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半城釀槐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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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動的燭火從門縫里不堪重負般擁擠出來,攜帶著馥郁的槐香和酒香,室內傳出壓抑的暗啞低喘,男子的聲音仿若也似裹了蜜糖的甜膩。 “谷雨,你別舔了……” 谷天縮進太師椅里,伸手推拒著覆在他身上又咬又舔的谷雨,一只淺青色的精致酒壺握在手里,谷雨微瞇起眼睛,傾斜了壺嘴,將小半盞量的酒釀灑倒入谷天的衣領里。 酒液沾濕了月白色的衣袍,敞開的領子露出精美的鎖骨,兩側的凹陷處盛滿了一汪佳釀,谷雨湊過去嗅了嗅,癡迷低贊一聲:“好香啊,谷天。” 谷天臉頰緋紅,手臂被谷雨抓住按在扶手上,鎖骨一熱,一條嫣紅的舌頭舔上了酒洼,張口一吸,將鎖骨處的槐花酒吸入腹中。 “谷天……” 谷雨情動的低喚著他,再倒了一次,把谷天的鎖骨當成酒盞,輪流將兩邊吸吮的泛紅,沾滿酒液的脖子濕盈盈的發(fā)亮,而谷雨的眼眸卻越發(fā)的暗沉。 “夠了,不許再倒!” 當谷雨再想來一次,谷天惱了,掙脫出手,一把揪住了他的衣袍,眼底的怒意很淡,無奈的意味更多一點。 “好,不玩了,父親,我什么都聽你的?!?/br> 谷雨聽話的放下了酒盞,不肯離開他的身上,索性大腿一分,跨坐到了谷天的腿上,一手伸入衣袍,手指張開,撫摸著白皙順滑的胸口,夾住一顆小小的,硬挺起來的rutou,輕柔的捏玩著,另一只手摟住了谷天的腰,讓兩人貼得很近。 “說了很多次,不許再叫我父親!”谷天訓斥著,手忙腳亂的拉扯住在他的衣服里胡亂摸索的手,每次聽谷雨這樣叫他,他都很是難為情。 谷雨不解的眨眨眼,他剛才一時興動脫口而出,沒想到谷天對這個稱呼的抗拒越來越多,不想惹他惱火,息了聲,湊上去吻他。 谷天忽然看見眼前一張美顏放大,下意識的往后仰了脖子,想要避開,而谷雨不肯給他逃離的機會,捏住的他的下巴,將他的腦袋拉回來,精準的吻住了兩瓣微微紅腫的唇。 下巴頦受力一掐,迫的谷天緊閉的嘴巴張開,一條舌頭趁機而入,他想要脫開糾纏,但那條舌頭頑劣的追著他嬉戲,非要追上他,和他一起共同云雨一翻。 兩人湊的太近,谷雨緊緊的吻住谷天,呼吸交織在一起,胸膛里的心臟隔著兩處皮rou跳動仿佛彼此傳遞,一起被打亂了節(jié)奏的心跳。 谷天閉起了眼睛,而谷雨的眼睛卻是睜得清明,他望到了谷天享受的沉入了自己營造出來的氣氛里,被酒香熏得暈乎的腦袋驅走了本就不多的理智,其他的東西占據(jù)了上風,不一會兒就放棄了掙扎,任由他為。 連著兩個多月下來,兩人朝夕相對,同床共枕,再親密的事情都不知做了多少遍,就算是顆石頭的心,也該捂熱了。 谷天的軟化讓谷雨欣喜不已,視他如瑰如寶,除了不肯放開他,還有在床上,其他的所有事情全聽從他安排,把人照顧的無微不至,日漸非潤。 “父親,你喜歡我嗎?” 