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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間氣溫上升到三十多度時,李何多年早六晚十的生物鐘徹底被打亂了。 薛馳邈常鬧到晚上十二點多還不讓人上床,捉著他的腰,把他按在沙發(fā)上親親揉揉。薛馳邈看著精瘦,寬肩窄腰,肌rou卻都是實打實的,加上個頭高挑四肢修長,手臂一攬,李何就被壓在底下動彈不得。 他喜歡親他,嘴唇一碰上就像被粘起來似的甩不開。舌頭纏吮,牙齒咬噬,把兩片薄軟淺紅的唇瓣折磨得終日腫著,唇珠微微鼓起,飽滿而艷情。 等親到李何軟手軟腳地陷在沙發(fā)里,不要他摟著就坐不住,薛馳邈就幾下剝糖紙似的輕易除去他的衣服,然后也像品吮一顆糖般匍匐在李何的胸口舔吃,迷戀的動作仿佛是要把他吞進胃里,光是吃下去還不夠,他要把他消化殆盡,徹底融進血rou身體。 過去李何時常慶幸自己胸部沒有發(fā)育,看起來平坦到瘦小。然而這么多天下來,薛馳邈總埋在他胸口,舌尖圍繞打轉,吸得乳暈紅紅嘭起,手掌也覆在他胸口揉弄,把rutou捻得腫大一倍,摁著又漲又痛,嘴里說:“老師,你這里是不是變大了?衣服都能頂起來了?!?/br> 李何細抿著嘴,臊得滿臉著了火似的紅,昏熱地搖頭否認。 薛馳邈手掌卡在他胸口丈量,狡猾地逗:“都能攏出條縫了,我看就是有?!?/br> “就是沒有!”李何急得大叫,委屈到極點,毫無辦法地靠在薛馳邈胸口,哀哀看著他,小聲重復了遍,“沒有。” 薛馳邈瞬間投降,呼吸都帶上喘,性器頂在李何腿縫,“沒有,沒有,我看錯了,老師,對不起…” 晚上休息不足,李何白天就沒什么精神,中午睡上兩三個小時都難醒。在完全與外界隔離的日子里,他被迫習慣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甚至開始懶床,一下午不起,這樣晚上反而還能精神些。 多數(shù)時候薛馳邈陪他一起睡,把他鎖在臂膀間不夠,睡著睡著還會趴到他身上來,四肢并用地抱著。李何幾次夢見發(fā)大水,他快被淹死,或者房子塌了,他被困在底下,總之都是些喘不上氣的夢。然后一睜眼,只見薛馳邈壓在他身上,沉重又巨大,睡得酣然,而他成了五指山底下翻身都不能的孫猴子。 如果薛馳邈老實點,他還能睡得比較好,醒了不愿起,倦乏地揉著眼打哈欠。他抱著被子,薛馳邈抱著他,兩人交疊而臥,像一雙冬眠的蛇,盤在溫暖的巢xue。 但也不是每天都能這樣安穩(wěn)繾綣,李何于燥熱中醒來,后背汗濡粘膩,在火爐上炙烤似的燙。他發(fā)覺自己臉朝下趴著,小腹底下墊了塊松軟彈性的枕頭,把臀部抬高。 內(nèi)褲已經(jīng)不見了,薛馳邈的手掌在他胯間流連,臀縫一濕,他驚得腰肢僵直彈起。 衣物解開的窸窣聲,薛馳邈在他屁股上連打了幾下,下手力度很巧,不痛,但把粉膩的rou拍得顫動,身體無力而柔軟地塌下。 接著他俯身在李何圓翹的屁股上咬了口,然后低頭,舌尖勾著后xue舔起來。 柔軟的舌頭鉆開緊閉的窄口,一下下戳刺著松弛,慢慢頂入。身下濕熱難耐,李何徒勞地夾起屁股,鼻腔哼出類似抽泣的呻吟。 雪堆般兩團rou,薛馳邈的臉幾乎完全埋進去,如饑似渴地舔吮。他的舌頭靈活地攪動,精準找到最敏感的那點持續(xù)刺激。李何前面微微硬起來,與床單互相擠蹭,股縫全濕了,屁股發(fā)著抖,仿佛也開始流水。 舔到女xue,薛馳邈嘬著rou蒂忽然重重一吮,像在吸出一顆熟透的蜜桃里的全部甜汁,李何的呻吟猛地拔高,破了音,拱著腰下身濺出幾滴yin液。 粗熱的性器刺開腿縫,擠進軟嫩的兩瓣rou唇間磨擦,xue口被蹭得火熱發(fā)麻,像張小嘴,貼著柱身翕合。汁液源源不斷流溢,把腿心濡透了,cao干的動作越發(fā)順暢,胯骨擊著臀瓣,撞出清脆的聲響。 濃稠的熱液灑在陰xue,和yin水混成臟污的一團。清理時李何下身還很敏感,薛馳邈擦幾下,又吐出灘水,抽搐著高潮。 他在床上失魂般不知躺了多久,總算重新掌控身體,軟著腿下樓,晚飯剛剛做好。 最近薛馳邈學習做飯初見成果,能將調(diào)味與火候都把控得恰到好處。他得意壞了,圍裙都沒來得及脫,舀起勺瑤柱粥,送到李何嘴邊,“老師,味道怎么樣?”他期待地問。 李何含著勺子小口下咽,吃完了,點點頭,意思是還可以。 薛馳邈眉開眼笑,看起來比圍裙上的小熊還快樂,“總吃外面的飯菜不好?!?/br> 腿上的傷口結起了厚痂,不小心牽扯到還是會很疼,但至少不再妨礙走路。小腹則好得有些慢,中間還是駭人的紫黑,向外發(fā)青,邊緣焦黃,所幸沒傷到臟器。 李何洗完澡坐在床上,皮膚被兌入精油的水浣洗得散發(fā)著甜香,異常光滑。 腿部深褐的痂層被水泡得奇癢,他摸到其粗糙凸起的邊界,已經(jīng)結實,再過數(shù)日就將剝落,皺縮的皮膚周緣有難以忍耐的癢意。 “老師,”薛馳邈擦著頭發(fā)出來,臉上忽然失色,幾步?jīng)_到床邊,掰開李何的手。 李何怔愣地看向自己,他的指甲縫里滿是紅褐的粘稠物,腿上的痂不知何時被撕得綻開,血rou模糊,他卻沒有感覺到任何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