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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紅糜(雙)在線閱讀 - 揚揚篇 10

揚揚篇 10

    蘇揚撅著臀部恥辱的隔空模擬著性交的動作,被牢牢束縛在腰間的男性器官無時無刻不在提醒他作為一個已婚omega的低微身份,他羞恥的咬緊下唇,渾身都在劇烈的哆嗦。

    他大張著雙腿跪在地上,在cao干著空無一物的空氣的同時,還要竭盡所能的將腰窩兒下榻,使得渾圓的囊袋底端能夠觸碰到柔軟的地毯。不久之前男人剛剛已懲罰他動作遲緩為由,摁開了埋入yinnang內(nèi)部入珠的開關(guān)。

    帶刺的果實蹦跳著,在敏感到即使隔著表皮碰觸也會令人痛爽到涕泗橫流的睪丸內(nèi)部肆虐。

    激烈的酸脹感和無法遏制的尿意逼得他下體瘋狂抽搐。敏感的睪丸從內(nèi)部開始瘋狂抽縮,和突突跳動的刺果實打?qū)嵉呐鲎?,讓他抖得幾乎連跪立都勉強,更不用說標準的完成男人規(guī)定的動作。

    他徒勞的挺動下體和撅高rou唇,卻始終逃不過一記又一記鞭抽在雌xue上的皮帶。管家口中的報數(shù)停留在了三百,那之后他渾渾噩噩的不知道又做了多少次這yin辱意味明顯的動作,卻一個都沒有被計算在內(nèi)。

    男人為了懲罰他不知好歹的懈怠,不停的將手里的遙控器推高,時不時摁下電擊的按鈕,直把蘇揚電的癱軟到地上抖成一團、汁液狂流。

    每一次因為劇烈痛爽帶來的小高潮后,他都不會得到哪怕一秒的休息機會。他的丈夫會粗魯?shù)奶崞鹚┰谒i子上的鎖鏈,強硬的把他從地面上拉起來,逼著他繼續(xù)完成尚未結(jié)束的懲罰。

    雌xue的潮吹和無法射精的高潮讓omega的身體進入了無法脫離的不應(yīng)期,蘇揚感覺自己的下身抖得越來越劇烈,連rou體與空氣的摩擦都會讓他感覺到無法遏制的快感。

    敏感程度瀕臨極限的身體還在被迫著晾出私處嬌軟的rou花兒,承受一下又一下看起來永無止境的責罰鞭打。蘇揚難受的腳趾都蜷縮了起來,抿緊的薄唇不斷吐出破碎而灼熱的喘息。

    他已經(jīng)不記得自己是什么時候被要求停止動作的了。等到意識回籠時,他已經(jīng)被男人牽著鎖鏈拽到了懲罰室的角落。

    他在管家的攙扶下,哆哆嗦嗦的跨上了扯在兩枚把手之間的粗糙麻繩。麻繩陷入嬌軟雌xue的一瞬間,他點在地上的腳趾猛地痙攣起來,腳背繃直了,下體瘋狂抽動,接著又淅淅瀝瀝的順著大腿留下了許多透明的汁液。

    高于胯部兩拳距離的麻繩將他的陰蒂死死的勒入了陰戶內(nèi)部,盡管可憐的omega已經(jīng)竭力繃緊腳背了,卻也勉強只能有幾根腳趾碰到地面而已。

    蘇揚幾乎是沒有任何借力物的騎坐在了遍布粗糙倒刺的麻繩上,身體的重量全部壓在了嬌弱敏感的牝戶上,連一口呼吸都能將他生生逼上一次小小的潮吹。

    過度的高潮使得體力快速的流失,蘇揚渾渾噩噩的騎在繩子上,徒勞的睜大失神的雙眼,想要去看一眼身旁的男人。

    高大的alpha站在背光處,陰影打在了蘇揚的側(cè)前方,他朦朧間只能隱約瞧見男人一雙浸著冷意的雙眼,心中忍不住微微抽痛了一下。

    還是……

    不夠好吧……

    蘇揚閉上眼睛,有些難過的想到:如果不是因為系統(tǒng)婚配,自己大概這輩子都沒有機會接觸能夠接觸到他吧……

    可惜的是,在這段本就不對等的關(guān)系當中,盡管他已經(jīng)竭盡全力了,男人卻始終只是表現(xiàn)出身居高位者慣有的輕蔑,從來沒有顯露出過哪怕一絲一毫的滿意神色。

