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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身為一名暗衛(wèi),墨青戩除了負責主子日常安危之外,偶爾也會干點見不得人的勾當,就比如現(xiàn)在。 趁著夜色,他鬼鬼祟祟地來到其他太監(jiān)居住的地方,借由一根細細的竹管,捅破窗戶紙后朝里面吹入大量無色無味的迷香,份量足以讓一頭牛酣睡到天亮。 順利完成任務后,少年一臉得意地收起作案工具,一躍跳到屋頂上,拿出懷中的酒壺敬向明月,隨后仰頭痛飲起來,充耳不聞下面發(fā)生的事情。 然而,屋內的小太監(jiān)卻并不知情,一直拼命地緊咬牙關,雙手用力攥住身下的被衾,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發(fā)出什么奇怪的聲音,被旁人聽去。 宸王將他的一條腿搭在肩膀上,臀部微微抬起,手指探入他的口中攪弄出大量唾液后,又伸向下面緊致的xue口處,借助津液的潤滑反復碾磨著。 江懷璧不清楚兩個男人之間究竟要怎么行房事,可當對方將一根手指插入他的后xue時,他驚嚇得差一點尖叫出來,下意識地想要并攏雙腿,不自覺地向后退去。 “啊,別碰那里,臟!” 徒離憂笑著將他拉了回來,俯下身在他的唇上輕啄了一口,“何出此言,我的小美人分明哪里都是香的……” 說完,又探進去一個指節(jié),指腹在褶皺的內壁上不斷攪動,耐心地擴張著。視線更是片刻不離地盯著小太監(jiān)的臉,將其所有的表情變化都盡收眼底。 徒離憂驚奇地發(fā)現(xiàn),只要自己每抽動一次手指,對方的睫毛就會隨之輕顫一下。如果加快速度,那人便會皺起眉頭咬住嘴唇,用一臉無辜地表情看著他,似是責備又似在撒嬌。 “天下不識美人之皎者,無目也~”徒離憂不無感慨地說道。 隨之加快擴張的速度,并入兩指不停地在內壁攪弄。 江懷璧羞憤地閉起眼睛,偏過頭不再看他。下體被異物入侵的感覺并不美好,撐得那處有些發(fā)脹,他本能地收緊甬道,卻正巧將對方的手指包裹住。 徒離憂低頭含住對方的耳垂,用指甲輕輕扣弄著小太監(jiān)后xue的rou壁,示意他放松下來。如若一直這樣繃著,到頭來遭罪的還是他自己。 “本王還沒做什么,美人就緊張成這般,若一會真碰了你,豈不要暈死過去?” 江懷璧心里打鼓,怕對方一生氣,又像之前那樣粗暴地對待自己,趕緊睜眼眸,小聲地嘟囔說:“奴……奴才是第一次,有些害怕~” 宸王這人一向吃軟不吃硬,小太監(jiān)便故意示弱,以此來討得對方的歡心。 “別怕,日后多伺候本王幾回便好了!”對方一句沒羞沒臊的話,徹底讓身下人紅了臉,一雙明亮的眸子飽含水汽。 與此同時,宸王手上的動作并沒有停下。只是由原來的兩指變?yōu)榱巳福⑶抑饾u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搗得那處粉嫩的后xue一片水色,漸漸由緊致變得松軟起來。 隨后一鼓作氣,直接將早已硬得發(fā)疼的性器抵在xue口,緩緩頂了進去。 “嗯啊~好痛?!苯瓚谚蛋欀∧?,慌亂地踢騰著腿,連嘴唇都疼得變白了,鼻尖冒出一層薄汗,不停用手去推對方堅韌的胸膛。 徒離憂托起小太監(jiān)的頭部,俯身去吻對方的嘴唇,舌頭霸道地擠進口中來回掃蕩,舔著貝齒,彼此交換著唾液。而另一只手也同時撫上胸前的紅點,技藝嫻熟地揉捏、輕扯著,力度時輕時重。 沒一會,小小的乳尖就被他玩的發(fā)紅微腫,傲然挺立起來。 見對方開始適應后,他便嘗試著慢慢律動起來,每一下都深入淺出,褶皺的內壁被頂進來的性器扯平,下一秒,又被外力牽引到體外,周而復始。 江懷璧胡亂地用手抹掉眼角的淚水,被動地承受著對方并不算溫柔的沖撞,被強硬撐開的甬道,根本無法適應對方那處的尺寸,做起來又疼又麻,如同受刑一般。 兩人赤身裸體地交纏在一起,身下的衾枕早已變得凌亂不堪,與褪下的衣物皺巴巴地揉雜在一起,看起來一片狼藉。 徒離憂不斷變換著角度,直到意外頂?shù)揭惶幫蛊饡r,小太監(jiān)忽然向上拱起背部,失聲驚叫了出來。 江懷璧青澀的反應大大取悅了對方,隨即低下頭,調笑道: “美人,碰到這里是不是很舒服,嗯?”說完,又壞心眼地朝同一個地方撞去。 “唔……嗯啊~殿下,別這樣……啊……停下,求您了!” 最初的疼痛,漸漸被一股莫名的快感代替。