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篇8 如墜深淵
廚房里的罐子正在“咕嘟咕嘟”的冒著泡,晨起的空氣里氤氳著小米混合著枸杞雞rou的香氣。江辭一手持著湯勺,一手舉著手機湊在面前瞇著眼打量,時不時的按照菜譜上的要求從一堆散落滿桌的食材里挖起一點扔進鍋里。 助理的電話一個接著一個,全部都被他毫不留情的摁掉了。眼看著到了七點半,手機都快要讓可憐的助理打沒電了,嘗了一口自制“海參雞湯小米粥”的江影帝終于大發(fā)慈悲的摁下了接聽摁扭。 “哎呦喂!我的哥啊!您終于接電話了,前天不就和您說了嗎!回國別亂跑,三環(huán)給您備著房子呢嗎不是?今天要上公司見老板啊我的祖宗,我早上一來看見沒人,電話您也——” 江辭突然開口報了一個地址,打斷了小助理的喋喋不休,在對方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囑咐了一句“帶點好消化的早飯來”,緊接著便毫不留情的扣了電話。 江大廚心情很好的端著鍋去衛(wèi)生間毀尸滅跡,出來之后又心思縝密的去廚房客廳挨個兒開窗通風,在反復確定了一切罪證都已經(jīng)被“毀尸滅跡”了之后,才終于哼著小曲兒朝臥室溜達去。 昨天晚上兩個人又鬧騰到了好晚。江謹言根本不愿意陪他胡鬧,下午一休息好就和領導打電話消了假,說自己明天就回去上班兒。沒有辦法的江辭半真半假的摟著哥哥的腰胡攪蠻纏,討要“補償”就討要了大半晚上。兩個人九點不到上了床,足足折騰到了后半夜才睡。 吃飽喝足又年輕氣盛的江影帝一大早起來那叫一個神清氣爽,反倒是從前天天做好早飯喊人起床上學的江大夫如今體力不比往昔,聽見人起來也就睜了一下眼皮,便又把頭一偏再度昏睡了過去。 江辭開門的時候江謹言正在掙扎著自己穿褲子。 他三步并做兩步跨到了床前,伸手把褲子從人手里取了下來,隨手放到了床頭柜上。 “哥哥怎么醒那么早?才七點多一點兒,要不要再躺一下?” 江謹言有氣無力的搖了搖頭,伸手又要去摸褲子,“不躺了,給你弄點吃的?!?/br> 江辭聞言突然笑了,伸手輕輕壓住了纖細的腕子,湊到近前來看他,“哥哥知道我想吃什么?” 男人的氣息危險又霸道,不再是他熟悉的模樣,卻又很難感覺到陌生,江謹言讓他湊近了看的不自在,眼神有些閃躲,伸手推了他一把,“小兔崽子,湊那么近做什么?!?/br> “我在問哥哥呢,哥哥知道我想吃什么?” “我當然知道,”江謹言抬起眼來看他,露出了狐疑的目光,“你口味變了?” “當然沒有,”江辭瞇起眼來意味深長的笑了一下,“我的口味一直沒變,就是總也沒機會吃到罷了?!?/br> 江謹言:“?” 就在小江大夫認真反思自己從前是不是不夠關心弟弟,因為做飯不好吃餓著孩子了的時候,弟弟的大手突然朝著他的T恤下擺摸了上來。 “真是不乖啊,哥哥?!?/br> 男人伸手隔著純白色的內褲撫了撫那鼓囊囊的性器,笑道:“一個看不住就偷偷把內褲穿上了?!?/br> “哥哥那是什么眼神?” 江辭單膝跪上了床,欺身將人壓倒,像條大狗一樣在人的頸間胡亂的嗅著,說話的氣息一股一股的打在江謹言敏感的頸側,激的他不住地哆嗦。 “你做什么???” “我說,哥哥是在裝糊涂,還是真的忘了?”男人伸手隔著內褲揉弄里面蜷縮的性器,用溫熱的大掌隔著布料去貼合那敏感的肌膚,小聲湊在他的耳邊抱怨道:“不是說了,我還在長身體,早上要喝“牛奶”的嗎?” 男人惡劣的咬重了“牛奶”兩個字的發(fā)音,臉皮薄的江大夫一個愣神,回過神來后,臉頰瞬間便燒的通紅。 “你,你胡鬧什么——,”江謹言緊張的險些快要咬了自己的舌頭,底氣不足的試圖反抗:“那些葷話怎么,怎么能當真……,你快,快起來,我去給你——,哈啊……??!” “怎么不能當真?嗯?” 江辭單手捉著他的兩只腕子,輕松地將柔軟的干凈內褲扒了下來,手腕一翻,便用大拇指牢牢的將那昨晚受了過度刺激的艷紅guitou碾壓著摁在了床鋪上。 江謹言被摁的痛極,眼淚瞬間奪眶而出,被壓在身上的男人一點點舔掉了,湊在他耳邊用溫柔的聲音做出最yin邪殘忍的警告—— “以后我說的話哥哥都要當真,哥哥記住了嗎?” “嗚——,嗚……,松,松開——,好痛……” 江辭的拇指旋擰著向下摁壓,柔嫩的guitou一下子便被擠壓著碾扁了,嬌軟的肌膚塌陷,有力的手指在上面摁壓出清晰的痕跡。被筷子過度擴張的馬眼被碾擠著裂開了一道猩紅的縫隙,隨著身體主人小心翼翼的呼吸不斷吐露出晶瑩的汁水。 沒有得到滿意回答的男人手中不斷施力,給與愈發(fā)殘忍的折磨。身體敏感脆弱的江謹言根本經(jīng)受不住這宛如拷問一般的酷刑,渾身脫力的顫抖著攀住弟弟有力的肩膀,一邊搖頭一邊哭著告饒:“輕,輕一點,太痛了——,我,嗚……,我聽見了——,松,松開……,求求你——” 男人松開了手,將沾滿了yin液的拇指舉到了面前,當著他的面,伸出舌頭來色氣的舔舐凈了,末了還咂咂嘴,邪氣的扯起嘴角來惡劣的道:“真甜。” 江謹言羞恥的渾身哆嗦,別開眼睛不愿意多看,卻很快就又被人強硬的捏著下巴把臉轉了過來,被迫張開嘴巴和男人接了一個帶著淡淡腥膻味的吻。 “我?guī)Я吮觼?,”江辭不知道從哪里變出了一個大容量的牛奶杯,看起來像是買牛奶送的那種。他把杯子隨手放到了床鋪上,笑瞇瞇的伸手去開床頭柜。 “很多定做的東西還沒有到貨,昨天先給哥哥準備了些小東西——” “——要不哥哥肯定榨不出這么多奶來。” “耽誤上班可就不好了?!?/br> 他一邊自顧自的絮叨著,一邊把昨天偷偷藏進了床頭柜的小東西摸了出來。 幾根細繩,一個粗膠帶,一根領帶夾和一個打蛋器,被胡亂的零散著扔到了床上。都是些家里隨處就能找到的小玩意兒,江謹言卻絕不相信這些東西如今要發(fā)揮的會是他們原本的功能。 果不其然,江辭將東西全都掏出來之后,便抬手將他的T恤剝掉了。被扒的光溜溜的江大夫恥于這種青天白日見的荒yin情事,像是畏懼陽光一樣,翻身就想要往被撥在一旁的被子里面鉆。 可惜他在半道就被人掐住了纖瘦的腰肢,對方幾乎連力氣都沒有使,便輕而易舉的將他拖回了原地。 江謹言伸出手來遮擋那一縷透過窗簾縫隙照進來的陽光,男人見狀不聲不響的挪動了一下身子,貼心的用寬厚結實的脊背遮去了那道刺目的光。 “這些都要用,但是哥哥可以自己選,哥哥想要先用哪個?” 江謹言咬著唇合上雙眼輕輕的搖頭,過了一會兒,又睜開眼,用一雙波光粼粼的鳳目帶著哀求的意味去瞧他。 可是冷血的男人卻全然沒有因為他的示弱而生出憐惜來,反而愈發(fā)興奮了一般,伸出手來扣弄他遍布咬痕的挺翹rutou兒,不甚在意的道:“哥哥不想選嗎?榨汁榨不夠被懲罰也沒關系嗎? 他頓了頓,不知想到了什么,臉上竟然露出了一點神往的表情,半響,才輕聲繼續(xù)反問道:“捆起來用皮帶抽yinnang?或者用皮鞋把小sao豆子踢爛?這樣也沒關系嗎?” 江謹言猛地哆嗦了一下,發(fā)出了一聲恐懼到了極點的響亮啜泣。他現(xiàn)在毫不懷疑男人在性事方面的殘忍程度,如果對方再三許諾威脅過的事情沒有得到預想之中的反饋,他一定會受到比男人所描述的還要恐怖的對待。 他開始動搖起來,修長的指無意識的在床單上抓撓著。 “再不快點做決定就要遲到了哦,哥哥?!?