谷雨蹭了蹭谷天的額頭,兩人的鼻尖觸碰到,貼在一起,谷雨不讓谷天避開視線,非要和他對視,谷天不吭聲,谷雨就在他的鼻子上輕咬了一口。 “不許咬!”谷天推他。 “谷天,說嘛,好不好?你肯定喜歡我的。”谷雨摟著谷天撒嬌,聲音有幾分委屈,“我都等了你好久了,你還是不肯喜歡我?” 谷天撇開臉,暗自咬牙,他以前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自家的小孩不知不覺的就被帶歪了呢? “谷天?父親!” 谷雨不肯輕易饒了他,嘴里含含糊糊的不斷叫著,一邊在他的臉上亂親,側頭咬住了谷天的耳朵尖,拿舌頭舔著輪廓,刺激的谷天手腳發(fā)軟。 谷天難耐刺激,推開谷雨,紅著眼瞪他,“閉嘴,別叫我父親!” “為什么啊……你以前分明很喜歡的。” 谷雨委屈了,他趴在谷天的懷里,雙手不安分的四處撩撥著,抓住了谷天的腰帶一抽,帶子被抽開,潔白的里衣敞露出來。 “那是以前,現(xiàn)在……以后都不許叫!”谷天的耳朵通紅,沾著谷雨的唾液,刺激的余波殘留在上面,被舔咬的感覺極其的鮮明。 谷雨望著谷天不肯退讓的眼眸,里面的堅定拒絕讓他不得不暫退了一步,咕噥道:“好吧,父親不喜歡就不叫了……” 谷天揪住落到手邊的烏黑長發(fā),不悅的一拽,吃痛的谷雨收聲了,粘上了他,用臉蹭了蹭谷天的脖子,嗅到好聞的體香和酒香。 谷雨之所以會一直叫谷天父親,是覺得他會喜歡,因為以前每次自己一叫,谷天就歡喜得和什么似的,什么都肯答應了他。 谷雨倒也很清楚自己做的這些事情谷天會生氣,他只是想讓谷天別那么生氣,至少不要討厭他,不然他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谷雨壓得谷天有點難受,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腿上,動彈不得,谷天不高興的扯了扯他的頭發(fā),用的力量不大,提醒著埋在脖子里的腦袋抬起來。 “快起來?!?/br> 谷雨不舍得又吮了顆草莓印,才直起身,親昵的親了親谷天的嘴角,含笑道:“好吧,不叫了,谷天,我們去床上吧。” 谷雨忽地從谷天的身上下去了,然后扒下谷天的外袍,把人一抱,隨手勾住一個蜜盞,朝床鋪走去。 谷天根本來不及拒絕,況且他的抗拒也毫無用處,哪一次不被做到最后的。 身體被輕放到床榻上,柔軟的錦被軟得像一團棉花,身體躺在上面,受不住重量的下陷,里衣被挑開,轉眼間離開了他的身體。 谷天感到身體一涼,隨后就覆蓋上了一具火熱的軀體,手腳并用的纏上了他,一只手握到了下半身,而另一只手撫摸過他的全身。 谷雨情動而急切,他順著谷天的脖子一路親到腿間,無比自然的含住了谷天的欲望,谷天剛想拒絕,谷雨就輕合起牙關,慢慢磨了一磨,含糊道:“別動。” 谷天被他磨得頭皮一麻,乖乖躺下了不敢亂動。 他是真想不到谷雨做這些和做上癮了一樣,鍥而不舍,每天如一,總是要把他先吸出來一次才肯進行下一步。 谷雨的技術日發(fā)成熟,谷天深有體會,最開始還可以堅持一段時間,而慢慢的撐不了多久就繳械投降了。 