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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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臨,對不起,是我不好,沒控制住?!绷滞硎娣畔铝送客慨嫯嫷钠桨?,湊近被自己cao弄了一晚上的枕邊人,在額頭上留了個早安吻。 身體的酸痛一下子就喚醒了莫臨。 昨晚的事他雖不至于記得清清楚楚,但該記得的是一點不落。林晚舒是怎么侵犯自己的,又是怎么敢待到現(xiàn)在的? 他渾身赤裸地坐靠在床頭,看樣子醒了有一段時間了。 “滾出去!” 莫臨掙扎著起身,后xue紅腫,腿腳酸軟,一著地就險些跪了下來。 林晚舒忙支起上半身將他拉回懷里。 莫臨感受到后背抵著自己的性器又有抬頭之勢……緊接著林晚舒便紅著臉說道:“小臨,我想要你?!?/br> 根本沒有征求同意的意思。 guitou抵住就進了被灌溉了一晚上的地方,里邊水水潤潤的,林晚舒不用刻意戳刺敏感部位,就暢通無阻的動起來。 哪里讓自己舒服,他就往哪個地方?jīng)_擊。 莫臨是首次在這么清醒的狀態(tài)下,被迫承受林晚舒的“強暴”。 光是壓抑喉嚨傾瀉出的聲音就足夠費勁了。 何況林晚舒似乎知道他的想法,前后夾擊地撫弄,非要把他玩得丟盔卸甲了才甘心。“你感受清楚,現(xiàn)在是我在你的體內(nèi)!小臨,你里面滿滿都是我!” 林晚舒在他體內(nèi)射了一次。就著托住他臀部的姿勢,抱進了浴室。而后抽出自己的家伙,伸手將灌進腸道里的jingye全部摳弄出來。“雖然喜歡它們留在里面,但是我更不想看見小臨生病。” 喑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細密的吻輕柔落在耳側(cè)。恍惚間,莫臨一瞬間忘了這個人是對自己做了惡行的施暴者。 沐浴露涂抹在每一寸肌膚。他疲倦地耷拉著眼皮,像是放棄了掙扎,清新凝神的味道彌散在被水霧充斥的浴室內(nèi),早在前一天晚上,林晚舒便沖洗掉了莫臨最討厭的那股香水味。 兩人身上全是彼此留下的痕跡。林晚舒身上全是抓痕咬痕,而莫臨身上大多都是青紅的吻痕。 “你是不是變態(tài)?!绷滞硎姘褱喩砻摿Φ哪R抱回床上的時候,莫臨這么問道。 林晚舒毫不在意,輕聲道:“對你一個人變態(tài)的變態(tài)可以嗎?” “是其他人在床上滿足不了你?” “寶貝,如果你還沒被我cao夠你盡管說。我不介意把你鎖在床上天天cao,直到你離不開我為止?!?/br> 盡管沒有把他所在床上,卻也八九不離十了。家里所有的通訊設備和尖銳刀具都被翻箱倒柜地找出來,藏起來。 現(xiàn)在莫臨是真的拿他無能為力了。 怎么也是有點年紀的人了,倒也不至于為了捍衛(wèi)自己的尊嚴和他同歸于盡。 “嗯……你和莫遠分……分手了?”莫臨再一次被他弄得喘息連連。 潛臺詞是:你怎么能一直待在這兒不走? 但林晚舒理解可能有問題—— “你爸爸已經(jīng)讓我接管公司了。小臨,你是我的。他不會是我們之間的阻礙?!绷滞硎嫔熘嗉馊ヌ蚺巯碌臏I痣,手指捻著他的乳尖,腰還在挺動著。 莫臨眼睫低垂,克制著顫抖,道:“我媽的那部分你們誰都別想拿走……” “可我也是小臨的mama呀。小臨不知道我和你爸爸在國外領證了吧。你爸爸在外面的資產(chǎn)我是可以繼承的,包括小臨你,也是我的?!?/br> 這是什么混賬話? 簡直是在他快要接受自己被一個同性戀上了的事實時,再來個當頭一棒!這個同性戀是莫遠法律意義上的小老婆——盡管這個法律在國內(nèi)不被承認。 強烈的背德感迫使他猛地推開了林晚舒,然而沒爬兩步就被強硬地抓了回來。 以至于他有些懷疑人生了,林晚舒之前的嬌弱都是裝出來的? “你有病吧!”莫臨氣道。 “我沒??!” “你他媽放屁!” “我沒有!” “……” 老板一連幾天沒去上班,音訊全無,沒了束縛的員工終于從醉生夢死中清醒過來。終于在假日成群結(jié)隊,浩浩蕩蕩地來到老板家。 