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被丈夫言語羞辱遭影衛(wèi)旁觀情事全程
藺惋漛一路牽著蕭夢嵚的手回了房間,關(guān)上門回身就把人壓在了墻上。蕭夢嵚溫順地被他困在臂間,低垂著眼瞼睫毛輕顫。 藺惋漛勾起他的下巴迫使他與自己對視:“怎么了,牽個手就害羞了?” 身體緊貼,隔著衣料能感受到對方的體溫。蕭夢嵚不回答,藺惋漛就盯著他不放。終于蕭夢嵚知道躲不過去了,發(fā)出一聲幾不和聞的“嗯”。 藺惋漛滿意了,調(diào)笑地舔了舔他紅潤的唇:“嘴張開?!?/br> 蕭夢嵚聽話地照做,立刻被密實地吻住了。藺惋漛氣勢洶洶,舌尖掃過他口內(nèi)每一分,如同他整個人般充滿掠奪性。 蕭夢嵚雙手扶在他肩頭,被囿于這炙熱而霸道的懷抱竟讓他感到異常地安定,隱隱期待地承受并回應(yīng)。 吻到蕭夢嵚快喘不過氣了藺惋漛才釋放他的唇舌,低頭啃過下巴往下吮到脖子。那混著刺痛的麻癢一直蔓延到心里,蕭夢嵚難耐地仰頭,藺惋漛就叼住了他的喉結(jié)。 蕭夢嵚閉上眼,喘息著喊了一聲“夫君”。藺惋漛輕笑,牙齒磨咬他的鎖骨:“我?guī)湍忝撨€是你自己脫?” 蕭夢嵚聽了,別過臉抿著嘴唇不說話。藺惋漛聽不到回答,抬眼就看見他稍顯委屈的側(cè)臉,前所未有地生出些憐愛來,擺正他的臉重新吻住了,雙手一邊撫觸他的身體一邊慢條斯理地抽掉了他的腰帶。 最后一件里衣落在地上,蕭夢嵚害羞地把臉埋在藺惋漛的頸側(cè)。藺惋漛享受了片刻他裸背滑膩的觸感,手緩緩游移到臀縫,摸到緊閉的xue口,戲弄般地插進了一個指節(jié)。 蕭夢嵚立刻身體一僵,被摟在腰上手拍了拍:“放松?!?/br> 蕭夢嵚畢竟沒有多少經(jīng)驗,聽話地努力放松還是很緊張。藺惋漛感受他伏在自己身上細細戰(zhàn)栗,忽然惡劣地問:“上次我走了以后,你怎么清理屁股里我的東西的?” 蕭夢嵚偏過頭,從極近的距離著迷地瞧藺惋漛壞笑的嘴角,有點迷茫地照實回答道:“讓于硠幫忙清理的?!?/br> 視線中那好看的嘴角弧度立刻變了,藺惋漛沉聲問:“你說什么?” 周身的氣氛都起了變化,壓迫感簡直要化為實質(zhì)。蕭夢嵚只覺那雙手一放開就把溫度帶走了,然后身體騰空而起,還沒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被放平在了桌上。背后桌面冰涼,原來春天的寒意還未消散。 蕭夢嵚望著藺惋漛冷漠的表情,著急地要起身,卻被輕巧地按住了,藺惋漛居高臨下地看他:“我還信了你真的想我呢。看來是九皇子的花言巧語啊。” 蕭夢嵚愣住,張口要否認,卻因為尚干澀的后xue猛地被兩根手指插入而轉(zhuǎn)為一聲痛呼。 藺惋漛笑了笑,兩指稍一使力撐開xue口:“于硠……是不是你那個侍衛(wèi)?圣上給你撥人的時候只要了他吧?” 蕭夢嵚蜷起身體想并攏膝蓋,卻被扣著腰拽回去,雙腿被拉得大開:“怎么,你們看對眼多久了,剛被我開了苞就迫不及待私通?” 