谷天望著谷雨和很多次一樣的把自己射出來的東西吞進去,喉頭上下一動,看得他自己也不由自主的咽了一口口水。 心口的某一處開始發(fā)燙,谷雨又湊過來吻他,jingye的麝香傳遞到他的口中,那味道不太好吃,有點腥,淡淡的,倒是馥郁的槐香撲鼻,誘使的谷天不自主的回吻著他。 被吻到昏天黑地,直到谷雨的手指探入了他的后xue,谷天才恍然反應,入口被入侵了一根指節(jié),沒有潤滑的插了進來,讓他有點不適的扭了一下,臀部往后縮,硬是讓谷雨的手指滑出了體外。 “怎么了?”谷雨含著谷天的唇瓣啞著聲音問。 谷雨仿佛一直都不怎么喜歡潤滑,有時會就著谷天的jingye潤開入口,有時輕輕揉著邊緣軟化括約肌,等差不多的時候就插了進去。 確實嘗盡歡愉的身體不排斥他的進入,但是最開始的一段時間任舊不太順利,谷天有點抗拒,抓住了谷雨再接再厲的手,抿了下唇,不情愿的道:“你就這樣進去?” 谷雨愣住了,脫口而出:“那怎么辦?” 谷天雙頰通紅,如燃燒的晚霞落到了他的臉上,谷雨仿佛突然就開了竅,知道他猶豫什么了,勾起丟到一盤的蜜盞,擰開了蓋子,濃郁的香氣溢了滿室。 那味道十分的甜膩,最熟悉的就是槐花,可是現(xiàn)在這個時候,早就不是槐花盛開的時候了,散開后連谷雨自己身上的味道都淡了很多,被掩蓋掉了。 谷雨的真身不過是一顆三清靈幻境中的萬年古槐樹梢上凝結出來的第一滴仙露,沾染了幾分槐香,即便是情動的濃郁,都有著霜露的清冽。 而蜜盞里的香氣,甜膩得仿若能溺死人。 “這是什么?”谷天奇怪的看著他手里的東西,仿若食物的甜香,可谷雨卻抹到了他的身上。 “槐花的蜜,我自己釀的,你嘗嘗嗎?” 谷雨用指尖沾了一點,送到谷天的唇邊,后者鬼使神差的張口含住了他的指尖,舌頭一卷,香甜溢滿了口腔。 “好不好吃?”谷雨希翼的問。 味道非常好,谷天咽了口口水,不動聲色的把視線從蜜盞上移開,“你怎么做的?” 谷雨眉眼含笑,又喂了谷天一口,才說:“我催開了縣城方圓十里的槐花,做了兩盒蜜,你放心,還有一盒呢,留著給你慢慢吃?!?/br> “現(xiàn)在開的?”谷天驚異了,要是讓百姓看到滿城槐花綻放,到底是以為祥瑞還是妖異啊。 谷雨毫不在意地道:“谷天好像很喜歡啊,你喜歡什么我都給你什么?!?/br> 谷天復雜的望著他,心里的那絲感動在看到谷雨把槐蜜抹到了他的rutou上,然后理所當然的俯身含住,吮吸掉上面的糖蜜,頓時煙消云散。 谷雨將難得的槐蜜用了大半盞,全涂到了谷天的胸口,粘膩的難受,谷雨制住谷天的掙扎,一口一口,慢慢的將這些蜜全舔掉了。 谷天被他舔的全身發(fā)軟,不可置信的瞪著谷雨,谷雨以前也是清心寡欲的,怎么突然會這么多技巧了,難不成這些還能無師自通? 谷天氣息不穩(wěn),問道:“你到底在哪里學的這些東西?” 谷雨隨口道:“歡館啊?!?/br> 谷天頓時黑了臉,“你居然去哪種地方!” “怎么了?為什么不能去?”谷雨一臉茫然,不解他為什么生氣,他很多辦法都是從歡館學到的,而且確實也讓谷天舒服了啊,人間竟然還有這樣一處教習的地方,讓他著實驚訝。 “哪里……哪里是……反正你不許再去,你到底是怎么學來的?”