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求您(排出按摩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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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慕槿第一次完全不顧形象地出現(xiàn)在市政大街,時間緊迫,容不得他想太多,他必須立刻見到舒星闌。 舒星闌與阮和璧大概是兩個極端,阮和璧從來不會為難自己,舒星闌卻處處挑戰(zhàn)自己的極限。 情趣被舒星闌弄成上刑,這不是慕槿第一次見,但這是他第一次被首相指責(zé)。 雖然首相是委婉地提醒舒星闌狀態(tài)不對,但這話在慕槿耳中與呵斥無異,首相只差明說讓他少折騰舒星闌。雖然從前他不是什么好脾氣的雄主,但他這一次是真的無辜。 在與首相通信后,他轉(zhuǎn)頭去問舒星闌,得到的回復(fù)是舒星闌已經(jīng)將按摩棒帶入身體,他以為自己的意思是讓他帶整整一天…… 慕槿想罵街的沖動抑制不住,舒星闌身體狀況怎么樣,自己心里沒點數(shù)嗎?這么折騰下去,就不怕把自己送進(jìn)醫(yī)院嗎? 舒星闌折騰自己,比他下手更沒輕沒重。 淡藍(lán)色透明液體緩緩?fù)迫腱o脈,舒星闌緊鎖的眉心展開幾分,高濃度舒緩劑很快就會發(fā)揮作用,至少可以讓他在五個小時內(nèi)維持清醒。 今日的公務(wù)已經(jīng)處理妥當(dāng),他很想提前回家,只是回去沒什么用,雄蟲說好的“晚上”不可能更改。 晚上這個時間很模糊,前后可能會有三四個小時的差別,但無論怎么算,都不是指現(xiàn)在。 突如其來的敲門聲響起,舒星闌正欲讓不識趣的下屬躲遠(yuǎn)點,但沒料到,下一瞬,熟悉的雄蟲聲音傳來。 “——星闌,是我,我可以進(jìn)來嗎?” “雄主……”舒星闌聲音艱澀嘶啞,他咬了咬舌尖,讓自己提起幾分精神,而后艱難起身,打開辦公室大門。 大門打開后,慕槿伸手去扶被情欲折磨的昏沉的雌蟲,下一瞬卻被雌蟲身上guntang的溫度驚到:“你……發(fā)燒了?” 舒星闌撫上自己的額頭,遲鈍地回答:“不是發(fā)燒?!?/br> 不是發(fā)燒,而是發(fā)情,他提前發(fā)情了…… 慕槿很快意識到舒星闌這話的意思,他迅速將門反鎖,把對方帶到房間中央。 舒星闌尚未反應(yīng)過來,自己的右手就已經(jīng)被慕槿按在了皮帶扣上。 慕槿誘哄說:“星闌,把你的衣服脫下來?!?/br> 就差將“禁欲”兩個字刻在臉上的內(nèi)閣大臣聽到這話后遲疑了一瞬,在艱難地解開皮帶,讓西裝褲滑落到地面后,搭在內(nèi)褲邊緣的手,怎么也不肯挪動分毫。 慕槿在舒星闌臀上不輕不重地拍了下:“別磨蹭,再磨蹭你今天晚上就在辦公室睡吧?!?/br> “是。”舒星闌咬咬牙,視死如歸般地將下身衣物脫了個干凈。 雖然雄蟲的意思很明顯,但舒星闌還是心存僥幸地問了句:“雄主,上衣也要脫嗎?” “你說呢?”慕槿含笑反問,“你是想穿褶皺的襯衣回家嗎?如果你不怕被拍下來發(fā)到星網(wǎng)上,所有蟲子都指責(zé)你在辦公室白日宣yin的話,你可以不脫?!?/br> “不過你猜,他們到時候會怎么說你?” 舒星闌垂眸不語,任命地將自己脫了個干凈。 衣服被扔在休息沙發(fā)上,舒星闌忍下想靠近雄蟲的欲望,端正地跪在雄蟲距離三步遠(yuǎn)的位置。 單純看臉的話,舒星闌依舊是那副寡淡的樣子,但不同以往的低喘出賣了他,他想被cao了……不是按摩棒,而是用雄蟲的陽具。 處于發(fā)情期的雌蟲,總是希望得到雄蟲的安撫,意志力強(qiáng)悍如舒星闌也無法克制身體的本能。 慕槿用鞋尖點了點舒星闌胯下的貞cao帶:“不難受嗎?” “還好?!?