/br> “先用這個!” 江謹言隨手抓起了幾根縫補衣物的細線,強忍著懼意遞到了男人的眼前。他實在是想象不到這么細小的東西能做什么用,索性便先選了這個看起來最沒有殺傷力的東西。 江辭明顯愣了一下,停頓了片刻才伸手將幾根線條抓在了手里,嘴角的笑意止不住的擴散開來,“哥哥知道這是做什么的嗎?” 江謹言戒備的搖搖頭,雙眼如臨大敵般緊緊的盯著他手中的動作。 男人笑了一下,便俯身湊到了他的近前,誘哄著讓人打開了雙腿。 修長細膩的手指觸上了腿間綻開的肥膩rou花兒,男人的手指微微一使力,便將那兩瓣尚未褪去紅腫的肥鮑撐了開來。江謹言哆嗦著抱緊了膝彎,嘴里發(fā)出陣陣甜膩的喘息聲。 男人粗長有力的手指在他柔軟滑膩的逼唇上游走了片刻后便直奔主題,兩根手指的指腹很快捻上了被包皮包裹的鮮紅rou豆兒。 他雙眼緊緊地盯著胯間,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起來,男人的手指卻好似蜻蜓點水一般,只是在那里虛虛的點了幾下,似乎并沒有想要進一步侵犯的意圖。 就在江謹言長吁了一口氣,就要放下戒備的瞬間,男人突然動作,兩根手指隔著包皮捏住了里面嬌軟的sao豆子,狠狠一搓一擰,便生生將那處可憐的陰蒂殘忍的從包皮當中剝了出來。 之后,男人卻仍嫌棄不夠一般,仍然不斷地掐緊了陰蒂根部的包皮不斷碾動,試圖將那yin豆最底端最敏感的系帶處也擠弄出來。 江謹言捉著他的小臂失聲慘叫,下身瘋狂抖動著噴出了大股濕熱的潮液。原本被抱攏在胸前的長腿踢蹬開來,又因為被捏緊了嬌軟yin蒂的內核抽搐著繃的筆直。 他難受的擰動腰身,腳趾都因為過分的爽利蜷了起來,男人卻仍在不管不顧的肆意著把玩著那處嬌軟的蜜豆,翻來覆去的惡意用手指剃刮被完全剝離了包皮保護的柔軟蒂珠。 “真可愛,”男人贊嘆道,忍不住又用尾指輕輕勾了勾那顆晃動不已的sao豆子,江謹言頓時打了個激靈,捉著男人衣擺的手指攥緊了,嘴里吐出一聲破碎的嗚咽。 “自己剝好了,可別溜進去了,不然下次可就要哥哥自己剝了?!?/br> 男人捏著他顫抖的十指放上了被掐弄到紅腫的陰蒂,強迫著他自己扒著軟爛潮濕的一塌糊涂的雌xue,在對方可憐的哽咽啜泣聲中,他將幾根線頭順好了扯緊,緩緩的將繃成了一根直線的弦絲朝著突突跳動的敏感芯豆湊了過來。 終于察覺了男人意圖的江謹言不可思議的睜大了眼睛,開始瘋狂的搖頭,嘴里發(fā)出崩潰的哭腔和含混的哀求,屁股驚慌失措的聳動著,試圖逃離逐漸逼近的線絲。 男人似乎有些不耐煩,隨手便在途徑兩顆渾圓雙球的時候對準了那滿是掐痕的狠狠彈了兩記。江謹言頓時哀叫一聲兒,下身瘋狂上頂,扒著陰蒂的修長手指試圖伸長,去攏自己被彈痛的雙睪。 無論怎樣閃避,那繃緊的筆直線絲終于還是來到了硬燙腫脹的陰蒂前,伴隨著一聲極度壓抑的驚喘,那根細線竟然緊緊的碾著陰蒂的根部從整顆蒂果兒上生生刮了過去! “嗚額——,嗬,嗬啊……,嗚啊——?。。 ?/br> 繃緊之后能夠劃破紙張的鋒利線絲被壓在了sao蒂與包皮相連的根本系帶處,在男人富有技巧性的cao作下反復的來回抵死刮弄著可憐的蒂珠, 恐怖的快感像是攝人心魄的蠱蟲,浸潤著蠱毒的yin藥順著血管內涌動的血液蔓延到四肢,肆意的侵襲破壞著cao控神志的大腦神經(jīng),江謹言張著被涎水潤的紅艷的薄唇,卻因為過于激烈的恐怖快感,已經(jīng)連叫都叫不出來了。 他無助的哆嗦著,嘴里發(fā)出嗚嗚啊啊的可憐哭腔,男人的手卻在這猶如伴奏一般的動聽呻吟喘息中動作的愈發(fā)快速,幾乎要在那鼓脹的凄慘芯豆上磨出殘影來。 