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密室逃脫性交派對(上)SM/狗籠/皮鞭/跳蛋/日狗
凌晨四點(diǎn),我終于趕回了A市。這場特大暴雨已經(jīng)變成了小雨,街道上到處流淌著雨水,烏云密布的夜空給人一種灌了鉛般的壓抑感和窒息感,正如我此刻的心情一樣。 我不知道我該怎么面對他們,我最親的兩個(gè)人上床了,我的親弟弟強(qiáng)jian了我的老公…也不能算是強(qiáng)jian,后來他是心甘情愿的被cao。他們倆情投意合,用自己的身體滿足著對方,這似乎合情合理,我沒有什么權(quán)利去干涉他們。 我生氣的原因不是他們luanlun,也不是李晚出軌,他每天都在跟不同的男人zuoai,出軌的頻率比一日三餐還頻繁。他跟誰zuoai都跟我沒關(guān)系,我只是擔(dān)心我家僅剩的一個(gè)直男被掰彎了,以后老周家可能會(huì)斷子絕孫… 所以,我必須及時(shí)止損! 站在家門口的那一瞬,我的身體開始顫抖起來。做了幾個(gè)深呼吸,我終于用鑰匙開了門。 衛(wèi)生間里還殘留著性愛的味道,馬桶上一片泥濘,雪白的衛(wèi)生紙被蹂躪得碎了滿地??蛷d也好不到哪兒去,到處都是兩人噴射的jingye和尿液,我定了定心神,走到了臥室。 周以正睡在我們的床上,額頭上蓋著一條毛巾。他慘白的臉和烏黑的眼圈像是一夜蒼老了幾十歲,活像個(gè)被吸干了精血的老頭子,哪兒還像一個(gè)青春年少的18歲大男孩? 我從衛(wèi)生間接了一盆冷水剛想將他潑醒,可看他這副憔悴得快要死掉的模樣,又有些可憐和心疼。他畢竟是我唯一的弟弟,從小我們一家三口相依為命,他也不容易… 我放下了盆,終于還是心軟了,坐在床邊伸手輕推了推他。 周以悠悠轉(zhuǎn)醒,意識不清地喚了一聲,“媽…” 我無語地給他換了塊毛巾,看清了是我,那小子震驚得像見了鬼一樣從被子里竄了起來,“姐?!姐你怎么回來了!??!” 他一絲不掛,像只壁虎一樣貼在墻上,我注意到他的下身整個(gè)紅腫了,性器像一條死蛇似的垂吊耷拉著。我也不嫌尷尬,直截了當(dāng)?shù)貑査?/br> “沒事兒吧?還能用嗎?” 周以反應(yīng)過來連忙鉆回了被子里,慘白的臉上騰起了紅云。 “你不用瞞我,這個(gè)家里裝滿了針孔攝像頭,你和你姐夫都干了什么,我在監(jiān)控里看的一清二楚?!?/br> 一聽這話,周以連忙跪在了床上向我磕頭,嚇得哭了起來,“對不起!老姐對不起!我是混蛋!我錯(cuò)了!我再也不敢了!” 我冷笑了一聲,“呵…你不是說要每天都跟姐夫zuoai,每天都要cao你姐夫嗎?現(xiàn)在怎么慫了?你cao著李晚說這話的時(shí)候不是挺爺們兒的么?” 周以慌亂得快要把席夢思磕破了,本就虛弱的身體再急火攻心,登時(shí)猛烈地咳嗽起來。 我倒了杯水給他,語氣平緩了些,“我知道你是一時(shí)精蟲上腦,放在平時(shí)你也不敢做這事。對了,你姐夫人呢?” 周以雙手緊張地握著玻璃杯,還在替他求情,“是我強(qiáng)jian姐夫的!你不要跟他離婚!” “我什么時(shí)候說要跟他離婚了?”我搶過杯子放在了桌上,“我是要給你倆這對jian夫yin夫上堂思想教育課!尤其是你,你最好別跟男人做過一回就彎了,要是不能傳宗接代,斷了我們老周家的香火,你試試看!” 周以連連保證,“我沒彎我沒彎!不信你找個(gè)女人來我cao給你看!” 我扇了他一嘴巴,讓他胡說。 “你最好是!問你知不知道李晚去哪兒了?” 周以想了想,有些不確定地說,“好像徐峰來找他了,聽見他去開門,我又累又困就睡著了…” 我嗯了聲,邊打電話邊問他,“去不去醫(yī)院?” 周以連忙搖頭,我指了指床頭柜,告訴他里面有藥,又來到了客廳。 徐峰的電話一直打不通,我發(fā)微信問他,直到發(fā)了十多條,聊天框頂頭終于顯示“對方正在輸入”的字樣??上У攘税胩?,他還是沒回復(fù)。 我氣得按著語音破口大罵,“你他媽的腦殘還是手殘?在輸什么摩斯密碼半天都打不出來?” 發(fā)過去后,沉默了會(huì)兒,他終于回了一條語音。 “小同妻,我們都被綠了…” 我心里一緊,看來他也知道了這事。我想得開,但那一根筋的彪形大漢未必能善罷甘休… 我急忙打語音電話給他,他秒掛,接著打了視頻通話過來,我毫不猶豫地接了,下一秒震驚得瞪大了眼。 