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軍醫(yī)消息,心機(jī)上將;城府深深の美人攻;追妻の影帝
熱汽裊裊的浴室傳來嘩嘩的水聲,豐神俊逸的高大Omega正拿著蓬蓬頭洗澡,一墻之隔的臥室,眉目冷峻的孤傲Alpha安靜側(cè)躺,空氣里全是他們昨晚標(biāo)記交媾的結(jié)合信息素,味道獨(dú)特濃郁,窗戶打開五指的寬度,窗紗被輕輕撩起,淺金色碎鉆一般陽光在奧斯蒙德白皙明凈尚能看到細(xì)小絨毛的皮膚上輕輕跳躍。 之所以奧斯蒙德會比穆然起得晚,是因?yàn)樽蛲泶蟀胍顾е哪氯坏皆∈易銮謇恚氯槐凰麚г趹牙锼潞?,精神亢奮的他卻一直睡不著,直到快天亮才睡下。 奧斯蒙德動了一下,下意識伸出手想把穆然抱住,閉著眼睛摸索了好一會都沒能抱到,只摸到被子和枕頭。 穆然去哪了? 這個意識剛在腦海中閃過,他睡意全無,遽然睜開了眼睛。 熱水暖暖的沖刷在身上,洗去昨晚過度運(yùn)動的疲倦,穆然微微仰起頭,水流順著他的臉頰往下流淌,突然之間,浴室的門從外面被打開,穆然洗澡沒有鎖門,他順著聲音轉(zhuǎn)過頭。 “你怎么進(jìn)來了?”穆然將水調(diào)小一些,水聲立即減弱。 他下床洗澡時穿錯了拖鞋,他腳上穿的是奧斯蒙德大了好幾碼的拖鞋,他身材頎長,骨rou勻稱,肌rou線條流暢健美,察覺到奧斯蒙德在看他,他也沒有想遮遮掩掩,反而毫無扭捏之態(tài),大大方方站在那里給奧斯蒙德看。 “以為你走了?!边€好聽到有水聲,他就趕緊進(jìn)來。 “這里水很多,等下會弄濕你衣服,你先出去?!蹦氯粚⑸徟铑^調(diào)轉(zhuǎn)到面向墻的方向。 “不怕。”奧斯蒙德直接脫下睡袍,剝下內(nèi)褲,他站到穆然身后,從后面摟住他,將頭擱在他肩膀上。 見奧斯蒙德如此,穆然三下五除二快速洗完了澡。 等他拿著條大毛巾擦身上的水珠時,奧斯蒙德又貼了上來,兩人身前是一面半身鏡,鏡子里的兩人緊緊相貼,身后的Alpha一下下用薄唇觸碰著Omega頸后的腺體。 那原本綿軟白皙的腺體此時布滿了昨晚他標(biāo)記時留下的牙印和吻痕,縱橫交錯的印記昭示著昨晚的戰(zhàn)況有多激烈,簡直是越看越色情。 “疼嗎?”奧斯蒙德含住穆然的耳尖,順著他的耳廓往下舔。 “什么?”正拿著毛巾擦大腿的穆然微微一愣。 “昨晚咬你這里?!敝腹?jié)分明的手緩緩撫上穆然有些紅腫的腺體。 “還沒你cao我疼。”穆然瞪了奧斯蒙德一眼。 處男真的一開始技術(shù)忒差,cao人cao得太疼了,他怎么遇見好幾個都是這樣的? 理所當(dāng)然的,穆然和奧斯蒙德抱著抱著,在浴室里又來了一次,然后兩人又一起洗了個澡。 穆然下樓去拿牛奶,奧斯蒙德在房間里穿衣服,剛披上襯衫,他就看到穆然放在床頭柜的光腦閃了幾下,一連有好幾條信息進(jìn)來??圩又幌档揭话耄妥哌^去拿起光腦。 點(diǎn)了一下,需要輸入密碼,他試著輸了幾個,都不對,最后輸入穆然的生日,解開了鎖屏。剎時間有幾十條信息涌進(jìn)來,有什么備注“王麻子”、“冰山臉”、“戲精級影帝”,也有他meimei蘭西婭發(fā)過來的,但最上面那幾條信息的備注赫然是“鹿老師”。 “鹿……老師,我想你……”上次穆然在休息室睡夢中無意識的呢喃還讓他記憶猶新。 奧斯蒙德眉目一沉,右手點(diǎn)了點(diǎn),進(jìn)入信息欄。 