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他是你男朋友,那天電話對面的人是誰
虞環(huán)羽咬得很用力,好像要將那塊皮rou撕扯下來一樣,惹得虞初嗚咽著直搖頭。 他的信息素不受控的向外逸散出來,混著桃子酒的糖果味,聞起來格外甜膩。 虞初被alpha淡淡的信息素包裹著,頸間被標記的開始發(fā)燙,在排斥著其他alpha的侵入,汗水混著淚水逐漸使視野模糊失焦,慢慢的,他掙扎的幅度開始減弱,渾身像著了火般guntang。 虞環(huán)羽見他沒了動作,疑惑的抬起頭,沒想到卻看到虞初臉頰嫣紅,含著淚水的雙眼空洞的望著帳篷頂,嚇得他連忙放下手中滿是牙印的小腿,俯身查看。 “喂!你怎么了?”虞環(huán)羽拍了拍虞初guntang泛紅的臉頰,好燙! 見虞初迷迷糊糊的睜大了雙眼,臉頰嫣紅的像傍晚的云霞,樣子看起來呆呆的,嘴里還被塞著一條棉質內褲,整個人看起來像是人被玩傻了一樣。 可自己也就舔了下他的小腿而已,甚至都還沒碰到他流著yin水的后xue,心下有些郁悶,虞環(huán)羽嘆了口氣,感慨道,真是不經玩,也不知道這個omega以前的客人是怎么忍耐住他的嬌氣的。 虞環(huán)羽鎮(zhèn)了鎮(zhèn)心神,先將皺成一團的內褲從虞初嘴里拿出,,白色的內褲布料黏連著晶瑩的銀絲,艷紅的舌尖受力被扯得顫巍巍的,耷拉在齒間,像只伸出舌頭哈氣的小狗一樣,看得虞環(huán)羽下身又硬了一分。 他頂了下發(fā)脹的腮部,將虞初翻了個身,露出白嫩的脖頸,看到了上面那紅腫的腺體,愣了下神,連忙收斂起自己無意識散發(fā)出來的信息素。 他撓了下頭,心想,這可不怪我,要怪只能怪這婊子太sao了,是個人看了都忍不住的。 “班長...班長...”他低了下頭,聽見虞初嘴里呢喃著話語,班長?難不成就是剛剛那個沒用的alpha? 頓時心里有些吃味,一手捏住了虞初的兩頰,一只手拍了拍他通紅的臉蛋,“喂,你沒事吧?我還沒干你呢,你怎么就成這個樣子了?” 虞初頰骨兩邊被男人捏得有些發(fā)痛,疼痛像電流般迅速傳到大腦,原本迷迷糊糊的意識微微清醒了些,一睜眼又看到了虞環(huán)羽,頓時有些氣不打一處來,先上去推開他,可雙手卻被皮帶緊緊捆在一起,就抬起腳來踹他,還沒踹上幾下,就被大力壓了回去。 “混蛋...嗚嗚...你快放開我...”虞初身上還有些發(fā)燙,渾身有氣無力,說話的語氣都帶著軟綿綿的鉤子,勾得人心癢癢。 “呵,醒了?既然醒來了,那我們就繼續(xù)吧。” “啊...”虞初猝不及防的被撈起細腰,兩條酸軟的腿無力的跪在被褥上,男人皺了皺眉,又將那團內褲塞到了虞初的嘴里,徹底堵住了他的叫聲。 “把屁股撅起來,你一個出來賣的不知道怎么伺候人嗎?”肥滿的臀rou被扇的直顫,虞初挨了痛,下意識的聽從男人的話,向下塌腰,高高撅起肥軟挺翹的屁股,前半身無力的斜躺在被褥間,眼淚抑制不住的往外流。 “嗚嗚...唔唔...嗚嗚唔...”嘴里滿是腥甜味道,連呼出的氣息都是甜膩膩的桃子酒味,不過這次沒了那惹人心燥的糖果味,倒是讓虞初稍微好受些,可是他依舊不敢相信自己要再一次被自己的“弟弟”強jian。 盡管第一次兩人是半推半就上了床做了愛,那時的虞初被虞環(huán)羽突然其來的冷漠嚇壞了,以為自己真的會被趕出去,就傻傻的爬到了床上主動撅起屁股挨cao。 可現在卻不一樣,虞初有了男朋友,白路越前腳剛走,虞環(huán)羽后腳就把自己摁在被褥上扒了內褲,久違的羞恥感充斥著大腦,虞初覺得自己好像在出軌,背叛了白路越,背叛了自己喜歡的人。 如果白班長知道了,會怎么辦,會和自己分手嗎?還是會冷冷的看著自己? 虞初不知道,現在的他只想快點結束。 “哭那么傷心干什么?我又不是不給你錢,憑什么剛才那個alpha來得時候你沒哭,怎么到我,你就哭得像個小花貓一樣?”