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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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蔣臨,那并不是你第一次rou體出軌,對嗎?” 屈昊行淡然說出讓我震驚的事實。 “前段時間你總往外面跑……別介意,張阿姨不是監(jiān)視你,她只是擔(dān)心你,怕你在外面出事,才告訴了我?!?/br> “可我想你無家可歸又沒有朋友,你能去哪兒?你是出去和別人幽會的,對不對?” 他說的是我被唐為嗣威脅,去唐家陪他的那段時間。 屈昊行猜得八九不離十,但他猜不中對象,因為我出軌的是我的親弟弟。 我簡直無地自容,罪大惡極。 “我查了一些書,雙性人的身體構(gòu)造特別,所以性欲很強(qiáng),既然你這么需要,昊止一個人又無法滿足你,你為什么不來找我?” 他說什么? 我,我嚇傻了。 我瞪大眼睛望著屈昊行,天神一樣圣潔,自律清明的人,他怎么會說出這種話?要我與他茍且? 屈昊行的吻又一次落下來,輕輕的,離開我時兩片干燥的嘴唇還在微微發(fā)抖。 他的臉上沒有一絲勾引弟妻的下流,反而他才更像那個被人搶走了伴侶的失意者,他頹然道:“阿唯,我愛你,難道你一點也察覺不到嗎?” 靠近篝火的人,怎么會感受不到熱。 屈昊行對我很好,無微不至,我當(dāng)然知道。 可他是太陽,那就是他天然的個性,他溫暖而遙遠(yuǎn),我雖被他的光芒照撫,卻從來不敢肖想那道光是獨屬于我的。 他愛我什么?我有哪里值得愛?別說是死去的陶曉茹,我甚至連個正常人都算不上。 我的身體殘缺,膽子又小,所以才被別人隨意當(dāng)成泄欲的工具,我不僅懦弱,還遲鈍,居然一直無視著他的心意,辜負(fù)他的愛。 為了留在屈昊行身邊,我自作聰明去爬屈昊止的床,是我親手把事情搞砸的,搞成今天這樣一地狼藉,難以收場。 胸口熱得發(fā)燙,胸中一口熱氣翻涌,如同咕嚕咕嚕沸騰著巖漿的火山,有什么亟待爆發(fā)著呼之欲出。 “……我愛你,我也愛你,屈昊行……” 我聽見自己喑啞的聲音。 屈昊行沒有被我的聲音嚇到,畢竟這不是我第一次在他面前開口說話。 一片模糊的淚水中,我看到他苦笑的臉,“你太善良了,阿唯,不用因為同情我就這樣說?!?/br> 不是的! 不是的! 我揪住屈昊行的衣襟,鼓足勇氣吻上去,我早該這么做。 我黏在他臉上的眼淚,順著他的下巴滾下來,我?guī)缀跏怯煤鸬臍饬Γ蓾暮韲禌]辦法流暢發(fā)音,我的聲音還是嘶啞難聽,像老舊的琴弦猛地被人彈奏繃緊,走了調(diào),“……我愛你,真的,我只愛你!” 屈昊行很平靜,他注視著我,揉了揉我的頭發(fā)。 他眼中有我,但是他不信。 我要怎么做,他才能相信? 我爬到床頭,我渾身赤裸,下體紅腫漲痛,但我無暇顧及,挽留屈昊行比維持我渺小的自尊更重要。 我跪在床上,用力掀起床墊的一個邊角,原來藏在那里的避孕藥昨晚被屈昊止扔了,但我不止在床下放著它,在那盒藥旁邊的位置,還放著我從前那個舊手機(jī)。 我哆嗦著手,把它握住,把手機(jī)交到屈昊行手上,里面一塊小小的芯片,裝著我黑暗的秘密。 “……我,我給屈昊止下了藥,拍了視頻,用那個,才威脅他跟我在一起,我,我這么做,不是為了跟他……我是想留在屈家天天看到你,我……” 我語無倫次的陳述,像被抓獲的賊正上交著自己的贓物,一口氣剖白只想請求寬恕,現(xiàn)在我才意識到那個計劃有多愚蠢。 屈昊行果然擰著眉,“為我?你和昊止?” 我點頭,沒一點底氣,“我不敢……我不敢碰你,我怕你嫌我,我怕你恨我?!?/br> 屈昊行半晌才嘆出一口氣,“抱歉,阿唯,就算你這樣說,我還是很難相信?!?