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清冷軍醫(yī),猜中性別;堪稱史上最毒信息素(蛋:浴室cao到痙攣
所以眼前這個人到底想表達什么? 穆然疑惑不解。 他早早就在宣告欄看到尉風遲這個名字位列他們班所有同學的第一位,他和尉風遲也就見過一次面,上次和他說話還愛搭不理的。 穆然一時不知如何回答,正準備奉送一個“嗯”字了事。 所幸尉風遲似乎也不想和他多交流,那像是被高山的冰雪融水浸潤過的一雙黑曜石般的丹鳳眼微微一斂,然后快步離開。 軍校作息時間表里對起床時間要求得特別嚴格,六點不到,天還未蒙蒙亮,天上灑滿星光,樹上懸掛彎月,眾人就摸著黑去了教室。 穆然去教室時不早不晚,還未進門,遠遠就看到在一群Alpha、Beta、Omega同學中非常起眼且格格不入的尉風遲。 昨晚穆然閑得無事,上學校論壇刷了一下,他本想找點軍事訓練應對技巧,卻正好看到和尉風遲有關(guān)的一個帖子飄紅還被加了精。 昨天還不算正式開學,尉風遲就被戰(zhàn)斗力彪悍的學姐或男Omega學長們封為新一任校草。 為什么這種面無表情的家伙會有這么多人喜歡? 穆然不太理解帖子里一堆“尉學弟,求狠狠cao死我”的言論。 畢竟,比起侵略性十足的Alpha,穆然更愿意和平易近人的Omega或踏實肯干的Beta相處。 思緒像浮游生物一般飄得老遠,直到身旁的空位迎來一大屁股墩的落座,才把神游天外的穆然拉了回來。 “你為什么要坐這里?” 穆然看著昨天似乎還和自己鬧得不太愉快的室友余槿軒同學。 “得嘞,這里我誰都不認識,就認識你,不坐這里坐哪里?” 余槿軒理所當然,說話的語氣稍稍欠扁。 一個班五十一個學生都到齊了,老師也很快到了教室,他先做了下介紹,然后讓班里同學開始逐個自我介紹。 老師姓李,他和同學們說了下這學期的課程安排和最近一次考試的時間。 沒多久,廣播響起集合的聲音,一年級全體新生都得到運動場進行宣誓儀式。 因為教室在三樓的關(guān)系,一年級五班第七個入場。五分鐘左右,一年級三十個班的學生全部到齊,在運動場成烏泱泱的一片。 帝國國旗在升旗臺緩緩升起,國旗右上方是一只展翅欲飛的雄鷹。全體師生嚴肅靜謐地注視著國旗升至旗桿最頂端。 軍校校長在頒獎臺上帶隊宣誓,學生在下面右手高舉與太陽xue平齊跟著宣誓,聲音激越,響徹整個運動場。 “我是格霍爾德軍事學院的軍校生,我鄭重宣誓,我支持并誓死捍衛(wèi)帝國憲法,忠誠于陛下的英明統(tǒng)治,反對一切帝國敵人,反對以蟲族為首的邪惡勢力,誠實守信,服從紀律,絕不背叛帝國和帝國人民——宣誓人:……” 宣誓完畢,穆然和余槿軒回到教室,早上一般安排的是理論課,穆然認認真真地記著筆記。 余槿軒則點頭如小雞啄米,堂堂課昏昏欲睡。 他這般模樣,自然每節(jié)課都少不了被老師叫起來回答問題。 余槿軒一問三不知,但好在有理論知識過硬的穆同桌幫忙,所以他也能勉勉強強磕磕絆絆地回答完老師的問題。 下午的課程大多是訓練課,比起早上不用風吹雨淋一派詳和的理論課,下行的訓練課對于很多從未做過大量體能訓練的新生來說,簡直是人間地獄。 穆然和同班同學簡直被教官折磨得快要虛脫,每個人都像被教官和跑道狠狠給cao了個遍。 三天下來,穆然上電子秤一稱,發(fā)現(xiàn)自己最少輕了三四斤。 經(jīng)過三天非人哉的訓練,穆然的好朋友齊羽程病倒了。 齊羽程理論課上表現(xiàn)不錯,但因為訓練課上體能太過拉胯,加上他們班里Omega又少,所以一時沒交到什么特別交心的朋友。 而齊羽程的舍友性格柔柔弱弱,屬于三棍子打不出一個悶屁的類型。平時和別人說句話都要支支吾吾半天,顯然也不指望他能把生病的齊羽程照顧好。 