衾衾篇 暑假特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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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頭擠開層層交疊的柔嫩xue壁,緩緩地朝著雌xue的內(nèi)部伸進(jìn)。堅硬的指骨和手腕處凸起的青筋硌在因為驚恐而不斷痙攣的艷紅媚rou上,一寸一寸生生將抽搐的嫩rou殘忍碾開展平,繼而毫無遲疑的繼續(xù)向前推進(jìn)。 顧衾雙手被捆,只能用肩膀抵著床板,脆弱的蝴蝶骨瘋狂的抖動著,連帶著兩個圓圓的腰窩兒肌rou也在不斷的抽搐。 埃文單手抓住一半渾圓的臀,半跪在他身后,強(qiáng)迫他將后xue高高的撅起。另一手還在不斷地試探著向里探入,摸索著抵開一層又一層內(nèi)部器官帶來的阻礙。 “額——??!額啊——?。。。 ?/br> 顧衾突然猛地彈動了一下,纖細(xì)的脖頸向后扭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弧度,白眼上翻,發(fā)出一聲尖銳的哀鳴。與此同時,埃文不太確定的用中指的指骨又一次頂弄了一下自己剛剛觸碰到的嬌嫩rou環(huán)兒,看著床上的顧衾頓時陷入了近乎癲狂的顫栗之中…… “摸到小衾的zigong口兒了,rou乎乎的,很軟,很可愛”埃文笑了一下,瞇起眼睛來意猶未盡的回味著剛才的觸感,有些期待的道: “被砸這里的話,小衾大概會哭的很可憐吧?!?/br> “不,不嗚嗚嗚,不要,求求你,埃文,我錯了,別,別,我受不了的,拿出去,不行,我真的不行,再給我,再給我一點時間好不好,我真的還沒有準(zhǔn)備好……,我不行,嗚,嗬嗯,不,不要,額啊——!?。 ?/br> 男人在他卑微的哀求聲中緩緩張開了攥成拳頭的五指,粗糲的指腹和堅硬的指骨緩緩的撐開緊致的雌xue,在甬道內(nèi)肆無忌憚的摸索著,顧衾緊張的小腹都在瘋狂的抽動著,連尖叫聲都因為劇烈的恐懼而微弱下來…… “不,不要張開,不行,裂了,會裂的——” “不會,”男人又一次活動了一下被媚rou緊緊包裹的手指,惡意的用食指去勾弄宮頸口的嫩rou,舔了舔嘴角兒邪笑道: “不會的,我會先給小衾把xue用拳頭cao軟了,然后再給小衾砸zigong的,乖一點兒,小衾,會很爽的。你瞧你的水兒都把床單淌濕了,怎么,摸zigong很shuangma?小衾的sao豆子都爽的發(fā)抖了?!?/br> “不,不是……” 男人手套上帶著的短刺隨著每一下微小的動作刮過嬌嫩的rou壁,在上面留下一道短時間內(nèi)無法消退的刮痕。顧衾連呼吸都變得小心謹(jǐn)慎起來,感覺一吸一呼之間,那細(xì)密的刺都會拔出又扎入柔軟的媚rou。 在男人一次又一次張開又握緊的拳頭威脅下,顧衾原本就十分微弱的抗拒愈發(fā)細(xì)弱起來。他連大腿根部都在發(fā)抖,腰身軟成了一灘水,要不是男人有力 的胳膊攬著他的腰肢,估計早已經(jīng)癱軟在了床上。 對于敏感的雌xue內(nèi)部來說溫度過于火熱的手掌,隔著薄薄的手套源源不斷的將肌膚的熱量傳遞到無法承受這種灼熱溫度的rouxue內(nèi)壁上。顧衾嗚嗚的哭了起來,含著手臂的xue口瘋狂的抽搐起來,像兩片貪吃的蚌rou一樣,一張一翕的吮吸著男人胳膊上裸露的肌膚。 