談兵的稚嫩模樣,卻才思敏捷,條理分明,各地郡守拿來看一眼,竟也覺得有些意思在里面。 這樣一個少年天才,卻一夕之間,變成了一個五言絕句都背不全的小廢物。 戚無行捧著蕭景瀾的手,輕輕捏著那個柔軟的小爪子,說:“懶懶,我?guī)闳タ茨亲菈?,你出主意建起來的城墻?!?/br> 戚無行帶著蕭景瀾來到城墻下。 十余丈高的城墻佇立在風(fēng)沙中。 蕭景瀾爬了沒一會兒,就沒力氣了,哼哧哼哧喘著粗氣,小細(xì)腿踩在臺階上直哆嗦。 戚無行又好笑又喜歡,輕輕松松地單手把蕭景瀾抱起來,拎著走上了墻頭。 蕭景瀾第一次見到了崇吾郡外的風(fēng)光。 崇吾關(guān)外的沙漠并不遼闊,遠(yuǎn)遠(yuǎn)望去,就能看到北方大漠盡頭的草原。 蕭景瀾不敢往下看,緊緊抱著戚無行的手臂閉上眼睛,軟綿綿地小聲說:“好高啊……” 戚無行說:“對,很高?!?/br> 蕭景瀾瞇著眼睛偷看遠(yuǎn)方的風(fēng)景,有點(diǎn)哆嗦:“太……太高了……頭暈……” 戚無行把蕭景瀾抱著放在了女墻上。 蕭景瀾驚恐地慘叫著,柔軟的手臂緊緊抱著戚無行的脖子:“不要……不要……” 戚無行扯了扯手中的鐵鏈,說:“別怕,我拴著你呢。” 蕭景瀾更害怕了,四肢并用緊緊纏在戚無行身上,哭唧唧地說:“會……會把腦袋扯下來的……” 戚無行悶悶地笑起來,松開鐵鏈,抱住了蕭景瀾纖細(xì)柔軟的腰肢,說:“我不會讓你掉下去,瀾瀾,我舍不得?!?/br> 蕭景瀾懵懵懂懂地顫抖著,小臉驚恐地埋進(jìn)了戚無行頸間:“不……不要?dú)⑽摇灰液苈犜挕視苈犜挼摹?/br> 戚無行滿意地低頭親了親蕭景瀾頭頂?shù)陌l(fā)旋兒,說:“乖?!?/br> 懷中的少年那么乖,那么柔軟,像只小貓一樣扒在他身上不肯下來,纏得他心口一陣陣發(fā)顫。 如果……如果往后的日子,都有這樣一個柔軟的小東西在他身邊,抱著他,依偎著他,像只不能獨(dú)立生活的小奶貓一樣窩在他懷里,他便再也不會去恨誰。 可偏偏這時,有手下來報:“將軍,京中有信使來了。” 戚無行臉色沉下去,把蕭景瀾從女墻上抱下來,說:“讓信使去議事廳等我。” 蕭景瀾窩在他懷里眨巴著眼睛,手指輕輕戳著他胸口的盔甲。 戚無行把蕭景瀾放在床榻上,重新將鎖鏈鎖在墻角,不輕不重地拍了拍蕭景瀾的小臉,說:“等我回來?!?/br> 戚無行剛走,蕭景瀾就一轱轆從床上爬起來,掙扎著想要去開門,卻被鎖鏈牢牢箍住喉嚨,手指永遠(yuǎn)離門有兩尺遠(yuǎn)。 蕭景瀾眼中急得溢出淚來,他想要離開這里,他想要回京城。 京中來信使了,一定是大哥派人來接他的……一定是大哥派人來接他的! 他要出去! 他要回家…… 蕭景瀾拼命掙扎著,白皙的脖子被鎖鏈緊緊勒住,他快要把自己勒死在這里了,也無法打開那扇近在咫尺的門。 難道……難道他又要錯過這個機(jī)會…… 難道他還要一生被困在這里,做一個魔鬼的玩物嗎? 戚無行面無表情地看著京中來的信使,淡淡地說:“陛下什么意思?” 信使說:“陛下的意思是,放歸給東山守軍絕對不可,但是他不愿讓皇后傷心,就讓戚將軍送蕭景瀾回京,讓皇后看一眼?!?