在徒離憂連番的攻勢之下,他的性器很快居然顫巍巍地立了起來。 江懷璧羞于看見自己身下的反應,將雙手遮在臉上,掩耳盜鈴般想要當做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閉著眼不想面對。 可宸王卻不樂意這么輕易地就饒過他,直接將人從床榻上拽起,抱進了自己的懷中,一邊親吻著對方的脖子,一邊加快身下挺動的速度。這樣交合的姿勢,可以讓他的欲望更深入地頂進小太監(jiān)的身體之中。 有了腸液作為潤滑,他便可以更加暢通無阻地肆意鞭撻,大掌狠狠地掐在身下人纖細的腰際,高高地抬起又重重地落下,每一次都撞到對方的敏感點上,不禁惹來那人一陣戰(zhàn)栗,嬌喘連連。 “嗯呃……太快了,奴才……奴才真的消受不了……唔啊,別……別頂那里……” 江懷璧將酡紅的小臉埋在對方的頸窩之中,手臂攀在對方的肩膀之上,討好似地說道。 只可惜那人并沒有憐香惜玉,反而愈發(fā)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在對方不間歇的密集攻勢下,小太監(jiān)很快便射了出來。白色的粘稠液體噴薄而出,打在兩人小腹上時,還帶著炙熱的溫度。 伴隨著高潮,江懷璧的后xue也隨之劇烈地收縮,緊致的快感直接讓徒離憂也跟著射了出來,guntang的jingye悉數(shù)灌進對方的腸道之中,隨之一起共赴云端。 本以為就此結束的他,卻再一次被宸王按趴到床上,抽出性器的xue口小幅度開合著,此刻還在往外留著液體,一圈被蹂躪過的紅色,看起來十分地扎眼。 宸王一時興起,拿起丟在一旁的匕首,拔開刀鞘,抵在對方的肩胛骨處,下一秒便用鋒利的刀刃劃開肌膚,隨即又用舌頭舔掉剛剛冒出來的鮮血,吞入腹中。 “嘶!”江懷璧倒吸一口涼氣,牙齒咬住嘴邊粗礪的布料,在上面留下一灘暗色的水漬。他忍著刺痛,卻不敢大喊出聲,因此憋得滿臉通紅,豆大的汗珠沿著臉頰滑落,烏黑的發(fā)絲粘在了臉上,看起來猶如一朵飽受摧殘的花朵,卻是別有一番滋味。 小太監(jiān)雖然看不到后面,但也大抵能猜到對方在他的肩上刻了什么,筆畫不多不少,正好是一個‘憂’字。 徒離憂就好似上癮一般,直到將他的傷口吮到發(fā)白,不再流血才肯罷休。隨后大手一撈,命令小太監(jiān)趴跪在自己前面,再一次掰開他的臀瓣,將性器對準xue口插了進去,沒入時,還順帶擠出了不少之前殘留的液體,沿著小太監(jiān)的大腿流了下去,滴落在暗色的布衾上,看起來一片泥濘,綺靡至極。 “嗯啊~殿下,不……不能再做了。奴才……唔……已經(jīng)沒……沒力氣了!”江懷璧實在耐不住這樣無休止的折磨,忍不住小聲求饒道。 而身下的床板,此刻正隨著兩人的晃動咯吱作響,不斷哀鳴著,好似不堪重負,怕是馬上就要散架了。咿呀咿呀,聲音大得就好似整個皇宮都能聽得見,難免叫人想入非非。 “美人,何不叫得再大聲一點,若是能哄得本王高興,便姑且饒你這一回!” 宸王分明是在欺戲弄他,然而小太監(jiān)卻當了真,一番掙扎過后,居然真的開始低聲呻吟起來。 這樣的舉動,無異于在勾引對方,直接讓徒離憂熱血沸騰,目光赤裸地盯著兩人的交合處,掐著江懷璧的腰部配合起自己的律動,大力地cao干起來。 在rou體不斷相互碰撞之下,江懷璧的臀部被拍打的一片通紅,媚rou外翻,xue口處出溢出一圈白沫。 卸了力氣的胳膊,便再也支撐不住身體的重量,直接半趴在榻上,喉嚨嘶啞,只能暗暗在心里罵了對方一句大騙子。 最后,他直接被對方做暈過去,甚至連那人何時離開都不曾記得。 翌日,小太監(jiān)迷迷糊糊睜開眼,只覺得渾身像是被馬車碾過一般,就快散了架,動起來又酸又痛,下體的部位尤為明顯,甚至一度讓他覺得那處是不是已經(jīng)壞掉了。 干涸的精斑還殘留在腿根,他勉強支撐著從榻上坐起,披上衣服系好,剛邁開一條腿到地上,就感覺有一股粘膩的液體從自己的后xue流出,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了。 江懷璧不想自怨自艾,既然對方昨夜沒有殺了他,那么就說明他已經(jīng)僥幸逃過一劫,暫且沒有性命之憂。 只是,自己為此付出的代價,也未免太大了些。 他攏了攏衣服,因為喉嚨干渴,想要去桌旁倒一杯水喝,只是還沒走兩步,便眼前一黑,昏倒在地上。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