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小媽攻完:一邊看和受的h錄像,一邊和受的爸爸zuoai回憶蜜月
虞廷跟著林治的腳步往書房走去,這時天空已經(jīng)完全暗了下來,窗外的樹被風(fēng)吹得簌簌作響。雷鳴逐漸靠近,在他們即將踏入房門時突地在不遠(yuǎn)處轟開,伴著虞廷被推到墻上的動作點燃了之前便一直潛伏在空氣中的熱意。 帶著酒氣的吻熏得虞廷腦子發(fā)昏,熟悉的牙齒啃咬著他的唇瓣,相近的身高讓他們之間的吻同打架一樣充滿了血腥氣,舌尖糾纏貼合,吞咽不及的液體溢出唇角,隱沒在了衣服里。 虞廷呼吸急促,渾身過電般的顫抖,他們之間的吻不同于和林栩栩在一起時以他為主導(dǎo)的溫柔,林治充滿吞噬力的濃厚氣息全數(shù)向他襲來,不留一絲縫隙,激得他不由自主地開始回應(yīng)。 “唔……不要在這里……” 林治的手在不知不覺中已經(jīng)靠近了虞廷的褲子,皮帶扣被解開的聲音很響,瞬間令虞廷從熱切到足以燃燒理智的吻中勉強脫離了出來。他仰頭想要遠(yuǎn)離對方越來越過激的唇舌,用舌和手臂推拒著對方,引來林治不滿地抱怨:“你不是也很想要嗎?” 他的手順勢往下滑捏了捏虞廷勃起的yinjing,接著道:“都這么硬了。” 虞廷渾身一震,硬挺的yinjing被手觸碰的那一刻確實很舒服,然而這還不足以讓他昏頭忘記現(xiàn)在他們?nèi)栽谧呃壤镉H熱,隨時都有被人發(fā)現(xiàn)的危險。 “別……栩栩還在臥室……” 虞廷的下唇被林治死死咬住,讓他的話語有些含糊不清。林栩栩的臥室就在走廊的另一頭,只要對方打開門就能發(fā)現(xiàn)他們之間的隱秘關(guān)系。 “你別廢話就不會被發(fā)現(xiàn)?!?/br> 林治笑了笑,根本沒把他的拒絕放在心里。畢竟對林治來說,虞廷不僅是他兒子的丈夫,更是他cao過無數(shù)遍的合法妻子。甚至虞廷和林栩栩也是經(jīng)過他的允許才成功結(jié)合的,而虞廷所付出的代價僅僅是在林治有需要的時候滿足他的欲望。 在林治心中,這個條件已經(jīng)很寬松了。 虞廷和林栩栩搞在一起前,林治和虞廷早就背著林栩栩在家里的每一個角落都做了個遍,現(xiàn)在虞廷的矜持就顯得有些不合時宜。 虞廷在和他zuoai初時都是這幅不甘不愿的死樣子,等插到了前列腺又會變成另一副模樣。尋常正經(jīng)矜持的外表被情潮所覆蓋,脫了衣服才能看見的結(jié)實肌rou繃緊,眼鏡下的睫羽顫動,眼眶處全是爽到極點的生理性眼淚。 像是發(fā)情的母獸散發(fā)出驚人的sao味。 林治回想起過去發(fā)生的場景,知道虞廷又開始裝模作樣,他狀似不悅地說:“你不會忘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吧?” 虞廷側(cè)著臉用掌心抵住林治落下的吻,對方濕潤的呼吸發(fā)著燙,似乎要將他的皮膚灼傷。 “當(dāng)然不會忘記?!彼卣f,臉上看不出什么,腰腹卻在對方的愛撫中止不住地往前送。 那個約定…… “一切照舊?!绷种巫跁康囊巫由厦鏌o表情地抽著煙說,表情正經(jīng)得看不出剛剛才將jingye灌滿了虞廷的肚子。 虞廷正站在桌邊穿衣服,yin靡的液體從臀縫中流出,滑過修長的腿滴落在書房的地毯上。他聽到這句話一愣,酸軟的腰腹正提醒著他林治的出爾反爾。對方明明答應(yīng)了虞廷只要陪他做個盡興就結(jié)束性關(guān)系的請求,可是就在虞廷難得配合的性愛結(jié)束后,林治卻仍舊提出了不要臉的要求。 