/br> 戚無行緊緊握著拳:“回京?” 信使笑道:“戚將軍有什么需要做的事,這幾天快些處理好吧。給您提個醒,蕭家雖然倒了,可皇后盛寵卻更勝從前,皇上恨不得把皇后捧在心尖上寵起來。您若是做了什么讓皇后傷心的事,最好自己收拾好爛攤子?!?/br> 戚無行冷冷地說:“多謝提醒,過些日子,我自會送蕭景瀾回京。” 信使說:“那就請戚將軍好自為之了。” 戚無行咬著牙,一步一步踩在崇吾郡堆積的沙堆里。 回京……回京…… 皇上對皇后何等情誼,若是他送蕭景瀾回京,那么這一生,皇后都不會再放蕭景瀾回到他身邊。 這一生,他永遠(yuǎn)都不會再見到那個小東西。 小小的,軟綿綿的一團(tuán),窩在他懷里,像只奶貓似的,那么可憐,又那么會疼人。 他不許,他絕對不許! 那個小廢物是他的,笨是他的,聰明也是他的。 除非他戰(zhàn)死沙場,否則,他絕對不許蕭景瀾離開崇吾郡半步! 戚無行去見了軍醫(yī):“承珠湯還需要再喝多久才能見效?” 軍醫(yī)有些為難,說:“戚將軍,此藥是您拿來的,屬下并不清楚其中功效。不知這藥是從何處得來,需要派人前去問一聲才是?!?/br> 戚無行沉默了一會兒,說:“藥是從逍遙谷拿來的,此事不可外泄,不能再去逍遙谷問了。十日,十日之內(nèi),我要蕭景瀾懷上身孕,你還有沒有其他辦法?” 軍醫(yī)嘴唇動了動,似乎陷入了十分艱難的掙扎之中。 戚無行目光陰冷如厲鬼:“說!” 軍醫(yī)說:“屬下……屬下是許國遺民,世代生活在長夜山腳下的許國舊都中。許國……許國有個法子,能使無生孕之力的男子,懷上身孕。但是……但是千年已過,記載此法的石板上字跡已經(jīng)殘缺不全,屬下不敢……不敢……” 戚無行說:“馬上派人去把石板取來?!?/br> 軍醫(yī)愣住了:“可是……可是屬下……” 戚無行心中翻涌著撕裂般的苦楚,想到要送蕭景瀾回京,他就像被無數(shù)雙利爪狠狠撕爛五臟六腑,痛得腦中嗡鳴眼前發(fā)黑。 他必須要留住蕭景瀾……他必須要……留住……蕭景瀾…… 這是他一生,唯一不肯放手的溫暖之物…… 戚無行回到房間時,看到蕭景瀾坐在他的桌案前,紅著眼眶,含著淚,呆呆地看著那張邊關(guān)圖紙,細(xì)白的手指顫抖著撫過城墻綿延的樣子,總是天真到薄情的眼睛里,是濃重到喘不過氣來的痛苦和絕望。 戚無行知道,他清清楚楚地知道蕭景瀾為什么傷心。 這個小廢物,從來都沒放棄離開的念頭。 戚無行輕輕捏著蕭景瀾的下巴,說:“為什么哭?” 蕭景瀾顫抖著輕輕搖頭,低喃:“我就是覺得自己……太笨了……太笨了……” 戚無行俯身吻在蕭景瀾唇上:“笨也是我的……瀾瀾……我喜歡你這個樣子……這么笨,就不會再想其他人,只有我……瀾瀾……你必須只有我……” 蕭景瀾恐懼地哽咽著,淚水無助地順著臉頰落下,打濕了脖子上的鎖鏈。 大哥……大哥一定很為他擔(dān)憂。 他從小就笨,孤身一人來到西北,不知道大哥為他擔(dān)憂了多少日子。 可他被戚無行鎖在了這間屋子里,像是養(yǎng)著一只寵物那樣鎖著,疼著。 