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舔人妻批/獵戶出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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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鈺最近迷上了吃奶,尤其是許人妻的大奶。那是一種無比幸福的感覺,曹鈺喜歡極了,他有空就往許人妻那里跑,偶爾還會到趙寡婦的家里串門。 就在昨天他跟著許人妻探索出了一種新的玩法,他開開心心地離開,今天早上他又開開心心地來找許人妻。 許人妻在收拾東西,就讓曹鈺先在院子里玩,還給他搬了張椅子,曹鈺累了就可以坐在上面休息。 許人妻一出來,曹鈺的眼睛都亮了。他直勾勾地看著許人妻的胸口,薄薄的布料根本擋不住那高高聳立的胸部,深深的乳溝極具誘惑力。許人妻解開衣服,露出豐滿的胸脯。 不過曹鈺一反常態(tài),沒有直接把頭埋在那對大奶里。他拉著許人妻的手,往對方的下面摸。他說:“我還想玩那個游戲,許娘?!痹S人妻知道他說的是什么,面上不禁一紅。但他沒堅(jiān)持多久,很快就妥協(xié)在曹鈺渴望的神情中。 他們現(xiàn)在待在乘涼的棚下,兩旁都是高大的樹木,婆娑的樹影投射下片片陰涼,不時有習(xí)習(xí)涼風(fēng)吹拂過樹梢。乍一看隱蔽性很好,其實(shí)稍微仔細(xì)觀察一下很容易被發(fā)現(xiàn)。 但是許人妻哪里顧得了這些。他下.身脫得一絲不掛,半解的衣物里酥胸半掩,后背倚在靠椅上,分開的兩腿間微微濕潤,曹鈺的頭正埋在那里。 曹鈺湊近了那rou饅頭一樣鼓起的陰.部,他吐出帶著熱意的鼻息噴灑在敏感的rou.逼上,rou.縫瑟縮著吐出一小股yin.水。曹鈺像是好奇一樣,他湊的更近了,越來越近,直到guntang的唇舌完全貼上那流著水的rou.逼。 許人妻難耐地夾緊了雙腿,卻更方便了曹鈺的動作,他的舌頭一卷一碾,舔走了那些透明的水液,又甜又腥的感覺在味蕾上炸開。 曹鈺像是才注意到那個翹起來的陰.蒂,他把小小的一塊軟.rou含進(jìn)嘴里,不僅僅是含著,他用堅(jiān)硬的牙齒又咬又嚼,像是在咀嚼什么甜甜的軟糖,力度不大,許人妻的反應(yīng)卻極為劇烈。陰.蒂上密布著神經(jīng)元,僅僅是輕輕地觸碰都帶來極大的酸澀感,更不要說曹鈺如此大力地吮吸咀嚼,酸澀感中帶著無法言說的快.感。 許人妻下面的水流得更歡了,曹鈺像是渴極的旅人,張著嘴小口啜飲著不斷流出的yin.水。他猶不滿足,伸長了舌頭,探進(jìn)緊致的陰.道里,更用力地舔弄吮吸。粗糙的舌面摩擦過內(nèi)壁,又癢又麻的感覺頓時從里面?zhèn)鞒鰜?。許人妻忍不住夾著腿,發(fā)出難耐地喘息來,像是無聲的催促。 曹鈺受到了極大的鼓舞,更加賣力地舔弄起來,他的舌頭靈活地在甬道里探索,整個人都埋進(jìn)了那個窄小的rou道里。 高潮來的如此突然,許人妻下體瘋狂抽搐著,水液瞬間涌了出來,他嗚嗚地叫著,眼神放空,紅舌半吐不露,一副深陷情.欲的模樣。曹鈺把他潮噴的水全都吃進(jìn)嘴里,未接住的yin.水打濕了他的臉。 等到曹鈺終于心滿意足地抬起頭,許人妻已經(jīng)被他用舌頭玩到了兩次高.潮,下面像發(fā)了大水,不住地往外流水。 許人妻的胸口洇濕一片,他的奶頭又不受控制地淌著奶。曹鈺注意到了,他說:“許娘,你流奶了,都把衣服打濕了。”許人妻聽了面色一紅,那聽上去就像他有多饑渴一般。接下來曹鈺又埋在他的胸口,吃著他的奶,喉結(jié)不住滾動,吞咽得太急,難免從嘴角漏出幾滴。許人妻伸出手摸著他的頭,縱容著他略顯粗暴的含吮。 —— 曹鈺開心地離開許人妻的家,臨走前向許人妻揮手告別。 曹鈺的高興沒能維持多久,直到他不小心撞到迎面走來的男人,他撞進(jìn)兩塊飽滿的胸肌里。蕭獵戶強(qiáng)壯的身體像一堵墻,擋住了他的去路。 他慌忙從對方懷里掙出來,說:“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笔挮C戶面冷話更少,聞言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難辨喜怒,沒有絲毫要讓開的意思。 曹鈺見他不說話,便從他旁邊擠了過去,然后頭也不回地離開了,生怕他改變主意追上來。蕭獵戶目送著他的身影走遠(yuǎn),眼底神色晦暗不明。 蕭獵戶的木屋建在半山腰,那里人跡罕至,周圍密林環(huán)繞。他下山本來是為了交換一些常見的日用品,結(jié)果撞見了意想不到的一幕。 他常年在山上打獵,視力和聽力比常人都要敏銳許多,路過許人妻家的院子,從木籬笆的縫隙里隱約看到了曹鈺的身影,不由得多看了幾眼,一看便挪不開了眼。最吸引他的并不是被舔得嬌.喘連連、潮.噴不止的許人妻,而是熱衷于吃.奶的曹鈺,曹鈺抬起頭時他能清楚看到那些濺上的yin.水順著曹鈺的臉往下流。 他幾乎是立刻就硬了,下.體硬的發(fā)疼。直到曹鈺離開前幾分鐘,他才慢慢地挪動著腳步離開,結(jié)果和曹鈺撞了個正著。他不說話,一方面是因?yàn)樗员揪蜕傺怨颜Z,另一方面他因這樣親密的接觸而感到口干舌燥,他的聲音早已啞的不成樣子。 蕭獵戶采購?fù)耆粘S闷泛?,便徒步返回了山上。他推開木門,入眼是再熟悉不過的布置,墻上掛著幾塊完整的獸皮,像是弓箭、獵刀之類的武器都放在墻角的皮袋里,上面沾滿斑駁的血跡。除了一張結(jié)實(shí)的木床外,只剩下一些日常的必需品,一切都簡潔到了極點(diǎn),以至于有些簡陋。 蕭獵戶卻習(xí)以為常,他把帶回的東西單獨(dú)放置起來,到外面單獨(dú)的房子里燒火做飯。 夏天的夜晚燥熱,夜空中明月高懸,在林間灑下清輝。全身脫得精光的蕭獵戶站在室外,手臂略微用力,肌rou線條繃起,一盆冷水兜頭澆下來,從頭淋到腳,打濕的頭發(fā)貼在額前,沖淡了他面容的冷峻。 晚上他躺在床上,腦子里想的全都是今天白天見到的畫面,尤其是關(guān)于曹鈺的那部分。他一面想一面粗暴地?cái)].動著自己的性.器,粗糙的指腹狠狠地摩擦過冒著腺.液的頂端,莖身被不甚仔細(xì)地照顧著。他很快就射了出來,一股兩股濁液濺滿他的掌心。 他晚上做了個春夢,夢里有曹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