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他開始患得患失(千字蛋)
虞初過上了他認為這一生最幸福的生活。 雖然距離他和白路越正式交往才三天,可虞初卻覺得自己好像是世界上最幸運的人。 可虞初的心里卻開始不安穩(wěn)起來,他開始變得患得患失起來,無時無刻不再恐懼著,害怕失去現(xiàn)在所擁有的幸福,覺得自己哪里都配不上白路越。 而且虞初總覺得白路越同意和自己交往,不過是因為班長太過于善良,想要為那天過于失禮的行為負責(zé)而已。 這樣一想,虞初心里就更加難受了。 一下課,他的眼神就情不自禁追隨著白路越。 身旁的莫靈見他一臉魂不守舍的盯著遠處,問道:“初初,你怎么了?不會是談戀愛了吧,我看你最近像是被愛情滋潤過一樣,整個人紅光滿面的?!?/br> 虞初聽到了“談戀愛”三個字,心里一緊,像只被踩到尾巴的貓咪,猛地一下炸了毛,他連忙搖頭:“沒有!我沒有談戀愛!莫靈你想錯了?!?/br> 面對這段感情,他始終不敢和任何人談及,和白路越談戀愛這種事就好像是自己不自量力做的一場白日夢,一旦夢醒了,就什么也沒有了。 見莫靈一臉不相信的看著自己,虞初擺擺手,還想繼續(xù)解釋,可肩膀卻被人拍了拍。 “初初,出來一下。”耳邊的聲音低柔繾倦。 是白路越。 虞初被緊緊靠在耳邊的聲音搞的渾身發(fā)麻,身體像是被一串酥麻的電流穿過,臉色猛地爆紅,無措的站起身,像只小鵪鶉一樣緊緊跟在男人身后。 留下身后一臉莫名的莫靈。 虞初才將將走出門,就被白路越扯到了對面一個空教室了里。 “怎么了?”虞初被扯得一個踉蹌,身形不穩(wěn)地扶著男人結(jié)實的手臂。 “你為什么不和她說你談戀愛了?!卑茁吩娇雌饋碛行┎婚_心,語氣低沉沉的,和虞初對視著。 虞初好像從他一向冷靜平和的眼里看到了落寞和不甘。 “初初,是我哪里不好嗎?”白路越皺著眉,極力隱藏著眼底的瘋狂與不甘。 當白路越去找虞初時,無意聽到虞初對著那個女a(chǎn)lpha說自己沒有談戀愛時,身形一愣,心止不住地往下墜,無數(shù)念頭閃現(xiàn),虞初難道不是喜歡自己嗎?既然喜歡自己為什么不和別人說他談戀愛了呢?還是說,虞初在撒謊,他其實根本就不喜歡自己,這一切的一起都是在騙自己! “沒,沒有,班長很好的,是我不好意思和莫靈說?!庇莩跄樕弦患t,有些扭捏的說道。 白路越聽見后,緊皺的眉慢慢舒展開,“初初?!?/br> “嗯?”虞初的小臉蛋還是紅撲撲的,他和白路越在一起感到很舒服,雖然到現(xiàn)在他都不知道白路越的信息素是什么,但是每每湊近,整個人都會從心底騰升出一種舒適感。 虞初甚至都忘記了肚子里還有一個強jian犯的孩子,更忘記了自己一個被標記的omega靠近一個頂尖的陌生alpha,就算聞不到對方的信息素,身體依舊是會不由自主產(chǎn)生反感心理的。就像虞初面對陸北野,一靠近他,就會受到alpha信息素?zé)o形的影響,產(chǎn)生一種莫名煩躁的不適感。 白路越的溫柔令虞初的神經(jīng)麻痹,忽略了種種不對勁的事,不過也有可能,虞初根本就不知道這個生理常識,上課在睡覺的他把這些都忘得一干二凈,哪里還會記得那么詳細。 白路越眉眼溫柔,“我可以親親你嗎?” “啊?”