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可能這也是人生的一部分吧。(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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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問題是不會有答案的。 項君昊含著體內(nèi)的勃發(fā),俯下身去吻住周行知,熱烈而急切地索取他口腔中的津液。周行知抱住了他,輕輕撫摸他的脊背。那種感覺就像是,這張床上只有項君昊一個人在發(fā)情,而周行知,他只是溫柔而包容地,施舍了一點配合。 不知道為什么,這一晚,這樣的感覺尤其強烈。項君昊不甘地睜開了眼,盯著周行知被吻得水潤泛紅的唇。他能怎么辦呢?他可以逼迫周行知,逼他赤身裸體,逼他用最屈辱的姿勢承受自己的欲望……可他怎么才能逼迫他對自己yuhuo中燒、索求無度?即便是最強效的催情劑,也只能讓他在性事里略略配合地高抬一點腰而已。 當然了,他不愛。既然不愛,又怎么會有那種急切的渴望,又怎么體會得到那種烈火灼燒般的焦躁? 項君昊的身體激烈地顫抖了一陣。那是純粹出于對性的渴望、生理性的觳觫。他的后xue倏然絞緊,讓埋在體內(nèi)那根的存在感變得無比鮮明。項君昊忽然笑了。他一直以為在是道德感低下的那個,從前雖然沒愛過誰,床伴卻也有過大幾十。如今看來,周行知也不過如此,嘴上說不愛,yinjing還是可以插進對方的身體里。 他甚至想,周行知真的愛上過誰嗎?他愛黎江嗎?似乎當他意識到黎江背叛的那一刻,表情也沒有大的波瀾。 記憶從腦海深處倏然浮現(xiàn)出來,他想起來,關于這個問題,他曾經(jīng)問過周行知的。在他把周行知的雙手綁在一起束縛在床頭,壓著他的腿狠狠cao弄的時候,問他被前男友親手奉上、淪落至此的感覺怎么樣。那時候周行知的回答似乎是—— “可能這也是人生的一部分吧?!?/br> 周行知的表情有些困惑。他不明白項君昊為什么沒頭沒尾地來了這么一句,更不記得那是自己曾經(jīng)說過的話。但仔細一想,這話說得也不算太突兀,如今的項君昊,的確處在不得不接受人生并不美好的那一部分東西的路口。于是片刻后,他把雙手環(huán)得更緊,五指撫上項君昊的后頸,用安慰般的節(jié)奏撫摸他。 項君昊又笑了一下?!澳銢]有愛過他?!彼芎V定地說。如果周行知真的愛過黎江,那么無論他多么擅長處理自己的情緒,都不可能在事情剛剛發(fā)生的時候那樣泰然自若。愛會讓人敏感,一點點傷害都會是痛的,何況是那樣的背叛。 這一回,周行知是真的摸不著頭腦了。 項君昊顯然也無意深入這個話題。他摸上周行知的臉,深深看他,眼中情緒復雜莫名,半晌緩緩開口:“你來吧?!庇终f,“用力一點,像要干死我那樣,知道嗎?” 這個要求其實有點強人所難,周行知從來不會在性事上那樣瘋狂。不過比起過去幾年里項君昊曾經(jīng)提過的無理要求來說,這也不算什么了。 周行知抱著他,就著結(jié)合的姿勢把人翻轉(zhuǎn)壓在身下,抱起他的腿退了一半,然后深深干進去。被涂抹了太多催情劑的后xue濕滑無比,腸rou幾乎是guntang的,層層疊疊擠壓吮吸著侵入體內(nèi)的性器。他終于意識到剛才的潤滑劑放得太多了,因為他只cao了這么一下,項君昊全身都在顫。 于是他俯下身,主動親吻了一下他尚且潤澤的唇。項君昊急切地抱住了他,下唇壓在他唇上,氣息凌亂灼熱:“快干?!?/br> 周行知輕嘆了一聲,抬起手扶著他的腿,把yinjing抽出到只有頭部留在里面,然后用力cao進去。 項君昊當即呻吟了一聲,又焦躁不滿地挺起腰,把修長的小腿環(huán)在他背上,用力迎合上去。他的xue口不停地痙攣收縮,潤滑液——或許還有他自己流的水,在性器抽插下從xue口溢出來,濕噠噠地順著股縫往下流。 這樣曖昧香艷的氣氛終于也感染了周行知。他把手撐在項君昊肩膀上,壓著他,一下一下重重干進去?;蛟S是催情劑的作用,這一晚,項君昊的身體全然失去了Alpha的堅硬有力,像一灘guntang的春泥般化在他身下。他迎合了周行知的每一次cao弄,毫無保留地把身體全獻了出來,呻吟喘息之間還會意亂情迷地親吻他的身體。 一種心悸似的感覺從周行知胸口蕩漾開來。他從沒見過這樣的項君昊。 而項君昊已經(jīng)完全無法思考了。此時此刻,他鼻腔里滿是煙葉烏木的氣息,那是他信息素的氣味——他發(fā)情了。 Alpha是沒有發(fā)情期的。他們只會在受到Omega信息素影響的情況下進入發(fā)情的狀態(tài)。而項君昊是頂級的Alpha,這意味著即使是Omega也未必一定能影響到他。這幾年里他只發(fā)過一次情,誘因是一個頂級Omega的信息素,最終承受他性欲的對象是周行知。那一次發(fā)情的結(jié)果極其糟糕,但這一次一定不會。 快感如同電流般抽打著項君昊的神經(jīng)。