    蘇揚感到有點難過,又有點說不出的委屈。

    他張了張嘴,突然想要說點什么。一直站在陰影當中的男人卻突然動了。

    他大步走到了繩索的盡頭,端坐在了一把寬大的皮椅上,在蘇揚還沒有來得及說出任何話語時,秦煜便已經(jīng)將修長的雙腿交疊著翹了起來,單手支在了額側(cè),用沒有溫度的眼眸掃過了自己騎在繩子上瑟瑟發(fā)抖的omega,漫不經(jīng)心的交代道:

    “開始吧。”

    蘇揚還沒有回過神來,就被一雙冰涼的手附在了根骨分明的白皙手背上。

    管家先生并不是真正的人類,盡管極其高端的仿生材料使得他的肌膚觸感已經(jīng)與常人無異,但是當真的與他接觸時,仍然能夠通過對方過于冰涼的皮膚上,感受到他模仿人類的最后一絲破綻。

    蘇揚被冰的哆嗦了一下,茫然的睜大了眼睛,低下頭來,看著那雙附在他手背的大掌牽著他,將他的手指搭在了自己恥骨的前端。

    “請夫人將女蒂摳出接受責罰?!?/br>
    管家用修長冰冷的手引著他,不容抗拒的止住了他微弱的抗拒,迫著他將纖長的指塞入自己下體和麻繩之間的縫隙。

    自己手指刮過火熱腫燙唇rou的怪異觸感讓蘇揚忍不住發(fā)出難捱的嗚咽聲,但緊接著,他就驚恐的發(fā)現(xiàn),管家先生竟然也跟著他的動作,將手指探入了他柔爛肥軟的牝戶中。

    幾根手指交纏著在肥厚腫脹的rou唇間胡亂的戳刺摩挲,蘇揚艱難地抬起頭來看了一眼自己坐在遠處冷眼瞧著他任人褻玩的丈夫,羞恥的渾身都在發(fā)燙。

    管家先生捏著他泛起淡粉色的指尖兒,強硬的逼著他自己去扣弄那顆被壓癟在繩結(jié)與恥戶間的sao軟yin豆。蘇揚哆嗦著將不停發(fā)抖的sao核從擠壓到肥爛的蚌rou中摳了出來,看著它綴在雌xue的上方,不停的哆嗦抽動。

    穿透yinhe內(nèi)里sao籽的尖刺已經(jīng)好幾日沒有真正發(fā)過威了,但僅僅是日常走動時來自極端內(nèi)部的摩擦頂弄,便足以將蘇揚折磨到哀叫著崩潰。

    管家先生將捆綁在rou袋上的繩索解了開來,將兩顆渾圓的睪丸托在了冰冷的掌中,彬彬有禮道:

    “稍后將軍將會打開夫人sao蒂中的埋刺開關(guān),短刺將會隨著將軍的cao控以不同的頻率貫穿cao干夫人的sao籽,請夫人在接受sao籽穿刺cao干懲罰時,保證yinnang在我的手中進行同頻率的收縮,否則的話——”

    “——夫人yinnang中的入珠,guitou環(huán),陰蒂中的埋刺,以及兩枚乳環(huán)將會同時釋放強力電流?!?/br>
    “另外,將軍希望在走繩過程中,夫人可以將右yinchun磨得比左yinchun肥厚三公分左右”

    “如果結(jié)束時沒有達到將軍的要求,您將需要接受額外的放置懲罰。”

    “走繩結(jié)束的時間即為本次懲罰結(jié)束的時間。”

    “希望夫人在接受責罰的過程中可以仔細反省自己的過錯。”

    “那么,請您開始吧。”

    話音落地的瞬間,一直蟄伏在蒂果兒內(nèi)里的軟刺突然震動起來,緊接著便就著被徹底貫穿的yinhe內(nèi)部sao籽,快速而粗暴的大力cao干起來。

    蘇揚慘叫一聲,雙腳發(fā)軟,猛地跌坐在了粗糙的麻繩上。

    被托在管家手中的yinnang因為這一下劇烈的滑坐猛地從掌心滑落,垂墜著搭在了繩子的兩側(cè)。管家先生溫和的笑了笑,輕輕的將兩顆囊球兒撈回了手中,接著便在蘇揚失神的眼眸注視中,猛地收緊了手掌,死死的將渾圓鼓脹遍布青紫的睪丸攥死在了掌中。

    細膩肥軟的囊袋嫩rou從張開的指縫中溢出,墜在yinnang下端的入珠被殘忍的壓入了敏感到經(jīng)不得一絲碰觸的雙睪內(nèi)部,蘇揚猛地揚起頭,發(fā)出了一聲凄厲的慘叫——

    “呀啊,啊啊啊啊啊——!”

