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槍指蜜xue】你兒子很可愛,借我玩?zhèn)z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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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軼被綁架了。 此刻,他嘴被膠條封住,雙眼被眼罩蒙蔽,雙手被擰捆在背后,被迫分開雙膝跪在冷冰冰的地板上,肩上搭著兩只重量很足的大手。 強大的壓力讓他動彈不得,腿跪得發(fā)麻,在全無安全感的環(huán)境下,精神漸漸崩潰。 被綁來的路上,他坐了幾小時的長途,大概已經(jīng)脫離了他能求救的安全距離。 綁架他的人是幾個兇神惡煞個頭幾乎都逼近兩米的肌rou壯漢,不論是這些肌rou壯漢,還是背后能對他們下達命令的大佬,都不是牧軼惹得起的。 他想了一路也沒想通,他不就喜歡勾搭帥哥騙感情玩玩而已嗎,至于危及生命安全嗎? 仔細回想了一圈自己勾搭過的男人們,似乎也沒有氣質(zhì)能跟這些肌rou壯漢匹配的家伙。 受過嚴苛訓練的壯漢保鏢,連呼吸都十分規(guī)律,這種規(guī)律幾乎與周遭環(huán)境融為一體,安靜得牧軼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 不一會兒,一陣腳步聲傳來,牧軼肩膀上的大手挪開了。 壓力散開,他松了一口氣。 他試圖起身換個姿勢讓自己舒展一下筋骨,不料下一刻,下巴抵上了一只冰涼的手,那只手抬起了他的下巴,撕掉了封住他嘴巴的封條。 “嘶……”封條被撕開的一瞬間,牧軼嘴皮都麻了,還被扯掉了好多汗毛,唇部周圍火辣辣的。 “你們是誰啊?為什么要綁架我……干……干什么?別……” 那只冰涼的手在摸他的臉頰、腦袋,又從額間向下,直鼻尖、嘴唇一路滑到脖頸、鎖骨。 指尖所到之處,如同羽毛輕拂,癢得牧軼忍不住扭動身體。 對方將一只手搭在他肩膀上,摁住了他,雖然壓力不比之前那兩個保鏢,但也不是弱雞牧軼能夠隨便擺脫的。 “哈……唔……啊唔……不……嗚嗚……” 對方拇指指腹狠狠碾在了他的唇瓣上,接著掰開他的嘴,將修長的食指與中指插入他口中。 雙指在他口腔內(nèi),不斷地追逐戲弄他柔軟的舌頭,然后一插到底,惹得牧軼干嘔連連,涎水隨著插入口中手指的動作,不停往外溢出。 不是綁架嗎,怎么還搞起色色來了,看來真是情債沒錯了! 涎液yin靡地往下拉絲,滴入鎖骨,覆在潔白修長的脖頸上,這讓牧軼很不舒服。 雖然看不到,但牧軼能想象得出他此刻的狀態(tài)有多yin蕩,要是被人看見…… 牧軼臉驀地一紅,他不確定之前綁架他的壯漢保鏢此刻是否還在附近,被玩弄的人羞辱也就算了,還要被圍觀,這也太羞恥了! 激烈的抽插和玩弄,加上視覺,行動受限,被折辱的刺激加倍的施壓在他身上,牧軼難受得哭出聲,身體也在發(fā)抖。 他被迫仰著頭承受,口水以最讓他不堪的方式,幾乎流滿他脖頸周遭,眼前一片漆黑,腦海里卻有雙指不斷在口腔里進出的畫面。 那一定是一雙很漂亮的手,指腹上有剝繭,剮在口腔內(nèi)壁上,有些許的酥麻。 牧軼本來就不是什么正經(jīng)小少男,對欲望的渴求還很深,否則也不會成天沒事干就勾引男人了。 被搞爽了,他就興奮了起來,忍不住哼哼,甚至去吸吮感受對方的手指。 “shuangma,小sao貨?”對方用極好聽卻極冰冷的聲音問。 對方不是抱著讓他舒服的目的來的,更多的時候,對方會以粗暴的手法,插得牧軼干嘔,嘔得臉頰發(fā)酸。 很快,牧軼就扛不住了。 “嗚……啊……哈……不要這樣!住手!”也許是懇求得到了回應(yīng),手指被抽了出去。 牧軼腿麻得厲害,趁著可以活動的空檔,他由跪地的姿勢,換成了坐地的姿勢,那一瞬間腳上的麻筋差點兒要了他的小命! 齜牙咧嘴了一會兒,牧軼感覺到剛才用手指玩他的人,再次靠近了他。 他下意識往后退。 沒一會兒,他就被逮住了,一個尖銳的東西抵在了他皮膚上,牧軼憑直覺猜這可能是刀尖。 終于步入正題,開始殺人了? 他不由地冒起冷汗,緊張又害怕地出聲求饒:“別動手,先別動手……有話好好說,不要殺我……嗚嗚……沒必要的……殺人犯法的,為了我這樣的感情騙子,不值得啊!嗚嗚嗚!” “呵。”對方哼出了一聲冷笑。 嚇得心臟都快跳出胸腔的牧軼,并沒有等來刀子劃破皮膚,咔嚓幾下,他的衣服破開,被撕裂。 原來不是刀! 嚇死寶寶了! “又要干嘛?”牧軼嘴里吐出一個字顫一次。 不會要搞他吧? 這不太好! 以前每次搞男人都是誘哄對方蒙上眼,然后自己上位服務(wù)的,目的是為了掩蓋他身體的秘密。 