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青篇 無責任番外
長青發(fā)現(xiàn)自己最近總是在和兩個男人講道理。 他認真的掰著手指頭和伊斯特數(shù)一三五陪他,二四六陪凱爾、周日休班的事情。 一旁的伊斯特嗯嗯啊啊的答應著,長青伸長了脖子瞅瞅他面前的電子屏幕,屏幕上赫然是兩個人在大肆爭奪他周日的陪同權(quán)…… 長青頓時感覺非常無語。 這一兩個月以來兩個人不知道因為什么事情都又忙碌了起來,重cao舊業(yè)的衛(wèi)兵隊長被他的星際將軍大發(fā)慈悲的借給了某位親王。 卻不想這位親王玩兒的好一手蹬鼻子上臉,不僅每周要求陪同的天數(shù)越來越多,甚至連衛(wèi)兵隊長十分珍貴的假期都要強行占據(jù)! 兩個人最近都沒有辦法天天回家,長青只能每天陪完了這個陪那個,連睡夢中都常常被擾的有些不得安寧。 太討厭了,這兩個人。 長青有點郁悶,伸手“啪”的一聲摁掉了伊斯特的顯示屏。 伊斯特“哎呦”了 一聲,有點著急的想要再度打開屏幕,重新投入和自己弟弟的唇槍舌戰(zhàn)當中。 長青壓著他的手,不讓他動。 伊斯特抬頭和他對視。 長青用堅定不移的目光,毫不妥協(xié)的語氣,鄭重其事的對著他,一字一句道: “我!周日!要休息!” 伊斯特最終還是妥協(xié)了。 但是長青也相應的做出了一點點犧牲…… “什么叫不過去了?” 長青有點摸不著頭腦,按理說今天是周五,明天一早伊斯特該用飛行器把他送到軍備處那邊上早班才對,可是伊斯特不知道又和凱爾密謀了些什么東西,神神秘秘的打了幾句話發(fā)給那邊后,便抱著長青坐到了自己的腿上。 “凱爾說他明天的事情可以推一推,要直接過來陪你?!?/br> 嘖。 長青默默地在心底里畫了個十字架。 又要一起睡覺了啊…… 長青最近這幾年才發(fā)現(xiàn)一件神奇的事情,那就是當兩個男人能夠分開和他單獨長時間待在一起的時候,其實大部分時間都是正常的,從喜好到性癖,幾乎都是常人可以接受的程度。 然而每當兩人在一起時,或者說與他單獨相處的時間縮短了的話,兩個人就會直接一個大變樣,醋精一樣嘰嘰喳喳個沒完,變態(tài)程度也全然不分上下…… 簡直非常的讓人頭疼! 傍晚的時候星際將軍打開了伊斯特處理公務的房門。 他的衛(wèi)兵隊長正在幫伊斯特整理文件,聞聲之后抬頭和他對視。 凱爾把手里拎著的點心隨手放在了桌子上,快步走過來抱了抱他。長青抬起頭來親了親的下巴,手里的文件因為害羞被攥的有些緊。 “哎!哎!干什么!干什么呢?”原本靠在椅子上文書的親王不滿的拍拍桌子,“不是早上才見過嗎!怎么又黏糊起來了!我說內(nèi)個誰你注意點兒??!今天是周五!周五知道嗎!” 兩個人充耳不聞。 或者說凱爾單方面的充耳不聞也不為過。 長青已經(jīng)有點不好意思的試圖伸手推開凱爾了,然而對面的男人卻壓著他的后頸,愈發(fā)用力的加深著這個吻。 伊斯特暴躁的抱怨聲在強烈的缺氧感中逐漸變成了一陣陣可有可無的背景音,直到凱爾松開了他,長青仍然沉浸在剛剛過長的擁吻中,與男人淡色沉靜的眸子對視,目光中不禁透露出些許的茫然。 “唔?!?/br> 凱爾隨手揉了一把他的頭發(fā),站起身來去拿被伊斯特扔下的文件。 顯然今天晚上男人的到來并不是全然因為他周日申請休息的要求。 長青看著兩個人面色嚴肅的商量著最近宮廷里的一些事,便趁著這個空隙出門去安排了一下凱爾帶來的衛(wèi)兵隊。 現(xiàn)在凱爾的衛(wèi)兵隊和伊斯特的侍衛(wèi)隊都交由他統(tǒng)領管理,但實際上要做的事情卻并不是很多。兩支隊伍的副手能力都非常出眾,所以長青往往只需要象征性的親臨一趟,便算是參與到了管理當中。 他更多的時間其實好像是在充當秘書的角色。 