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jiān)獄的噩夢8,持續(xù)高能,咬舌
得不到,你也不稀罕。 煙抽多,嘴干的要命。 你坐起身倒了杯水,還沒咽下去。 就看到阿sir干裂的嘴唇。 惡趣味的給他渡過去。 他還是沒有意識。 你們當年在一起的時候,玩的比這過分的也有。 他現(xiàn)在接受不了,也不過是心理防線崩潰。 你一飲而盡,全都渡給了他。 起身去了浴室。 里面有個鏡子,昏暗的燈光。 手機響起,有人告訴你。 已經(jīng)把狗牽過來了,問你帶到哪里。 你讓獄警帶過來,冷水洗了把臉。 忽然有點不認識自己。 你長得像母親,整張臉挑不出一絲錯處。 外祖疼你疼到骨子里,爺爺卻愛發(fā)牢sao。 念叨你一身匪氣,不喜歡你和外祖走太近。 可你就是這種人。 警官中意你,無非就是因為這張臉。 你看不起邱剛敖。 卻永遠成不了,像他那么勇敢的人。 他沒有后悔。 昏迷的夢魘里,他掙扎著告訴你了。 不過不要緊。 之前不后悔。 現(xiàn)在不后悔。 未來呢? 你總能讓他后悔的。 他那么正經(jīng)又穩(wěn)重,腦子里所有關于床上的那檔子事,都是你教的。 你以后會教更多,用不同的身份。 他早晚會后悔的。 跪著回來求你。 獄警在敲門,你圍了條浴巾去開門。 他低著頭,絲毫不敢多看。 手里牽著一條繩子。 那是一條成年庫達犬,純黑色。 帶著口具。 不安的嗅來嗅去。 “爪子?!?/br> “按您的吩咐,減掉了。” “東西呢?” 他遞給你一個玻璃瓶,母犬的尿液。 你沒有絲毫猶豫,把狗牽了進來。 對阿sir這種人,你不把他的骨頭打斷,尊嚴踩在腳下。 你對他來說,就乜都不是。 獄警還給你帶來幾副手銬。 你把邱剛敖的手腳打開,分別拷在床架上。 他還是沒有醒過來。 你抽出塞子,不安的猛犬瞬間就焦躁起來。 不停的踱步,涎水順著口具的縫隙流出。 你冷著臉,直接揚手。 把所有東西,都倒在了阿sir身上。 黑色的猛犬,在空中嗅聞了幾下。 就直接撲到了阿sir身上。 到處舔著。 那是一只成年公犬,差不多要60公斤。 爪子就那么按在他的胸膛上。 …………………………………… 邱剛敖喘不過氣,他的胸膛被壓著。 有東西在咬他。 他已經(jīng)習慣這些,挺著胸湊近。 卻忽然覺得不對勁。 人的手不會有這么多毛發(fā),所謂的啃咬。 更像是什么東西在劃來劃去。 耳邊有獸類的喘息。 他忽然明白過來,劇烈的掙扎。 “滾開!” “草你媽的!” “滾!” 他的四肢,幾乎是立刻就被鋼制手銬,劃出血痕。 用力之大,整張床都晃了晃。 那只猛犬見到他醒,更加興奮在他身上嗅聞。 勃起的性器到處蹭。 邱剛敖幾乎要瘋掉,大聲咒罵拼命掙扎。 “阿sir,三年,五個人。” “你親口答應的?!?/br> “去你媽的,你們這群變態(tài),不得好死,老子答應你去死,滾!” “我他媽就是做一輩子牢,也用不著這只狗來cao我!” 他拼命掙扎著,手腳腕已經(jīng)是血rou模糊。 這只庫達本來就是斗犬,性格爆裂。 被血腥味一刺激,更加的興奮。 但它畢竟不是人,找不到地方發(fā)泄。 就只能整個身體都附在阿sir身上,涎水流的更多。 “三年半!我保證,你們只要再做三四個月的牢,直接出獄。” 邱剛敖什么都不想聽。 “去你媽的,滾!” “你別讓我找到你,不然我一槍打死你!” 你就說,邱剛敖這種性子。 活該! 邱剛敖劇烈的掙扎,卻都是無用功。 四肢大開,被牢牢的拷在床上。 腥臭的口水和尿液糊滿全身。 他拼命咒罵,哀求,威脅。 卻只聽到旁邊人冷淡的命令。 “乖狗狗,到他腿中間,那邊有個洞,才是你該去的地方?!?