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三十三:若欽與風(fēng)祁的二三事(五)【還是rou哈,下章回主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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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欽醒來的時候眼前是黑乎乎的一片,并不是伸手不見五指那種沒有光的情景,而是被黑色的鱗片占據(jù)整個視線的那種黑,鱗片上還反著光,有些森寒。 他沒忍住抖了抖耳朵,哆嗦起來,沒辦法,本能反應(yīng)。這種蛇鱗一樣的東西正一圈一圈地繞在他周圍,準(zhǔn)確來說,是繞在變回了原身的他周圍。 紅眼的白兔哆嗦著咽了咽口水,輕輕轉(zhuǎn)動身體,感受了一下身上并沒有什么不適,然后抬頭望了望,看能不能從上面跳出這個被圈禁的空間。 不望還好,一望,就對上了一雙綠色的豎瞳,一眨不眨地看著自己。 噫!若欽到吸一口涼氣,差點當(dāng)場嗝屁,嗝的一下就跌倒原地,整個兔子抖得跟篩糠似的。 通體玄黑的大蛇嘆了口氣,低下蛇頭輕輕蹭了蹭白兔的小腦袋,“別怕阿欽,是我?!?/br> 聽到熟悉的聲音,若欽勉強安心了下來,“風(fēng)祁……?” 風(fēng)祁居然是一只蛇?!大黑蛇?!而他,他們,他們昨晚還做、做了…… 跟一只天敵zuoai……要命……若欽真的想裝死了現(xiàn)在。 他不光酒量好酒品佳,而且他還記得昨晚的一切,所有,包括他想找仙君賞月的事情,然后是被風(fēng)祁帶回來,然后迷迷糊糊兩人就滾在了一起,做了個爽…… 風(fēng)祁還,還貌似喜、喜歡他……要命啊,這種展開他真不曉得該怎么應(yīng)付啊…… 若欽蜷起兩個小爪子抱著耷拉下來的耳朵,遮住眼睛,開始自閉。 風(fēng)祁歪了歪頭,眨巴兩下眼睛,很是不解若欽怎么又沒聲了,同他想象的那種醒來后要么生氣決裂要么心平氣和談?wù)劦那榫巴耆煌?,小兔子抱著耳朵裝死了。 黑蛇心里打著鼓,咚咚咚的。 昨夜做了之后小兔子直接昏睡過去,風(fēng)祁認(rèn)命地把他從頭到腳洗干凈,擔(dān)心jingye一直裝在里面會讓他不舒服,便全部給弄了出來,剛給人擦干身上的水,若欽便砰的一下化作了原身,成了一只他兩只手就能捧住的毛茸茸的小白兔,閉著眼睛睡得死死的。 這樣自我保護(hù)機制的啟動讓風(fēng)祁無奈又忐忑,他只好把兔子抱回?fù)Q好被褥的床上,自己也化作了原身,本能般用身體壘起高墻,將自己的弱點圈在里面,實施保護(hù)。 然后睜著眼睛一直到天明,等待審判。 “阿欽……” 風(fēng)祁很是心虛地叫著若欽,“昨晚,我們……我們做了,我,你,我喜歡你,很喜歡你,或許從第一眼見到你我就已經(jīng)喜歡上你了,你紅著眼睛看著我的樣子還有你對我笑的樣子,我都喜歡。皺著眉頭的模樣,擔(dān)心仙君到局促的模樣,吃著糖餅?zāi)橆a鼓起來的模樣,全部,我都覺得很可愛??吹侥?,就覺得歡喜?!?/br> 我喜歡你,這句話跟昨晚他睡過去時模糊間聽到的一模一樣。若欽躲在耳朵后面抿了抿嘴,風(fēng)祁對他說喜歡,讓他心里麻麻的,還漲漲的。 “所以,你能不能”給我個機會…… 話還沒有說完小兔子便悶悶地打斷:“為什么會喜歡一個男的呢,還覺得男的可愛什么的……我以前一直以為自己會找一只小小乖乖的母兔子成親生子,又或者并沒有人會喜歡同我在一起,因為我膽小怕事,什么都做不好,除了仙君,沒有誰會包容我……” 聽到喜歡的人這樣貶低自己,風(fēng)祁有些慌張,“怎么會呢,你前前后后能事無巨細(xì)地給仙君安排好,這本身就很厲害啊,細(xì)心又周到,把最小的事情都能涵蓋到,本就十分難得。細(xì)節(jié)決定成敗?!?/br> 沒有人聽到夸獎自己的話會不開心,若欽也是一樣。 他從耳朵后面睜開眼鉆了出來,紅眼睛對上風(fēng)祁的綠眼睛,“你們魔族喜歡男子,難道是通病嗎?” 風(fēng)祁搖頭,“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喜歡你?!?