他覺得這世上應(yīng)該沒有人能接受畸形的自己,就算很想要,他每次也只用后xue跟“男友”們做。 現(xiàn)在被蒙眼睛的是他,那秘密豈不是要被發(fā)現(xiàn)了? 冰涼的手掌,覆在了牧軼的胸口上,指尖在乳暈凸起的地方揉捏搓弄。 “嗯……大哥……這個世界上的帥哥多的是,你何必在我這棵歪脖子樹上吊死,不如把我原路放回去,咱們當作什么都沒發(fā)生,好嗎?事情鬧大了多不好,你說是不是?”沒等碎嘴的牧軼嘮叨完,他就說不下去了。 “嗷!” 一根細鞭抽在了他奶子上,灼烈的痛感很快就消失,只剩麻癢,但鞭子落到rou那一瞬間的痛感真讓人后怕。 “嗷!”又來一下,“別打了,大哥,你有什么要求你說,給個痛快吧!” 再這樣下去,他不是被精神折磨折騰到崩潰,就是被活活玩死了。 牧軼哭唧唧求饒,淚花都快將眼罩浸了個透,身上掛著水淋淋的口水,白皙如雪的肌膚上落了兩條紅艷艷的鞭痕,有種讓人忍不住狠狠蹂躪的破碎感。 “你不是喜歡這樣玩嗎?”對方拿鞭子頂了一下牧軼的下巴,迫使他抬起頭,“小壞蛋?!?/br> 聲音有些熟悉,可牧軼此刻根本顧不了那么多,高度的緊繃狀態(tài)下,腦子也不好使了。 “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饒了我這次吧!”他求饒。 “饒了你也可以,那我們來錄段視頻怎么樣?就像你威脅我那樣。” 牧軼一時間悔不當初。 他怕他爸知道他是同性戀,每次只撿那些沒什么身份背景且老實容易拿捏的男人玩兒,玩兒就留下視頻,威脅他們不許將他們的戀情說出去。 這就是善惡到頭終有報嗎? “我把你的視頻刪了,這樣可以嗎?”要是被錄了視頻,一不小心傳播出去,他以后在圈子里肯定玩完了。 爸爸有很多子女,他是最差的那一個,再來這么一段黑歷史,以后在家里估計更抬不起頭了。 “你也知道害怕???” “我不錄!” 眼前突然閃過一道亮光,片刻的失明后,牧軼看清了眼前的一切。 此刻在他眼前的,是一位長相極其俊美的男人,劍眉星目,眸若點星,唇紅齒白,硬朗帥氣中帶著幾分邪魅的美。 并且,他還有兩條完美的長腿,結(jié)實漂亮的肌rou,以及巨大的roubang。 他此刻是蹲著的,可衣服下的一切,一個月前牧軼曾經(jīng)欣賞過。 他第一次跟外貌這樣完美,身份可能還不一般的男人談情,一開始很慌,后來更慌,所以淺淺嘗了一口roubang入xue的滋味兒,他就拍拍屁股提分手了。 再次看到這張驚艷到人呆滯幾分鐘都可能回不了神,忘我地流口水的臉,牧軼花癡了幾秒,瞬間收回目光。 “哥,你身份這么……身邊也不缺我這種貨色,是吧?咱們好聚好散好不好?跟我這種人計較,掉身價?!蹦凛W頭垂得很低,恨不得挖坑將自己埋了。 當初就不該為了跟朋友的賭約,去碰自己把握不住的男人。 看,這就遭報應(yīng)了吧? “你也不用這么看不起自己,在我這里,你這張臉可以排前十?!?/br> 氣氛驟然沉寂,牧軼感覺到額角有比男人的手更冰冷的東西貼了上來。 他用余光去瞟,瞟到了槍……槍! 反應(yīng)過來的牧軼瞪圓眼,脖子縮緊,瘦弱的全身沒多少rou的他,擠出了雙下巴。 “哥,有話好好說!”牧軼可憐巴巴的。 “錄?” 牧軼一股氣沒順上來,也不知誰給了他勇氣,突然飆起火氣來:“你知道我爹是誰嗎?你敢這么隨隨便便斃了我?!” 男人拿出手機,摁了一個號碼,給牧軼看了一眼,然后撥通。 是他爹的號碼。 牧軼有種不祥的預(yù)感。 “喂,你是?”對方問。 “凌羽鋒?!蹦腥死浔鼗?。 牧軼難以置信地聽他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爸爸,對著這個真名叫凌羽鋒的男人放低姿態(tài),奉承了半天。 “合作的事情可以再商量。我今天找你,是有另一件事跟你商量?!?/br> “凌總你說?!?/br> 凌羽鋒垂眸看向牧軼,持槍的手,將槍口對準了牧軼的胯下,如愛撫般摩挲了幾下。 牧軼整個人都僵了。 更要命的是,他胯下的小roubang體積不值一提,這東西時不時會蹭到他的女xue,那地方很容易濕,可恥的,他就這樣被這嚇人且要命的玩意蹭濕了。 “你小兒子很可愛,借我玩兩個月?!彪娫拻鞌?,在對方還沒回應(yīng)的時候。 凌羽鋒根本不是在商量,而是通知。 “跟你爸爸說過了。”凌羽鋒揚起唇角,眸中卻無笑意,“現(xiàn)在,我們可以好好算我們之間的賬了?!?/br> 凌羽鋒的目光落在了牧軼的胯下濕掉那一塊,不太滿意地皺起眉,冷聲問:“這就嚇尿了?” 牧軼抽了抽鼻子,不爭氣的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 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