他想跑,跑不掉,甚至不能托人給大哥帶句話,讓大哥不要再為他心憂。 蕭景瀾委屈極了,又害怕極了,顫抖著哽咽問:“你為什么……嗚嗚……為什么……不肯放過我……我聽話了……很乖了……讓你……讓你隨便打了……你為什么……為什么還是不肯放過我……嗚嗚……” 戚無行的眼神冷下去,他狠狠把蕭景瀾的腦袋按在了桌子上,鐵鏈搖晃著發(fā)出當(dāng)啷的聲音。 蕭景瀾被忽然發(fā)怒的戚無行嚇得腦子都嗡嗡了,只會哭,哭得發(fā)抖,手腳哆嗦。 戚無行陰沉沉地說:“蕭景瀾,你以為我們這就能兩清了嗎?蕭家欠我父母兩條命!兩條人命蕭景瀾!蕭家就像打死兩條野狗那樣殺了!蕭景瀾,你這輩子都別想離開我,你要陪在我身邊,給我生孩子,你要償還你任性自私犯下的孽!” 蕭景瀾早已記不清當(dāng)年的情景。 他知道自己任性了,他偷偷避開家仆,離開了京城。 后來……后來當(dāng)他被救回蕭家的時候,躺在床上聽著院中的慘叫聲,才知道為了他,父親杖斃了兩個家奴。 他知道,他闖禍了。 可他太小了,他的頭一直在痛,他哭著鉆進(jìn)被子里,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再做什么。 那個場景,多像現(xiàn)在啊。 被杖斃的家奴早已被拋尸荒野,可因果輪回卻不會放過任何一個人。 蕭家倒了,父親被流放云州。 而他……他要為自己的錯誤付出多么沉重的代價,才能真正解脫…… 蕭景瀾在戚無行蠻橫的手掌下脆弱地閉上眼睛,很小聲很小聲地哽咽著:“求你……求你……怎么報復(fù)我都行……我想回家……嗚嗚……戚無行……求你……放過我……放過我……嗚嗚……” 戚無行看著蕭景瀾額頭在桌面上磕出來的紅痕,深吸一口氣,緩緩松手,捧著蕭景瀾的臉輕輕把那張布滿淚痕的小臉抬起來,沙啞著說:“瀾瀾,我心悅你,我?guī)泸T馬,我給你做槐花甜湯。我們就在這里過日子,好不好?皇后在宮中,不能常常照顧你。蕭相國被貶云州,皇上有令,他此生不可再見蕭家故人。你看……你是一個人,我也是一個人。我們在這里,過一輩子,好不好?好不好!” 蕭景瀾怕得直哭,哆嗦著躲避戚無行的手指。 戚無行發(fā)了狠,扯著鐵鏈猛地把蕭景瀾拽過來,細(xì)密的吻落在蕭景瀾唇角和眉心,含糊不清的語氣溫柔得要命:“瀾瀾,聽話……聽話……我對你好,我一輩子都對你好,別走……別走……” 他說得極了,陰厲的雙眸中竟有了淚花。 他的小廢物要走啊,不管他再怎么做,他的小廢物還是想離開他??! 不……不可以……不可以…… 蕭景瀾喘不過氣了,哭著拼命掙扎:“不要……不要……戚無行……嗚嗚……你是個瘋子……嗚嗚……你根本不是喜歡……喜歡……嗚嗚……喜歡一個人……不是這個樣子的……變態(tài)……嗚嗚……” 戚無行心中痛極了,懷中小東西不疼不癢的小拳頭砸在他身上,半點(diǎn)直覺都沒有。 他覺得自己瘋了,或許是真的瘋了,或許他早就瘋了。 喜歡一個人該是什么樣子的? 他不知道,也不在乎。 他喜歡蕭景瀾,喜歡得發(fā)了瘋。 