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就這樣延續(xù)了下來。 除了不能被林栩栩知道外,一切照舊。 因為家族聯(lián)姻而無法結(jié)束的婚姻,讓虞廷也無法拒絕對方還處于婚姻有效期的合理性愛要求。 直至今天,林栩栩也不知曉他的爸爸和丈夫還保持著過高的性愛頻率,甚至比他和虞廷的次數(shù)還要多。 虞廷微瞇著眼,他們的腳步交錯,在墻壁上來回挨蹭著最終靠在了書房門前親熱,只是這段親熱并未持續(xù)多久就又被虞廷的動作打斷。 他故作沉迷的神色確實迷惑了林治,趁著林治在他身上胡亂撫摸,不斷揉捏臀rou時,虞廷摸索著門把反手打開了身后的門,兩人順著門打開的方向相擁擠進(jìn)了書房,未開燈的房間里全是悉悉索索的聲音。 “呼……” 兩人的喘息聲很重,林治的吻毫不停歇地印在了虞廷的脖子和鎖骨上,穿著低領(lǐng)毛衣的身體精壯有力,在林治的撫摸下卻難以抗拒地發(fā)著顫。帶著灼熱溫度的手掌伸進(jìn)了衣服撫摸,粗糙的指腹和結(jié)實的肌rou相貼,癢得讓人魂不守舍。 他們的唇不知何時又纏在了一起,黏濕的水漬聲在房間里回響,伴隨著凌亂的腳步掩蓋在了巨大的雷鳴之中。閃電爆發(fā)的巨大光芒照亮了昏暗的書房,旁邊僅僅開著一盞昏黃小燈的書桌像是承受不住壓力似的發(fā)出細(xì)微的聲響,虞廷被整個脫光躺在桌上接受林治堪比變態(tài)的檢查,長長的腿朝他大開著,熟透了的xue在對方的目光下急速收縮。 “看來你很乖,沒趁著我不在出去亂搞。” 虞廷的屁眼早就在度蜜月時被林治玩了個徹底,林治和虞家聯(lián)姻不是做慈善的,他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厮烈庀碛昧似拮拥纳眢w,就算之后知曉了對方是自己兒子一直以來的暗戀對象也沒壓住他狂熱的性欲。 林治的手又長又糙,作為白手起家的富一代,在創(chuàng)業(yè)期間為了籌集資金做過許多的工作,年輕時比起商人看起來更像是拳擊手或是運動員。他雖然不是大字不識的暴發(fā)戶,但也不是什么崇尚和氣生財?shù)娜逖派倘?,年紀(jì)大了以后也經(jīng)常鍛煉和打拳擊,手指骨節(jié)粗大,肌rou也維持得很好,總能將虞廷jian得受不住地高潮,渾身濕漉漉的,比林栩栩還像一個愛被人干的零號。 此時林治三指并攏倏地插入了屁眼,在里面隨意摳挖,虞廷幾乎是招架不住般夾緊雙腿,又被林治強硬地掰開。熟婦屁眼和剛開苞的xue有很大的不同,肛口總是外翻著收不進(jìn)去,盡管他們有一段時間沒有zuoai,屁眼也只是縮成了狹長的樣子,一看就是被人cao過無數(shù)遍的菊xue。 林治熟悉這個屁眼的所有敏感點,方才在樓下的玩弄也讓虞廷在此時又重又快的指jian中找到了舒服的節(jié)奏,yin水浸潤了xue道,把手指弄得黏糊糊的。林治沒有收住力道,前列腺被狠狠jian了幾下就令虞廷不碰前面便射了出來,他驟然抽出手指,粘稠的液體在他的手指間藕斷絲連,泛著微弱的銀光。 “好sao的味道?!绷种螌⑹譁惖接萃⒈亲忧埃袷亲屗崧?,又像是在他面前展示般來回開合手指,他笑著說,“難道我兒子沒有滿足你嗎?” 虞廷竭力壓抑住混亂的呼吸聲,白皙的皮膚染上了紅色,他的手臂橫蓋在臉上,讓人看不清神色。 變態(tài)。 虞廷想。 