/br> 小兔子動了動自己的三瓣嘴,然后蹬著腿,湊到風(fēng)祁的腦袋前,輕輕蹭了蹭,“……再說一遍你的喜歡?!?/br> 大黑蛇受寵若驚地呆愣住,半晌,把頭更低地抵到兔子身邊,閉著眼睛同他貼貼,緩緩道:“我喜歡你,心悅你,想要你,跟你在一起怎樣都好,怎樣都開心。想要你多笑笑,每天都快樂,不要再難過傷心,還想要把你養(yǎng)得胖一些,你真的好輕,好小……” 若欽覺得臉熱,但變?yōu)樵淼乃つw被毛發(fā)擋住,看不出來,抬起爪子拍在大蛇腦袋上,“可以了,別、別說那么多……那,雖然你不是小小乖乖的母兔子,但我也回應(yīng)一下你的喜歡吧?!?/br> 說罷,小兔子便把頭貼到黑蛇的腦袋上,輕輕啾了一口。蛇尾輕輕卷過來,勾了勾兔子的尾巴,然后虛虛搭在他的身后。 “再睡一會兒吧,我陪著你?!?/br> 和一個天敵在一起,還挺拉風(fēng)的吧,若欽想。他嗯了一聲,就這樣趴在黑蛇腦袋上再次睡去。 夢境黑甜,醒來便不記得,只剩下久違的舒暢與窩心。 沉睡時若欽便又變回了人形,這是他極其放松的狀態(tài),因為覺得安全。 再次睜眼是在男人的懷抱里,胸膛赤裸,伴隨著呼吸起伏,風(fēng)祁睡得很沉,若欽動了動腦袋從對方手臂上起來,夕陽斜照,剛好把光打到了風(fēng)祁的背上,給他映出了一個身體輪廓來,也剛好被他擋住,才給小兔子一個昏暗的里側(cè),讓他好睡。 若欽沒忍住勾了勾唇角,這黑蛇還挺細(xì)心。 覺得有些口渴,想起身去倒杯水喝,結(jié)果腰上一緊,又給貫倒了回去,腦袋重重貼上男人的手臂,然后猛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腿蹭到了什么,眼睛瞪得老大。 風(fēng)祁睡夢中下意識收緊手臂,把人往懷里帶,不曾想這動靜還挺大,自己也就跟著醒了過來。 眼睛睜開便對上了若欽圓溜溜的大眼睛,風(fēng)祁親了親他的鼻尖,“醒啦寶貝。” “寶貝什么寶貝,請你松開貴手,我要去喝水?!?/br> 若欽假裝氣鼓鼓的樣子也十分讓人心動,風(fēng)祁不光沒有松手,還又給緊了緊,親了親他紅潤的嘴巴,“我給你倒?!?/br> 順勢又啄吻了好幾口,才戀戀不舍地掀開被子下床,這下若欽完全看清了風(fēng)祁下身的樣子—— 半獸化的黑蛇拖著一條長長的黑尾巴,與早晨見到的原身一模一樣,不過這并不是重點,因為是風(fēng)祁,所以若欽已經(jīng)不怕這種冰冷的長蟲了,重點是,風(fēng)祁肚臍往下三寸的地方,原本應(yīng)該是被蛇鱗覆蓋著的,此時卻大咧咧露著兩根性器。 昨晚也有兩根?? 若欽抱著腦袋仔細(xì)回憶了一下,一、一根吧就?蛇本身就有兩根性器他是知道的,但乍一下看到實體還是有不小的沖擊力。不僅形狀粗大,冠頭尖端也變成了錐子的形態(tài),這都不消說了,駭人的是,那“錐子”上布滿了rou刺,一路延展到冠狀溝,充滿了獸性。 風(fēng)祁倒了水給若欽端過來,就看到小兔子直愣愣的盯著他的身體,不,是盯著他的下半身看。 唔,黑蛇有些不好意思,但又更加興奮,被喜歡的人這樣看著性器,多少有些激動。兩根東西就這樣在若欽的注視下跳了跳,耀武揚威似的。 若欽:“……” 抬眼看著風(fēng)祁,一臉的驚恐。 風(fēng)祁不自在地側(cè)著頭抬起拳頭抵在嘴前咳了一下,“我嗯,是本土魔族血脈,血脈龐雜,沒有你們血脈純凈的來得快,從原身變回人形需要過渡……至于這兩個,喜歡的人在面前這樣直勾勾地看著我不可能不激動……啊阿欽你別怕啊?!?/br> 若欽已經(jīng)羞得捂住了臉。那廂風(fēng)祁還在解釋。 “我本就有兩個嘛,不過化作人形多少有些束縛,所以就只有一根了,人形的時候。” 黑蛇坐到床邊,把杯子遞給若欽,“喏,喝水。” 若欽耳朵尖都羞紅了,伸手接過杯子趕忙飲下,又因為喝得有些著急,把自己給嗆住了,風(fēng)祁忙給他拍拍背順氣。 緩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風(fēng)祁又把杯子放了回去。 若欽磕巴地問他:“你,平日人形只一根,不、不憋得慌?”問出這個問題又覺得自己有病,為什么要問這個?。。?/br> 風(fēng)祁倒是學(xué)會了順桿爬,“之前沒有覺得憋,但作夜同你紓解過之后,便覺得是了?!?