蕭夢嵚大口喘息著否認:“沒有……不是的……” 藺惋漛不理他,用指尖刮磨內(nèi)壁:“他怎么玩你的,是不是像這樣?還是說你就含著我的東西被姘頭cao?” “不是……”蕭夢嵚嗚咽著不住否認,“他不是……”他教養(yǎng)太好,根本沒辦法把“姘頭”兩個字說出口。 “哦?”藺惋漛似乎聽進了他的話,“九皇子真的沒在宮里偷偷養(yǎng)姘頭?” 蕭夢嵚盡力順了順呼吸:“真的沒有?!?/br> 藺惋漛點了點頭,將手指抽了出來,不慌不忙地到梳妝臺前找到油膏再走回來。蕭夢嵚以為他終于信了,撐著手肘欲起身,想不到藺惋漛冷著臉一把將他推回了桌上,似笑非笑道:“被我說了句婊子,就真做起皮rou生意了是嗎?” 蕭夢嵚呆住了。 藺惋漛挖了一大塊油膏,敷衍似的往他xue上抹:“說起來倒是我疏忽了。我只叮囑九皇子殿下少出門,方才還想著殿下很乖,哪里能料到竟然把勾欄院開府里來了?!?/br> 蕭夢嵚一動不動躺著,剛才還不斷掙扎解釋的人卻沒有再反駁——他根本沒有說話。 藺惋漛把手上多余的油膏隨意地擦在蕭夢嵚乳尖上,他連乳尖也是好看的:“一個侍衛(wèi)就能隨便扒開你的屁股。府里的人是不是路過就能進來脫褲子cao上一cao?九皇子殿下這么美,大概女人也會想cao你吧。我可聽說有的女人就喜歡用玉勢褻玩男人,要不要給殿下多買些好的備著?” 蕭夢嵚不聲不響,只用一雙濕潤的眸子一動不動望著藺惋漛。 “就是不知道殿下的營生賺得如何?”藺惋漛忽然感覺不對,皺眉道,“你怎么……” 他話還沒問出來,房門陡然被大力打開,一個人滿臉怒容站在門外:“不要再侮辱殿下!” 藺惋漛沒有抬頭:“如果你想他這個樣子給人瞧,就把門敞著?!痹捯粑绰洌T“砰一聲關(guān)上了。 藺惋漛這才看向來人,目光上下打量了一番:“你就是那個于硠?”說著用下巴點了點身下的人,“我們九皇子殿下的恩客?” 于硠聞言暴起,兩步?jīng)_到藺惋漛面前就要出手,藺惋漛卻閑適地立在原地不避不讓,甚至還笑了笑:“不錯,你就站在我旁邊,欣賞我cao他?!?/br> 蕭夢嵚在于硠進來的瞬間用手臂遮住了上半張臉,這時看不清表情。雪白細潔的肌膚光用眼睛看都能感受到有多柔滑,腰肢纖細雙腿修長,赤身裸體躺在桌上,就像絕頂?shù)恼漯}美饌等人享用。 只一眼于硠就感覺自己要瘋了。在門外聽著那些話就讓他氣得快吐了,現(xiàn)在他簡直想殺了藺惋漛,帶著蕭夢嵚遠走高飛。 藺惋漛卻只是輕蔑地說:“原來你一直都在聽墻角,耳朵倒不錯?!彼磉呏噶酥?,“你是不是很想cao他?可以再站近些,看看我能看到什么。一輩子就這一次機會了?!?/br> 或許是誘惑力太強了,于硠竟真的走近了一步。 藺惋漛一掀衣服下擺解開褲頭,那根兇猛的性器就跳了出來。他壓著蕭夢嵚的腿根,將性器頂上了xue口,稍稍蹭了兩下,不給他更多的準備就整根捅了進去。 蕭夢嵚無法控制地弓起身體迎合,后xue一張一縮地貪求更多。 藺惋漛慢慢撞進又退出,反復(fù)了幾下后就挺動腰胯大力抽插起來。