林治和他的兒子林栩栩真的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林栩栩在床事上總是很害羞,顧忌著對方的身體他們的性愛頻率不高,在zuoai時林栩栩常常害羞得全身發(fā)紅,連呻吟聲都是小小的,只會緊緊抱著虞廷任他cao弄。然而林治卻葷素不忌,cao虞廷時力道又兇又猛,情欲上頭什么話都能說出口。 “怎么不說話?不舒服嗎?” 林治這樣問著,可糊著粘液的手又同插xue一樣伸進(jìn)了虞廷的口中,他一邊在對方嘴中翻攪,一邊起身將虞廷壓在了身下,剛剛簡單的一番捅弄已經(jīng)是他耐下性子做的前戲,現(xiàn)在便是他享受成果的時刻。 “哈……” 虞廷仰頭壓抑地抽氣,林治cao過他那么多次,但是他仍無法適應(yīng)碩大jiba直挺挺cao入屁眼的瞬間。 太脹了…… “慢、慢一點……” 林治直接捅到底的動作讓虞廷無法忍受地求饒,沒有戴套的jiba凸起青筋,將指jian時外翻的肛口又干了進(jìn)去。 “你明明很喜歡。”林治咬住虞廷的耳廓,在軟骨緩緩磨牙道,“里面裹得好緊?!?/br> 虞廷被頂?shù)谜f不出話來,他的yinjing隨著caoxue來回甩動,沒有溫暖的腸道包裹,只能委屈地在粗糙的指尖享受若有若無的撫弄。習(xí)慣含吮硬物的屁眼發(fā)出潮濕粘稠的聲音,前列腺上的快感綿長持久,酥麻的感覺迅速泛起,連前面的馬眼都控制不住地翕合,滑液不停溢出,爽得虞廷雙腿在林治腰后交疊,情不自禁地用身體加快對方的撞擊。 “怎么還這么敏感?難道你們在島上沒做嗎?” 虞廷和林栩栩一起游玩的小島正是之前他和林治度蜜月的那一座,是林治的私人小島。他在兩人出發(fā)前刻意讓所有的裝飾都和那時一模一樣,這也令虞廷有些苦惱。 連他與林栩栩第一次上床的房間也是過去他被開苞的房間。 林治的惡趣味有時真是讓人難堪。 虞廷呼吸一亂,輕而易舉地被林治的話語帶到了曾經(jīng)發(fā)生過的場景里,他和林治在小島一起度過了大半個月,也是在那時他才知道原來一直作為上位的他也能得到前列腺快感。 “你的身體好熱,想起什么事情了嗎?”林治惡劣地玩弄他的yinjing,將流水的馬眼堵住,用指腹不斷刺激。 “唔……” 舒服的感覺來得太快,虞廷再也無法用之前的冷淡模樣面對林治的cao弄,身體的敏感點早已被對方摸清,他永遠(yuǎn)無法忘記曾經(jīng)無數(shù)次屁眼合不攏卻還要在眾人面前裝作若無其事的奇異感受。 光滑的桌面和皮膚相互摩擦的感覺并不好受,虞廷的衣服被扔在了桌下,整個人身上布滿了捏痕,氣息愈來愈重,鍛煉良好的臀rou紅透了,上面除了指痕還有插xue時被拍打的痕跡,潤滑劑和yin液磨出了白色泡沫,將林治下身的毛發(fā)弄得潮濕不已。 林治反反復(fù)復(fù)用guitou用莖身碾壓前列腺,用掌心來回揉搓虞廷暴露在外的yinjing,這根分量很足的jiba在他面前毫無用武之地,在他兒子面前卻耀武揚威。他低低笑了幾聲,起身抱著虞廷面對面坐在了椅子上,冰冷的皮面與發(fā)熱的皮膚相貼,也止不住虞廷身體里涌出的情潮。 突然轉(zhuǎn)變的姿勢讓jiba進(jìn)的更深,虞廷甚至有一種肚子都會被捅破的滋味。同性之間zuoai并不是jiba越大越好,他一開始接受起來很難,括約肌被撬開的感覺像是強行破殼被人按壓白軟內(nèi)里的蚌,他吃得艱難,對方卻總是毫不留情地在里面褻玩。 “太深了……”虞廷在林治身上騎馬似的上下顛簸,林治埋頭吃著奶頭,下身不停往上頂。虞廷是外科醫(yī)生,一次手術(shù)下來耗費的精力是常人難以想象的,所以他必須時常鍛煉,維持能夠連續(xù)做手術(shù)的體力。