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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紅糜(雙)在線閱讀 - 揚揚篇 12

揚揚篇 12

    “額啊——!不,嗚,唔額……,痛……求求,嗚——別,別打這里——,呀啊——??!”

    每一次高高揚起的巴掌落下,蘇揚都能驚恐的看見自己被改造過后微微隆起的小巧奶球兒被扇打的在胸前劇烈的晃動。毫無章法的責罰時不時直接抽擊在敏感嬌翹的圓潤奶頭兒上,他被抽的腰肢瘋狂擰動,哭著發(fā)出尖叫,然而被固定在刑架上的處境使得他無論怎樣掙扎都逃不開這殘忍的懲罰。

    改造過后過于敏感的rufang讓他再也無法維持那份強裝的自尊,他哭泣著哀求,瘋狂的求饒,鼻涕眼淚流的滿臉都是,不住尖叫道:

    “我是娼婦!我是娼婦!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嗚嗚嗚——,嗚??!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求求你……,呃啊——!我是,我是,別,別打了,嗚嗚嗚——”

    管家先生用掌心將兩個布滿紅色掌印的紅腫奶球兒抓握在了手里,一邊用冰涼的肌膚隔著手套幫他緩解奶子被劇烈抽摑之后產(chǎn)生的灼燙感,一邊輕聲道:

    “請您不要再違抗指令了?!?/br>
    “下一次再不及時進行反思的話——”

    “——會給您的陰蒂和睪丸貫穿之后過電的?!?/br>
    可憐的omega整個人都已經(jīng)癱軟了,被這場極端yin邪的奶光責罰折磨的失去了最后一點反抗的心思,大汗淋漓的掛在刑架上,神志不清的呢喃道:“別打了,對不起——,對不起……”

    管家先生給他按摩了一會兒rufang以后,再一次將手掌托在了沉甸甸的yinnang下端,另外一只手的兩指捏住了銀針的尾端輕輕旋擰了一下——

    “嗚,唔嗯……,嗚——,痛,嗚——”

    蘇揚被來自睪丸內(nèi)部的酸麻責懲折磨的大腿內(nèi)側(cè)不斷抽搐著,管家先生低頭瞧了一眼他痛爽到蜷縮的腳趾,意味不明的瞇了下眼睛,接著便活動起了手中的銀針,將長針猛地抽了出來!

    “額嗯——!哈啊——?。?!”

    冰涼的手指捻著手中柔軟的囊球不斷翻看著,很快,長針又一次點在了脆弱薄嫩的yinnang表皮上,輕輕一使力,尖銳的針尖兒便扎入了嬌軟的rou球兒——

    “嗬,嗬嗯……,嗬啊——!”

    管家用警告的語氣低低的叫道: “夫人?!?/br>
    蘇揚馬上意會,尖聲哭叫道:“我是娼婦!我是娼婦!嗚嗚嗚……,輕,輕一點好不好——,嗚啊——?。?!”

    鉆入yinnang內(nèi)部的銀針前后抽插著,殘忍的cao干著無法經(jīng)受一絲碰觸的脆弱卵囊。

    蘇揚尖叫著蹬動雙腿,瘋狂的搖頭,發(fā)出崩潰的呻吟,然而管家先生卻連捏住他睪丸的手指都沒有松動一下,手中的銀針進入的又穩(wěn)又快,幾下鑿干之后就好像把睪丸內(nèi)里的敏感軟roucao成了一團爛泥。

    長針又一次拔出,蘇揚脫力的癱軟下來,繃緊的腳背才剛剛放松下來一點,就感到管家先生捏著他睪丸的兩指輕輕旋擰著他那顆垂軟的小球,挑剔的目光毫不掩飾的直接注視在上面,嚴苛的挑選著下一次用刑的部位。

    長針抵著yinnang下側(cè)往上,又快又狠的再一次穿透了渾圓的囊球,蘇揚無力的挺動了一下腰身,嘴里吐出了一口灼熱而破碎的呻吟——

    “唔——,唔嗯……”

    “我是——,嗚……”,蘇揚咬了咬牙,眼眸低垂了下來,盯緊了地面上那一小塊兒被水漬浸濕的毛毯,哽咽著咽下了喉嚨中艱澀的腥銹味兒,低聲顫抖著道:“我是……,娼婦——”

    “哈啊——!”

    “嗚嗚嗚——,嗚額——,哇……,哇啊……,輕,嗚嗚嗚,我是,我是娼婦——,求求……,輕”

    “啊啊啊——!我是娼婦!我是娼婦!不要,不要攪———!嗚嗚嗚……,嗚嗯!”

