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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何的樣貌稱得上秀雅,只是身材纖細又貧弱,個性也庸常無趣,總不起眼。如今卻帶上種yin麗的媚態(tài),仿佛被jingye澆灌透了,晚熟的果子一般美得鮮艷欲滴。 這一次開始的原因已經(jīng)記不清,晚飯后很尋常地站在二樓的露臺吹風,薛馳邈昨天請人打掃出泳池,正向他賣乖,不知怎么就親到了一起,于是zuoai理所當然。 絕大部分時候薛馳邈對他稱得上體貼到無微不至,唯獨這件事,一旦起興,惡劣的本性便暴露無遺。李何被攬著半坐到陽臺低矮的圍欄上,雙腿掛在薛馳邈腰間,身后無所依憑,在狂風暴雨般的cao干中搖搖欲墜。再往后點就要掉下去了,他磕絆地哀求:“不要,不要這樣,會掉下去。” “老師…嘶,”薛馳邈正要笑,性器卻被猛力一吮,險些精關(guān)失守,他半氣地掌摑李何的臀,把粉膩的rou拍得直顫,“別夾我?!币娎詈螠I眼氤氳地搖頭再點頭,他又愛憐地吻他。兩人調(diào)換了位置。 用的是后面,窄小的洞被填得不留一絲空隙。找到陰蒂所在,連帶上方垂軟的嫩莖一并團在掌心揉,陰蒂幾乎立刻就硬了,冒出個紅紅的小尖,被粉白的rou戶襯得尤其顯眼,像等著人吮吻,薛馳邈俯下身。 有力的舌頭刮搔起女尻的內(nèi)壁,rou珠仿佛要被嘬爛了似的酸脹,“怎么那么多水?舔都舔不完?!彼鲱^,向李何展示自己洇著yin液的唇舌。 “不知道…”李何啜泣著,羞愧般捂住臉。 分量十足的陽具再次撐開內(nèi)壁,急性地頂弄。他被薛馳邈引著去摸媾合處,已經(jīng)入得極滿極深,陽筋虬結(jié)的rou棍還有一小截露在外頭,然后是扎手的恥毛,陰部被火熱飽滿的囊袋拍擊得麻麻發(fā)癢,yin水泛濫成潮。 流了好多汗,抱在一起,濕粘的皮膚貼合著,像變成了失去理智、只剩交配欲望的動物,李何空茫的目光落在正下方的泳池,印象中荒蕪的池沼如今寶石般湛藍,但再美麗也終究只是一方死水,不像柔河—— “老師,閉一下氣?!?/br> 突然聽道,還沒理解意思,只見薛馳邈仰面倒下去,自己也被帶動??膳碌氖е馗兄校瑒倓傔€在凝望的水面不斷迫近。砰一聲,水花四濺,他被抱著從二樓的陽臺摔進了泳池。 腳尖堪堪碰到池底,但薛馳穩(wěn)穩(wěn)當當?shù)赝兄?。腦袋探出水后,他像是不會動了,扒著池壁佇在那里咳嗽幾聲,呆呆地吐水。 而薛馳邈沒給他半點緩神的時間,“老師,我不怎么能憋氣,你快點?!敝苯訚撨M水下。 左腿折起來,明顯不同于周身池水的溫度,女xue又進到薛馳邈溫暖緊窒的口腔里。他反射向后躲,被大手扣著臀又向前送了送。 泡在清涼的池水中,身心都是沁爽的,只有女xue不同尋常的熱,仿佛全身的熱度都在向那里涌流,躍動著尋找發(fā)泄的出口。 “你快起來,別,不要這樣。”李何一雙手亂摸亂打,攪得池水翻涌。 薛馳邈非但沒有停下,反而變本加厲地動作。他給李何koujiao時常常小心地收好牙齒,這回卻不然,慣例吮了幾口軟嫩的yinchun,他的牙齒尖叼起中間那枚硬熱的小豆,兇狠地廝磨起來。 “唔,”李何已經(jīng)說不出話了。尖銳的牙齒銜著他全身上下最敏感脆弱的地方,薛馳邈極巧妙地控制著力度,讓紛來沓至的快感與疼痛維持在一個巧妙的平衡。 恍然他想起數(shù)日前的一次對話。那天刷牙時薛馳邈就蹲守在旁邊,漱完口,“老師刷牙好仔細,想摸摸老師的牙齒?!睕]等他同意,手指就不意外地撐開了牙關(guān),檢查般仔細探索這些接吻時曾舔舐過的齒列,嘴里邊不明所以地念叨,“又白又整齊…舌頭好軟,咦?沒有智齒嗎,好乖?!?/br> 看完李何的牙齒,又要求李何看他的,嘴張得圓圓的向他展示,模糊地說:“我這兩顆都補過,”呲牙的狗一樣扯起嘴角,“老師,你看我,我有顆虎牙。” 牙齒有什么可看的。他一頭霧水又興致缺缺,但不得不配合地夠頭,結(jié)果聽到“誒——”一聲失望似的拉長音,只見薛馳邈舔了舔那顆鋒銳的犬齒,“一直沒注意到嗎?” “給老師舔的時候,如果牙齒稍微用點力,老師這里就會抖得很厲害,好像害怕我真的會咬下去一樣,然后高潮也會比平時快得多?!?/br> 現(xiàn)在注意到了。思維被拉回現(xiàn)實世界,熱度在體內(nèi)沸騰著尋找出口,李何被半強迫地推向高潮,呻吟夾著嗚嗚的抽噎,臉上不知是淚還是水,失神地仰靠在池壁。 薛馳邈浮出水面,梨渦和虎牙讓他的笑有種與面孔不相符的可愛稚氣,他品味般地咂嘴,吐出個意味不明的數(shù)字,“5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