【穆穆,是不是有人造謠說我要結(jié)婚?那是假的,你等我,我很快回來?!?/br> 奧斯蒙德冷沉地勾了勾唇角,露出一個無限譏諷的笑。 假的?那我就讓它變成真的…… 奧斯蒙德退出界面,恰好趕在穆然進(jìn)房間的前一秒將光腦塞到枕頭下。 “下面為您播報一則新聞,威爾克斯星球高新技術(shù)龍頭企業(yè)LU鹿CEO鹿浩曄,因勾結(jié)蟲族罪名而鋃鐺入獄……”奧斯蒙德早上有看新聞快訊的習(xí)慣,電視墻里出現(xiàn)主持人嚴(yán)肅冷厲的聲音。 威爾克斯星并不是主星克萊洛斯的管轄星,它離主星頗遠(yuǎn),是隸屬于赫萊布星管轄的一顆星球。 穆然上來給奧斯蒙德也帶了牛奶,他一邊收拾自己的衣服,一邊朝電視墻投去鄙夷的目光,“明明是人類,為什么非要做蟲族的倀鬼,最惡心這樣的人?!?/br> 因?yàn)楣饽X被藏了起來,理所當(dāng)然的,穆然走的時候也忘記帶。 奧斯蒙德在床邊坐了下來,他拿出光腦給那個“鹿老師”回了條信息,然后退出界面,清空聊天紀(jì)錄,并把鹿林深給拉進(jìn)黑名單。 遠(yuǎn)在威爾克斯星的鹿林深口袋里的光腦突然震動了一下,昨晚發(fā)出去的那么多信息一條也沒能得到回復(fù),此時他動作急切地拿出光腦查看??吹叫畔?nèi)容的剎那間,像有一大把鋼針深深刺進(jìn)他心臟,抽出、再重新插入,狠狠翻攪凌虐,很快就變成血rou模糊的一片。 那是穆然發(fā)過來的一條短信,內(nèi)容簡短,卻字字恍如利箭,冰冷入骨,“別再聯(lián)系我,你讓我覺得惡心”。 主星克萊洛斯的雪終于停了,在離開別墅僅五分鐘后,穆然被奧斯蒙德開車追上,遺忘的光腦重新到回到他手上,他笑著朝奧斯蒙德表示感謝,“原來落你那了啊,我就說我走的時候總感覺少了點(diǎn)什么?!?/br> 奧斯蒙德再次提出送穆然回去,穆然說他要去市中心,就拒絕了。奧斯蒙德只好離開,他沒有再回昨晚的別墅,而是開車回祖宅,他將懸浮車調(diào)成智能駕駛模式,一路上想了很多和穆然有關(guān)的事情。 那個被備注成“鹿老師”的鹿林深說有人造謠他要結(jié)婚,他語氣篤定,是不是已經(jīng)知道了造謠的人是誰? 如果真像他說的那樣,那個造謠的人是否是直接向穆然傳遞消息的人?他的目的又是什么?他是不是為了排擠掉強(qiáng)有力的情敵,從而接近穆然? 在市中心給Omega爸爸和jiejie各買了件禮物,穆然選擇讓星際快遞直接寄回家,坐輕軌回到公寓附近,穆然進(jìn)了家超市買這個星期要用到的生活用品及生鮮。提著大袋小袋的水果生鮮從超市出來,穆然先是看到一輛酷炫狂拽的懸浮車,車窗緩緩降下,然后他看到里面露出一個惹眼的銀色腦袋。 只掃了一眼,穆然就淡定收回目光,然后加快腳步向前走。 “穆穆!”身后傳來重重的摔車門聲響,一陣追趕的腳步聲過后,亓子衿從后面按住穆然肩膀。 “你身上有了新的Alpha信息素,這次不是那個校草了,對嗎?”亓子衿戴著黑色口罩,臉上也架了個遮人耳目的金絲框眼鏡,可大而圓的鏡片仍擋不住他滿眼的委屈。 穆穆?lián)Q炮友或者說男朋友可真勤…… “你怎么會在這里?”穆然沒有選擇回答他的問題,反而蹙眉問道。 “我來找過你好多次,可你每次都不在,這次總算看見你回來了。”亓子衿向穆然伸出手,示意穆然把手上的購物袋給他,穆然當(dāng)然沒給,他就態(tài)度堅(jiān)決地一把奪過。 “哦,原來你還好意思來找我?!