虞初愣了一下,聽到男人的話,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里放了。 白路越依舊靜靜的看著他,可身體卻繃得很緊,手不自覺的握緊,整個人的神經(jīng)好像下一秒就要扯斷一樣。 “好,可,可以的?!庇莩跽A苏Q郏暰€不自覺地往地下看,整個人熱氣騰騰的,對方還沒親上,他自己到先是腿軟起來了。 畢竟兩人正式交往三天了,也就拉拉小手的程度,平時虞初甚至都不敢和白路越對視,一不小心一對視了,就立馬慌張的移開眼睛,恨不得趕緊找個地洞將臉紅的像個猴屁股的自己埋進去。 然后,虞初就被人抱住了,腰被一只胳膊壓向前面堅硬的胸膛,整個人緊緊貼在白路越的身上,他順從的靠著前面的人。 溫?zé)岬拇较仁锹湓诹吮”〉难燮ど?,虞初受不住地身子一軟,空著的小手抓緊了白路越的衣角。緊接著吻就落在了虞初挺翹的鼻梁上,動作輕柔到好似一根羽毛輕輕瘙癢著皮膚,順著精致流暢的弧度,吻最終印在了虞初粉嫩的唇瓣上。 上面還有一對淺淺的牙印,是剛剛虞初過于緊張用牙咬出來的。 男人伸出舌尖沿著唇瓣上的印子輕柔地舔舐著,然后慢慢撬開了虞初嬌艷的唇瓣,濕熱的舌尖令虞初頭皮發(fā)麻,他緊緊閉著眼睛,仰著頭接受男人的吻,幾乎要溺死在這無邊的溫柔中,腿腳發(fā)軟地攥緊男人的衣角,卻沒看見男人眼底翻涌的欲色。 想要狠狠地吻下去,吻得他喘不過氣了,吻得他只能軟塌塌的攀附著自己。 可是,不行,現(xiàn)在還不行,要讓初初更喜歡自己,而不是把他給嚇跑了,誘捕一個獵物就要先漸漸麻痹他的內(nèi)心,營造出一種安全靜謐的環(huán)境,待小鹿完全走進自己的圈套時再一網(wǎng)打盡!到時任他再如何掙脫也逃不出獵人包裹得嚴嚴實實的繩網(wǎng)。 虞初滿臉通紅的任由男人的舌掃蕩口腔,這是自己從未體驗過的吻,和陸北野侵略性的吻不同,和那個變態(tài)帶有血腥味的吻更是大相徑庭,虞初能感覺到自己在被珍愛,像是河畔的微風(fēng)吹動,激得心湖蕩起層層漣漪。 虞初被吻出了眼淚,他抱緊白路越,獻祭般露出自己最脆弱的一面,這一刻虞初甚至覺得這個吻要是再粗暴點就好了,他總是覺得自己是被扯入了一片幻想之中,帶有疼痛感的撕吻會讓虞初知道自己不是在做夢,這一切都是真實發(fā)生的。 眼尾的淚順著臉頰滑下,落到了白路越的臉上,白路越?jīng)]有閉眼,這樣自己就可以將虞初臉上的所有細微變化都引入眼簾。 為什么要哭呢?哭無非是傷心了,初初是不高興嗎?他記得以前將虞初壓在墻上狠狠親吻時,虞初也是流著眼淚嗚咽求饒。 可是現(xiàn)在的自己不溫柔嗎?初初為什么要哭呢? 果然,還是不喜歡自己嗎?小騙子! 白路越吻得入了迷,搭在虞初腰間的手曖昧的來回摩擦,引起腰際一陣酥麻,手順著主人心意,慢慢滑到了那彈軟挺翹的臀瓣上,大掌忍不住色情的揉捏了下。 “唔?!庇莩跹卉?,被臀瓣上過于露骨的動作驚動,猛地睜開眼,淚蒙蒙的雙眼里盛滿驚訝,臉蛋紅撲撲的看向白路越。 “初初,我可以摸摸你嗎?” 明明都摸過了,怎么還要問我,虞初心里小聲念叨著,可里面盛滿的甜蜜幾乎要從胸腔溢出。 “嗯”,細若蚊喃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