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rou渣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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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妙啊,最妙的還是那對奶頭。像是享用戰(zhàn)利品一樣,他將手附到那兩顆腫大的奶頭上,輕輕觸了觸,那奶頭察覺到熱源的觸碰被激的立刻挺立了起來。 鄭漢成用手將那兩塊肥大厚實(shí)的胸聚攏,一邊用手凌虐著兩個被刺激的顫顛顛的奶頭,一邊把頭湊上去,用臉拱在硬是被聚成溝的胸前,陶醉的嗅著他的氣息。 “我真是個蠢貨,早知如此,那還用等到今天,鄭澤深一死,我就該把你弄到手。呵,也難怪……難怪他把你護(hù)那么緊,只怕,他早就先人一步嘗過你這里的鮮味兒了。” 他別過頭用唇叼住一顆奶珠,像是小孩兒嘬奶一樣,對著奶頭又吸又咬?!啊媸呛孟愕哪涛秲骸!?/br> 鄭康感覺到胸前的不適,昏迷中難受的動了動,沒想到這一動卻更加激起了他的獸欲來。鄭漢成從桶里站起來,將自己跨下的猙獰的惡物對準(zhǔn)鄭康眉頭深鎖卻無力抵抗的臉又頂了兩下,那rou根子甫一接觸到那張時時推拒他,像是想要把人拒之于千里之外的臉,上面的青筋就耐不住的跳了跳。 “要你自作清高,老子幫了你這么多,鄭澤深死了以后,是誰給你鞍前馬后送吃送喝?不過就是想跟你……親近親近,你就一副冰碴子的臉,”一邊說著,鄭漢成的guitou緩慢的在鄭康的唇角上打著圈,guitou上泌出的jingye將他的嘴唇濡濕?!昂?,小賤婦,果然,不好好收拾你一頓,你是不會體諒長輩的。” 鄭漢成捏住他的臉,強(qiáng)迫他張開嘴,就要把紫紅的roubang頂?shù)剿暮韲瞪钐?,昏迷的鄭康察覺到巨物的入侵,難受的扭動著身體想要把困住他的手掙脫掉。 身下的人畢竟是個活蹦亂跳、體形修長的成年男人,又是在木桶里,被他那么一亂動,鄭漢成還真的差點(diǎn)被他掙脫掉。 被這么一攪和,鄭漢成更是心頭火起,他暗罵了一聲賤人,舉起粗長的roubang狠狠在他臉上扇了幾下,發(fā)出“啪啪”一陣聲響來,他的臉上瞬間就留下了幾道紅印子。 鄭漢成的roubang長得粗長獰惡,天生就一副戰(zhàn)場上的大殺將,此刻發(fā)狠打了他,那聞腥而上的瘋玩意卻被刺激的更加硬了。只有鄭康軟rou挨了硬棒子,被他打的吃痛,唉聲呻吟,平白得了滿臉的yin水,卻依舊沒能清醒過來。鄭漢成知道那藥力甚猛,此刻卻又有一種沖動,一種巴不得鄭康清醒過來親眼看著自己是怎么被糟踐的沖動。 鄭康被他拿子孫根狠狠扇了幾下臉倒是老實(shí)了不少,似乎是挨了打的緣故,鄭漢成再去掰他的嘴,他也只是微微躲了躲,輕易就被他制住捏開了嘴。 鄭漢成也不再含糊,舉起那早已蓄勢待發(fā)的roubang一個猛沖就把那喉嚨給徹底貫穿,蹂躪開苞了。 “媽的,好緊的xue,嗯……真是天生的寶鞘來給你叔這劍插的……”一經(jīng)插入,那緊致的rou壁便從四面八方涌來,用一股熱切的吸力將他緊緊的容納進(jìn)口腔深處,仿佛要同他的guitou合二為一,又好像他們本來就是渾然一體的一樣。他被這快要沖出腦門的快感弄得渾身一個哆嗦,額頭上也開始冒出汗來。他一個猛抽,那綿軟的rouxue像是不習(xí)慣空氣的涌入一樣立刻不舍的迎上去,這妙處一吸一嗦的妖精功夫差點(diǎn)就讓他交代出來。 說實(shí)話,自打他當(dāng)上鰥夫之后就沒嘗到什么實(shí)在rou味,這回好不容易吃上了大餐,卻差點(diǎn)沒像個雛一樣第一回沒干完就丟臉的開了精關(guān)。 他勉力收住精閘,猛力的重新插入,只快活的上了天一樣,那舌頭軟軟的推拒著他,實(shí)則反而將他的熱鐵舔的硬上了天,這反差倒叫他想起了這婊子孤冷的外表和與之截然不同的妙xue來,于是他不顧?quán)嵖档淖钃?,硬是把自己的jiba放在他的舌頭上摩擦強(qiáng)干了許久。 