可蕭景瀾不喜歡他,半點(diǎn)……半點(diǎn)眷戀都不曾放在他身上。 他已無路可走,除了繼續(xù)發(fā)瘋,他還能做什么? 蕭景瀾絕望地被戚無行禁錮在懷中,猛地狠狠一口咬在了戚無行脖子上。 戚無行悶哼一聲,面無表情地任懷里的小瘋子咬了他一口又一口,咬得他皮rou翻卷,咬得兩人都鮮血淋漓。 蕭景瀾沒力氣了,窩在戚無行懷里絕望地哭著。 他清秀精致的臉上沾滿了戚無行的血,像個比戚無行還要瘋的瘋子。 可戚無行仍然緊緊抱著他,雙臂比鐵鏈還要堅實(shí),不肯讓他離開半分。 戚無行沙啞著說:“蕭景瀾,除非我死,除非我死了,否則,你就是我的,這輩子,你永遠(yuǎn)都說我的。” 蕭景瀾崩潰地沙啞哭著:“我不是……我不是……” 戚無行殘忍又堅定地說:“你是,蕭景瀾,你是我的?!?/br> 看著蕭景瀾漸漸安穩(wěn)下去,戚無行才把蕭景瀾輕輕抱到床上,平靜地說:“我聽說崇吾郡往西三十里的地方生著一棵槐樹,過幾天,我就親自過去看一眼,或許那里有槐花?!?/br> 蕭景瀾虛弱地蜷縮成一團(tuán),沙啞著哽咽:“你到底要做什么呀……我是施人……生不出孩子……” 戚無行輕輕撫著蕭景瀾的臉,去拿濕毛巾過來,慢慢擦掉了蕭景瀾臉上的血跡,說:“你不用管這些事,安心呆著就好?!?/br> 蕭景瀾虛弱又委屈地低聲哭著:“我只是腦子笨了些……不是傻子……戚無行……你不能把我當(dāng)一塊木頭擺弄……你不能這樣……” 戚無行沒有再強(qiáng)調(diào)他能,只是用毛巾捂住自己依舊在流血的脖子,沙啞著說:“聽話。” 蕭景瀾徹底放棄了掙扎,在大床上縮成一團(tuán),一頭扎進(jìn)被子里開始裝死。 戚無行沉默了一會兒,俯身上床,把蕭景瀾和被子一塊兒抱在懷里,平穩(wěn)的呼吸一點(diǎn)一點(diǎn)侵蝕著蕭景瀾的生存空間。 蕭景瀾一躲再躲,戚無行步步緊逼。 蕭景瀾放棄了,自暴自棄地躺在戚無行懷里,心驚膽戰(zhàn)地等待迎接戚無行下一次發(fā)瘋。 片刻之后,戚無行低聲說:“瀾瀾,給我生個孩子。” 蕭景瀾又害怕又覺得戚無行荒唐,淚汪汪地說:“生……生不出來的……” 戚無行說:“能?!?/br> 蕭景瀾哭唧唧:“生不出來……” 戚無行固執(zhí)地說:“能?!?/br> 蕭景瀾縮成一團(tuán),委屈巴巴地提出最后抗議:“你是變態(tài)……” 戚無行沒有說話,他俯身吻在了蕭景瀾的唇上,粗糙大舌蠻橫地伸進(jìn)小廢物柔嫩的小嘴里,肆意舔弄著。 蕭景瀾嗚嗚地哆嗦著,纖細(xì)的小胳膊卻半點(diǎn)也沒法反抗戚無行雄壯的壓迫力,四肢都被壓著在床上攤開,被迫承受著這個溫柔又殘忍的深吻。 戚無行含糊不清地說:“瀾瀾,我一定會讓你懷上我的孩子,一定……一定……” 粗糙的大手緩緩?fù)旅?,抓住蕭景瀾的小roubang不輕不重地揉了幾下。 他已經(jīng)越來越熟悉蕭景瀾的身體,哪怕身下的小東西再怎么不情不愿,都會被他弄得又哭又叫,柔嫩的菊xue緩緩分泌出黏膩的yin液。 