他情不自禁地咬住了周行知的肩膀,呻吟著艱難迎合。他的yinjing硬得驚人,勃發(fā)出超乎尋常的尺寸,前端一直在流水,蹭得周行知腹上濕了一片。周行知cao得很重,每一下沖擊都打過體內(nèi)那塊讓他極度顫栗的軟rou,弄得他連呼吸都是斷斷續(xù)續(xù)的,一口氣抽動著分成好幾次才能吐完。 他抱著周行知,壓在他肩胛骨處的五指因為用力而關節(jié)發(fā)白。他拼命忍耐,不想高潮來得太快。還不夠……周行知是第一次這樣用力、這樣粗暴地cao他,所以,還不夠。他要他cao得更重,他想把周行知體內(nèi)最原始的獸性徹底勾引出來。 他幾乎要嗚咽出聲了。他的目光已經(jīng)模糊,甚至慢慢渙散開來,以至于什么都看不清,眼前只有周行知晃動的肌膚顏色。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嘶吼出聲的,他的大腦一片空白,連自己發(fā)出的聲音都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過來的一樣。 高潮來得很漫長。有那么一瞬,他以為自己失禁了,因為yinjing的前端不停地涌著熱流。然后他聽到周行知呼喚他的聲音,讓他低頭看。他眨了眨眼,淚水就從他的眼眶里奪了出來。等那些淚終于流出去大半,他才看到自己貼在周行知腹部的yinjing——頭部勃大了數(shù)倍,已然成結(jié),jingye正不停地從頂端小孔里射出來。 體外成結(jié)——那幾乎是傳說中才會發(fā)生的事。Alpha的性欲通常都很強,但成結(jié)是純粹的生育行為,只會在溫暖的生殖腔里發(fā)生。項君昊有過幾個Alpha情人,也曾把他們cao得不知天地為何物,可體外成結(jié)的事卻也沒有發(fā)生過哪怕一次。然而這一刻,他竟然用自己甚至不該用在性愛上的后xue含著Beta的yinjing,毫無意識地成了結(jié)。 他想起一個笑話,說有的男性在橫死前會射出jingye,那是他們?yōu)榱肆粝潞蟠龀龅淖詈笠淮螔暝?。如今他發(fā)現(xiàn)這或許不是一個笑話——連他的身體都察覺到了周行知即將離開的事實,以至于竟然用如此無助的方式想要留下他。 高潮并沒有讓他脫力,所以他緊緊抱住了周行知,讓那成結(jié)的頭部擠壓在他們?nèi)彳浀母共恐g。他的身體一陣一陣顫抖著,yinjing感受到了肌膚的溫暖,射得更加激烈。 “再動一動。”項君昊顫抖喘息著把腰送上去,“行知。周行知……射給我?!?/br> 他早該去做那個生殖腔催熟手術的。項君昊想。要是他在剛剛產(chǎn)生那個念頭的時候就付諸行動,或許今天,他已經(jīng)能和周行知懷一個孩子。如果他的肚子里能有一個周行知的孩子,那么周行知會離開他這件事,或許也就不會變得那么痛苦。 高潮中的后xue痙攣得很厲害。周行知只抽插了幾下,那些層層疊疊的腸rou就拼了命似的吮吸他。周行知原本也在即將射精的關頭,根本受不了這樣的刺激。最后一次yinjing送得無比深入,在他體內(nèi)最柔軟的一點上洶涌地爆發(fā)開來。 他的體力在尋常Beta中也算不錯的,但和項君昊相比仍遠遠不如,射精的一瞬緊繃過后,身體就癱軟在了項君昊懷里。感受到體內(nèi)激烈的液流,項君昊也終于最后爆發(fā)著射出了一股jingye。他射得很高,幾乎射到了周行知的下頜上。于是他又低下頭,沿著他下頜的線條舔舐過去,把自己的東西一點點舔掉了。 漫長的高潮終于結(jié)束,項君昊的體內(nèi)充斥著一種成結(jié)后的滿足感。然而他的臉上卻沒有浮現(xiàn)出以往那種餮足的神情。他的心還是空的,一點喘息聲都能在里面發(fā)出空谷般的回音。他抱著周行知,把他壓回到枕頭里,舔過他的脖頸,鎖骨,然后抬起頭說:“再來一次?!?/br> 周行知沒有回答他,只給了他一個很無奈的眼神。他被項君昊連著要了幾天,今早連起床都很勉強,實在沒有力氣再給他一次剛才的激烈。項君昊低垂了眼,很淡地笑了一下,說:“沒關系,這次我來?!?/br> 他低下頭,握住了周行知垂軟的yinjing,就著上面濕滑的體液撫摸。周行知原本硬得不快,何況剛剛射過一次,弄了一會兒,仍然沒什么反應。 項君昊先是從空虛的后xue里感覺到了一絲酸楚,隨即同樣酸澀的感覺從心頭也泛了出來。他想了想,伸手從床頭取了濕巾,一點點把那混著jingye、體液和潤滑劑的柱身擦干凈,然后伏下去,張口把它含進了嘴里。 這是他第一次給別人koujiao。 回想起來,周行知其實擁有過他很多個第一次。第一次用純粹強迫的手段讓一個人屈服身下,第一次同居,第一次養(yǎng)寵物,第一次親自下廚,第一次被干進屁股。還有眼下,第一次張開嘴,含住另一個男人的yinjing。 如果不是第一次愛一個人,對方卻只想著離開,這一切其實也都算不上什么。他很樂意把這些給他,以后還可以給得更多。 只要他們還能有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