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小舅子捉j(luò)ian大姐夫
李晚是個好丈夫,雖然他輾轉(zhuǎn)于眾多男人身下,但至少他從不會留我一個人在家里過夜。無論多晚、多累,他爬也會爬回來。 當(dāng)然,這是我從前的想法,都說萬事無絕對,這不,打臉很快就來了。 那天夜里他破天荒的沒有回家,在外面野混了一整晚,直到第二天中午才回來。 正要發(fā)火,卻見他合不攏的雙腿抖若琴弦,有液體順著褲腿流了出來,把襪子都浸濕了。他本就白皙的臉此刻越發(fā)的蒼白,可以說是一絲血色都沒有。 我被他嚇了一跳,也顧不得跟他生氣了,連忙將他扶進了臥室。給他換褲子時脫下一看,驚訝地看到他的后xue竟然——爛了。 是的,爛了。 像是一顆從高空摔下去的爛番茄,又紅又腫,xue口的褶皺泛白,外翻著露出了里面rou紅色的腸rou。 過去這么久了,那roudong竟然還沒有復(fù)原,還在洞口大開著,維持著大roubang的形狀。他腸道里被灌滿了jingye,一路上把褲子打濕了還沒完,此刻還在不停地往外流著…… 我不由得皺了皺眉,鬼知道他們昨晚都做了些什么?我一直知道李晚從骨子里透著sao浪賤,他一向追求粗暴猛烈的性愛,為了尋求刺激,他可以說是毫無下限。那副身子被他糟蹋得糜爛崩壞,只是從沒有這次玩得過火,連屁眼都被cao爛了。 究竟是哪個王八羔子干的?李晚瘋也就算了,他竟然也跟著瘋!事后竟然還不做清理和上藥,就這么讓丟了半條命的李晚自己回來了? 真他媽的人渣。 忍著憤怒,我打了幾盆溫水給李晚做了清理,給他擦了身,抹了藥,又去樓下超市想買只肥雞給他煲湯喝。 拎著東西從超市出來時碰見了一個人,周以,我的親弟弟。沒考上正經(jīng)大學(xué),正在一所技校里混日子。 他正與兩三個流里流氣的小黃毛蹲在馬路牙子上抽煙,與我的眼神一經(jīng)對視,頓時像見了鬼一樣臉色煞白,嚇得差點把嘴里的煙都吞了下去。 我慢慢走過去,周以低著頭滿地找著地縫。他的朋友不認識我,眼見我穿得少便開始言語輕佻地挑逗起來, “喲~小meimei穿得挺涼快的嘛,還不看看內(nèi)褲有沒有露出來?” 另一個直接伸手摸我的臉,被周以一把推開指著鼻子罵道, “滾你媽!這是我老姐!” 一聽是家長來了,幾個涉世未深的毛頭小子立馬變得老實了,紛紛把煙頭扔在地上踩熄了立正站好。 我的目光依次掃過幾人,都是些打扮夸張的牛鬼蛇神。最后看向了周以,輕笑了聲, “你朋友?” 周以也怕被我告訴媽他跟狐朋狗友鬼混,局促不安的看了我一眼,緊張地點了點頭。 其實他大可不必這么怕我,我這個同妻jiejie又有什么資格說他呢?誰的人生不是一地雞毛,更何況,媽還有心臟病,我又不是瘋了會告訴她這些。 “挺好的,小伙子們長的挺帥。你生活費夠用嗎?” 周以尷尬得腳趾摳地,小聲地說了句夠用。 我點了點頭,卻還是拿了幾百塊錢給他,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我變得像我媽一樣啰嗦。 “少抽煙,多吃點水果,給你好兄弟們也買一些?!?/br> 幾人連忙尬笑著連連擺手,周以也不肯接,搖著頭往后退。 “不要,我有錢!” 我卻不信他個小屁孩能有什么錢?我知道他好面子,便只能強硬地塞進他兜里。 推搡間,他衣服兜里的東西掉了出來。 他沒有騙我,他真的有錢,至少比我有錢。 那一厚疊毛爺爺不會少于一萬,除了錢,還有一枚金戒指和一個避用套,還不是干凈的。 我的大腦在那一瞬間空白一片,只覺得眼前天旋地轉(zhuǎn)。 在一陣驚呼中,周以手忙腳亂的撿起了東西塞回兜里,伸手過來扶我,被我拖到了一邊。 我連做了兩個深呼吸,極力壓制著想把巴掌焊在他b臉上的沖動。他朋友還在,我要給他留點面子。 “好好想,想好了再說。” 便見他面露難色的猶豫不決著,像是在做什么艱難的內(nèi)心斗爭。 我看了眼不遠處的幾人,他們也是一臉懵逼的面面相覷,看來與他們無關(guān)。 那么就只剩下兩種可能。 我的親弟弟,要么他被富婆包養(yǎng)了,要么他被gay包養(yǎng)了。 