    “嗬!嗬嗯……,我是,是……,唔嗯,娼婦——,不要了,不要再扎了,求求你,我真的知道錯了,嗚……,不要了——”

    ……

    一言不發(fā)的管家先生盯緊了手中被托起的雙丸,緩緩的將一根稍長的銀針抵在了一只囊袋的邊側(cè),頓了一下,忍不住抬起頭來去瞧已經(jīng)哭到脫力的蘇揚。

    “還有四百下,夫人,請您再堅持一下?!?/br>
    蘇揚掛在刑架上低垂著頭,沒有動,也沒有說話。但是管家看到了他猛然起伏的胸膛,知道他聽見了自己的話。于是他不再猶豫,兩指一推,猛然將那根沾滿了媚藥的銀針貫入了兩顆垂軟腫脹的軟球兒。

    “嗚——!”

    蘇揚發(fā)出了一聲悲鳴般的嗚咽,下體猛地抽動兩下,接著渾身痙攣起來。

    “癢……,嗚嗚嗚——,好癢——,難受——,好難受……,嗚嗯——,別!別扎?。∥沂擎綃D!我錯了!別——,別這樣——,求求你……嗚??!”

    管家先生捏著貫穿過兩顆yinnang的銀針捻了捻,一股怪異到極點的酸脹和麻癢瞬間從貫入的內(nèi)部散發(fā)出來。終于開始發(fā)揮作用的媚藥極大的緩解了性器接受針刑時帶來的痛楚,然而隨之而來的副作用,卻又一次將可憐的omega推入了萬劫不復的深淵。

    “好熱……,嗚,里面好熱,別,別cao——,求求你,拿出來,拿出來好不好……”

    蘇揚哭叫著搖頭,懇請施虐者可以給他一絲喘息的機會,然而此時的管家先生卻好像又恢復成為了那個只會執(zhí)行主人命令的執(zhí)行者,無論他怎樣哀叫懇求,對方都只是目不斜視的盯緊了他被捏在指間cao干的yinnang,手中一絲不茍的執(zhí)行著這場yin邪殘忍到了極點的刑罰。

    最后一下扎入結(jié)束后,管家先生蹲下身子來湊近了去看他飽受折磨的雙睪。已經(jīng)快要昏厥的omega下意識的向后貼緊刑架,不敢再讓任何人靠近他光裸的下體。

    管家先生敏銳的察覺了他的抵觸,眼睛不僅微微瞇了起來。

    強大的alpha確實是一個神奇的存在,即使他生性殘忍、暴虐、不講道理,對待妻子的態(tài)度又是那樣的惡劣,可是接受過標記的omega仍然會下意識的依賴他,愛慕他,甚至臣服于他。

    他看著蘇揚即便在神志不清的情況下,在被那樣傷害過后,仍然下意識的服從著男人的指令,不由得感覺到一絲不悅起來。

    他第一次對著蘇揚生出了些惡劣的想法來。

    他想看著他為了自己哭。

    當他意識到自己在做什么時,他手中的銀針已然貫穿了兩片肥厚腫脹的yinchun。

    可是那里并不是今日應當接受責罰的部位。

    管家先生的大腦閃過一片空白,破天荒的在動作中展現(xiàn)了一絲慌亂。

    希望不會被發(fā)現(xiàn)。

    他一邊想著,一邊將藥汁刷滿了布滿貫穿紅點的yinnang,又動作輕柔的在上面裹上了保鮮膜,方便藥物的吸收。

    蘇揚感覺到管家先生伸出手來翻看他濕濡發(fā)紫的肥腫逼rou,忍不住抽動了幾下攪動著的xue縫。他不知道剛剛自己做錯了什么,竟然被無故用銀針扎穿了兩片柔軟的唇rou。但是此時他已經(jīng)不在乎了,只知道麻木的低喃著男人要求他說出的句子。

    銀針很快又被抽走了,蘇揚感覺有什么東西輕輕吹過自己的胯間。他驚訝的睜開雙眼,發(fā)現(xiàn)是管家先生正在對著他大張的雙腿輕輕吹氣。

    “不,不要!做什么——!別,……嗚!”

    管家先生仰起頭來沖他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用兩根手指戳在了肥膩飽滿的蚌rou上,輕聲道:“夫人不必擔心,只是幫您……緩解一下疼痛而已?!?/br>
    說完這句話,管家先生便站了起來,仿佛剛才做出那般越距的人不是他一般,又恢復了先前那個溫和卻又淡漠的模樣,將手中的尖銳的銀針抵在了他鼓脹的陰蒂上,緩緩的向里扎了進去——

    “唔額……,唔——,哈啊——??!”