這一來一去的好處怎一個妙字了得。那樣鮮明生動的欲望更是他從未體驗(yàn)的快樂,而這樣的快樂更是在他想到了身下人身份時達(dá)到了頂峰。想到這,他用力一個猛頂差點(diǎn)將兩個軟蛋和濃密的陰毛都一并頂進(jìn)去。 鄭康被他的猛力沖的往后一退緊貼在木桶壁上,臉上因?yàn)樽炖锍缘奶珴M呼吸不暢而變得通紅,他的喉腔不斷擠壓,妄圖將嘴里塞滿的巨物趕出去,卻沒想到,這反而更加激起了鄭漢成猛烈的快感和欲望,“哦……”鄭漢成一邊饜足的呻吟,一邊按著他的腦袋激動的在他的喉嚨里沖插。 鄭康痛苦的搖頭,想要把嘴里的玩意吐出來,一開始鄭漢成也并不阻止,只等他好不容易要把嘴里的roubang吐的只剩一個尖,才使勁一頂又重新插進(jìn)他喉嚨深處的余裕,鄭康無意識的被他接連戲弄,兇猛的侵犯接連不斷的襲擊著他還從未被人如此激烈對待的喉嚨,使他幾乎承受不住。鄭漢成每一次的深入都讓他生起想要嘔吐的感覺。伴隨著這種異樣的痛苦,他的眼角不斷泌出生理淚水,然而因?yàn)橐庾R的混沌,他只能可憐兮兮的被釘在桶壁上,無力的承受著這樣強(qiáng)勢的侵犯。 享受著緊實(shí)、濕熱的口腔服務(wù),鄭漢成爽的腦子里直冒白光。在一個大力的沖刺之后,他終于抑制不住把子孫液交代在了鄭康的喉嚨深處。也許是高潮的快感太過于強(qiáng)烈,鄭康被他按在了自己的roubang上死死地釘住,含著眼淚痛苦的將所有腥臭的jingye全部吞了下去,一股股的白色液體激烈的沖刷著他的喉管內(nèi)壁,他欲嘔不能,被堵住的大roubang嚴(yán)絲合縫的砌了個徹底,竟然被刺激的翻了白眼。 “呃……唔”。 直到射精持續(xù)完畢,鄭康才被徹底放開,帶著嘴角溢出的唾液和jingye癱軟的倒在旁邊。 鄭康蜜色的臉上帶著被掌箍的紅色印子,濃重的喘息著將滑膩的胴體不加設(shè)防的顯露在惡徒的眼前。 “這下他終于屬于我了。”看著眼前的絕景,鄭漢成滿腦子都是這一個念頭。 原本他剛剛卸過貨,應(yīng)該是正饜足的時候,再加上他畢竟也已經(jīng)是四十多的年紀(jì)了,跟鄭康這樣年輕、不知滿足的rou欲之體本應(yīng)是兩個極端。他本就是做賊,強(qiáng)行弄了他一回,現(xiàn)下里及時束手還可以勉強(qiáng)糊弄過去,真要將他臠透了,反而不好收場了。 然而心里是這么想的,真要叫他此時收手,他反而又收不住了,眼下里,洗澡水也涼透了,人也被他弄得氣喘吁吁的癱倒在面前,迷頓里還緊鎖著眉頭,眼角要淌不淌的帶著淚,好不可憐的樣子,他卻又升起了凌虐心,胯下的roubang子突兀的跳了跳,應(yīng)合他想法似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他掙扎了一會兒,好不容易制住欲望,打算把人拾掇好,裝作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 這時,鄭康像是疲累了一樣,原本被迫蜷縮在木桶里的雙腿突然動了動,半伸展著叉開兩腿,將他環(huán)在了中央,他的命根子聞見夢寐以求的rou香味兒,激動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直挺挺的豎了起來,方向正對著那兩條修長緊實(shí)的大腿間被無意暴露出的幽密所在。 鄭漢成咽了口水,眼神帶火一樣直愣愣的盯著,那根極富青澀、曖昧的roubang,還有被兩個圓潤的軟蛋半遮半掩艷色深藏的rouxue,深吸了一口氣。 “媽的……鄭漢成,你是個囊貨,你他媽不是個人,自己的親侄子也敢下手,真不是東西……但是今兒個,我還就不是人了,下輩子老天爺罰我當(dāng)狗我也非得把他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