/br> 大手摸上若欽赤裸滑膩的肌膚,手指曖昧地摩挲著那截細(xì)腰,“若是阿欽愿意多陪我紓解紓解,就再好不過……” 隨著話語的逐漸粘稠,風(fēng)祁便同若欽靠得更近,作勢就要吻下來,若欽掙扎著捂住他的嘴,竭力往后仰,“才,才做過不是嗎,你別激動?!?/br> 風(fēng)祁用空著的那只手將戀人的手從嘴上扒下,摸著細(xì)腰的手也環(huán)到了腰后,把人固定在了身下,“已經(jīng)過去一日了呀,這‘晨起’的興奮,阿欽幫忙泄泄火嘛~求你了~” “‘晨起’個屁,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入夜了!” “那就又是夜生活開始,好阿欽,你忍心我難受嗎,嗯?” 那個“嗯”字,真是千回百轉(zhuǎn),繞著若欽的心臟輕輕搔刮,把鼓脹的心跳恰到好處地揉捏。 若欽不再搭腔,但風(fēng)祁不想放過他,湊過去親了親他的耳朵尖,“昨晚可是舒服的?”熱氣呵在耳畔,若欽的半邊身子都酥麻了,只能哆嗦著點頭,“嗯……” 風(fēng)祁得寸進(jìn)尺,“這次,也讓你舒服,好不好?” 若欽任命地閉上了眼睛,但還在嘴硬:“你那些個東西,上面有刺……我怕……” 風(fēng)祁笑了一聲,吻了吻他的耳根又舔了一口下頜,牽著他一只手摸到那兩根充滿獸性的性器上,“你摸摸,刺是軟的,會很舒服的?!?/br> 手心里的rou刺的確不是什么十分尖利的觸感,刺在皮rou上反而麻酥酥的。 于是,若欽便點了頭給半獸化的風(fēng)祁又吃了一頓。 但他低估了那“rou刺”的威力,刺在手心和刺在xue心的感受完全不同,那些軟綿的小刺在xue道里,起先猶如千萬根細(xì)小的羽毛輕柔的擦過腸道,引得他陣陣顫栗不說,待腸道完全接納之后,就化作了利刃,不斷抵在敏感處死命地磨,又麻又癢,感覺異常劇烈。 帶著rou刺的性器剛一放進(jìn)去,小兔子就抖著屁股射了出來,動幾下,又迅速被快感撥到頂端,黑蛇的幾下動作,便叫他驚叫著又射了一次…… “騙、騙子!啊嗯……不做了……不,不做,好可怕……什么東西啊……嗯!……” 風(fēng)祁也是無奈,誰能想到這半獸化的狀態(tài),還沒有讓他進(jìn)入佳境呢,戀人就高了好幾次,這樣下去小兔子會受不了的。 他只能抱著人固定在身上,各種哄,還找來一條細(xì)長的綢布,裹在了若欽的性器根部,系上漂亮的蝴蝶結(jié),“乖,你這樣一直去個不停是不行的,得控制?!?/br> 若欽氣急,啪的一下拍在男人的手臂上,“你、你他媽給老子,唔嗯,變回去啊……哈嗯……” 風(fēng)祁把他抱在身上,岔開腿釘在一根性器上,另一根危險地摩擦在臀縫中,“好阿欽,乖阿欽,我暫時變不了,只能這樣做,對不起讓你難受了,忍一忍好不好……” 說著便輕輕在腸道深處畫著圈,使rou刺碾著xue心磨了個遍,若欽頓時抱著他的脖子張嘴干渴地喘著氣,半晌連話都說不出來,緩了好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帶著哽咽,“嗚……風(fēng)、風(fēng)祁……你,你親親我呀……哈嗯……” 吃軟不吃硬的小兔子。 風(fēng)祁心疼地抱著戀人,側(cè)頭循著那柔軟的唇瓣吻了過去,舌頭靈活地鉆進(jìn)檀口,帶著若欽的舌尖共舞,極力地安撫著被自己性器磨得難耐的小兔子。 然后在接吻的過程中,繼續(xù)掐著rou臀顛弄,把驚叫和呻吟堵在嘴里。 上面和下面都被盡數(shù)堵住,若欽只能任其宰割,逃不掉,也不想逃。 釘在身體里的兇器不斷地磨著他的xuerou般,那么用力又那么溫情,勾著他的魂,用無盡的愛意吞噬著他。 不被肯定,被各種嫌棄的小兔子,輾轉(zhuǎn)和一只可憐的小狐貍艱難長大,他陪著狐貍出嫁,然后被一只大黑蛇叼回了窩里。 呼吸被剝奪,若欽的眼淚洇了出來,大顆大顆的,砸在了風(fēng)祁的肩膀上。 風(fēng)祁猛地睜開眼,與他分開唇舌,慌張又小心的問:“……我弄痛你了?” 若欽只是輕輕搖頭,又湊過去含住對方的舌尖吮了吮,“沒有……” 伸手拉著風(fēng)祁的手一起摸到后面蹭在臀縫里的那根性器,握住,隨著黑蛇的挺動上下滑動。 “我也心悅你,阿祁?!?/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