/br> “昊止也許不是自愿,可你這么做,常人的邏輯難道不是因為你想和他在一起嗎?” 是的,他說得對,是我太蠢了,當(dāng)時來到屈家拜訪他卻撲空的我,正好撞上了醉醺醺回到家里的屈昊止。 我和屈昊止之前的關(guān)系就很淡,他很早就看不慣我成天跟在屈昊行身后糾纏他,對我從來沒有好臉色。 那天是我唯一能接近他的機(jī)會,錯過就再也沒辦法利用他留在屈家,我哪里顧得上邏輯,我根本沒有反復(fù)考量的時間。 盡管我在唐家擁有自己的房間,總是喜歡翻我東西的唐為嗣也遠(yuǎn)渡重洋,但我根本不敢把那些東西留在家里,那天我也是剛剛收到,我就把它們帶在了身上,迷藥,攝像頭,這些為了下流陷阱預(yù)備的兇器,我多一秒都不想再揣著。 到底怎么樣才能讓屈昊行相信我?我做的一切明明都是為了他。 如果能把心掏出來給他看就好了,那里只有他一個人,我真恨不能這樣做。 我抱住屈昊行,胸口貼著他的胸口,我想讓他聽到我的心聲,屈昊行停了兩秒,把我抱緊。 屈昊行吻著我的側(cè)臉,細(xì)細(xì)密密的親吻,輕柔,珍重,像舍不得碰壞一件寶貝。 可我的心卻被他柔軟的嘴唇擊碎了, 我把頭埋進(jìn)屈昊行的胸口,“昊行,我們zuoai好嗎……求求你……” 既然我的嘴笨拙,我的心聲他也聽不見,那就讓我用身體告訴他,我到底有多渴望,多愛慕,多想和他在一起。 屈昊行搖了搖頭,用被子把我裹住,他的手隔著輕飄飄的羽絨被落在我后背,“我當(dāng)然很想要你,但是你身上都是傷,下面也腫了,很疼吧?” “阿唯,不必因為我對你告白就這樣做,你沒有安慰我的義務(wù),是我自作主張的愛你,你……” 我吻住屈昊行的嘴唇。 我不會接吻,堵住他的嘴后不知該怎么撬開他的牙齒,我甚至因為太著急差點撞上他的人中。 屈昊行悶哼一聲,善解人意的為我松開唇齒,我學(xué)著那些男人對我做過的那樣,用舌尖一顆顆掃過他光滑的齒壁,卷住他的舌頭吮吸。 我不會換氣,所以更著急,這個吻簡直混亂到?jīng)]有章法,可我努力了,我只希望屈昊行的感覺不要太糟,盡管我的嘴不純潔,可我真的好愛他,我使勁渾身解數(shù),單純只想讓他感到舒服。 屈昊行終于回應(yīng)我了,他的舌尖微微一動,反客為主的纏住我用力吸吮。 這就是和愛人接吻的感覺嗎? 比從前任何一場激烈的性愛都更加熾熱,僅僅一個吻就讓我頭昏腦漲,我連靈魂都要溢出來,飛到天上去。 缺氧,激動,就算被放開得以大口呼吸,我的臉還是紅熱發(fā)燙。 產(chǎn)生情欲的不止我一個。 我看到屈昊行西裝褲下的yinjing也勃起了,它頂出一個柱形的輪廓,抵著被子。 “……抱歉,阿唯。” 屈昊行深吸一口氣,額角有汗,他苦笑道,“很沒用吧?一個吻就這樣,太愛你了,我根本沒辦法控制?!?/br> 我怎么會覺得他沒用呢? 我的心因為屈昊行難得暴露出的失控和脆弱,柔軟得一塌糊涂。 我順著屈昊行的下巴一路向下親吻,吻他的喉結(jié),吻他的鎖骨,我抱著他,像抱著一個渺茫的夢,舍不得放,我抽不出手,所以只能用牙齒解開他襯衫的紐扣。 濕漉漉的口水洇濕了他的白襯衫,柔順劑的香味被我在口中分解,終于解開了三顆,露出他麥色的胸膛,他的脖頸都被我弄濕了,我想把它弄干,舌頭一下下舔過去,那里卻變得更濕,水光一片。 我真是笨,舌頭當(dāng)然是濕的,屈昊行一定也覺得濕乎乎的難受,他下身貼著我的guitou突突直跳,像在對我傳遞它主人的焦躁與不安。 我的手覆上去,摸了兩下,我想安撫它,但我自己都沒手yin過,不知道怎么做。 從前被人揪住那里后,我的頭腦就會變得一片空白,盡管他們嫻熟的taonong能讓我無數(shù)次的射精,但我什么經(jīng)驗都沒掌握。 屈昊行為了我這么忍耐,這么為難,我卻沒辦法幫他做點什么,我不想再讓他一個人可憐的去浴室自我解決,我揪住屈昊行的衣服,我急得直哭,“昊行,昊行,我不會,怎么做……你幫幫我……” 我聽見屈昊行的喉結(jié)滾了一下。 