礙于很多事情不太方便假借他人之手,原本兩兄弟的很多事情都是自己親自辦理的。長青當年來臥底,也就是為了探聽這些不為人知的機密。 自從之前的變故回來之后,又是軍部大換血又是宮廷內(nèi)斗的,加上長青又突然懷了孕,以至于他竟然在家賦閑了好幾年之久。 兩個男人都絕口不提讓他重回崗位的事情,想要讓他在家享享清閑。但是長青到底是前半輩子忙碌慣了,這種日子過久了反倒是讓他有些不自覺的感到焦慮。尤其是孩子被送走以后,一個人在家的時候更是讓他感到有些無趣。 于是他提出了要重新回來上班的要求。 但是回到哪個崗位又變成了一個亟待解決的問題。 他當年在兩兄弟身邊都做過事情,但相比較而言,還是跟凱爾在一起的時間更長一點。 于是星際將軍聽到他想要重新復職的要求后,稍一權(quán)衡,便理所當然的重新給他安排了衛(wèi)兵隊長的職務。 這下高貴的親王可就不樂意了。 連夜趕回來和自己的弟弟大干一架,最后換到了每周可以和小寶貝相處幾天的機會。 其實剛開始這種輪崗制的運作體制體現(xiàn)的并不很明顯,因為兩個人其實都不算太忙,每晚都還會回家,以至于長青每天白天受了一天的sao擾,晚上還要應付兩個難纏的男人。 他一度有些后悔自己的要求。 但是最近因為各種原因,兩兄弟又逐漸開始忙碌了起來,回家的次數(shù)越來越少,基本是一個住在王宮一個住在軍部,除了周末偶爾會一起回到海邊的別墅,大部分時間都是長青來回來去的跑。 驟然降低的性愛頻率讓長青感慨自己的腰原來還可以挺得這么直,并與此同時幡然醒悟,這幾年每天兩腿發(fā)軟并不是因為年紀上漲,而大概率是有些縱欲過度…… 他悄悄的和伊斯特提過自己的這個新發(fā)現(xiàn)。 伊斯特倒也真的上了心,不知道怎么和凱爾說的,兩個人居然真的都在zuoai的頻率上控制了不少。 但這并不意味著兩個人的惡趣味會因此減少。 恰恰相反,因為yuhuo的累積,長青最近反倒是愈發(fā)覺得兩個男人更加變態(tài)了…… 最明顯的事情就體現(xiàn)在對于他生理各方面的控制欲上…… 之前定好的一周可以有一天盡情射精的規(guī)矩倒是沒有什么變化,但是在排泄方面,兩個人卻突然好像較勁一般,幾乎是貼著他的生理極限不斷地在壓榨他。 長青返回房間的途中就一直有些遮掩的去捂自己明顯發(fā)脹的小腹,一想到一會兒要發(fā)生的事情,臉頰就忍不住有些微微發(fā)燙。 回到房間之后伊斯特已經(jīng)離開了辦公桌,悠閑地在落地窗前面喝茶。反倒是凱爾戴上了自己的用金鏈子掛在胸前的無框眼鏡,坐在桌旁認真的看著什么東西。 長青推門進去的時候兩個男人就好像一副極盡奢侈的名畫一般,在富麗堂皇的裝潢中毫不掩飾的張揚著他們身上難以掩飾的貴氣,從容地做著他們手中的事情。 長青本能的愣了一下,下意識的有些不敢驚擾他們。 即便是到了今天這樣的地步,長青仍然深知自己與兄弟二人終究不是一個階級與世界的人。他們舒適狀態(tài)的生活更多得益于兩個男人對他的遷就,可每當他們不與他在一起時,那種與生俱來的氣度卻又總是將他們與尋常人清清楚楚的劃分出了無形的界限。 我們的孩子也會這樣嗎? 長青稍微想象了一下,卻突然發(fā)現(xiàn)似乎是因為與孩子見面機會太少的緣故,他幾乎完全設想不到他們長大后的樣子。 像他們的父親就很不錯。 英俊,優(yōu)雅,才識過人……,長青忍不住微微笑了起來,偶爾也很可愛。 他沒有意識到兩個男人都在看他。 很快從幻想中脫離出來的長青重新抬頭,面對的仍然是雕塑一般精致的兩兄弟各自沉浸于自己世界的模樣。 他猶豫了一下,選擇朝著伊斯特走了過去。 伊斯特朝他張開手臂,長青走過去坐在了他的懷里,對著遞到嘴邊的茶杯面露難色。 但他最終還是妥協(xié)的喝了一口,換來的是親王毫不吝嗇的大肆夸獎。 長青湊到了伊斯特耳邊輕輕低語了幾句。 伊斯特臉上頓時出現(xiàn)了那種熟悉的、似笑非笑的表情。 