    緩慢扎入的針刺帶來的折磨比快速而狠厲的貫穿要大得多,蘇揚抖著大腿內(nèi)側(cè)的軟rou不住的發(fā)出哀呼,合不攏的唇角斷斷續(xù)續(xù)淌下了無數(shù)晶瑩的涎液。

    被針尖擠入陰蒂內(nèi)部,碾過核內(nèi)敏感的軟rou,直直穿透嬌軟sao籽帶來的尖銳快感直擊腦髓。蘇揚昂起頭來發(fā)出崩潰的尖叫,腿間泥濘的rou花突然劇烈的抽縮起來,很快,一股熱液便順著白皙的腿根蜿蜒而下,一路漫過腳腕,最后沒入了潔白的地毯——

    他失禁了。

    又是一下狠厲的cao干,扎入蒂果兒的針尖死死磨過敏感的sao籽,幾乎把那個藏在omega身體內(nèi)部最為致命的開關扎爛鑿透。蘇揚攥緊了雙手劇烈的哀叫起來,雙腿不受控制的胡亂踢蹬,嘴里含混不清的嗚咽道:

    ‘我是娼婦,我是娼婦!原諒我!原諒我——我錯了……,不要,不要這樣對我……,不要cao,不要cao陰蒂,求求你……,我受不了——,好痛啊嗚嗚嗚……,求求你好不好……,不要,不要扎爛我的陰蒂——’

    然而此時可以叫停這一切的主宰者并不在這里,蘇揚絕望的哀求和無助的哭泣最終還是無法換來哪怕一點點憐憫的回應。

    又是一針,貼緊了yinhe的根部扎入了這顆嬌軟的sao豆子,蘇揚難受的腰身狂擰,卻突然感受到了什么,猛地頓住了動作,渾身僵硬了起來。

    意味碰到了陰蒂內(nèi)部埋刺的針尖頓了一下,而后微微向后撤了一點,在蘇揚驚恐的求饒聲中猛地前頂,最后生生頂開了那根擋路的短刺,又一次貫過了sao軟的硬籽兒。

    “嗚,嗬嗚……,嗚嗚嗚,嗯啊——”

    被數(shù)次扎透貫穿的yinhe幾乎腫成了一顆殷紅的rou棗兒大小,管家先生到后來不得不掐緊了敏感的陰蒂根部,強硬的將那顆柔軟的sao豆子掐扁,才能勉強辨別出sao核內(nèi)部的硬籽,一舉成功的扎入穿透。

    從未接受過如此殘忍這折磨的rou豆內(nèi)核兒幾乎已經(jīng)被cao爛了,蘇揚哆嗦著想要向他慘不忍睹的下體看去,卻被管家先生用手掌輕輕的擋在了眼前,“不要看,夫人。您只要接受用刑就可以了,看了會更痛。”

    蘇揚啜泣著閉上眼睛枕回刑架,哽咽道:“還有、還有多少次?”

    “唔——,還有300次,夫人?!?/br>
    “我可不可以……,可不可以休息一下——,真的好痛……,我受不了了——”

    管家聞言抬起頭來定定的望向他,眼底里出現(xiàn)掙扎的神色。然而良久之后,他終于還是垂下了眸子,低聲應道:

    “我很抱歉,夫人。”

    “我沒有權(quán)利違——”

    “我知道了,”蘇揚打斷了他的回話,失望的扭開了頭,用聽不出什么情緒的聲音低聲道:

    “你繼續(xù)吧?!?/br>
    難捱的陰蒂穿刺結(jié)束過后,guitou,陽具以及兩顆rutou的懲罰便不再顯得那么難耐。蘇揚像是被抽去了力氣一般,除非被旋擰的針尖折磨到無法忍受的地步,否則再也不會發(fā)出一聲慘叫。