然而,開門的是不是那位消失了許久的老板,而是個穿著綿羊圖案,粉色衛(wèi)衣的大學生? 他們瞪直了雙眼,想不起老板身邊什么時候出現(xiàn)了這么一號人物。 那人容貌清秀稚嫩,似乎也被這提菜上門的架勢驚住了。 門內(nèi)門外僵持不下,還是屋內(nèi)的人先回了神,怯懦道:“你們是來找小臨哥哥的嗎?” 有人回道:“是啊……” “他在休息,稍等一下?!彼尦鑫恢茫厣磉M了臥室。 一群人面面相覷,確認了沒認錯門以后,魚貫而入。 莫臨聽到動靜了,只是在裝死。 其實林晚舒沒有限制他的社交。他可以出門,只不過后頭會跟著個人形監(jiān)視器。更何況,林晚舒精力旺盛,一言不合就發(fā)情,莫臨身上就沒幾處完好的,新舊交疊,深淺縱橫。 “小臨,他們都上門來找你了。你總得和他們報個平安吧?”林晚舒蹲在床前,伸手扒拉了一下被莫臨裹得密不透風,只剩下個腦袋的被子。 他知道自己做得太狠了,可是一想到莫臨在他身下顫抖,因為他痙攣、高潮,他就沒辦法控制住欲望。 “平安?我平安嗎?”莫臨反問。 “嗯?不算嗎?”林晚舒認真思考了一下,說道:“我只是不讓小臨出門,又沒有限制小臨的交友。啊,不過上次送你回來的那個女生也來了,你要見一見嗎?”他的眼睛微微彎起,似有笑意。 莫臨這幾天常常看見他的“變臉”,比如前一秒還在床上說著放蕩的惡言惡語,下一秒就可以可憐兮兮地懇求自己的原諒,哪怕他實際上并未真有祈求原諒的意思。 現(xiàn)在竟也詭異地識別出了他心情不佳。鬼使神差地從被子里鉆出來,找了長袖長褲,極盡可能地將裸露在外的皮膚包裹起來。 別說員工們見了莫臨兩眼淚汪汪,莫臨見著他們亦如是。 心里苦,卻說不出來。 怎么說?他們的老板這幾天被個小朋友搞得欲生欲死,沒辦法出門,沒辦法上班,連警都沒辦法報。除卻通訊設備的障礙,另一方面是林晚舒實在把他清理得太干凈了,體內(nèi)沒有留下一點可供鑒定的jingye。 “老板,你都不知道你不在的日子里,我們都不敢接案子!有好幾個項目在等你的決策,啥時候回來上班???”員工們睜著閃亮亮的眼睛,齊刷刷望過來。 林晚舒坐在一旁,順著看來,嘴角掛著若有似無的笑意。 莫臨只能裝出感冒的樣子,打了個“噴嚏”,吸了吸鼻子,說:“明天就回去了。最近就是身體有些不舒服……別擔心。” 得了答案,員工們們不約而同地松了口氣。就像平時在工作室里一樣,熱熱鬧鬧地打趣起來,朝氣蓬勃得讓莫臨一時忘卻了這幾天的煩惱。 而莫臨也發(fā)現(xiàn)了,他們總是有意無意地騰出位置,將小云推搡過來。 盡管他沒有嚴格禁止辦公室戀情,但光是那么大一個林晚舒杵著,他都有些不安。 林晚舒如果是對他做什么,那倒沒什么了,怕只怕他在別人面前發(fā)瘋。 終于在一次躲閃不及,小云跌進了莫臨的懷里。 小云的眼睛頃刻就紅了,瑟縮地向莫臨道歉:“對不起,老板,我不是故意的……” “沒事沒事。只不過是牛頓的地心引力突然換了個方向?!蹦R安慰她。 雖然是以玩笑的口吻,卻讓他們明白了,這是觸及底線了。連忙嘻嘻哈哈地轉(zhuǎn)開了話題。 “老板我還是首次來你家呢!你們家裝潢不錯啊。小區(qū)物業(yè)費貴不貴???” “第一次來就能在老板家吃飯,真是三生有幸三生有幸哈!” “過節(jié)了,過節(jié)了!” “……” 前呼后應,一句接一句,把莫臨的話堵死。幾個加起來年紀都超過百歲的人,如同趨光的蛾子徑直涌向沒怎么開過火的廚房。 過了一會兒,廚房里面爆出一句哀嚎:“老板?。?!你家怎么光有鍋,沒有刀?!而且連水果刀都沒有!” 莫臨不動聲色地瞥向始作俑者。 林晚舒瞇了瞇眼,若無其事地掃了眼他身側(cè)的小云,沒有說話,起身去給他們找刀了。 莫臨吁了口氣,如釋重負。 這還是他這些天首次離開林晚舒的眼皮子底下。 “老板……”小云不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莫臨抬頭看向她。她像是猶豫了許久,欲言又止,道:“要不要我?guī)湍銏缶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