變態(tài)這一點不要隨他們! 長青腦子里突然蹦出了這樣的念頭。 果然,熟悉的表情背后緊跟著熟悉的套路—— “還沒有到放尿的時間呢,嗯?今天晚上那家伙夠嗆能讓你舒服,你確定現(xiàn)在要尿?” 長青面色有些難堪的僵硬了一下,似乎是在做什么心理斗爭。 伊斯特壞心眼的把溫熱的掌心貼上了他鼓脹的小腹,輕輕摁壓,頗有些不懷好意的建議到: “小青要不要……,和我做個交易?” 長青神色有些掙扎。 一方面如果現(xiàn)在尿了,那今天就只剩下一次排泄機會了,搞不好他今晚得漲著肚子睡覺。另一方面如果現(xiàn)在不尿,一會兒萬一真的尿了褲子,等著他的恐怕更不會是什么好結(jié)果。 他猶豫不決的低著頭仔細思索,沒有注意兄弟二人之間的一個眼神交流。 “小青很久沒有做過專門的排泄調(diào)教了吧,要不要今天做一下?” 長青聞言身子明顯僵硬了一下,可緊接著內(nèi)心卻跟著動搖了起來。 排泄調(diào)教確實是很久沒有做過了,上一次似乎還是在懷孕那段時間的事情。 這種調(diào)教確實是很不舒服,但是它帶來的好處也是顯而易見的。 一來能大大減少他失禁的次數(shù),同時嚴格完成男人們的一些要求,從而大大減少因此接受懲罰的幾率。二來,也就是最最吸引長青動心的地方,那就是每次做完排泄調(diào)教之后他都可以獲得一次盡情釋放的機會,無論是排尿還是射精…… 男人們甚至會主動為他koujiao,作為給他的獎勵與慰藉。 這對于一個長期沒有辦法舒緩自己生理需求的人來說實在是太有吸引力了。 于是長青沒有猶豫太久,便在伊斯特意味深長的表情中有些羞恥的“嗯”了一聲,同時害羞的把臉埋進了對方的胸口,柔軟的黑色發(fā)絲蹭在男人的喉結(jié)上,伊斯特忍不住輕輕抽了口氣。 “去,”伊斯特拍了拍長青的屁股,吩咐道:“叫管家把防水墊送過來。” 長青馬上領會了對方的意圖,臉色一下子變得不太好看了起來,支吾了半天,有些掙扎的問道:“不能,不能去浴室嗎?” “喏,忙著的這個不能插手都已經(jīng)不樂意壞了,” 伊斯特示意他看向前一秒臉還拉的二尺長的凱爾,然而他心機的弟弟瞬間便切換回了一副冷漠的表情,面色嚴肅的看著手里的文件。 “再 去 浴 室,人 家 肯 定 要 不 樂 意 了”,伊斯特頗有些氣急敗壞的道。 長青面色露出了一絲茫然。 最終他還是沒有扭過伊斯特的意思,開門叫了管家。 伊斯特家的老管家世代為王室服務,職業(yè)素養(yǎng)非常高,接到命令后并沒有露出任何了然的神色,而是畢恭畢敬的按照要求送來了東西,在屋內(nèi)鋪好后也沒有一句多余的話,微微鞠躬就又退了出去。 這多少讓長青感到了一絲絲慰藉。 但是只要一想到一會兒還會有人過來收拾這邊的一片狼藉,他的臉上就又燒了起來,腳趾也跟著有些微微的蜷縮。 兩個男人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想法,嗤笑的聲音將長青的思緒拉回了現(xiàn)實,臉上不自覺的帶上了些許慍怒。 “沒有笑話你,”伊斯特伸手捏了捏長青沒什么rou的臉蛋,毫無可信度的澄清道:“就是覺得小青的表情很可愛而已?!?/br> 長青明顯不信。 但是下一刻他的褲子就被扒掉了,他信與不信這件事情一下子變得不太重要了…… 男人修長的手指靈巧的一顆顆解開了整齊裝束的上衣扣子,露出了內(nèi)里雪白細膩的肌膚。 伊斯特將手指緩緩的勾在了白色束胸的邊緣向外輕輕拉扯,指尖蹭過胸口敏感的肌膚,長青的呼吸一下子變得急促起來。 “把胸挺起來。” 男人命令道。 長青只好勉強控制住自己想要含胸逃躲的欲望,挺直了腰背,任由對方褪去了自己的外套又扒掉了黑色的制服襯衫,咬著嘴唇忍不住發(fā)出有些羞恥的嗚咽?!?/br> “啪!” 男人把束胸拉扯到極限之后又松手,松緊帶頓時狠狠的打在了長青挺起的胸脯上。 