蕭夢嵚咬著嘴唇也壓抑不住破碎的呻吟,嬌嫩雙唇很快泛紅腫起,看起來十分可憐。于硠猶如受到引誘,伸手向他臉上摸去,卻聽一把冷冷的嗓音把他拉回現(xiàn)實:“你敢碰他,我就把你剁碎了喂狗?!?/br> 于硠眼中迸發(fā)怨毒神色:“你這般折磨他,該被剁碎了喂狗的是你!” 藺惋漛挑眉,哼笑道:“我以為你沒膽子呢,倒居然話還是敢說的?!彼粗盖碎_蕭夢嵚牙關(guān)把快咬破的嘴唇解救出來,手指沒有離開而是插進了他口中給他銜著。 于硠盯著他的動作,深吸一口氣道:“殿下貴為皇子,藺將軍就不怕圣上知道了降罪嗎?” 藺惋漛驚奇道:“且不說圣上如何得知,你還沒理解我們夫妻倆的床笫之樂嗎?” 于硠氣得脖子紅到發(fā)紫。藺惋漛也沒什么興趣被他的旁觀著拖長過程,在高潮來臨時深深撞入射了進去,同時揉捏著蕭夢嵚的性器讓他釋放在了自己手里。 濃稠jingye自交合處滿溢。藺惋漛瞥了一眼于硠,只見他目眥欲裂:“給你瞧個新鮮的?!?/br> 他拔出性器,托高蕭夢嵚的腰,溫?zé)岬膉ingye從還在翕張的xue口涌出。明明是那么美的身體,卻染上yin亂的艷色。 蕭夢嵚嘴唇微動。 沒有出聲,藺惋漛卻感覺到了。他嘲弄地瞟覷于硠:“還不滾?想看第二輪拿你的眼珠來換?!?/br> 于硠他恨恨地瞪視藺惋漛,小聲對蕭夢嵚說:“殿下……” “滾?!碧A惋漛沉下臉,寒聲打斷他,“別讓我說第三遍。有我在他不需要別人保護,滾回你房間去?!?/br> 于硠快把牙咬碎了,卻無法抵抗這份威壓,艱難地出去了。 門一合上,藺惋漛一把拉開蕭夢嵚的手臂,在接觸到那雙眼睛時愣住了。 那雙眼睛美得令人心悸,不久前還用飽含光芒的眼神專注瞧他,但現(xiàn)在空洞地晦暗著,淚水止不住地流下來,鬢發(fā)已經(jīng)浸得濕透。 做得太過了。藺惋漛整個人生中第一次,心中盈滿了疼惜和懊悔交織的情緒,難受得胸口悶痛。他托著蕭夢嵚的肩膀扶他坐起來,勾起他下巴讓他看自己:“夫人?” 蕭夢嵚沒有回答。他像個布娃娃一樣任他擺布,只一聲不吭。 藺惋漛迅速去扯了條毯子,抖開仔細地把人裹好,踢過張椅子把人抱坐在腿上。 蕭夢嵚乖巧地靠在他懷里,淚水還在流不停。藺惋漛把他攬緊些:“怎么哭不休?!彼苊芪撬~頭、臉頰,“對不起,是我的錯。不哭了?!?/br> 蕭夢嵚微微動了一下,藺惋漛感覺到了,小心地啄吻他的雙眼和嘴唇:“都是我的錯,追本溯源,是我不管你就走了。對不起,不哭了。夫人,不哭了。” 蕭夢嵚重重呼吸兩下,無以復(fù)加的絕望和悲傷在藺惋漛一聲聲的呼喚和道歉中逐漸消散,委屈卻加重,從毯子里伸出白皙的雙臂環(huán)住他脖子,終于哽咽著輕輕哭出了聲。藺惋漛嘆口氣,憐愛地不住撫摸他,在他耳邊柔聲說話。 皇宮中從不哭的九皇子和軍營中從不哄人的大將軍,在屬于兩人的私密房間里,因為對方起了變化。這一樁姻緣究竟會走到哪里,還沒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