    他閉著眼睛接受著這場殘忍的刑虐,每一下穿刺過后都會了無生氣的低喃一句男人要求他重復的自辱反省。

    管家先生的動作一如既往的又穩(wěn)又狠,蘇揚恍惚間生出一些是男人在懲罰他的錯覺,睜開朦朧的雙眼,看到的卻只是那張熟悉卻又截然不同的臉。

    他盯著管家先生和男人像極了的琥珀色瞳孔,腦子里絞成一團亂麻,纖長的手指微微蜷縮,突然感覺身體竟然開始陣陣發(fā)冷……

    秦煜有些暴躁的書房內(nèi)來回踱步,暴漲的信息素很快就填滿了這片緊閉的空間。缺乏了伴侶中和的信息素很快就飽和到了極限濃度,秦煜的呼吸開始變得粗重起來。

    他停下了腳步,扭頭看向書架的方向,高挺的眉擰了起來,猶豫片刻,突然大步朝著那邊走去。

    “嘩啦”一聲,暗格的按鈕被摁下,書柜緩緩翻轉(zhuǎn),露出了后面的密室。

    秦煜進入其中,在鋪天蓋地的淡牛奶味中,情緒微微平和了一些。

    他睜開眼睛打量這個獨屬于他的秘密天地。

    書冊、教鞭、鋼筆、用過的半截粉筆、破舊的羊毛背心、磨損嚴重的杯子……

    房間里面堆滿了這十三年來他小心翼翼的收藏品,

    是他從蘇揚身邊偷來的生活痕跡。

    每一件被下屬撿回送到前線的物品都被他如視珍寶,直到一切塵埃落定,他終于可以迎娶他的愛人時,他卻又羞于在他面前坦誠,選擇了將這一切作為秘密埋葬。

    “只有屈辱和折磨才能讓他們臣服?!?/br>
    他想起年幼時昂起頭來,他的父親,——那個將優(yōu)越血脈傳承給他的年輕alpha,站在他富麗堂皇的大殿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用漫不經(jīng)心的語氣教導自己尚未經(jīng)事的幼子:

    “縱容和溺愛只會讓他們逃離你的身邊?!?/br>
    秦煜低下頭來,掏出了自己的懷表,打開之后里面有一張已經(jīng)有些模糊的合照,那是他和父母的最后一次合照。

    八歲以前零零散散的記憶,幾乎全都是隨著母親四處多逃來自父親的追捕。他的母親作為一個墮落富商家族的小公子,在分化成omega的那一天起,似乎就注定了作為家族犧牲品的命運。

    他們無處可逃,只能一次又一次的被父親捉回家中。

    他能感到那時父親對于母親仍然具有著灼熱的愛意。所以即便他一次又一次的忤逆自己的丈夫,卻仍然每每都能獲得原諒。

    他在親戚朋友家見到的omega,無論有著多么高貴的身份、矜持的性格,在自己的丈夫面前無一不是溫順而低微的。他的母親在家享受著來自王爵最為誠懇的照顧,卻仍然常常抱著他坐在窗前落淚,感慨這個世界對于他們的不公。

    秦煜最后一次看見父母爭吵是在自己八歲那年的生日宴,他在宴席間發(fā)現(xiàn)了自己悄然離席的母親,尾隨而去,卻在緊閉的房門后聽見母親歇斯底里的憤怒,指責他的父親為什么要更改自己的婚配對象,質(zhì)問他為什么要將自己捆在身邊。

    時間已經(jīng)過去太久了,但是現(xiàn)在每每閉上眼睛,卻仍然能聽見父親隔著的厚重房門、那一聲摻雜著太多無可奈何的喟嘆:“我愛你啊,卅伊……”

    那之后的父親像是變了一個人,又或者只是卸去了他過往八年在家溫和的偽裝。他不再討好母親,也不再執(zhí)著于美好的三口之家生活,他變得殘暴兇狠、喜怒無常,常常在充滿著下人衛(wèi)兵的大廳中直接責罰自己的omega,即便對方會發(fā)出崩潰的哭泣、絕望的哀求,他卻始終充耳不聞,像是一臺沒有血rou的冷酷機器。

    秦煜不知道母親消失的那六個月中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但是從他們劇變的生活模式中卻也并不難猜測出一些端倪。他看著母親隱在寬大衣袖褲腳里面的鎖鏈,無數(shù)次想要去找他的父親對峙。然而母親卻只是摸摸他的頭,輕聲勸慰道:

    “他愛我們的,……不要怪他,是我……,以前不懂事了……”

    再到后來,他親眼看著母親在父親殘忍的折磨下對他愈發(fā)恭順,遲來的兩性差別認知終于在他的心底生根發(fā)芽。

    “您不愛母親了嗎?”出征之前,他終于問出了這個困擾了他十年之久的問題。

    優(yōu)雅的王爵落座在血紅的座椅上,單手舉著水晶高腳杯,溫言抬起頭來,露出了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當然愛,我甚至愿意用抵抗世俗的方式給他幸福。但是你也看到了,omega真正需要的其實不是自由——,他們享受被掌控,被支配,被懲罰……,這是與生俱來的東西,我們沒有辦法改變……”

    “變的強大,征服他,殺死一切想要將他奪走的的人?!?/br>
    “只有徹底折斷他的驕傲,才能將他永遠留在你的身邊……”

    “到時候你自然可以給與他無盡寵愛,卻再也不用承擔失去他的風險……,你覺得這樣不好嗎?”