蹦氯豢粗磷玉票橇荷夏欠圃嘧R的金絲框眼鏡,神色黯默一瞬,然后向亓子衿露出個嘲諷的笑,“自我前段時間進(jìn)醫(yī)院后你就一直沒出現(xiàn),怎么,你是不是因囚禁我而感到羞愧難當(dāng),都不敢出來見人?” 即使好多天過去,穆然仍對亓子衿將他囚禁在地下室的事耿耿于懷,這時找到機(jī)會當(dāng)然要不留情面冷嘲熱諷幾句。 “對不起,那時我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你……”亓子衿早就將穆然的資料查得清清楚楚,何況他也來找過穆然很多次,自然知道穆然住哪,他提著穆然從超市買回來的水果零食跟在穆然身邊,不用穆然帶路他都知道下一個轉(zhuǎn)彎該往哪走。 超市離穆然的住的小區(qū)不遠(yuǎn),七八分鐘就能到,亓子衿見穆然站在公寓樓下,沒有要繼續(xù)往里走的意思,他俊美英氣的臉上多了幾分失落,“穆穆,就不能請我上去坐坐嗎?” “有什么事就在這里說吧?!?/br> 穆然帶著亓子衿繞了小半個圈,來到公寓背面小水池前的長椅上坐下,他沒有看亓子衿,視線落在結(jié)了冰的池面上,“我還記得很清楚,上次你來找我,就是在前面公園,結(jié)果你一下把我敲暈,還把我囚禁在你那個不見天日的地下室,怎么,現(xiàn)在還想來舊戲重演?這次又是想把我囚禁在哪?不會還是那個地下室吧?” “對不起,我、我不會再囚禁你了……對不起,之前是我錯了……”亓子衿拆下眼鏡口罩,他將購物袋放到自己右側(cè),他和穆然坐得極近,說完道歉的話,他想摟住穆然,靠在他懷里道歉,不過被穆然閃身躲過。 “都怪那幾個野男人要來和我搶你,對不起,我真的太患得患失了……我很害怕,怕會失去你……”他們所在的位置地面濕滑,這里的住戶一般都不會往水池這邊過來,因此四周寂靜,亓子衿搭拉著腦袋,帶有nongnong不安感的聲音字字清晰。 “他們是野男人?”穆然突然笑了一下,他戳了戳亓子衿的手臂,等亓子衿終于鼓起勇氣和他四目相對時,他望進(jìn)那雙水藍(lán)色似海波的桃花眼,“亓子衿,你有沒想過如果一開始你抱著認(rèn)真的態(tài)度,他們或許根本就不會出現(xiàn)?!?/br> 亓子衿的心臟遽然被黑暗中刺出來的一只大手狠狠攥住,他呼吸急促,聽著穆然繼續(xù)問:“其實(shí)你一開始住進(jìn)羽程的公寓,也是別有目的,對嗎?” “你、你知道了……”亓子衿懊惱地捉了捉順滑耀眼的銀發(fā)。 “像你這樣的大影帝,就算是緋聞纏身,又怎么可能會缺房子???”站起身繞過亓子衿,穆然在購物袋里挑出一瓶白桃烏龍茶,他像是為了故意氣大影帝,不僅不給大影帝拿,還當(dāng)著他的面喝了幾口做出好好喝的樣子。 “那個時候我不知道我是對你一見鐘情,真的,那天我和劇組在你們校門口取景,當(dāng)時你在射擊,一臉認(rèn)真的樣子,特別好看,我一眼就喜歡上了,可那時我非常遲鈍,還以為是荷爾蒙在作祟,在那之前我從來不知道喜歡是什么,很愛玩,什么也沒當(dāng)過真,可和你發(fā)生關(guān)系后,我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你背叛你的事!”亓子衿越說越激動,到后面甚至牢牢按住穆然肩膀,像是害怕他會再次逃離。 