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小桃子的學(xué)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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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明透像是被吸食人氣的女妖吸干了精氣,步履有點(diǎn)蹣跚。 他終于發(fā)現(xiàn)他走過之處,所有路過的人總會扭頭過來看他,他就像一朵開得正盛的玫瑰花,滿身的香甜,誘得那些路過的素不相識的人都不由得被他吸引。 徐明透沒有消化很久就接受了眼前的現(xiàn)實(shí),那個夢跟現(xiàn)在的情況肯定是脫不了關(guān)系的,他依稀記得夢的最后有人說話,他記不清那句話說的是什么了,但既然重獲新生,他開始被人注意到了。他想,夢想中的普通人生活可以實(shí)現(xiàn)了。 他不是真的對自己透明人的特質(zhì)無動于衷,他也渴望有人看見他,拉他一把??煞e累的失望多了,他只能無奈接受透明人的生活。 想通了的徐明透振作起來,他現(xiàn)在很想回寢室洗個澡,剛剛在cao場出了一身汗,渾身粘粘的。 李先最近新入坑了一款槍擊游戲,正是蜜月期,他聽見寢室門打開的聲音,聽見一個輕巧的腳步聲。那人不小心撞到椅子,突然尖銳的聲音讓他分了神,一下被對手爆了頭,他生氣地摘下耳機(jī),扭頭開口就罵:“艸,你他媽有病!沒看見我在玩游戲嗎?能不能小心點(diǎn)!” 徐明透扶住椅子,沒有理會他,桌子淌滿的奶油讓他頭疼,那些螞蟻爬得滿桌都是,徐明透在想辦法處理它們。 沒得到回應(yīng)的李先怒氣上漲,還想站起身過去教訓(xùn)教訓(xùn)不懂禮貌的徐明透,但下一盤游戲開了,他的注意力不得不回到了游戲上。 徐明透先是打開了蛋糕的外殼包裝,露出形狀完整的蛋糕,又去陽臺拿來用了很久的毛巾和垃圾袋,用毛巾耐心地把螞蟻往蛋糕那邊趕,直到蛋糕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螞蟻。 螞蟻蛋糕讓徐明透有點(diǎn)惡心。他手快地將蛋糕和毛巾一起放到垃圾袋中,又瞧了眼桌子上是否有漏網(wǎng)之魚。確保桌上沒有螞蟻了,他打開寢室門,快步走到宿舍樓后面的小樹林里,把垃圾袋打開放在地上,他站著看了會沾了奶油后往外爬出的螞蟻軍隊,才轉(zhuǎn)身往回走。 衣柜里有幾條新的毛巾,他取了兩條出來,一條掛到陽臺上,一條用來擦黏黏糊糊的桌子,加上洗潔精擦了好幾次他才把桌子擦得清清爽爽的。 期間李先又罵了他幾句,說他動作太大,聽到煩了的徐明透這才開口說了句他會注意的,然后放輕了動作。 身上越來越多的汗讓他感到十分的不舒服,他拿了套換洗的衣服去陽臺上的衛(wèi)浴間里洗澡。 老大老二一前一后地踏進(jìn)寢室里,嘴里罵罵咧咧的,他們先是看了一眼正在專注打游戲的李先,確認(rèn)他帶著耳機(jī)不會聽見他們說話后,他們的聲音開始洪亮了起來。 “艸,之前不是跟你說有個女的很喜歡我嗎,整天找我聊天,從早聊到晚,我看時機(jī)差不多了,就約她開房?!崩洗筮艘豢谕倌?,瞥了眼李先,“結(jié)果誰知道那女的跟我說,她喜歡的是李先那狗比,媽的,她不僅惡心還眼瞎,想讓我給她搭橋引線認(rèn)識李先,她就看不出我比李先帥多了嗎?!” 