埃文活動了幾下手掌之后,又一次在rouxue的內(nèi)部將掌攥成了拳,接著嘗試著向外抽出,一路指骨和細(xì)刺碾過的敏感媚rou都在可憐的痙攣抽搐,然而男人卻絲毫不為所動,仍然緩慢而堅定的將拳頭往外抽出。 拳頭“?!钡囊宦?,男人手腕以外的手臂盡數(shù)脫離了潮熱的rouxue,整條小臂上盡是被逼唇吮吸留下的濕濡印記,有些地方的yin液甚至積成了小片的水漬,在抽出后因為地心引力的作用順著勃起的青筋向下蜿蜒而去,在手臂上形成幾道曖昧的水痕。 “嗚,嗚額——,哈,哈啊……,嗯,別,別再,不,別再往里了,求你,求求你……” 攥緊的拳頭在xue口處旋轉(zhuǎn)了一下,似乎是男人在活動手腕,之后便又一次向里cao去。顧衾發(fā)出崩潰一樣的尖叫哀求,頭發(fā)已經(jīng)盡數(shù)被汗?jié)窳?,雪白的脊背繃得筆直,腰身卻僵硬的一動不敢動。 “好sao啊,在吸我呢,” 男人伸手拽拽兩瓣耷拉著的肥軟rou唇,戲謔道:“小衾已經(jīng)等不及了嗎?乖,在cao幾下,cao軟了才能砸,還要把手套摘掉,不然小衾的zigong會被手套上的軟刺扎爛的,那么嫩的地方可經(jīng)不起帶刺的東西錘弄,小衾不是還想要寶寶嗎?砸爛了可就沒有辦法要寶寶了……” “不,嗚,我不是……,額啊——” 無論怎樣的可憐哀求,最終都會被男人惡意的曲解責(zé)難。顧衾被男人揪著陰蒂強(qiáng)迫著撅起屁股來,將兩片大咧咧敞著的rou唇像獻(xiàn)祭一樣朝上挺弄,被迫迎合著拳頭的cao干,稍有怠慢,垂在身下的渾圓yinnang馬上就會迎來重重的一掌拍擊。 他尖叫著扭動屁股,痛哭失聲,然而身下卻迫于男人的威脅絲毫不敢停頓。堅硬的拳頭一下又一下惡意的磨過前xue的敏感點。顧衾渾身是汗,腰身抖得像篩子一樣,每每雙腿支撐不住往下滑動時,墜在胯間沉甸甸的囊球馬上就會遭受一記嚴(yán)厲的抽打。 男人又在里面抽送了百來下,直到確定顧衾的rouxue已經(jīng)徹底松軟下來以后,這才抽出手來。 他將濕淋淋的橡膠手套推了下來,在顧衾哭到模糊的雙眼前展示了一下粗長的五指,之后又故意在他面前攥緊拳頭,顯露出手背上青色的血管筋絡(luò)。顧衾發(fā)咬著唇渾身發(fā)抖,眼尾通紅的發(fā)出一聲低弱的啜泣,瘋狂的搖著頭,身體想要朝著床的另一側(cè)躲去。 “額啊——!” 兩片被皮帶抽到腫爛肥軟的yinchun被一把攥住狠狠的擰了將近180度,快要把逼扯掉的恐懼和逼唇上傳來的無法忽視的劇痛讓顧衾當(dāng)即慘叫起來,男人卻似乎是被這一下可愛的手感勾起了癮,竟然又一次伸出手來,在顧衾的尖聲哀求中將那可以溢滿指縫的逼rou兜在了手心中,又一次狠狠的擰擠了一把。 “嗚,嗚啊——?。。。 ?/br> 肥爛的逼rou上留下了五道鮮明的指印兒,男人用兩根手指將那被擰的爛巴巴的yinchun撫平展開了,似是有些不悅的沉下來臉來,沉聲道: “小衾剛剛是在躲嗎?” “不可以拒絕,不可以逃跑?小衾難道忘了嗎?這里——” 男人伸出手指來點了點兩顆渾圓飽滿的yinnang,厲聲質(zhì)問道: “——是想要被電棍和皮帶狠狠教育了嗎?” “不,不 ,對不起,我只是,對不起——,不要,求求你,我錯了,埃文……,求求你,我錯了,不要,不要電棍……” 在上一次性事中他因為承受不了男人激烈的cao弄,跪趴著向前逃離了兩步,被拖著腳腕拽回去之后,不僅當(dāng)時立馬就被男人干的射了尿,事后還被男人成大字型捆在了刑架上,用開了電流的電棍和柔韌的皮帶殘忍的抽打了近兩個小時的睪丸,直把那兩顆渾圓抽成了兩個小瓜大小,用手一碰都會因為劇痛而爆發(fā)強(qiáng)烈的的痙攣。 