穆然知道亓子衿說的很多都是真的,他們怎么會走到這一步并不僅僅只受一個因素影響,那時的他不想談戀愛,覺得麻煩,甚至因?yàn)樗娜嗽麬lpha父親,他有輕微的恐A癥,而亓子衿最開始目的不純,接近他也是別有企圖??傻胶髞硭材艽_確實(shí)實(shí)感受到亓子衿的喜歡,或許真如亓子衿所說,他因?yàn)椴煊X到喜歡時已經(jīng)太晚,再加上后來采取了一系列錯誤的補(bǔ)救措施,甚至是囚禁,才會讓他們的關(guān)系越來越僵,造成今天這個局面。 “大影帝?!蹦氯徽酒鹕砩炝藗€懶腰,清潤明亮的眼底閃過一絲精光。 “嗯?” “上次你囚禁我,我就在心里暗暗發(fā)誓,下次見到你一定要將你打扁!你不是想我原諒你嗎?你就乖乖站在那里給我打,怎樣?”穆然活動活動指關(guān)節(jié),像復(fù)仇的狐貍一點(diǎn)點(diǎn)朝亓子衿逼近。 最后,亓子衿陪穆然上到公寓,給穆然當(dāng)了半小時的練拳沙袋。 最近穆然見到亓子衿的頻率大幅度提高,不管是出門和齊羽程、蘭西婭、伊艾爾或是奧斯蒙德見面,抑或是去圖書館、買菜、喂流浪貓、拿外賣,甚至是下樓倒個垃圾,亓子衿都能跟著。 真的就差拿個吉它搬個板凳坐在他家樓下,唱首愛你一生一世。 “你煩不煩?”在第N次被跟著之后,穆然好氣又好笑地朝亓子衿翻了個白眼。 站在公寓門前的亓子衿神色落寞,他抿了抿唇,終是伸出手把穆然因早起還沒來得及打理故而翹起的兩根呆毛壓了下去,“穆穆,你已經(jīng)覺得我煩了嗎?” 回應(yīng)他的是一聲毫不猶豫的清脆關(guān)門聲。 亓子衿難受地將手擋到眼睛上,他步履緩慢遲鈍地走向電梯口,這一天,他沒有再低三下四地跟著穆然,回到別墅,他把自己扔到床上,看著貼了滿滿一墻的一個人的照片,他神色疲憊地閉上了眼睛。 沒過多久,亓子衿將穆然同一層的所有套房都買了下來,其間有兩戶人家住了好幾年,都住出了感情,死活都不肯轉(zhuǎn)賣給亓子衿。最后亓子衿給他們翻了近五倍的價格,他們用一種看大冤種的目光憐愛地看著亓子衿,心想這么好看的一個人,怎么偏偏就是個傻子呢?這樣想的同時,他們歡天喜地收了錢搬走。 穆然剛開始不明白為什么最近見到亓子衿的次數(shù)越來越多,直到有一次他見到亓子衿拿出鑰匙,然后打開他旁邊那個套房的門。還不僅僅是這樣,最后穆然發(fā)現(xiàn)亓子衿喪心病狂到已經(jīng)把同一層其它所有套房都買下來的程度。一時之間,他們這一層僅剩他和亓子衿兩個人,每次電梯去別的樓層總能下來一堆人,而他們這一層空空蕩蕩得可怕。 對此,穆然簡直無Fuck可說。 “穆穆,你怎么又吃外賣?這多不健康,明天我給你做吧?!眲傞_始亓子衿還會掩藏一下住穆然旁邊的事實(shí),但發(fā)現(xiàn)穆然知道后,他干脆也不再裝。 “亓子衿,直到現(xiàn)在我才發(fā)現(xiàn)你病得不輕,沒救了,你放棄治療吧?!闭f完,穆然砰地一聲關(guān)上門。亓子衿越來越劍走偏鋒的作法甚至讓他感到可怕,他完全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一個偏執(zhí)成狂病入膏肓的亓子衿。 亓子衿說到做到,他還真的學(xué)著給穆然做飯。見證了他這段時間的瘋狂和緊追不舍,穆然只想離他遠(yuǎn)遠(yuǎn)的,他想給點(diǎn)先時間讓亓子衿冷靜冷靜,等他不那么瘋,到時再和他心平氣和地談?wù)撍麄兊年P(guān)系問題。 