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cao清冷上司的xue,捅破處子膜
異物插進(jìn)嘴里,帶著陌生的味道。白亭深下意識地伸出舌頭舔了舔,掃過指尖上滑膩的液體。懵了一瞬,然后報復(fù)性地用虎牙咬了謝裴的手指一口。 “你就這么對待你的救命恩人?”謝裴疼得皺了皺眉,掰開他的下巴,將受傷的手指抽了出來,玉白的指尖上破了皮,滲出了鮮紅的血珠。 “……”白亭深羞惱極了,拖著身體往后移了移,還在不斷冒著水的xiaoxue將床單染出一道濕跡。他含著水氣的眼睛瞪著謝裴,五指收緊,將潔白的床單扯得變了形。嘴巴動了動,生生擠出一句話來:“我不是讓你這樣幫我的?!?/br> 目光一頓,看見了謝裴下身頂出的小帳篷,緋紅的臉頰又是一熱,心里暗罵:真是不要臉。 “這種方法最快最好。”謝裴含住出血的手指,眉眼一挑,輕笑道:“你的味道真甜 ?!宾畷r眼眸又低垂下去,頗為哀怨地低訴:“你讓我流血了,我要拿點利息回來?!敝讣夤醋∩弦拢瑢⑺麄€脫下,露出了自己白花花的身體。 白亭深呆住,謝裴的身材比他暗自想過的還要好。奶白的肌膚上沒有一點瑕疵,胸前兩點是粉紅色,腰腹上的肌rou線條強勁優(yōu)美,極具爆發(fā)性的美感。 他又忍不住地往下看了看,視線觸及到盯著褲子的巨物,xiaoxue像有感應(yīng)似的,止不住地顫了又顫。 謝裴雙手箍住他的腳踝,手臂用力,不顧他的掙扎,將他整個身體拖在了自己面前。放出被束縛已久的性器,雄赳赳氣昂昂地頂在像花兒一樣的xiaoxue上。 “謝裴!”白亭深聲音低啞,帶著nongnong的警告。xiaoxue卻歡快地流著yin水,嬌嫩的rou壁感受到了guntang的溫度,一張一合,想要把硬挺的性器給吃住。 他手肘撐起身體,將他們相接的一處看了個清楚。謝裴的性器是漂亮的粉紅色,粗大堅硬的柱首毫不留情地抵在他的xue口。他一個手掌快速地呼了過去,往謝裴白嫩嫩的臉上撲。 “你不乖哦?!敝x裴反手將他的手抓住,繞有趣味地欣賞著他充滿盛怒地眸子,扯下衣服上拴著的領(lǐng)帶,將他兩只手腕死死地綁住。 清冷高傲的白亭深,從來都是喜怒不露于色。 “謝裴!我是你女朋友的哥哥,你不能……唔……” 修長的雙手掰開兩條大腿,將他的私處毫無保留地暴露在空氣中,腰身用力一頂,擠進(jìn)早已濕潤的一塌糊涂的rouxue。性器又粗又長,毫無預(yù)兆的,便捅破了他保留二十多年的處子膜。 鮮血從結(jié)合處流了出來,白亭深身體緊繃,咬緊唇瓣,被栓住的手腕勒出道道紅痕。 謝裴也很難受,輕喘著氣,下身被緊致溫?zé)岬膔ou壁不斷的往外推,擠得他發(fā)疼。他只能暫且保持不動,將白亭深的身體微微彎折,然后覆在他的身上,吻住他被咬出血絲的薄唇。雙手揉捏著一對雪白柔軟的胸部,指縫夾住頂端的紅梅不斷拉扯。 下體開始緩慢的律動,一點一點地往里面拓展,研磨著四周rou壁的褶皺。舌尖撬開了他的牙齒,清新的青草香混著淡淡的血腥味充斥在口腔里。 白亭深的欲望被輕易地勾了起來,殘余在體內(nèi)的藥效也發(fā)揮了作用,花xue溢出汁水,收縮著想要性器的進(jìn)入。 “你怎么想到給我打電話?”謝裴guntang的roubang已經(jīng)進(jìn)入了一半,感受到了他身體的放松,惡趣味地往前一個深頂。 白亭深急喘一聲,陌生刺激的快感讓他的思維變得遲鈍,花xue被沖撞得渾身都變得酥麻,也沒了再反抗的意識和力氣。迷迷糊糊地回答:“嗯……就是想打給你……” “今日是我識人不清……” 謝裴腦海中浮現(xiàn)了樂靈嬌俏的臉龐,動作不留痕跡地停頓了一下。 “你是不是早就喜歡我?” “怎么…啊…可能…” 看著身下的人眼眸濕潤,滿面含春的模樣,嬌嫩的xiaoxue緊緊吞吃著粗大的性器,相連的地方y(tǒng)in水橫流,打濕了自己的小腹。謝裴俯下身,含住胸前腫脹粉嫩的乳尖,舌尖輕輕地舔舐著,牙齒稍稍用力咬了咬。五指按住他的臀瓣,性器整根沒入,仿佛一把利刃似的,飛快抵著他的敏感點沖撞。 “到底喜不喜歡我?說實話我就放過你?!?/br> “不……”白亭深四肢都在顫抖,肚子滿滿地被性器撐滿,xue口的yin水也被插的四處飛濺,靈魂都像是要被頂飛了出來,最終還是承受不住地呻吟出聲:“唔嗯嗯…喜歡你…嗯啊…一見到你就喜歡你…” “可你是我meimei的男朋友…啊啊啊…你慢點!” “我不是她的男朋友?!敝x裴嘴角輕翹,動作愈發(fā)的兇狠了:“亭深,喜歡我這樣cao你嗎?” “嗯啊啊…喜…喜歡…”被插的太深,小腹處都凸顯出了性器的形狀。 突然一陣音樂聲響起,打斷了謝裴激烈的沖刺,白亭深一個激靈,聲音卡在了喉嚨里。 他拿起一邊的手機,上面明晃晃地顯示著讓他很是意外的名字:白渡。 “誰呀?”白亭深眨著濕漉漉的眼,愣愣地看著他們相連的地方。性器插著不動了,但xiaoxue還在一收一縮的,搞得他不上不下,很是難受。 “你二弟?!蔽仪澳杏选Vx裴慵懶地抬了抬眼,在心里默默補充。點擊接聽,順便打開了免提,然后將手機放在一邊,不顧白亭深的阻止,又開始了劇烈的頂弄。 “我哥是不是在你那邊?!我給他打電話他不接!”對面?zhèn)鱽砹藨嵟馁|(zhì)問,白渡的聲線是磁性低沉的,生起氣來時,更帶著一股野獸般的氣息,就如他本人一樣。 要是能接就怪了,我給他的手機開了靜音。 “當(dāng)然,你怎么知道的?”緊致的甬道吸咬著敏感的柱身,謝裴深吸幾口氣,穩(wěn)住自己的氣息。身下的速度不減,緊緊封住嘴的白亭深不可抑制地呻吟出聲。 “白熒告訴我的。”白渡隱隱約約聽到了什么,頓了頓,“你……你是不是……”他很熟悉謝裴,在他耳朵里,謝裴的聲音低啞又克制,就像曾經(jīng)上他的時候一樣。 “你對得起白熒嗎?你在哪里?對方是誰……”白渡氣的咬牙切齒,聲音從嗓子里擠出,像是野獸的怒吼。 謝裴啪嗒一下掛斷了電話。 “唔嗯…他…我…”白亭深終于能放松叫出來,但猛然聽見白熒的名字,無窮無盡的愧疚讓他心中又酸又脹。 “別多想?!敝x裴含住白亭深柔軟的唇瓣,柱首感受到了花心傳來的滾滾熱意,配合xiaoxue進(jìn)行又快又狠的深插,結(jié)合處精水yin水混合在一起,被抽帶出了些許泡沫。 他的胸膛劇烈的起伏,兩只兔子在空氣中打著顫,xue里愈來愈越sao癢,腰肢扭了扭,快感密密實實地襲來,仿佛要達(dá)到頂端。 “嗯啊……”只再插了幾十來下,白亭深一陣抽搐,噴涌而出的yin水悉數(shù)澆在性器上。謝裴被狠狠一燙,腰腹一軟,濃稠的白濁全都射進(jìn)了他的肚子里。 謝裴將性器抽了出來,水液嘩啦嘩啦地流了白亭深一屁股。他抱著他去清洗,然后自己又去洗了個澡。 一出來,就看見白亭深坐在床邊,眉目又恢復(fù)了以往的清冷淡然。他垂著眸,掩住眼中的暗潮涌動,朝著謝裴揮了揮手里的手機,不帶絲毫感情地問道:“你說,白熒她是幾個意思?” 謝裴接住了他扔過來的自己的手機,鎖屏上有一條白熒發(fā)來的短信。 “謝裴哥,過了幾小時啦,我大哥你得手了嗎?” 屏幕一閃,又是一條新消息發(fā)了過來—— “快點跑哇,二哥說你在開房,要來揍你。我攔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