想到谷雨抱了其他人,再跑過來抱他,谷天頓時覺得一口悶氣憋在了心里,非常不舒服。 “我看著他們這樣做的?!惫扔晷⌒囊硪淼挠^察著谷天的反應,見他聽到這句后臉色和緩了一點,再接再厲,“谷天,我沒碰,只是看著學的。你是不是不喜歡我碰別人?。俊?/br> 心思被戳穿,自己都驚覺,谷天臉色一陣紅白交替。泄氣的踹了他一腳,悶聲道:“我才不管你,反正不許再去?!?/br> 谷雨心情大好,應了一聲,把谷天翻了個身,用剩下的槐蜜涂到了后xue的入口,手指覆上去打著旋,將糖蜜潤開,緩慢得插進了一根手指。 皮膚上的觸碰告知著谷天發(fā)生的動作,他咬了一下牙,覺得谷雨是成心不想讓他再吃那盒槐蜜了,不然這樣一做,他再看到盞子都會想起今日的事情。 谷雨的動作緩慢,柔得如羽毛拂過,讓情動的谷天無法忍耐的催促了一聲:“你快點?!?/br> “好?!?/br> 谷雨順從的分開谷雨的雙腿,挺起欲望插了進去,順利的一插到底,讓谷天發(fā)出悶叫,本想慢一點,但是情緒的高漲和忍了相當長時間的欲望吞沒了谷雨的理智,他一把摟住谷天的腰臀,飛快的在他的股間抽送著。 谷雨第一次從后面進入,整片光潔的裸背一覽無遺,視線下移,挺翹飽滿的翹臀泛著淡淡的粉紅,仿若一只飽滿多汁的水蜜桃,股丘被粗大的yinjing插得自然分開,撐大的入口紅艷艷的,泛著水澤,極為誘人。 谷雨看得心頭火熱,全部化作了灼熱的yuhuo,腰部挺送的分外用力,插的交合部位溫度升高,融化了槐蜜,融成yin靡的水聲。 谷天把臉埋在了枕頭里,身體碰撞的聲音和那水聲他聽的一清二楚,背部緊貼著一個結實的胸膛,他能聽到自己的心跳,和谷雨的心跳,擂鼓般。 谷雨稍微離開一點,在谷天的肩背烙下大量的吻痕,反復的啃咬脊骨最上面的一節(jié),輕微的刺痛和強烈的刺激讓谷天抓緊了枕邊的流蘇,強行壓下脫口的呻吟聲。 “不用忍耐,谷天,叫出來吧?!?/br> 谷雨吻得很用力,讓谷天的背部的皮膚悉數(shù)被他占領,下身抽送的更加用力,大力的碰撞,劇烈的抽插,谷天的身體都像一根停不下的鐘擺,搖動得非常厲害。 “唔!”體內的一點被狠撞了一下,谷天忍耐不住的叫出來,取悅了谷雨。 “就是這樣,谷天,再叫一聲?!惫扔昱d奮的調整頂弄的角度,每一次都頂上了那柔軟的一處,谷天的呻吟聲多了很多甜膩。 谷天被插得射出來了一次,身后的惡劣頂撞帶來的大量快感幾乎全部涌入了前端,而和yinjing摩擦的錦被細密的織繡也給他帶來極大的刺激,不需要谷雨的愛撫,磨蹭著就射了出來。 谷雨壓著谷天的背,終于也在谷天的高潮中,裹得很緊的腸道里射了jingye,全身都通暢了,舒服的趴在他身上喘了口氣。 “再來一次吧?!?/br> 谷雨不知饜足的又把谷天翻過身,再度一插到底,吻住了谷天的唇。 谷天的小腿無意識的蹬了一下,蜜盞跌落在地,發(fā)出清脆的響聲,而沒人有時間分出心思看上一眼,欲望的高潮一個接著一個,連綿起伏,不知疲憊,極致的放縱和享受。 谷天好似忘記了一切,他緊緊的抱住谷雨,兩人交合了一次又一次,直到沒了力氣,而那時天邊已然翻出了魚肚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