穆然只好親身上陣,天天隔著兩層樓來回跑。 他給齊羽程打飯、洗衣服、打掃衛(wèi)生,給齊羽程擦身、量體溫、拿藥。 齊羽程去過校醫(yī)室兩次,但他說每次去那里就會頭痛惡心眩暈后,就拜托穆然去給他拿藥。 穆然剛開始想不明白,齊羽程什么時候有了這么嚴重的校醫(yī)室恐懼癥? 等到他去到校醫(yī)室時,他也能立即明白齊羽程避之如蛇蝎的心情。 一個Alpha因訓練時手臂受了傷,此時正臉色蒼白地躺在校醫(yī)室的床上,他全身散發(fā)著十里飄香的……臭豆腐信息素。 穆然:“……” 這信息素真的非常特別,特別得非常有個性,有個性到此味一旦飄逸,方圓十里的生物通通退散。 校醫(yī)室里的醫(yī)生護士或多或少都受了影響,他們略微焦躁地工作著,眉頭緊鎖。 而于一眾浮躁急切的醫(yī)生護士中,有一位我自巋然不動的Alpha顯得特別淡定從容。 而他淡定從容的保障根基就是—— 一個緊緊戴在臉上白色輕薄款的防毒面具。 穆然:要不要搞得這么大陣仗? 穆然感覺所有醫(yī)生中似乎他最懂得規(guī)劃,應該也最靠譜,所以走到他桌前溫聲道:“您好,麻煩您一下,我想給我同學拿點藥?!?/br> 面前的Alpha醫(yī)生緩緩抬起頭,棕褐色柔軟干爽的頭發(fā)微微向后滑,一雙被護目鏡遮住的眼睛清清冷似窗外難融的飛雪,正靜默無聲地看著穆然。 他應該稍稍有些近視,沒戴眼鏡的他喜歡略微瞇起眼睛打量別人,皮膚白得像陶瓷,辦公桌右上角位置放著一個刻有他名字的金色銘牌。 “你同學呢?” 由防毒面具傳來的聲音有些變音,但清冷冰涼的聲線還是極好辨認。 “我同學他不太能適應你們這邊的環(huán)境。” 穆然說得十分隱晦。 Alpha醫(yī)生沒出聲,倒是他旁邊一位打水喝不受信息素影響的Beta護士接茬道:“那他到時的信息素抗壓課可就難過了?!?/br> 穆然沒吱聲,他想眼前這位醫(yī)生的信息素抗壓能力也不太好的樣子,不然何必整這么一個標新立異的防毒面具戴著? “名字?!?/br> 鹿林深淺淡色的薄唇輕輕開闔,簡短地問。 “穆然。” 鹿林深在臺式光腦配備的鍵盤上敲了兩下,搜索無果后,深黑色眉宇緊皺,“問的是你同學?!?/br> “噢噢,對不起,我以為問的是我,一時沒反應過來,我同學他叫齊羽程?!?/br> Alpha修長分明青筋明顯的手在鍵盤上掠過,然后輕點鼠標。 “從他手表健康端上傳的數(shù)據(jù)看,他感冒兩天,還有點發(fā)燒?!?/br> “嗯嗯,謝謝醫(yī)生?!?/br> 鹿林深起身向后面走去,即使去藥房他還戴著那個嚴絲合縫的防毒面具。 他絲毫不理會在路過那個散發(fā)著臭豆腐信息素Alpha床前時,那人略微幽怨看向他的眼神。 藥片取好后,按一次服用量分裝在小透明袋子里。 鹿林深坐回到位置上,動手調(diào)了調(diào)防毒面具。 “一天三次,溫水送服,飯后食用。若還有不適,請務必到此就醫(yī),還有問題嗎?” “沒有?!?/br> 穆然搖搖頭又點點頭。 “那麻煩付一下款?!?/br> 鹿林深淡淡提醒。 穆然:“……” 穆然刷完卡后,原本那位美麗漂亮的Beta女護士又走過來了。 Beta因聞不到信息素,所以有時也不好判斷出別人的真實性別,尤其是遇到一些身材和Alpha高大頎長身形相似的Omega。 “同學,你這么高,你肯定是Alpha吧?”Beta護士好奇地問了一句。 穆然動動唇,準備把自己的性別如實相告。 “是Omega。”鹿姓Alpha右手中指輕輕敲了敲桌面,“紅酒和雪松的信息素,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