他的手掌托起我的臉頰,我仰望著他,英俊的五官因為忍耐變得微微扭曲,“……唯唯,可以用嘴嗎?” 他叫我唯唯。 疊字被他柔聲呼喚,情人間的旖旎纏綿。 就算沒有這兩個字,我也愿意為屈昊行赴湯蹈火。 我點頭。 屈昊行把我的頭輕壓下去,“昊止他們應(yīng)該教過你吧?” 他說他們……他是不是介意? 沒有人不會介意,愛就是想要私有。 我連屈昊行心里裝著一個死去的人都會心痛難過,我的身體來往過那么多人,里面還有他的親弟弟,他又怎么想? 可是我只有這里還算干凈了,我只能留給他這片狹窄的處女地,我哭著,“……沒有,沒有人教過我,我沒有用嘴給他們做……屈昊行,我沒有對別的男人這樣……” 溫柔的屈昊行,仁慈的屈昊行,他沒有責(zé)備,更沒有猜忌,反而委曲求全地安慰我,“好,我相信你。別哭,所以你不會koujiao,是嗎?” “那你愿意為我做嗎?你沒經(jīng)驗,第一次應(yīng)該會很難受,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忍耐?!?/br> 這個人為什么這么好?直到此刻他還在為我著想。 “……我愿意?!?/br> 為了他,我什么都愿意,我虧欠他太多了。 頭頂傳來屈昊行平和的聲音,“謝謝你,唯唯?!?/br> 我跪在屈昊行胯間,解開他的皮帶,金屬扣和我的白金手鐲碰到一起,叮鈴一聲,他的西裝褲被我褪下,黑色的內(nèi)褲上濕了一小塊。 我這一具布滿吻痕的蕩婦一樣的身體,皮囊下的心卻像新婚之夜不識人事的小妻子一樣緊張,我的手微微發(fā)抖,手指哆嗦著脫下他的內(nèi)褲。 屈昊行很干凈,他的yinjing也是,盡管外觀顏色紫紅,筋絡(luò)盤結(jié),尺寸看起來也粗長可怖,但他身上柔順劑的香味和分泌物的麝香氣味混合在一起,溫暖而濕熱,熨貼著我。 我不懼怕,反而是別的什么情緒,它跳躍著,煽動著,讓我的心臟跟著它砰砰直跳。 “先舔一下尖端和柱身,然后含住,慢慢將它整根吞進(jìn)去,小心不要讓牙齒刮蹭到,再收緊雙腮吸吮,你能做好的,對嗎?” 屈昊行耐心地教導(dǎo)我,我自然不能辜負(fù)他的期望,我點點頭,伸出舌頭舔舐他的guitou,上端有一個冒著水的小孔,我的舌尖湊過去,咸咸的味道,一時不知道是它吸住我,還是我鉆進(jìn)去,擠壓出空氣,它們兩相緊緊吸附,屈昊行難耐地悶哼一聲,抓住了我的頭發(fā)。 我按他交給我的步驟,舌頭上下滑動,來回來去侍候他的昂揚(yáng),連包皮上的褶皺都被我小心翼翼一條條舔過,屈昊行的yinjing被我舔的越來越濕,越來越硬,外壁都是晶瑩的水痕,他拍拍我的頭,“好了,現(xiàn)在可以含進(jìn)去了?!?/br> 我嗯了一聲,張開嘴,含住他的guitou。 好大,好熱,好脹,垂眼看到外面居然還露著大半根,我才含住一個尖端而已,就被塞滿了。 “嗯嗯……嗯……” 我難耐地嗚咽,舌頭蠕動著向下壓,一口一口吞咽口水,企圖在口腔里給屈昊行留出更多的位置。 “難受嗎?”屈昊行拍拍我的臉頰,“做不下去就吐出來,沒關(guān)系的?!?/br> 都怪我,如果不是昨天惹怒了屈昊止,被他cao腫了逼,我起碼還能用那里讓屈昊行舒服。 不只昨天,好多個曾經(jīng)的昨天,如果不是我做錯事,我會和屈昊行真正的zuoai,讓他更舒服,而不是讓他受委屈。 我后悔的眼睛發(fā)酸,更賣力地把他吞下去,恨不得讓他的yinjing就這樣把我的喉管頂破。 屈昊行突然兩只手按住我的頭,他輕喘一聲,“……頂進(jìn)你的喉嚨了,怎么一下就吃得這么深,這么想要?” 我說不出話,只發(fā)出嗯嗯的呻吟做回應(yīng),我想要他,我想問他舒不舒服,可是我抬不了頭,看不到他的臉。 