長青痛的悶哼了一聲,生理性的眼淚剎那間涌了上來。 伊斯特一手推著他的背,另一手隔著束胸薄薄的布料在他的rufang上揉搓著。 長青左右閃躲了一下后發(fā)現(xiàn)無法掙脫,當即便放棄了這種無用的掙扎,放軟了身子供男人隨意的抓揉著。 “最近給你揉的少了,”伊斯特一邊揉弄著一邊評價道,“不如之前軟了?!薄?/br> 長青兩個奶子因為之前打了太多違禁制藥物的緣故,到現(xiàn)在也沒有徹底恢復原狀,仍舊比尋常男子大了不少,再加上之前一直喂奶的緣故,這里明顯的膨脹感讓他不得不在出門時帶上束胸,才能勉強遮掩掉些許這對一看就不是胸肌的rufang帶給他的羞恥感。 可是凱爾卻明顯對這里的興趣非常大。 盡管對方常常只是面無表情的抱著他給他揉胸,但單單只是從頻率來看,他就比伊斯特多了兩到三倍不止。 所以這句話幾乎是在明著嘲諷凱爾了。 伊斯特的手掌緩緩下移,劃過他平坦的小腹,順著大腿內(nèi)側(cè)將手掌蹭到兩腿之間,隔著內(nèi)褲握拳若有若無的蹭了蹭長青濕濡的雌xue。 “你看,這里就還是那么軟。” 他挑釁的說著,同時命令長青不許并攏雙腿。 長青羞恥的渾身都在哆嗦,但確實不可否認的是,伊斯特并沒有因為忙碌而減少為他揉xue的頻率。 “我只是沒有你那么閑?!?/br> 凱爾淡淡的反駁道。 伊斯特不置可否的笑笑,握拳的手不斷抬起,輕輕的敲擊在長青抽搐著的rouxue上。 “唔——” 長青有些難受的哆嗦著,身體違背本能的保持著跨立的姿勢,在午后的陽光中接受著男人惡劣的yin辱。 “脫了,”伊斯特突然抽手,隨手點了下一旁的防水墊,“跪到那兒去?!?/br> 長青咬著唇嗚咽了一聲,屈辱的當著男人的面解開了裹胸的束帶,又緩緩的褪掉了純白色的內(nèi)褲。 “嗯……” 內(nèi)褲磨過腫脹rou唇帶來的刺痛并不難忍受,但長青仍然要努力的夾緊兩瓣軟鮑,避免黏膩的汁液順著大腿內(nèi)側(cè)淌落下來。 長青不敢并攏雙腿,這難免讓他夾xue的動作看起來有些滑稽。他磨磨蹭蹭的走到了墊子中央跪下,身后的伊斯特從一旁的木架子隨手抽了一根帶有金屬握手的藤條,在空中甩了幾下。 “咻啪”的聲音嚇得長青接連打了幾個哆嗦,卻到底不敢抬頭去看,只能無意識的蜷了下手指,在白嫩的大腿外側(cè)刮下了幾道不明顯的紅痕 “嘖。” 伊斯特突然咂了下舌,有些不滿的用腳尖在長青的腿間撩了撩,收回時鞋尖上沾染的yin靡液體在落日的余暉下閃閃發(fā)亮,長青實在是沒有辦法裝作看不見,只能硬著頭皮小聲道了句抱歉,面色上露出了些許的不知所措。 “罷了,”男人莫名的表現(xiàn)出了一反常態(tài)的大度,彎腰用手撥弄了一下套在長青性器上的環(huán)鎖,掃描了指紋后示意長青自己把它們摘掉。 guitou和睪丸根部的環(huán)扣被脫掉以后留下了非常清晰的紅色印記,長青小心翼翼的避免手指碰到這些地方,自己勾著尿道按摩棒的尾端嘗試著把那根粗長的東西抽出來。 然而帶著細微絨毛和倒刺的按摩棒已然和情動的尿道嫩rou糾纏在了一起,幾乎是每向外拖拽一寸,長青便感受到自己的尿道內(nèi)壁好似被徑直向外拉扯一般產(chǎn)生陣陣刺痛。 幾次脫手之后按摩棒都被不斷吮吸著的鈴口重新吞吃了回去,繼而重重的撞擊在逼前列腺藏得還要深的尿點上。 腹腔內(nèi)激蕩的尿液幾乎快要將長青逼瘋,他哆嗦著手指,碾著那枚按摩棒的尾端,張闔的鈴口在恐懼中吸力愈發(fā)強勁,他甚至一度懷疑如果自己松手,這枚東西會被完全吞入他的腹腔內(nèi)部。 這樣的認知讓他感到了極度的恐懼,很快就連跪在地上的姿勢都難以維持,渾身劇顫著就要歪斜著向一邊靠倒。 一雙有力的大掌托住了他的脊背,長青抬起頭來,伊斯特仍然在對面微笑著看他。 “需要幫忙嗎?” 