不知怎么地,看見這個小婊子傷心的淚水,心里悶悶的,像堵了塊小石頭一樣,來回磨礪著心口。 虞初聽見虞環(huán)羽的話,以為眼淚奏了效,急切的用那雙氳著霧水的眸子看向虞環(huán)羽,濕答答的睫毛忽閃忽閃的,虞初想讓環(huán)羽心軟,想讓環(huán)羽想起以前的事,想讓環(huán)羽變回原來可愛溫和的樣子。 虞環(huán)羽皺了皺眉,心里更加不滿,怎么感覺像是自己在強jian他一樣,不就是賣個屁股嗎,就怎么不情愿嗎? 心情不明媚,手上的力道也重了些,又一次狠狠扇上去,肥軟的臀rou顫了顫,虞初吃痛的瑟索著,臀rou被扇得火辣辣的痛,鬢角汗津津的黏在頰邊。 虞環(huán)羽咽了口唾沫,看著臀rou顫巍巍的抖動,yinjing愈發(fā)脹痛,眼底發(fā)紅的揉捏了彈軟的臀瓣,感受著手下身體的細微顫抖,心底的獸欲拼命往外冒著頭,想要將身下的人欺負得更狠些。 “小sao貨,老子要cao你了?!卑祮〉穆曇粼谟莩醣澈箜懫稹?/br> 他絕望的閉上了眼,身子顫得更厲害了。 可那一刻卻遲遲沒有到來,虞初反而感到腰上一輕,一個重物落地的悶重聲猛地在背后響起。 虞初吃驚的轉過頭,卻落入一個微涼的懷抱里。 嘴里的那一團被拿開,虞初泛著淚小聲咳嗽著,身子軟綿綿的依偎在還帶著蒙蒙霧水的懷里。 白路越將他放在被褥上,趁著虞環(huán)羽提褲子的空檔,撲上去一拳打在了他的臉上,虞環(huán)羽被打得一個踉蹌,還沒來得及穩(wěn)住身子,就又被一陣拳風帶到了地上,他呲著牙捂住半張被打得發(fā)青的臉頰,和神色陰沉的白路越對視著。 虞環(huán)羽吐了口血沫子,搖搖晃晃的直起身子,原本的狗狗眼瞇得狹長,眼底盡是兇殘和憤怒。 帳篷東倒西歪的散了架,虞初裹緊了蓋在身上的被褥抵御著寒風,他見兩人眼神狠戾,死死盯著對方,空氣中彌漫著無言的寒氣。 虞初直覺不對,還沒開口阻止。 就看見剛剛還四目相對的兩人突然扭打起來,耳邊是拳拳到rou的砸擊,聽得令人牙酸不止。 虞初則在死命掙脫著被綁住的手腕,被磨得幾乎出了血絲才掙脫開來。 他抬眼看向前方,瞬間瞪大了圓圓的杏眼,看著不遠處二人的廝打,打著打著,白路越漸漸占了上風,幾乎是將虞環(huán)羽壓在滿是石子的沙地上揍,剛才那一拳將虞環(huán)羽砸得腦袋一陣蒙圈,白路越又是出于盛怒之中,幾乎是下著死手,拳拳致命。 又是一拳,虞環(huán)羽吐出一口血來,染得沙子都成了鮮紅,他呲著滿口紅牙彎腰捂著肚子,身形搖搖晃晃,支撐不下得摔跪在滿是石子的沙地上。 虞初瞇著眼看向兩人的廝打處,眼角的淚痕被寒冽的風刮得生疼,一開始看到虞環(huán)羽被摁在地上打時,心里滿是痛快,可當他看到虞環(huán)羽被擊中腹部,灑在沙地上的鮮紅刺痛了虞初的眼。 “停下!班長!快停下!”他朝對面大喊著,聲音里滿是急切,尤其看到環(huán)羽摔跪在地上時,虞初甚至覺得自己的心都快要碎成了好幾瓣。 白路越揚起的拳頭頓住了,轉頭看向慌張奔向這邊的虞初,眼底黑黝黝的深不見底,扯了下嘴角,拳頭繼續(xù)向下砸去。 可這一秒卻令局面反轉,原本跪在地上的虞環(huán)羽猛地接住那結實的一圈,起身抬腿一腳揣在了白路越的小腿上。 這一切都好像成了慢動作,虞初聽不到任何聲音,卻模模糊糊的聽見寒烈的風聲在耳邊刮去,裹挾著一聲撕扯般的“白路越”。 虞環(huán)羽也不是好惹的,那一腳他使了十分的力,普通人就算不殘也要去掉半條命來,不過他也不算太狠,剛剛白路越那一拳差點沒打得他五臟六腑移了位,他用舌尖抵了抵有些松動的后牙槽,媽的,不就是差點上了這個賣屁股的omega嘛,有必要下死手嗎? 他搖搖晃晃的走到被虞初扶起的白路越面前,看見兩人親昵的樣子,眼底滿是瘋狂,舔了下滿是血腥味的牙槽,一口血沫子吐在地上,剛想撂下狠話。 就看見那個小妓子嗚嗚咽咽的撲倒自己懷里,虞環(huán)羽愣愣的接住了軟乎乎的人兒,眼底的狠戾一下子如煙般消散,愣神間被那軟綿無力的小拳頭接連捶了好幾下,“嗚嗚...