    “可是我……,做不到……,”年輕的alpha閉上了眼睛,眼前是自己第一次見到那個漂亮青年時滿心的驚艷:“……我沒有辦法——,傷害他,也不愿意……,打破他——”

    “——我無法接受在別人面前剝奪他的尊嚴,”

    “像您對母親做的那樣……”

    “你愿意為自己愚蠢的心慈手軟承擔風險嗎?”他的父親拾級而下,站在了離他一步之遙的地方低下頭來俯視他:“你愿意——,失去他嗎?”

    “不……,”年輕的將軍急道:“我當然不!我答應出征就是為了他!我——”

    “那好,”

    “我告訴你一個方法,你可以放心大膽的嘗試?!?/br>
    “你真的以為我會讓外人看見你母親的身體嗎?”

    “走近一點,到我身邊來,秦煜——”

    高貴的王爵露出了一個神秘的微笑,“——你成年了,”

    “我理當教給你如何徹底掌控自己的妻子?!?/br>
    秦煜在一塵不染的手術室睜開眼睛,賽爾正在他的身邊彎著腰仔細觀察盛在器皿里的那一段神經(jīng),“我說,你真的要這樣嗎?現(xiàn)在后悔的話我還能給你接回去,等到移植成功以后,它在實驗室體內(nèi)恢復發(fā)育,你就是拿離子炮彈架在我家門前,我也絕對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

    “好吧好吧,那我就去了,你在這兒休息一下,摘除這段神經(jīng)之后情緒會變得敏感易怒,你應該自己能感覺到平和心境逐漸流失的狀態(tài)……,其實也還好吧,至少你以后打仗應該更神武了”

    “冷酷無情的殺戮機器,嘖嘖嘖,還挺刺激,”賽爾摸摸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的道:“就是不知道你的小omega能不能受得住……”

    “閉嘴!”頭痛欲裂的秦煜有些莫名的煩躁,他知道那是摘取了神經(jīng)之后的后遺癥,他努力平復著急促的呼吸,胸口感到一陣難言的滯悶:

    “讓我……,靜一靜?!?/br>
    秦煜靠著密室冰冷的墻壁,緩緩滑坐到了地上,單條長腿蜷曲著,靠坐在了房間內(nèi)。

    他伸出手來捂在了臉上,在布滿妻子信息素味道的房間中,發(fā)出了一聲長長的喟嘆……

    我錯了嗎……?

    英俊的將軍眼底第一次現(xiàn)出些許茫然來,眼前閃過的是蘇揚歇斯底里怒吼時眼底淡淡的疏離與無盡的絕望……

    “嘿!秦煜!別在小黑屋偷偷哭了,我來了,快出來!”

    密室外面響起了賽爾的聲音,他的聲音帶著無端的雀躍與興奮,秦煜聽見后心里猛地一跳。

    “怎么樣?可以銷毀了嗎?”秦煜沉著臉走出密室,反手推死了機關,沒有給四下張望的賽爾一絲機會,“我希望你帶來的是好消息?!?/br>
    “不不不不不!”賽爾擺起手來,驚道:“當然不行!我之前已經(jīng)和你說過了,他是你的一部分,他連瞳孔都是剝離了你0.001%眼肌組織制作的,你一直能看見他所見的一切,我說的還不明白嗎——”

    “銷毀他就意味著你銷毀你最后殘存的一點溫柔。”

    “你會越來越?jīng)]有人情味兒的,秦將軍?!?/br>
    “他想動我的妻子,他在違反我的指令!”秦煜暴躁道:“我沒有讓他做這樣的事情!我只是讓他代替我做我無法親自去做的事情!我只是讓他幫我照顧和安撫蘇揚!我沒有讓他——”

    秦煜猛地停頓下來,緊緊地攥住了拳頭,像是在平息無法遏制的怒火,良久之后終于有些脫力的道:

    “——讓他愛他……”

    “??!這就是我這次來想要和你說的,”賽爾打開了手里的數(shù)據(jù)資料,將最新的報告展示給他看,按捺不住地興奮道:

    “我之前和你說過,他可以對你進行百分之三到百分之五的天賦模仿?!?/br>
    “我一直以為他在使用這種能力模仿你的行事風格,但是我今天突然發(fā)現(xiàn)……”

    “他似乎只是——”

    “——在模仿你對蘇揚的愛...”

    秦煜猛地頓住了,難以置信的抬起頭來:

    “你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