視頻中一片曖昧的暗紅燈光,李晚渾身赤裸地被鐵鏈栓住脖子,像狗一樣被關(guān)在一個(gè)籠子里。一個(gè)戴著牛頭面具的赤裸男走進(jìn)鏡頭,在狗籠上踹了一腳,將一碗狗糧放在了狗籠子的喂食槽里,又在另一側(cè)的槽里加了一些水。 他逼迫李晚吃狗糧和水,李晚不吃,那人便從掛滿“刑具”的墻面上拿了一根皮鞭抽他。一下接一下抽得極重,李晚慘叫著,雪白的身上被抽出了道道紅印子。 “sao母狗!還敢反抗?不吃打死你!快吃!” 李晚只能被迫地從籠子的一個(gè)狗洞里探出了頭,緩緩地吃著狗糧。 視頻中的幾人都大笑了起來,又有一個(gè)聲音說,“乖狗狗,喝點(diǎn)水別噎著!” 李晚便像狗一樣伸著舌頭舔水喝… 我被震驚住了,視頻畫面一轉(zhuǎn),露出了徐峰戴著鬼面具的臉,他很是得意地跟我炫耀,“想不想看我們是怎么cao母狗的?你不是最喜歡看男人zuoai了嗎?” “cao你媽!”我激動(dòng)的大喊起來,惹得周以從臥室走出,也湊到了跟前,他迷茫地不知道我為何生氣,我顧不得跟他解釋,瞪著徐峰吼道, “我警告你趕緊把李晚放了!不然我就報(bào)警!” 徐峰卻絲毫不怕,反而笑了,“報(bào)警?我們這是合法經(jīng)營,進(jìn)來的玩家都是簽了[生死狀]自愿參與的…你老公可是里面的大明星啊…瞧,他玩得多開心?” 鏡頭又轉(zhuǎn)成了后置,畫面中,一個(gè)裸男鉆進(jìn)了狗籠子里正在和李晚zuoai。 李晚脖子上套著狗鏈子,真的擺出了母狗求cao的姿勢,趴在籠子里高撅著屁股,那屁眼里還插著一根黑色的狗尾巴。那人撫摸著李晚的屁股和大腿,握著狗尾巴用力地捅了幾下,李晚浪蕩地發(fā)出狗叫。 “汪汪!啊嗚~主人cao我!sao狗受不了了!用您的大roubangcao死sao母狗吧!汪汪汪!” 男人將狗尾巴拔出,那roudong外翻著,里面已經(jīng)yin靡不堪了,狗尾巴上的跳蛋還在不停地震動(dòng)著,抖得粘液四濺。這一拔出,從roudong里溢出了很多粘液來。男人大罵著在李晚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啐了口口水在他xue口中,然后拉扯著李晚的一條后腿重重地插了進(jìn)去,隨之就是接連不斷地cao干,cao得整個(gè)狗籠子都在聳動(dòng),發(fā)出了刺耳的金屬摩擦地面的聲音,與猛烈的“啪啪”拍rou聲交織纏綿,整個(gè)狗籠在劇烈晃動(dòng)中搖搖欲墜。 健碩的男人瘋狂聳動(dòng)著公狗腰,臀部肌rou繃緊地抽插著roudong,一邊插一邊扯著狗鏈子,將李晚的上半身扯起來。李晚雙手緊抓著狗籠子上的鐵絲網(wǎng),被cao得想逃,卻被肌rou男按在了鐵籠子上猛干。 像是一塊rou餅被壓扁在了砧板上,李晚幾乎整個(gè)人貼著鐵籠,鐵絲網(wǎng)陷入了rou里去,將他的側(cè)臉、胸膛、大腿等rou體部位勒成了小塊。兩只脹大的奶頭從縫隙中擠了出去,又被外面的兩個(gè)面具男圍上去舔嘬…… 周以看著這生猛的gv性愛場面不由得yuhuo焚身,才剛抹了藥的性器立即朝天翹著堅(jiān)硬如鐵,疼得他渾身扭曲著在地上打滾。 我無語地踢了他一腳,對徐峰說道,“你就眼睜睜地看著李晚被男人cao?你是不是心理變態(tài)?還是有[綠帽綜合征],喜歡看自己的另一半跟別人zuoai?” 徐峰動(dòng)怒了,“不愧是寫的,連這個(gè)都知道。不過我告訴你,我本來不是,都是李晚那個(gè)賤人把我變成這樣的!你能受得了自己的愛人有了你還不夠,還無時(shí)無刻跟別的男人zuoai嗎!” 沉默… 徐峰頓了頓,隨即輕笑道,“哦對了,我忘了你是同妻…你能,你太能了!” 我不想跟他廢話,我只想把李晚救回來,“你們在哪兒?” 徐峰不屑地嗤笑了聲,“你還真敢來???這里面可是無下限的[人rou場],沒有安全詞的,你一個(gè)女的敢進(jìn)來,小心孩子他爹是誰都不知道!” “屁話少說,在哪里?” 他戴著面具只剩下的兩只眼睛里露出了一抹詫異,不再二話地發(fā)了個(gè)定位過來,痞子樣的對我吹了個(gè)口哨, “密室逃脫性交派對,歡迎光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