混蛋!都怪你...班長的腿...” “嘶......”虞環(huán)羽倒吸了一口涼氣,卻也不舍得推開懷里的人,于是忍著痛將人死死摟緊,“別哭了!他又不是你男朋友,憑什么準他cao你,就不許我cao了?”他還在糾結于這個問題。 虞環(huán)羽不明白同樣是alpha,同樣是嫖客,怎么還有偏愛一說? “誰說我不是初初的男朋友了,你又算個什么東西!”白路越的小腿疼得厲害,可這也不影響他站起來,看了眼在虞環(huán)羽懷里的虞初,招了招手,“初初,過來?!?/br> 虞初瞅見他站得有些不穩(wěn),頓時心急如焚,想要掙開懷抱,可虞環(huán)羽卻把他抱得死緊,像是要將自己嵌在他的懷里一樣,“他是你男朋友?”,擁著自己的人語氣猶疑的說道。 然后虞環(huán)羽就聽見了懷里的人小聲的“嗯”了一聲,頓時腦子一片空白,語氣急沖沖的:“他是你男朋友,那天電話對面的人是誰?”那天對面?zhèn)鱽淼穆曇艚^對不是這個alpha的聲音。 “什么對面的人?”白路越聽得模模糊糊,有些不耐煩的朝虞環(huán)羽看去。 “沒有,沒有什么!”虞初慌忙的搖了搖頭,滿眼懇求的看向虞環(huán)羽。 “嗯...的確沒有什么,有男朋友也沒事,有了還可以分嘛。怎樣?要不考慮考慮我唄?!庇莪h(huán)羽腦袋里靈光一閃,敢情小美人還腳踏兩只船呀。 旁邊的白路越捏緊了拳頭,又喊了一聲:“初初,過來?!闭Z氣里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慌意。 可虞環(huán)羽卻死死禁錮著虞初,任他如何掙扎都掙脫不掉。 大半夜的,三人在這里對峙著,寒風吹過,一個噴嚏打破了僵局。 虞初穿得單薄,不一會兒就凍得哆哆嗦嗦的,白路越皺了皺眉,沉聲說道:“夠了嗎?我是他男朋友,你算個什么東西!” 虞環(huán)羽松了力道,任由白路越一拐一瘸的朝這邊走來。 “班長...”虞初小聲喊了聲,心中忐忑,見他面色鐵青,從微松的懷抱中掙開,小跑著扶住白路越的胳膊。 白路越嘴角破了皮,看起來格外狼狽,可站在一旁的虞環(huán)羽卻看起來更加狼狽不堪,失魂落魄的看著虞初從自己懷里掙脫,突然有種失去珍寶的落寞之感。 他一動不動的看著兩人的背影消失,期間虞初沒有轉過一次頭,心中莫名的絲絲期待被無情戳破,虞環(huán)羽猛地吐出一口濁氣,甩了甩微沉的腦袋,嗤笑一聲,不就是個omega嘛,還是個腳踏兩只船的小婊子,有那么重要嗎? 白路越將虞初帶到了自己的帳篷里,虞初的帳篷在廝打中已經不成樣子。他從醫(yī)藥箱里拿出治療膠囊,囫圇吞下幾顆,身上的疼痛減輕了不少。 坐在一旁的虞初有些心疼的摸了摸白路越的嘴角:“痛嗎?” 白路越垂下長密的睫毛,任由虞初摸著自己的嘴角,輕笑了下:“你不是很擔心他嗎?怎么不跟他走?” 虞初僵住了,吶吶的說道:“我,我沒有?!币暰€不自覺的向下看去。 要不是自己突然喊道讓白路越停下,班長也許就不會受傷了。 “對不起,班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甭曇粲行┻煅剩Я俗О茁吩降氖?,突然眼尖的看見了手指上的血跡。 “你受傷了?!”虞初慌慌張張的翻來覆去看著那雙修長的手。 看了半天才發(fā)現不是白路越的血跡,那,那就是環(huán)羽流血了。 頓時心思就飄到了虞環(huán)羽的身上,環(huán)羽會不會很痛呀,他都看見環(huán)羽都吐血了。 “算了,初初,你既然擔心他,那就出去吧?!卑茁吩降穆曇舻蛦“党?,將手從虞初手里掙脫開來,又長又密的睫毛在下眼瞼上投射出一片陰影。 虞初不知怎么地,突然覺得這樣的白路越竟然有些落寞,這是虞初從來沒有在他身上看到過的神色。 心有些痛,像是在被一雙大手撕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