探出包皮的紅腫蒂頭兒被線絲一次又一次的壓扁刮擦,已經(jīng)紅腫發(fā)紫,脹大的足有正常時一倍有余。堅硬的線頭隔著薄薄的皮rou反復刮弄著yinhe內部敏感的sao籽,到后來,幾乎是輕輕碰一次,江謹言便會哆嗦著下體噴出一大股黏膩的yin汁。 江辭眼看著時機差不多了,便扔掉了手中的幾根線頭,反手去解套在江謹言性器根部的皮筋。被捆扎已久的睪丸已經(jīng)漲紅的發(fā)紫,沉甸甸的宛如兩顆小瓜。這里昨日久經(jīng)折磨,到頭來竟然一次都沒有射過,此時敏感的可怕,幾乎才被男人的手指輕輕擦過,便震顫抖動著想要噴發(fā)。 鮮嫩的guitou處張闔著被強硬拓寬的鈴口,男人伸出手指在上面不輕不重的摸了兩下,原本已經(jīng)脫力的江謹言頓時哀叫著挺起了要,發(fā)出難以忍受的凄厲哀叫。 “乖一點,哥哥,”男人用好看的手指在漲紅的guitou上反復畫圈,滿意的看著人爽到神志不清、白眼上翻,忍不住低頭在那顆飽滿圓潤的莖頭上狠狠親了一口。 “用用這個好不好?” 他把領帶夾放到了江謹言的面前擺了擺,對方早已失了神,根本不知道他的意思,只是憑借著不能拒絕的身體本能,下意識的點了點頭。江辭顯然很喜歡現(xiàn)在言聽計從狀態(tài)下的哥哥,忍不住又俯下身親了親他兩顆鼓脹的小奶子,這才將那根手指粗細,足有十幾厘米的領帶夾湊到了張闔抽搐的鈴口處。 “好可憐啊,”男人伸出手來輕輕撫慰發(fā)抖的殷紅guitou,“昨天的guitou責還是太過了,哥哥的這里都有一點破皮充血了?!?/br> “以后還是用專業(yè)的道具吧”,他討賞一般抬起頭來得以的看向氣喘吁吁的哥哥,微笑道:“哥哥說是不是呀?” 江謹言仍舊沉浸在劇烈的快感當中,完全不知道他究竟說了些什么,只知道一個勁的點頭,然后又不停的搖頭。他的嘴角一直不停的有晶瑩的唾液滴落下來,他無意識的想要伸手去擦,卻因為手腕使不上力最后摸得滿臉都是。 男人就那么看著他,也不著急,待他意識終于回籠,恢復一點清明后,心滿意足的欣賞著他狼狽的窘態(tài)。 “要插進去了哦,”男人被壓扁的一頭領帶夾對準了馬眼裂口,兩根手指一捏,便將原本微微開闔抽搐的鈴口捏開了一個小口。尿道里面的鮮紅的嫩rou瘋狂的痙攣著,連帶著被捏開的鈴口也不斷震顫翕張。 那里就好像嬰兒的小口一般,貪食似的不斷張闔,男人瞇起眼睛來笑了下,忍不住戲謔道:“哥哥這里好饞呀,在求我給他喂吃的呢~” 江謹言聽不得這樣的葷話,羞臊的渾身發(fā)抖,雪白的皮rou都隱隱透出來些淡淡的粉紅色澤。 “放松,我昨天教過你的,這個沒比那根筷子粗多少,哥哥一定可以全吃進去的?!?/br> 男人伸出手來拍擊他垂癱在床鋪上的睪丸,“啪啪噗噗”的色情聲響頓時充斥了整個靜謐的室內,江謹言半闔的眼簾因為劇烈的羞恥睫毛亂顫,小心翼翼克制著的喘息中時不時帶出些夾雜哭腔的鼻音。 “嗚——!哈啊……,好痛——,嗚……,嗬啊——!嗚……” 狹長的領帶夾很快就在男人靈巧的cao控中盡數(shù)沒入尿管兒內部,江辭不過才伸出手來輕輕撥弄了一下留在外面的夾子尾端,可憐的哥哥頓時便抖著腰身發(fā)出一聲崩潰的哀鳴嗚咽。 “不能偷懶的,哥哥,”江辭瞬間便窺破了江謹言想要逃跑的一天,單手擒住了哥哥胡亂扭動的腰肢,一把將人朝身下拽了下來。原本倚靠在床頭的江謹言一下子便被拽倒了,歪斜著陷入了柔軟的被褥枕頭當中,緊接著便聽見男人猶如惡魔一般陰魂不散的yin邪低沉聲音在耳邊響起: “要好好的產(chǎn)“奶”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