老二抬下巴點(diǎn)了點(diǎn)李先,“我早就看不慣這個只會玩游戲的死宅男了,整天板著一張死人臉,一睡醒就打游戲,睡前又游戲,他的生活單調(diào)乏味得要命,那些女的是真的眼瞎,你別說,我這邊也有同樣的渣女人,我都是開口罵她們一頓再拉黑的。眼光淺薄的賤人們?!?/br> 找到了共同話題的兩個人你一嘴我一嘴興高采烈地交流著,沒人發(fā)現(xiàn)打游戲的李先腦上爆出了密麻的青筋和捏著鼠標(biāo)越來越用力的手。 艸,這兩傻子真以為他聽不見他們說話。 以前他們詆毀徐明透的時候他只是懶得發(fā)表意見,沒想到有朝一日他也會被人當(dāng)面說壞話。 本來李先因?yàn)榻舆B輸了幾把游戲的心情就糟糕透頂了,這兩個二貨背后說他壞話讓他更生氣了,他取下耳機(jī)看了看其中bb的一個人:“你會這樣想...也不奇怪。畢竟你的確長得丑。“ 他站起身,靠在桌子邊上,傲慢的抬眼:”別人跟我說你們老打著跟我是好兄弟的名義去騙女生,我本來也不想跟你們計較,但是做人得有自知之明,真以為自己帥絕人寰女人都得趕著上來捧你們臭腳嗎?“ 老大老二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說壞話被抓包,還被諷刺了,都緊捏起拳頭,想撲上去揍他一頓,又被李先冷冷的眼神鎮(zhèn)住了:”真以為我不會動手是嗎?你們忘了上次的事了?“ 那是他們剛吃完晚飯不久,意外碰見李先教訓(xùn)人的場景。 那是一段極少人經(jīng)過的小路,那天他們無聊,在校園里四處游蕩,走到那段路附近的時候突然聽到高昂的慘叫聲,他們就躲到路邊灌木叢里,偷聽這里發(fā)生的事情。 ”艸,我說過多少次了,要是再讓我看見你,我肯定往死里揍死你的,你怎么就學(xué)不會躲著我走呢?啊?“老大老二眼睛都瞪大了,這聲音,不就是李先的聲音! 他不是個只會打游戲的宅男嗎? 一下下拳打腳踢的聲音,老大發(fā)誓他還聽到了骨頭斷裂的聲音,慘叫聲從高昂逐漸變得微弱,最后一個破碎的男聲不斷地在重復(fù)一句話:”我錯了,我錯了,你放過我吧。我錯了,我錯了,你放過我吧。我錯了,我錯了,你放過我吧。。。“ 李先看著地上滿身是血跟條快死的咸魚差不多的男生,啐了一口唾沫在他的頭上,腳踩著他的手,聽著他嘶啞的慘叫聲,用手拍了拍他最為干凈的頭頂:”自己為傷勢找理由,下次記住不要被我看見了,我嫌晦氣?!?/br> 離開的時候李先看了一眼微微抖動的灌木叢,撇了撇嘴就走了。 老大和老二對視了一眼,看見了對方眼中的恐懼,原來李先都知道,只是他不說! 他們悻悻地低下頭,從齒縫中擠出了道歉的話。 李先沒說接受也沒說不接受,坐回位置戴上耳機(jī)繼續(xù)打游戲。 呆在浴室里的徐明透聽見了外頭的吵鬧聲,閉眼仰頭接受淋浴花灑頭的洗禮,溫?zé)岬乃鳑_刷著他的身軀,蜜糖色的肌膚泛著水潤的光澤,平常他也是閉眼洗澡,按照記憶中的位置找到自己的沐浴露,按了兩泵,打濕搓泡,把泡沫涂勻整個身體。 手觸碰到一個柔軟起伏的東西,徐明透愣了。因?yàn)樗纳钯M(fèi)不多,所以經(jīng)常吃那些價格便宜的素菜,身體長期缺乏營養(yǎng)長得面黃肌瘦的,他身上就沒有多rou的地方,那現(xiàn)在他手摸到的東西,是什么? 抬起手讓水把手上的泡沫沖洗干凈,徐明透走出花灑頭的淋浴范圍,把眼睛周圍的水一把抹凈,他張眼低頭,一對蜜糖色嬌嫩嫩的小桃子映入他的眼簾。 有誰能告訴他,這對小桃子的學(xué)名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