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身后的男人半跪在了他的面前,冰涼的指間輕輕觸上了長青的手背。 “嗚——,嗚……,嗯——,嗯……” 長青有些無助的反扣住男人的手,哆嗦著將性器往男人的手心里頂。 “別動?!?/br> 凱爾最近愈發(fā)溫柔,但做事仍然一如既往地雷厲風行,他只是簡短的發(fā)出了一個命令,而后便突然抬指捏住了尿道按摩棒的鉤環(huán),一手抵著長青的小腹,徑直飛速的將那根粗長的東西抽了出來—— “啊啊??!嗚額——,嗬啊——?。 ?/br> 長青捂著小腹弓起身子哀叫起來,一只手卻下意識地捏住了自己被完全拓開的鈴口,生怕脹滿腹腔的尿液不小心滴漏出來。 “叮?!?/br> 一個很小的瓷碟被輕輕放在了他的面前,兩個男人顯然并沒有打算給他太多的時間來緩解過度的快感。 “啪!” 狹長修韌的藤條驟然破空抽在了雪白的臀rou上,留下了一道異常顯眼的艷麗色澤。 “嗚額!” 長青哽咽了一聲,有些慌張的手指撐地跪直了身子,雙目有些呆滯的盯著面前的碟子。 “尿吧?!?/br> 伊斯特大發(fā)慈悲的用腳點了點他愈發(fā)硬挺的性器,道:“cao尿道這么shuangma,嗯?前面都流水兒了。” 長青有些難堪的想要用手指擦去從鈴口處不斷滲出的前列腺液,然而抹來抹去不僅沒有擦干凈,反到黏的滿手都是晶亮的銀絲。 他有些羞恥的嗚咽了一聲,終于放棄了這種徒勞的掙扎,自己捏著性器的根部將馬眼對準了面前的瓷盤。 “滴答”“滴答……” 長久不得排泄的尿孔似乎有些堵塞,長青咬著唇小心翼翼的嘗試運動膀胱的肌rou,一點一點將內(nèi)里的尿液推擠出來。 然而這個瓷碟到底還是太淺了,隱隱約約的尿液幾乎是才勉強淅淅瀝瀝的連成線,盤子便已經(jīng)盛了將近三分之二。 “停?!?/br> “唔。” 長青皺眉狠狠擰了一下自己的睪丸,已經(jīng)聽不清這是誰發(fā)出的命令,好在身體已經(jīng)訓練有素,及時的執(zhí)行了命令。 他甚至還沒有感受到一丁點排泄帶來的快感,便被強硬的脅迫著停止了這一次宣泄。 一直沉默的凱爾突然抬手撥開了他的陽具,將手指摸上了他柔軟的rou唇。 “濕了?” 男人微微皺起眉頭,拉了拉他陰蒂上穿著的圓環(huán):“這么沒規(guī)矩?” 陰蒂被從內(nèi)部施力揪弄的快感逼得長青不住哆嗦,下身不自覺的上挺,想要追逐著男人拉拽著陰蒂環(huán)的手,從而減少一點rou豆上無法躲開的墜痛。 “問你話呢?!?/br> 伊斯特從踢踢他的屁股,“說話?!?/br> 另一邊凱爾像是要讓他親自驗證自己的yin蕩一般,再次將手指探入他的兩腿之間不輕不重的抹了一把后抽出,當著長青的面張開五指,示意他看自己手中黏連著的銀絲。 “抱,抱歉,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抱歉嗚嗚嗚——” 長青已經(jīng)害怕的不知道怎么辦才好了,凱爾向來對他管不住下面流水這件事情感到不滿,更何況今天他甚至都還沒怎么接受挑撥,濕成這樣顯然是不會被允許的。 敏感的rou豆被男人用力的掐在了指間揉捏,伊斯特也跟著蹲了下來,撩開他的性器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凱爾揉捏他的陰蒂。 “sao豆子也硬了?!眲P爾面無表情的陳述著事實。 “我允許你的陰蒂勃起了嗎?” “沒,沒有……,抱歉嗚嗚嗚——,嗬啊——,別,別拽,好痛,求求你,凱爾——,我錯了凱爾,嗚??!” 男人捻著陰蒂環(huán)轉(zhuǎn)了轉(zhuǎn),粗大的圓環(huán)頓時碾著被穿透的sao籽cao弄起來,酸脹的痛楚頓時從陰蒂內(nèi)部升起,長青有些不堪忍受的哀叫了一聲,一股yin液突然猛地噴出,順著兩條白嫩的大腿淌落到了膝下的墊子上。 “你需要一些管教。”凱爾平靜的陳述著事實。 圓潤的蒂頭被全然拉拽出了包皮,粗大的陰蒂環(huán)狠狠向外拉拽著yinhe根部,長青痛的雙腿都在哆嗦,卻依然不得不依照男人的指令自己向前挺胯,把自己敏感的蒂珠送到男人手中接受摧殘與懲罰。 最讓他感到羞恥的還是一直目不轉(zhuǎn)睛欣賞著他私處被責罰的伊斯特。長青不敢伸手遮掩,只能強迫自己忽視對方灼熱的視線,集中注意力控制自己的呼吸,避免因為劇烈的呼氣牽連被牢牢捻在男人指尖的陰蒂。 “坐上來?!?/br> 凱爾突然張開五指平靜的命令道。 長青硬著頭皮自己展開了抽搐的花瓣,小心翼翼的坐上了男人張開的冰涼五指。 他在男人的脅迫下哆嗦著將自己紅腫的陰蒂塞到了兩個手指的指縫中,在確定整只rou鮑全部都滿滿當當?shù)尿T在了男人手掌心之后,有些惴惴不安的抬頭去看對方的臉色。 “十次?!眲P爾淡淡的道,“不用報數(shù)” “什么——,呀啊啊啊?。。。 ?/br> 長青根本還沒有回過神,男人便釋放出了異能,強烈的電流瞬間擊透了整只雌xue,長青尖叫著向前倒伏在了男人的身上,反倒是將柔軟的嫩xue更加緊密的擠壓貼合在了對方的手掌上。 劇烈的激痛讓他原本攥緊了guitou的手指不自覺的掐的更緊了,滿是紅痕的性器根本經(jīng)不得這樣的痛楚,頓時不受控制的抽搐起來,哆嗦的幾乎要甩出殘影。 要不是伊斯特及時的掰開了他的雙手,恐怕再過一會兒這里直接就要廢了。 被電流擊穿雌xue的痛楚實在是難以忍受,更何況那蜿蜒的電流還會順著淌個不停的黏膩汁液直接打進敏感的宮腔。 長青渾身哆嗦的抱著凱爾,來不及吞咽的唾液和著眼淚一起淌了對方一身。 下體好像失去知覺一般痙攣顫抖著,大量的汁液隨著rouxue和yin豆遭受的責懲不斷噴涌出來。 膀胱的肌rou在劇烈的電流刺激下全然失去了控制。 伊斯特一個沒捏住,洶涌的尿液竟然就那么徑直沖破了阻礙,洶涌的順著被無數(shù)次拓開疏通的尿道內(nèi)壁涌了出來。 淅淅瀝瀝的尿液幾乎大半都射在了凱爾的褲子上,還有少許濺在了伊斯特的手上。 長青渾然不知的伏在凱爾懷里抽搐著,而兩個男人則是對視了一眼,在瞬間達成了默契。 “我改變主意了,小青?!币了固赝蝗粩r腰將長青從凱爾懷里抱了出來,大步朝著浴室走去。 “你現(xiàn)在需要的不是任何特訓?!?/br> “你需要的是狠狠挨一頓cao?!?/br> 長青泡在滿是花瓣的浴池當中,張開腿乖順的讓伊斯特用浴花兒給他搓揉雌xue,大腿內(nèi)側(cè)雖然時不時因為難以克制的癢意微微抽搐一下,卻全然不敢有任何合攏雙腿的意圖。 他的目光到現(xiàn)在都還是有些呆滯的,無法相信自己竟然尿在了凱爾的褲子上。 凱爾推門進來的時候長青整個人幾乎是瞬間就僵硬了。 他無意識的和男人對視,發(fā)現(xiàn)對方已經(jīng)換上了一身干凈的浴袍,想必是去其他房間清理過了。 長青越想越是覺得尷尬,臉上好像火燒過一般發(fā)燙。 凱爾卻似乎并沒有任何想要借此和他發(fā)作的意思,只是沉默的盯著他,眼底看不出太多的情緒。 兩個人就這么沉默的對視了許久,直到伊斯特伸手拍拍他的屁股,提醒道:“快去,我剛剛怎么教你的?!?/br> 長青如夢方醒般回過神來,眼看著凱爾脫了浴袍下到浴池中,連忙趕到了近前,示意凱爾坐在池子邊上。 “他要給你koujiao,”伊斯特看著握住男人性器遲遲有些不敢下嘴的長青,對著凱爾揚揚下巴,“還不趕緊感謝我給你爭取的福利?!?/br> 凱爾并不搭理他,只是伸手抬起了長青的下巴,用有些沙啞的嗓音低聲問道: “是嗎,小青?” “嗯……,嗯。剛剛……,剛剛抱歉……” “沒關系?!?/br> 凱爾用拇指蹭了蹭長青哭紅的鼻尖兒,溫柔的說道。 伊斯特上岸在一旁的柜子里找了點紅酒,倒在了兩個杯子里,一杯遞給了凱爾。 