如果真的別無選擇的話,我強烈懇求是第一種情況。 我雖然是腐女,也是同妻,但我分得清愛好與現(xiàn)實。我希望全天下的男人都搞基,除了我的家人。 說我虛偽也好雙標(biāo)也罷,我的確自私。 我爸在我還很小的時候跟一個男人跑了,那時我媽還為他懷著周以。他就為了他那狗屁愛情,孕內(nèi)出軌,拋妻棄子,把我媽氣得心臟病發(fā),差點沒保住周以。 之后我媽便有了心理陰影,她對同性之愛深惡痛絕,恨不得把全世界所有g(shù)ay的jiba都割了碾碎喂狗。 我理解她,但是我沒有加入她,我最后反而站在了敵人那一方,為他們加油吶喊,為他們寫書發(fā)電,甚至,成了一個同妻。 當(dāng)然,這些她都不知道,我也不敢讓她知道。 可是現(xiàn)在,我們家唯一的一個男人竟然有了彎的可能,這簡直是一個晴天霹靂。 周以還在猶豫,我只能對他進行了道德綁架。永遠要相信一個寫的人的文字能力,我用家庭的原生悲劇和我們一家三口相依為命來說事,終于套出了他的話來。 他的話出乎了我的意料,卻使我當(dāng)場怔住。 他說,“老姐,你是同妻吧?” WTF?! 他怎么知道?。?! 那一瞬間,我的大腦像是被什么擊中了一樣飛速運轉(zhuǎn)著,快得都從耳朵里冒出了火星子。我猜測著各種各樣的可能,不明白到底是哪個環(huán)節(jié)出了問題… 想了半天,還是不明白,只能故作鎮(zhèn)定地問道, “你這話什么意思?” 他又猶豫了,我不耐煩地威脅道, “你再不說清楚,我就告訴媽你被老男人包養(yǎng)了!” “別別別別…”他果然慌了,最后一咬牙一跺腳說出了實情。 “我看到姐夫跟男的zuoai?!?/br> 果然了,是李晚那個sao貨出的岔子。 “什么時候?在哪兒?” 看周以那記憶猶新的樣子,看來是真的了。 “就在昨天晚上,我們?nèi)W(xué)校外面的一家健身房玩,后來我東西忘了拿,折回去時已經(jīng)關(guān)門了。我從二樓窗戶翻進去就看到兩個人在里面做那事,里面有夜燈,我看清了,一個是健身房老板,另一個是姐夫。” 昨晚…健身房老板… 那就都對上了。 難怪李晚徹底未歸,都被cao爛了,敢情是跟徐峰那根大rou共度春宵了。 見我不說話,周以有些慌了, “姐,你沒事兒吧?” 我能有什么事?這些都是我意料之中的,只是沒想到竟然會被自己的親弟弟撞見。 “那你這些錢是怎么回事?封口費?” 周以點了點頭,說是他當(dāng)時氣得不行,隨手在扔了一地的避孕套當(dāng)中拾起一只,嚷嚷著要作為證據(jù)把兩人碎尸萬段。 被自己小舅子捉j(luò)ian在床的李晚快被嚇?biāo)溃迷谛旆迨莻€老江湖,遇事不決,鈔票力學(xué),用幾萬塊錢和一枚金戒指堵住了周以的嘴??墒侨怂悴蝗缣焖?,轉(zhuǎn)頭就被我逼問出來了。 原來是這樣… 我松了口氣,還好周以沒彎。至于他倆的事,那不關(guān)我的事,只要不涉及到我的利益就行。 于是我硬生生擠出了兩滴眼淚,把周以嚇得差點給我跪下。 “好弟弟,你老姐我命苦啊…” 周以皺起了眉頭,義憤填膺地罵了兩句臟話后說道, “同妻當(dāng)不得,老姐你跟他離!我把他腿打折一條給你報仇!” 聽這一根筋當(dāng)了真,我連忙擦了眼淚不裝了,攤牌了。 “得,我實話告訴你吧,我早就知道了,結(jié)婚之前就知道了,可我不在意。” 聽君一席話,如聽一席話。周以被我的三觀震住,像看動物園的猩猩一樣看著我。 “你腦袋被屁崩了吧?” “你腦袋才被屁崩了!”我打了他的頭一下,懶得跟他解釋,只是跟他講清了厲害。 “媽有心臟病,我要面子,你那嘴可別跟綿褲腰帶似的那么松,不然~嗯哼?” 周以被我威脅的氣場壓住,趕緊做了個把嘴拉上的動作。 當(dāng)然了,我相信他不會說出去,即使他平常吊兒郎當(dāng)沒個正經(jīng),但是他孝順,在大是大非面前從來不會掉鏈子。 只是現(xiàn)在他知道了這事,一時半會兒也解釋不清,只能找個機會把相關(guān)的人湊在一起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