他確實鍛煉得不錯,連抱cao林栩栩的姿勢都能夠?qū)崿F(xiàn),可是就算這樣,他也常常被林治折騰得不像樣,排除對方卓越的體力,還有層出不窮的花樣都讓虞廷招架不住。 “抬頭?!绷种蔚穆曇粼谟萃㈨懫?,耳洞里的潮熱和屁眼咕嘰咕嘰的抽插讓虞廷腰腹軟了下來,他雙眼迷蒙地看著眼前的面孔,大腦還來不及處理對方的命令就被人借著插入的動作整個人轉(zhuǎn)了個身。 “啊……”虞廷無法抑制的呻吟從口中溢出,馬眼一張,yinjing在他無力地往前撐住桌子的片刻射了出來,高潮帶來的緊縮持續(xù)按摩著屁眼里的jiba,林治的手臂在虞廷的小腹橫過,下身再次加快速度,一股一股射在了xue腔里。 虞廷臉上全是汗液,眼睛被水浸得睜不開,顏色淺淡的唇帶著吮過的紅腫,屁眼在林治再次用硬起來的jibacaoxue時本能地擠壓,粗糙的手緊緊箍著他的腰,殘留齒痕的奶頭在空氣中挺立,發(fā)著難以言喻的癢。 “抬頭?!绷种沃貜?fù)說道,書房在無聲無息間被斑駁的光充斥著,他的手滑過虞廷的腰線與胸肌,停留在虞廷的下巴上強硬地逼迫對方抬頭看向前方。 虞廷臉上的rou都被林治掐疼了,他睜開眼,濃長的睫毛覆蓋著薄薄的眼皮,瞳孔映出投影幕布上交纏的肢體和熟悉的面孔。 他猛地睜大了雙眼,怔怔地向前看著。 這是他和林栩栩zuoai的畫面。 “很熟悉吧?這是你和栩栩在島上的初夜,我都錄下來了。” “你真的是一個變態(tài)?!庇萃≈ぷ诱f道,他的臉還被林治掐著,屁眼里的jingye跟著jiba的抽插噴了出來。 林治把這句話當(dāng)做了贊美,面不改色地松開了鉗住對方的手轉(zhuǎn)而捏著虞廷的yinjing說:“謝謝夸獎。” “小變態(tài)?!?/br> 這也是讓虞廷最為羞恥的事情。 看到這些東西他竟然沒有軟下來,反而欲望更深,不僅性器硬邦邦的,連屁眼也跟著咬緊了里面的東西,莫名其妙地將jiba吸入了最里面,腳趾都在顫抖抽搐。 幕布上的畫面還在緩慢變化,每一個場景都是虞廷熟得不能再熟悉的。 臥室、泳池、沙灘以及木屋…… 林治變態(tài)地全方位監(jiān)控了整個小島,他們的一言一行都沒有逃過電子的記錄。虞廷一想到他和林栩栩zuoai時,林治坐在這個位置邊抽煙邊觀看直播的樣子他就忍不住得往后縮。 林治抱住他的身體,嘲笑似的在他耳邊說:“給你破處的那張床還記得嗎?你也是在同一張床上給栩栩破處的吧?” 分明別墅有那么多張床,林治卻刻意吩咐他必須要在同一張床上給林栩栩破處,虞廷受制于人,不得不遵循對方的過分要求,在他們做過的所有地方都和林栩栩親熱了一番。 “你第一次的時候怎么也放不開,只知道夾著我?!?/br> 像個剛開苞的處女。 這句話林治沒說出口,但他知道從某種意義來看, 虞廷的屁眼當(dāng)時確實還是處子xue。 “唔……哈……” 林治完全興奮起來,倏地站來身胯骨往前送,虞廷被帶著交疊著手臂半趴在桌上,身后的人還在不停說道:“給你在床上開了一次苞,你就慢慢爽到了,等我們在浴室里清潔的時候你就開始發(fā)sao搖屁股了?!?/br> “你真的太sao了?!?/br> 虞廷快要因為身下的撞擊和對方的顛倒是非暈過去了。林治在床上比起人更像一頭野獸,初夜那天他還沒和對方商量他們的婚姻是否需要維持rou體關(guān)系,就被喝了酒的林治趁著他換衣服強行抱在床上開干。 那段時間過得很混亂,林治是歡場老手,第一次做時虞廷的屁眼還很干澀發(fā)脹,一炮射完也跟著濕潤起來了,他又借著幫虞廷清洗的借口在浴室里摳挖玩弄前列腺,原本因為疼痛半軟的yinjing勃起,林治看他開始舒服了就又干了第二炮。 