    管家一邊笑著一邊活動著幾根手指,將睪丸攥緊了大力的揉搓了幾把后,才終于在蘇揚愈發(fā)凄慘的哀叫聲中堪堪松開手來。

    “略施小懲”,

    管家先生微微揚起嘴角,露出了溫和而又得體的微笑,“希望夫人不要再犯。”

    蘇揚掙扎在繩子上勉強站直了身體,被來自陰蒂內(nèi)部針對sao籽的cao干折磨的下肢發(fā)軟,渾身發(fā)抖。他胡亂的抹了一把滿是眼淚和涎液的臉頰,勉強的抬起了一只腳來,顫抖著想要超前邁出,突然,幾道激烈的電流猛地在周身的敏感點上爆裂開來——

    “嗬,嗬啊——,啊啊啊……,嗚!嗚……,嗚啊!”

    “對不起,對不起,不要,不要電!我錯了!對不起!我這就,這就做,求求你——,對不起,我真的知道錯了!嗚,嗚啊……,錯了,求求您——”

    蘇揚驚恐的尖叫起來,他一邊瘋狂的道著歉,涕泗橫流渾身發(fā)抖,一邊再也顧不得下身軟鮑被摩擦擠壓的劇痛,瘋狂的收緊小腹,一次又一次艱難的抽動著托在管家掌心中的囊袋,竭力試圖和在sao籽中穿鑿的短刺達到相同的頻率。

    不間斷的潮吹將麻繩熨平了些許,蘇揚墊著腳尖在上面蹭動,肥軟腫脹的逼rou在上面摩擦的灼燒發(fā)燙,穿鑿sao蒂帶來的瘙癢酸麻像帶著電流的鞭子,一下一下直接擊打在沒有皮rou保護的敏感神經(jīng)上。

    直鉆腦仁的尖銳快感逼得蘇揚下體劇顫,吐出的每一口呼吸都變得黏膩潮熱起來。托在管家先生掌中的囊袋已經(jīng)有些麻木了,即便是用盡全力抽縮下腹,也只能勉強帶動那一對兒小球可憐兮兮的細微抽動幾下。

    始終無法跟上的穿鑿頻率,使得omega周身所有敏感點處的yin具全部開啟了懲戒模式。不間斷的電流一下又一下?lián)舸蛟谌崮鄣膅uitou睪丸和敏感的兩顆軟奶頭兒上,蘇揚墊著腳尖不斷地發(fā)出可憐的哀叫聲,為了逃脫這種可怕的折磨,不管不顧的向前瘋狂挪動。

    痙攣的唇rou和腫到連一指都無法塞入的xue縫在粗糲的麻繩上寸寸磨過,堅硬的倒刺一根一根迎面扎入濕濡的陰阜,又在掙扎中生生拔出,被逼rou搓動著碾平倒伏在繩索上。

    蘇揚連滾帶爬的往前蹭動,腳上綿軟無法使力,便用痙攣的手指握住身體前側(cè)的繩子,像是主動虐玩自己yin蕩rou體的娼婦一般,艱難的將糜軟肥爛的rou花兒從繩索上磨過。

    “嗚……,嗚嗯——,哈啊——,痛——,不要,不要了——”

    “嗯啊——,在,在走了,求求您,輕一點,輕——嗚嗯!不要,別,好痛,……哈??!”

    蘇揚嗚咽著在繩索的盡頭停下身來,身子一軟便從一側(cè)翻到了下來。

    管家下意識的伸出手來想要去攙扶,被秦煜搶先一步擋開了。

    男人冷冷的瞧了一眼愣了一下的管家,意味不明的哼了一聲。管家先生瞬間便恢復(fù)了慣有的謙和有禮,恭順的輕輕欠了欠身,表示了對于將軍的絕對臣服。

    秦煜面色不善的上下打量了他幾眼,對方卻始終沒有抬起身來。直到他冷笑了一聲將視線移開,處處表現(xiàn)出溫順忠誠的管家先生才抬起身來,默默的向后倒退了兩步,垂手站到了與蘇揚和秦煜保持了一段距離的地方去。