凱爾仰頭一口全都喝了進去,又彎腰捧著長青的臉和他接吻。 被渡了一口紅酒的長青有些嗆到了,紅著眼尾不停的咳嗽,偏偏男人握著碩大的guitou不偏不倚的抵上了他沾染著酒漬的唇瓣,長青沒來得及反應猛地吸了一口氣,腥膻的氣味頓時充滿了整個食道和鼻腔。 “張嘴。” 男人啞聲命令道。 長青只能強忍著喉嚨的癢意,盡力張開雙唇收好牙齒,好讓男人手握著的性器捅到喉嚨深處。 深喉對他來說還是太困難了,李子般大小的guitou已經(jīng)抵在了他的喉管深處,刺激的喉嚨下意識地收縮痙攣,可仍舊有半個拳頭的長度剩余在外面。 長青的鼻腔里發(fā)出細微的哀鳴,生理性的淚水很快就又聚集了起來。凱爾知道他受不了了,便不再試著探入,只是維持著這個姿勢微微瞇起眼睛享受了一下yinjing被痙攣的喉管兒按摩的快感。 “唔——,咳咳咳,咳,咳……” 陽具抽出時牽出的銀絲讓長青感到有些難堪,猛然抽進肺部的新鮮空氣讓他猝不及防的嗆咳了起來。 凱爾捏著guitou抵在他的唇瓣上像是涂抹唇膏一般摩擦著,不等長青緩過氣來,就又向下撬開了他的牙關把性器往里頂。 “嗚,嗚唔——” 長青告饒般的伸手捧著男人兩顆足有他拳頭大的睪丸討好的摩挲著,示意自己給他舔,不能再嘗試深喉了。凱爾微微頓了一下,而后便接受了這個無聲的請求,一只手摁在了長青的后腦上示意他好好舔。 細嫩鮮紅的舌尖刮過遍布青筋的猙獰性器,僅僅從視覺上就是一場絕倫的盛宴。凱爾忍不住去刮從長青嘴角旁邊流出的涎液和前列腺液,而后又隨手的涂抹在他白凈的面龐上,惡劣的將衛(wèi)兵隊長漂亮的臉蛋弄得亂七八糟。 長青小口小口的舔舐著男人的性器,沿著上面突突跳動的青筋脈絡小心翼翼的啄吻,時不時把紫紅色的guitou含進嘴里吸吮,被嗆的喘不上氣來后又匆忙吐大口的喘氣。 腥臊的雄性氣味無孔不入,浸潤著他的每一個孔洞。長青幾乎是有些慶幸現(xiàn)下他整個人跪在水里,不然恐怕他兩腿之間不停淌落下的yin液一定無處遁形。 之前一直在池邊品酒的伊斯特不知道什么時候又下到了池子里。 似乎是不滿意長青對于他的忽視,突然低頭咬了咬長青細嫩纖長的脖頸,而后兩指碾著一只從杯子里面挑出的冰塊兒,一下子用手指捅到了濕濡的后xue里端。 伊斯特的手指很長,頂著冰塊兒幾乎碾到了腸xue的最深處。 他扣著那顆帶有尖銳棱角的冰塊兒,就著腸xue的痙攣蠕動反復頂在敏感的前列腺上摩擦。 長青發(fā)出崩潰的哀叫聲,兩腿下意識地并攏,卻歷時就被狠狠的在屁股上懲戒意味極強的狠狠摑了幾掌。 “好好舔?!?/br> 凱爾壓著他的頭發(fā)沉聲道。 長青只能放棄了回頭求饒的打算,重新閉上眼睛捧著男人的性器仔細的舔吻吮吸著。 輕柔的吻不停的落在男人燙熱的囊袋上,凱爾發(fā)出舒服的喟嘆。而與此同時,長青則在遭受著與男人截然相反的殘忍對待,被男人不停推入后xue的冰塊兒折磨的兩腿發(fā)顫。 “唔!嗚嗚嗯——?。∴拧?!” 最后一枚冰塊兒毫無預兆的頂上了被完全剝離了包皮的陰蒂,尖銳的棱角抵著渾圓的rou豆肆無忌憚的研磨著似乎勢要將這顆不知廉恥的sao豆子碾平才肯罷休。 溫度極低的冰塊和溫熱的池水形成了截然相反的對比,驟然改變的溫差刺激的紫紅色的腫脹rou豆不停跳動。然而無論長青怎樣扭動腰身想要逃離,那枚冰塊兒都追逐著他,抵著陰蒂內(nèi)里的sao籽不住的研磨。 貫穿著陰蒂的環(huán)鎖也在閃躲間被剮蹭著不停的旋轉(zhuǎn),cao的陰蒂內(nèi)部的sao籽瘋狂哆嗦跳動。隨著水紋的波動冰塊兒逐漸化開,直至最后伊斯特平滑的指腹牢牢抵在了腫脹的芯豆上。 “真可愛,”伊斯特咬咬他的耳朵,“腫的像一顆小圓球呢?!?/br> 長青發(fā)出一聲含混的呻吟,舔著凱爾性器的模樣明顯已經(jīng)有些心不在焉。 “嗚?。?!” 