殘忍懲戒所帶來的馴化效果如今仍然保持的非常良好,只是口頭稍微一提,顧衾立馬哭泣著道起歉來,再也不敢生出半點反抗的心思。 “求我懲罰你,” 埃文用手指曖昧的掐弄囊袋外側(cè)的薄皮,時不時地用兩指輕輕彈打鮮紅嬌嫩的guitou: “求我用拳頭狠狠的砸你的zigong,求我用拳頭讓你高潮?!?/br> “好好求我,”男人伸手將顧衾汗?jié)竦暮诎l(fā)別到耳后,壓低了聲音湊近他,緩緩開口道: “乖一點,小衾,不然回去就要帶你去調(diào)教室吊起來砸逼了?!?/br> “不,不,我說!求求你!求你!不要,不要砸逼,我說——,嗚……” “求,求你,用拳頭……,砸我的zigong——,求你用拳頭把我的爛zigong砸爛!求你,求你啊——!” 顧衾崩潰一般自暴自棄的尖聲喊叫出來,男人卻聽得滿意極了,滿臉愉悅的用手在他的腿間撩動了兩下,而后調(diào)笑道: “樂意為顧總效勞?!?/br> 顧衾被捆在身下的手指痙攣著絞緊了,身體猛地哆嗦了一下。 五指沒入身體的感覺清晰的令人恐懼,顧衾渾身僵硬的感受著男人結(jié)實的拳頭一點點在xue口淺處握緊,突然被一只大掌摁住了柔軟的后腰,將他整個人壓趴下來。 “準(zhǔn)備好了嗎?還是趴著舒服點兒,顧總,我要開始了——” “嗚啊,嗬,嗬啊,啊啊啊啊——!嗬嗚……!嗯啊?。?!” “不,不要,要爛了,求,求,額啊——!?。。?!別砸,不,別砸那里,輕,哈——,哈啊——!?。?!” “不行,不,不要砸,我的zigong,我的zigong要爛了,會壞的,埃文!求求你——,求求你……!?。?/br> ” 男人的拳頭在被cao到松軟的雌xue內(nèi)部抽送的無比靈活,堅硬的拳頭一下又一下狠狠的砸在被鑿到酸軟的嬌嫩宮口兒。 那個嬌軟的rou環(huán)兒幾乎被砸平了,好幾次男人的拳頭幾乎都要破過宮頸口兒,真的砸進(jìn)敏感的zigong內(nèi)壁。然而這樣的地步就足以讓顧衾尖叫著潮吹了。 他哭的滿臉是淚,不斷的扭著腰崩潰尖叫,兩條長腿不受控制的四下踢動著,被男人摑打了幾下渾圓的rou臀后,又痙攣著癱軟在床上抽搐。 晶瑩的唾液順著削尖的精致下頜流入潔白的枕套兒,顧衾凄慘的抖著腿,在一下又一下拳砸宮口的地獄虐責(zé)中陷入了無法停止的高潮循環(huán)。 翹高的性器顫抖著吐露出guntang的濁精,身下的雌xue在無止境的強(qiáng)制高潮中幾乎將水淌干了。在又一次狠厲到殘忍的錘砸中,顧衾猛地向后仰起身來,身體彎成了一張漂亮的弓,渾身劇烈的哆嗦,下體瘋狂的含吮絞弄著包裹在媚rou中的拳頭,飽脹的性器前端抽動著,接著淅淅瀝瀝的淌出了一股清澈的尿液來。 “額,不,嗚——,不……” 顧衾抽搐著癱倒回床上,下體在劇痛中逐漸陷入了麻木。 顧衾:“……” 失去意識前的最后時刻,他微微的張了張嘴,想要說什么。 愿望終于得以滿足的男人馬上湊到近前去聽,輕聲細(xì)語的哄道:“寶貝兒,你說什么,再說一遍,剛剛沒聽到,想吃什么嗎?還是想去哪兒,我馬上安排。” “我說,” “嗯嗯” 顧衾湊近了他的耳朵,有氣無力的道: “我說我cao你大爺?sh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