林治的肌rou在變換的光線下仿若獵豹一樣起伏,他狠狠咬住虞廷的頸側(cè)含糊不清的說:“在游泳池我讓你裸泳你還不愿意,結(jié)果還不是在里面爽得直叫,水都被你射渾了?!?/br> “別咬,栩栩會發(fā)現(xiàn)……” 虞廷自言自語道,而大腦再次想起了游泳池里發(fā)生的事情。 他第一天就被林治拖上了床,第二天對方好心了一回沒和他zuoai,他還以為林治年紀(jì)大了一周可能來個兩次就夠了,結(jié)果當(dāng)天對方要求他裸泳時虞廷只覺得自己耳朵出了問題。 兩人脫了衣服在泳池里游了兩圈又不知不覺中干了起來,他的屁眼早上才擦了藥,林治順著水就插了進(jìn)去,耀眼的陽光、被曬得溫?zé)岬某厮约傲种蝕untang的皮膚,不得不說是一次刺激的性愛經(jīng)歷。 “你怎么沒和栩栩在泳池里做?” 林治問得理直氣壯,虞廷重重喘息一聲才回應(yīng)說:“怕他生病?!?/br> 林治聽了吻住他的唇道:“那你們怎么又在沙灘上做了?” “栩栩……栩栩想要……” 林治知道所有的前因后果,但他就是想要聽虞廷怎么辯解。 他們之前在沙灘上做了許多次,虞廷天生曬不黑,也被陽光曬得背上脫了皮。林治喜歡曬太陽,強迫虞廷給他koujiao,還自顧自地給虞廷抹防曬油。整座沙灘空無一人,他想做就做,借著防曬油按摩虞廷的前列腺,四根手指一起進(jìn)去,玩一會兒就換成jiba。 虞廷jiba射不出來,屁眼一直高潮,一陣接一陣,就像浸濕他腳底的浪潮,向前涌又往后退,尿意上涌,搞到最后jiba射出的尿液將沙子弄臟,黏糊糊的,散著腥味。 林治在小木屋里更加過分,他把有潔癖的虞廷推在背面沾滿灰塵的地毯上,暗色的房間看不出地毯正面的整潔干凈?;覊m的難聞氣息逼得本就昏沉的虞廷皺眉推拒,卻被林治壓在地毯上狂日,半張臉被地毯長長的毛掩蓋,腰向上抬起,敞開腿任干,整個人意識模糊,只能感到林治臨到射精時把jiba抽了出來,直接將jingye灑了他一身。 腥臊的液體從他的唇角一路往下,最后全部糊在肚臍里。敏感的肚臍被水液填滿,和奶頭一起被風(fēng)吹得發(fā)涼。 “啊......呼......” 虞廷被回憶激得腹股溝發(fā)軟發(fā)酸,雙腿松松垂下,無力地發(fā)出聲音。 這樣狼狽骯臟的性愛發(fā)生了許多。 現(xiàn)實和投影在這個房間里交叉錯開,虞廷在現(xiàn)實里被人插得直叫,在投影里卻將人干得爽哭。 他高潮著的臉同林栩栩通紅的臉隔著時間重疊,混亂交錯的角色定位讓他有一種異樣的快感。屁眼的持續(xù)高潮令虞廷將睡在臥室的林栩栩拋在了腦后,徹底沉淪于林治給予他的無限快感中。 他早就對這樣背德的關(guān)系習(xí)以為常了。 虞廷抱住林治的脖子,舌頭與舌頭之間黏濕地交換體液,林治笑了笑,輕聲在他耳邊說了些什么,又抱緊他將jiba入得更深。 ———— “老公?”林栩栩的聲音黏著睡意。 “你和爸爸談完事了嗎?” “嗯?!庇萃≈ぷ诱f,在黑暗的房間里俯身吻了吻林栩栩的臉頰,“快睡吧?!?/br> “唔......” 林栩栩抬頭撒嬌似地蹭蹭他的嘴唇,睡意朦朧地應(yīng)了。 他這幾天玩得累了,早早便躺在了床上休息,他完全沒有注意到丈夫與爸爸之間的暗潮涌動。等到虞廷夾著滿肚子的jingye回房間時,睡得正迷迷糊糊的林栩栩也只是閉著眼接受了對方的吻,大腦沒有余地去懷疑虞廷身上濃烈的氣息。 也就沒有疑惑那種好像整個人都被jingye腌漬過的味道到底源自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