毫無預兆頂入后xue的性器實在是太超過了,長青甚至只是用余光,便一眼看到了自己被清晰頂出guitou形狀的小腹。 他有些驚恐的小聲叫了起來,凱爾卻突然伸手捏開了他的嘴,有些粗魯?shù)膶⒆约旱男云麟S意的在溫熱柔軟的口腔中cao弄起來。 兩個人又開始暗自較勁了。 剛剛才被冰塊兒折磨過的敏感腸xue根本無法一下子接受過于燙熱的性器,更何況陽物進出間還在不間斷的帶入池中的溫水。 長青難受的擰起眉頭,痙攣著的腸xue被cao的痙攣發(fā)燙。 伊斯特惡劣的用碩大硬挺的guitou去碾他敏感的前列腺,隔著薄薄的一層皮rou將那個渾圓的凸起頂成各種形狀。 另一邊的凱爾也不甘示弱,頂著長青的喉嚨抽插幾次后突然抽出,隨意的在他細嫩的臉上磨蹭了幾下,將上面掛滿的腥黏液體黏了他滿臉后也跟著下到水里來,架著長青的肩膀?qū)⑷藦墓蚺康淖藙萘嘀牍蚱饋怼?/br> 凱爾捏著挺翹的性器頂在了長青瘋狂痙攣的rou豆上,有些暴戾的cao弄了幾下后微微向下一探,狠狠的cao進了早就濕透的雌xue。 壯碩猙獰的性器強硬的撞開了抽縮著的工口,一下又一下狠狠鑿弄在敏感抽搐的zigong壁上。 堅硬的guitou棱碾過諂媚的xuerou,隔空和腸xue里的那根東西相互斯磨頂撞起來。 兩人較勁一般的兇狠cao弄幾乎快要把長青cao散架了,他張著嘴發(fā)出崩潰的嗚咽,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掉,他甚至根本分不清楚誰在與他接吻,又是誰在他的扭著他的下頜親吻他的眼角。 沒有帶上環(huán)鎖的guitou被不知道誰的大手隨意的搓圓揉扁,射了又射的性器很快就在無止境的guitou責中生出尖銳的刺痛感來。 芯豆上的陰蒂環(huán)也不知道被誰惡劣的隨意拉扯旋轉(zhuǎn),長青只覺得自己陰蒂內(nèi)里的sao籽都快讓人cao熟cao透了,來自蒂珠內(nèi)部sao籽的尖酸瘙癢讓他無法自持的抖動著雙腿不住聳腰。 渾圓的睪丸被人托在手中玩弄,敏感的前列腺和尿道內(nèi)壁不知道被誰cao縱著鉆入腸xue的水龍狠戾的嗜咬。 兩顆紅腫的奶頭幾乎快叫人柔軟掐爛了,長青卻連遮擋的機會都沒有,只能讓人強硬的抓著手捂在小腹上,聽兩個男人惡劣的低聲細語,詢問他在自己的肚皮上摸出了誰的形狀。 無休止的尖銳快感幾乎快要將長青折磨瘋了,他的雙腿發(fā)軟,渾身不斷哆嗦,即便兩人扶著也不停地向下滑溜。 最終不知道誰先一步抱著他站了起來,被瞬間狠厲貫穿的雙xue頓時讓他好似變成了一個被挑在男人性器上的rou物一般,只能摟著自己丈夫的脖頸被動的接受肆無忌憚的yin辱與cao弄。 會被cao穿的恐懼讓長青無法遏制的尖叫與顫抖起來。 啊哀鳴著摟緊了凱爾的肩膀,把臉埋在對方懷中不斷抽噎。性器在xue腔中不斷發(fā)出清晰的皮rou刮擦聲,伴隨著耳膜深處血流鼓動的聲響,長青一度懷疑自己的血管下一刻就會因為這場過度的情事爆掉。 “呀啊?。?!呀——!!” 終于,伴隨著兩道熱流一先一后抵著雙xue的敏感點在深處激射而出,長青身體猛地劇震,發(fā)出了一聲尖銳高亢的哀鳴,原本痙攣的五指狠狠扣住了凱爾的肩背,下體一陣劇震,緊接著淅淅瀝瀝的清尿便順著被多次guitou責強硬折磨到無法閉合的鈴口處緩緩淌落了出來。 池水上緩緩的暈開一片片漣漪,接連的強制高潮和過度失禁讓長青感到筋疲力盡。他有些崩潰的試圖并攏雙腿,想要讓兩個男人在他體內(nèi)撤出去,可是才僅僅做了一個動作,長青原本放松下來的脊背突然便又僵直了。 兩泡腥臊guntang的濃精此刻甚至還牢牢地被堵死在他鼓脹的雙xue內(nèi)部,長青卻絕望的發(fā)現(xiàn),兩個男人竟然已經(jīng)又緩緩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