大概是我做的還不夠好,屈昊行不得不自食其力,他低聲問我:“我可以動一動嗎?” 我含著他,發(fā)出一聲模糊的“嗯。” 也不知道他聽沒聽清,但很快,屈昊行就抱著我的頭猛地抽插起來。 太大了,太滿了,我怕牙齒刮到他,嘴巴張到最大,下巴仿佛要脫臼一般無力,他一下又一下激烈地插入,每次都頂?shù)轿易炖镒钌畹牡胤?,我想干嘔,卻連一口氣都吐不上來,喉頭被他的guitou堵得嚴(yán)嚴(yán)實實,嘴里被摩擦的火熱,熱燒紅了我的眼睛,眼淚淌了一臉,因為前后擺動的動作飛濺,濺到他的小腹,沒入他身下黑森森的叢林里。 我的手到處亂抓,是快窒息而死的人求生的本能,屈昊行扣住我一只手掌,與我十指緊扣,不知是幸福的感覺,還是我手上鉆石戒指的光芒,我被晃得頭暈眼花。 屈昊行握著我的手掌寬厚有力,他像要把我的骨頭捏碎一般,和疼痛窒息一起到來的,是他guntang的jingye,他的yinjing在我嘴里跳動,一下一下把噴薄的jingzi射進(jìn)我的喉嚨。 “咳咳……咳……” 屈昊行的jingye多數(shù)順著我的喉嚨流進(jìn)去,被我呼吸的動作帶著一口口吞下,嗆出來的只有一些混合了我口水的稀薄白色粘液。 “……抱歉,太久沒做過,控制不好射精的時間,你還好嗎?” 屈昊行捧著我的臉,帶著情欲的低音,溫柔而性感,讓我心跳失常。 他的眼睛向下掃了一眼,我身下的被單濕了一片,“唯唯,你也射了,你流了好多水,很有感覺嗎?你的陰蒂都冒出來了?!?/br> 我一驚,連忙羞恥地爬起來,合緊雙腿坐直,用兩瓣yinchun把它藏匿。 只是幫屈昊行koujiao而已,我就高潮了,還好我不是男人,沒被碰觸就這么快射精,這和失禁有什么區(qū)別,我恥辱地低下頭,“……對不起,我……我……” 我的身體太yin蕩了,怪不得cao過我的男人都罵我sao,罵我賤。 我根本配不上屈昊行。 屈昊行摸了摸我的頭,突然他把我推到床上,我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他低頭舔弄起我的女xue。 屈昊行濕厚的舌頭刮蹭著我紅腫外翻的yinchun,他嘬著那道rou縫,發(fā)出黏糊糊的水聲。 “……屈……屈昊行!” 那里太臟了,我不配讓他為我這么做。 屈昊止給我洗過澡,可是他洗好了嗎? 他是那么沒有耐心的人,更何況是對待討厭的我,他能為我處理干凈留在我體內(nèi)的jingye嗎? 我的腦袋嗡嗡作響,我這么臟,屈昊行會嘗出來的。 “別怕,我知道你疼,今天我不會插入?!?/br> 屈昊行的兩只手,托住我兩瓣屁股向上抬,他揉搓著我的臀部,舔弄我流水的xue口,舌尖像帶著電,每碰觸一下,我就跟著他顫抖。 “我只是想看你為我高潮一次,好嗎?唯唯,為我高潮吧?!?/br> 這個高高在上,無所不能的男人,此刻看上去是這么的無助和可憐。 我心痛他,心痛他的真心和卑微居然是為了我這種人。 我發(fā)出嗚嗚的哭聲,向上頂著身體,我忍耐著羞恥,像只發(fā)情的母狗,把女xue往他的嘴邊送,“好……求求你……求求你讓我高潮……” “愛你,我愛你……屈昊行……給我……” 屈昊行咬住我的陰蒂,用牙齒輕輕研磨,突然他狠狠撕扯,我猝不及防地尖叫出聲,下體噴出一腔yin蕩的淚水。 屈昊行含著我的yinchun把它吞下去,像我剛剛吞掉他的jingye時一樣,他沒有一絲一毫的嫌棄和猶豫,“我也愛你,唯唯。” 他笑著,俯身親吻我的嘴角,我吃到自己的味道,淡淡的腥甜。 屈昊行吻了吻我的額頭,“我是真的愛你,現(xiàn)在相信了嗎?” 他又開合了兩下嘴唇,但卻沒有聲音發(fā)出。 我當(dāng)過啞巴,我也常用口型和人說話。 所以我能辨認(rèn)出他的口型,簡單的兩個字。 屈昊行是在叫我: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