/br> 慕槿云淡風(fēng)輕說:“嗯,那你別摘了。” 殘忍的話語吐出,舒星闌絕望地闔上眼:“是?!?/br> 其實他早就料到了這點,大多數(shù)雄蟲都不喜歡雌蟲用前端達(dá)到高潮,嚴(yán)格的雄主會掌控雌蟲的排泄,就像慕槿幾天前那樣。 舒星闌不是沒帶過貞cao帶挨cao,但那至少不是在性器硬了將近一天之后,他害怕自己脆弱的部位會因為長期得不到釋放而廢掉。 慕槿俯下身,隔著金屬籠子去碰舒星闌敏感的yinjing,那里敏感地跳動一下,被籠子勒出的青紫色痕跡清晰可見。 受不住還愛逞強(qiáng)……慕槿的手距離指紋識別處只有不到一公分的距離,他鄭重說:“星闌,我知道你總因為各種各樣的顧慮沒辦法將實話說出口,但日后,你可以試著對我說實話,凡是你說的,我都能接受?!?/br> 舒星闌混沌的思維漸漸清晰起來,他大膽地笑了下:“我很難受,求您饒我這次?!?/br> 咔噠——貞cao鎖被解開,慕槿在舒星闌唇上落下炙熱一吻。 “你真應(yīng)該對自己有點自信,只要你一開口,就不會有我不想答應(yīng)的事。” 舒星闌失聲笑道:“我的榮幸。” 慕槿把舒星闌從地上撈起:“好了,自作主張的小雌蟲,現(xiàn)在該讓我們談?wù)勀愕膽土P了?!?/br> 慕槿沒錯過舒星闌霎時間紅透的耳垂,但這并不妨礙他將舒星闌按在辦公桌上,然后擰起對方臀峰上的皮rou:“把這里打腫好不好?” 舒星闌自暴自棄地將頭埋進(jìn)臂彎:“聽您的?!?/br> 溫?zé)岬闹讣馍钊牒髕ue,慕槿惡劣地將按摩棒推得更深了幾分:“不過在挨打之前,你得先把這個排出來?!?/br> 黝黑巨物仍在體內(nèi)勤懇工作,舒星闌一直努力忽視它的存在,但這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漲滿灼痛的感覺永遠(yuǎn)揮之不去。 而現(xiàn)在,按摩棒終于可以離開體內(nèi),舒星闌為即將到來的解脫感到慶幸,即使這將通過他從沒想過的方式。 這是舒星闌第一次做這種事,尋常雌侍為了服侍好雄主,總會在婚前接受各式訓(xùn)練,而有的雌蟲家教嚴(yán)苛,從小就會把他們朝著雄蟲喜歡的方式培養(yǎng)。 很顯然,這兩種訓(xùn)練舒星闌都沒有接受過,他具備的所有技巧全部來自于在星網(wǎng)上的觀摩,以及暗地里的自我實踐。 但正因如此,他的反應(yīng)在慕槿眼中才顯得青澀可愛。 兩瓣軟rou開始緩緩收縮,不知道過了多久,粗長的假陽具終于露出頭來。 低喘的聲音隨之加劇,舒星闌毫不懷疑自己下一瞬就要喘出聲來。 實在是太漲太熱了……與體內(nèi)的按摩棒僵持許久后,舒星闌稍挪動了下身體,換了個方便使力的動作。 此時的他,全然不知自己身后究竟是怎樣一副誘惑景象。 白皙的臀面正中是泛紅的xue口,xue口的褶皺又被漆黑的刑具完全撐開,亮晶晶的粘液滴落,在地面上匯聚成淺淺一汪。 “嗯……”舒星闌忍受不住地呻吟一聲,隨即又將自己的頭埋得更深了些,一副完全不敢相信這是自己發(fā)出來的聲音的樣子。 旺盛的情欲戰(zhàn)勝了理智,舒星闌實在難以承受慢吞吞的過程,他只想將已經(jīng)吐出大半的器具抽出,換成雄蟲身下的那個。 他伸手去碰器具的尾端,卻被慕槿先一步察覺,將他的手按在背后。 慕槿笑言:“膽子挺大呀,剛才不是挺能忍的嗎?現(xiàn)在怎么忍不住了?” 舒星闌的理智早就消失殆盡,他除了下意識地道歉外,做不出其余的任何反應(yīng):“唔……對不起?!?/br> 慕槿沒有過多為難舒星闌的意思,爽快地抽出濕淋淋的按摩棒,而后抬手抽在了舒星闌的臀上。 用手就不需要那么多顧忌,接連的抽打下,舒星闌的臀上很快一片緋紅,guntang地薄腫著,是慕槿喜歡的模樣。 “好了?!蹦介仁栈厥郑骸艾F(xiàn)在自己把你的xue掰開,我要開始cao你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