    男人攬著意識模糊的蘇揚靠進自己懷里,分開他的雙腿去查看他泥濘的下體。

    埋在陰蒂內(nèi)部的短刺還在肆無忌憚的穿鑿著敏感的內(nèi)核sao籽兒,隔著薄薄的皮rou甚至能看到那根可怖的東西在里面擰動cao干的痕跡。

    蘇揚靠在丈夫的懷里隨著那一下下的鑿干無意識的挺動下體,似乎想依靠這樣的舉動來緩解一絲無法逃脫的陰蒂虐責。

    秦煜抱著嬌弱的omega,欣賞了一會兒那朵糜爛rou花兒承受責罰的可憐模樣,終于大發(fā)慈悲的摁下了遙控器,停下了這場殘酷的折磨。

    蘇揚像一攤爛泥一樣癱軟在男人的腿上,感覺自己連抬起一根手指都做不到了。他嘗試著張開嘴巴想要說話,卻發(fā)現(xiàn)過度透支的身體讓他連言語都變得困難起來,無論怎樣張闔小巧的唇瓣,都只能勉強發(fā)出細弱的嗚咽聲。

    他意識昏沉的被男人架著腋下向上提了提,不知道什么時候拿了藥膏靠到近前的管家先生在他大開的雙腿間半跪了下來,輕輕撫弄了一下正在痙攣抽搐的雌xue,溫柔道:

    “現(xiàn)在給夫人上藥,可能會有一點涼,但是可以快速幫助您恢復(fù)身體狀態(tài),所以請夫人忍耐一下。”

    話畢,他竟然低下頭來,高挺的鼻梁微微湊近了那濕濡粘軟的唇rou,似乎想要采取alpha對自己妻子進行施舍安撫的方式來使蘇揚放松下來。

    正在抱著蘇揚的星際將軍瞳孔猛地收縮了一下,抬起腳來一腳蹬在了對方不斷湊近的肩膀上,厲聲喝道:

    “放肆!”

    “抱歉,將軍?!?/br>
    管家先生及時的停下了身體的動作,毫不在意的任由男人將腳底蹬在自己的肩膀上,緩緩的低下頭來,眼睛直直的盯著地板,輕聲道:

    “如果我的處理方法讓您感到不妥,您隨時可以將我送回實驗室更改數(shù)據(jù)?!?/br>
    “只不過您知道的——”

    “——他需要這些”

    聽到這句話的秦煜身體猛地一震,后槽牙緊緊的咬了起來。蹬在管家身上的腳底松了開來,男人發(fā)出了壓抑至極的沉重呼吸聲,眼神逐漸變得危險起來。

    “做你該做的事!”

    秦煜沉著臉低聲喝道。

    “好的將軍”管家先生抬起頭來直直的和男人對視,在男人可怖的眼神中緩緩的勾了一下嘴角兒,毫無懼意卻又盡職盡責的溫聲應(yīng)答道:

    “聽從您的吩咐”

    黏連肥軟的逼rou被兩根冰涼的手指抵住后輕輕的分離開來,沾滿淡綠色冰涼藥膏的刷子在鐵盒邊緣輕輕刮弄了一下,接著便直直的朝著打開的軟爛雌xue刷了下來——

    “嗯,額——,嗯啊……!??!”

    藥膏在觸及腫脹發(fā)熱花唇的瞬間便融化開來,濃郁的薄荷香氣一下子在空曠巨大的室內(nèi)擴散開來。原本已經(jīng)累到陷入了半昏迷狀態(tài)的蘇揚身體猛地彈跳,張開嘴巴發(fā)出了破碎的哀鳴聲:

    “嗚嗚嗚——,呀啊——,太涼了,不要,別,嗚啊——?。 ?/br>
    用丈夫體內(nèi)信息素提純過后做出的藥膏一下又一下沒有停頓和遲疑的刷弄下來,被強制進入發(fā)情狀態(tài)的可憐omega尖叫著在男人懷里掙扎四肢,嘴里不斷的吐出破碎的哀叫求饒:

    “不要,不要,求您了——,求求您……,不——”

    沾滿淡綠色藥膏的一側(cè)肥軟逼唇被男人隨意的用手指撈起碾在了手中,秦煜低下頭來,湊近了蘇揚開始散發(fā)出強烈奶香的腺體。在蘇揚看不見的身后,他的丈夫盯著他的脖頸,露出了一絲癡迷的神態(tài)。秦煜閉上眼睛忍了又忍,最終還是沒能忍住,湊上前去,輕輕的親吻了他的omega。

    當感受到蘇揚猛然僵硬的身軀時,男人一下子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tài)。他猛地抬起頭來,發(fā)出不自在的咳聲,接著捏緊了掐在手中的柔軟rou唇,湊到了蘇揚紅透的耳尖處,脅迫一樣的用薄唇蹭動對方而后細軟的嫩rou,欲蓋彌彰的低聲責問道:

    “我讓你將右yinchun磨得腫些——”

    “——為什么不執(zhí)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