/br> 散發(fā)著熱氣的嗅聞,轉(zhuǎn)移到下半身。 那個人好像把猛犬的口具卸掉。 那只狗的舌頭,在他兩腿間舔弄。 動物舌頭特有的磨砂顆粒劃過皮膚。 邱剛敖終于崩潰了。 “我求求你!我求求你放過我吧!” “我求求你,你讓我干乜都行……求……” 邱剛敖的哭喊卡在半空,他感覺有一個東西。 進入到了他體內(nèi)。 冒著熱氣,還有扎人的毛發(fā)。 和毫無規(guī)律的沖撞。 野獸的粗喘盡在耳邊。 “啊……啊啊啊啊…………” 邱剛敖瘋了,掙扎的力道,幾乎要拗斷自己的腳腕。 拼命的往后退。 有獸類的爪子按在他小腹,粗壯的性器在他體內(nèi)橫沖直撞。 邱剛敖渾身上下,只有頭能動。 絕望的把后腦往床上撞,卻被柔軟的被褥所擋住。 你在他兩腿間,死命的抽插。 那只斗犬被你栓到一邊,只能焦躁的嗅聞。 邱剛敖太過緊張,根本沒有分出人畜。 其實他現(xiàn)在沒那么美味,渾身都亂七八糟的。 被徹底打開的rouxue,彈性也沒恢復。 插在里面其實沒多少快感。 但你就是想折磨他。 不知過了多久,你才爽快的發(fā)泄到他身體里。 里面已經(jīng)一塌糊涂,敞著口流出的濃精。 一股股的流到地上。 他躺在床上,沒有絲毫動靜。 你拍了一下他的大腿。 “騙你的,是人是狗你都分不出嗎?” 他沒有回應。 連胸膛的起伏都看不到。 你的心跳快了起來,站起身去晃他。 一股股的血從他口里涌出。 他閉著眼,沒有任何回應給你。 你心跳跳的飛快,迅速拿出手機。 撥通了急救電話。 是獄醫(yī)先趕來的。 他掂著醫(yī)藥箱,進到房間的時候。 幾乎站不住。 飛快檢查了些生命體征。 只是簡單的說了句。 “咬舌了。” 就趕緊展開了急救。 護士在里面幫他。 你靠墻站著,死死盯著邱剛敖。 他嘴里都是血,僅剩一點皮rou連著舌頭。 護士在你面前喊著什么,你卻什么都聽不到。 她給了你一巴掌。 “鑰匙呢!我問你手銬鑰匙呢!” 你從兜里掏給她。 她飛快的打開,趕來的急救人員把邱剛敖轉(zhuǎn)到擔架上。 他的心電圖是直線。 你看到了。 【我中意你,我不是出來賣的,我想做你男朋友?!?/br> 【我真的轉(zhuǎn)正了?】 【結(jié)婚嗎?這枚戒指你喜歡嗎?】 【我求求你,饒了我吧?!?/br> 【我求求你,我求求你?!?/br> 你踉蹌了一步,跟在了救護車里。 你看到他們在抽吸邱剛敖嘴里的血,看到他們在推藥。 看到他們準備的心臟起搏。 看到心電圖,在幾分鐘后。 終于有了微弱的起伏。 整個人才在醫(yī)生的怒罵聲,回過神來。 汗?jié)窳艘簧怼?/br> “我會報警的!” 你緊緊盯著邱剛敖,不可置信的想去摸他的心跳。 被護士一把拍開! “我會報警的!” 報警,躺在上面的就是個警察。 你們報乜警? 你一直看著邱剛敖,看著他的心電圖,看著他的臉,看著他微弱起伏的胸膛。 “你們?nèi)蟀?,沒人會受理的?!?/br> “想要工作,先救好這個人?!?/br> 你跟著進了手術室。 手術醫(yī)生匆匆趕來,邊換衣服邊罵。 “這他媽的哪里來的變態(tài),舌頭已經(jīng)斷了,先縫合。血他媽都嗆到肺里了?!?/br> 邱剛敖躺在手術床上,一動不動。 直到麻醉起效,醫(yī)生鋪完單。 你才聽到‘?!囊宦?。 是那枚戒指,從阿sir手里滑落。 他吸入了麻醉,才松開了手。 巡回把戒指撿給你,醫(yī)生又在罵。 “首飾怎么能帶進來,電刀燙廢他邊個負責!?” “這是急診,他抓得太緊,沒來得及看。” 你拿過那枚戒指,上面全是裂紋。 一文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