可亓子衿耐性無限,見穆然不肯收他做的飯,他就用個長長的魚竿將料理盒釣到穆然陽臺那邊,等確定放穩(wěn)后,他收回魚竿,喊穆然出來拿飯,“穆穆,飯做好了,你到陽臺來拿一下,快點(diǎn),不然等會就被風(fēng)吹涼了。” 可他喊了好久,都沒有得到回應(yīng),小貓形狀的飯盒一直放到那里,直到里面的飯菜變涼、變色、變餿。晚上,亓子衿再垂頭搭腦地將飯盒釣回去,因?yàn)樗陲埡型饷嫣琢藗€袋子,所以釣回去的cao作不會特別難。 一模一樣的飯盒,每天完全不同的飯菜,在那里放了一二三……六七八天,直到第九天,小貓飯盒竟然突然消失了!亓子衿就是進(jìn)廚房收拾了一下鍋碗的功夫,出來就看見飯盒被拿走,他激動興奮地一直捉頭發(fā),來回在陽臺踱步,然后又大聲喊穆然名字,試圖叫他出來說話。 手里拿著雙筷子,面前擺著個淡藍(lán)色飯盒,穆然坐在客廳里,聽著外面陽臺那邊亓子衿在大喊大叫,他看著眼前賣相極其難看的飯菜,心想他前幾天不去拿飯盒的行為再正確不過,他甚至有點(diǎn)后悔,怎么今天他就心軟非要手欠去拿亓子衿的飯盒呢? 沒事,勇士敢于直面慘淡的人生! 穆然這樣安慰自己,然后試著夾了一筷子的松鼠桂魚。一分鐘過后,他跑到洗手間大吐特吐,這真的不怪他,是亓子衿沒有把桂魚處理好,腥味特別重,偏偏穆然又是個討厭葷腥的,那股腥味一上涌,他就再也支撐不住。 此時的穆然只想對上將說,奧斯蒙德,我錯怪你了,原來你不是這個世界上做飯最難吃的,他媽做得更難吃的人在這! 亓子衿有著炸廚房的絕世手藝,卻偏偏又對自己的廚技自信到不行,第二天聽到穆然那邊傳來開門的動靜,一直守在門邊聽聲音的他也立馬打開門追了出去。 “穆穆,昨天我做的飯好吃嗎?”淺藍(lán)色的桃花眼里漾蕩著亮晶晶的光澤,亓子衿期待又緊張地看著穆然。 “你做的都在里面。”穆然朝他指了指自己手上一個超大的黑色垃圾袋。 “你全倒了?”亓子衿沒想到自己在廚房辛苦忙碌了整整三個小時的成果卻這樣輕而易舉被付之一炬。 “亓影帝,你有自己試過你做的菜是什么味嗎?我不是故意針對你,如果我不想,我完全不會去拿那個飯盒,但實(shí)不相瞞,昨天只吃了你一筷子的魚,我就直接跑去吐了,下次你能不能先學(xué)學(xué)怎么處理好食材,再來試著做菜?”穆然按下電梯按鈕,他提著垃圾袋,穿著拖鞋走了進(jìn)去。 亓子衿跟在他身后也進(jìn)了電梯,一想到穆然不是故意要倒他的飯來給他難堪,亓子衿的心情剎時輕松不少,緊蹙成結(jié)的眉宇也微微松開。 他隨著穆然去扔完垃圾,再一起回到樓上,他想請穆然到他屋里坐坐,不過穆然沒有搭理他,而是走到樓道間一個類似于陽臺的休息區(qū)站著,算是明確要給他說話機(jī)會的意思。 亓子衿被巨大的欣喜鋪天蓋地淹沒,他唇角染上些許笑意,快步走到穆然身邊,“穆穆,可以再給我一次機(jī)會嗎?” 穆然似乎毫不意外他會這樣說,挑了挑眉,“你想求我原諒你?” 亓子衿左手扶住黑色方管欄桿,他似乎是想伸出右手去握穆然的手,但顯然想起之前穆然數(shù)不清的拒絕次數(shù),再加上他也不想現(xiàn)在就惹穆然不開心,于是他又悄無聲息收回手。 他的聲音磁性輕緩,但能輕而易舉聽出他聲線里再熱切不過的渴望,“弗萊爾蒂星,穆穆,那是我給你買的一顆小行星,我想帶你去那里,求你……求你再給我一個將功贖過的機(jī)會,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