蕭景瀾在劇烈的羞恥中下意識地想要夾緊雙腿,卻被戚無行輕輕拍了一下屁股:“把腿張開?!?/br> 蕭景瀾只好乖乖張開雙腿,紅著眼眶露出雙腿間rou嘟嘟的白屁股蛋,還有臀rou中間粉嫩水紅的小臀眼。 戚無行呼吸一窒,伸手在那個緊致收縮的xiaoxue眼上揉了幾下。 蕭景瀾眼角溢出委屈的淚痕,喉中卻不受控制地流出幾聲甜膩的喘息:“嗯啊……” 戚無行扶著自己手臂粗的那根粗黑硬物,緩緩插進(jìn)了蕭景瀾的菊xue中。 早已被cao熟cao透的小屁股乖順地艱難吞下那根粗大的硬物,兩瓣圓潤的臀rou都被插變了形,看上去可憐極了。 蕭景瀾緊緊閉著眼睛,細(xì)白的手指用力抓著身下粗糙的床單,兩條白嫩大腿顫抖著,被分開到極致,被迫整根吞下戚無行胯下的巨物。 好大……嗚嗚……太……太大了…… 后xue中快要脹裂的感覺讓蕭景瀾不停地掉眼淚,咬著下唇不敢哭出聲。 戚無行喜歡聽他哭,每次當(dāng)他哭出聲的時候,都會迎來戚無行更加殘忍蠻橫的cao干。 他被cao怕了,每當(dāng)戚無行在他身上索求蠻干的時候,他都要拼命克制住任何會讓戚無行更加興奮的反應(yīng)。 戚無行一邊插弄著他柔嫩的菊xue,一邊俯身撕開他的衣衫,溫?zé)岬淖齑桨阉乜谝活w小rou粒含進(jìn)去,用力吮吸這。 蕭景瀾忍不住了,捂著嘴哀哀地哭了一聲:“嗚……啊……” 戚無行被這聲軟綿綿柔嫩嫩的哭音一擊,本就碩大的rou棍更是漲得堅硬如鐵,狠狠一個深入,死死頂在了菊xue深處的嫩rou上。 蕭景瀾哭著掙扎:“不要……不要碰那里……啊……不要……” 戚無行像是找到了什么好東西一樣,每一下都又狠又準(zhǔn)地頂在最深處那片嫩rou上,用蠻力壓制住掙扎哭喊的蕭景瀾,不許蕭景瀾掙開半分。 戚無行對準(zhǔn)那片嫩rou狠cao了上百下,蕭景瀾哭得沒力氣了,兩條白腿軟綿綿地掛在他寬闊的肩膀上,有氣無力地打著哭嗝。 “不要……嗯啊……不要再弄那里了……嗝……不要……” 戚無行握著蕭景瀾的細(xì)腰,用盡全力猛地一頂,竟頂開了深處那片嫩rou,碩大guitou插進(jìn)了一個更柔軟更嬌嫩的地方。 蕭景瀾慘叫著掙扎了最后一下,哀哀哭著跌回床榻上,一股豐沛至極的yin水從菊xue深處噴出來,熱乎乎地全都澆在了戚無行的guitou上。 戚無行悶哼一聲,精關(guān)頓時失守,guntang濃精全都射進(jìn)了那處分外柔嫩的地方。 蕭景瀾被燙的哆嗦了兩下,筋疲力盡地抓住床單哭了幾聲,已經(jīng)無精可泄的小roubang抖了抖,竟被燙的尿了出來。 蕭景瀾已經(jīng)沒力氣為自己的羞恥而哭了。 戚無行把他抱起來去洗澡。 被內(nèi)射的濃精順著紅腫的xue口流出來,淅淅瀝瀝地流了一地,像失禁了一樣。 戚無行面無表情地拿起馬鞭。 蕭景瀾下意識地哆嗦了一下。 戚無行卻把馬鞭的鞭柄插進(jìn)了蕭景瀾紅腫的xue口中,堵住了往外流的精水,淡淡地說:“好好懷,給我的父母生兩個孫子償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