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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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便開始了他的計劃。 從在賓館猥瑣男反悔,第一次遇見蘭云祁開始,一切都在他的算計范圍內(nèi)。 從那以后,維沙凌就不斷糾纏著蘭云祁,恐嚇威脅跟蹤各種手段都在他身上用過。 現(xiàn)在卻毫無防備的躺在自己床上,他伸手捋捋他額前的發(fā)絲,面容清俊,皮膚白皙,混身都散發(fā)著誘人的氣息。 他附身下去,臉對著臉,感受到溫?zé)岜窍?,吻了一下他的額頭。 心中不斷安慰著自己,這是一種奇妙的緣分,如果不是弟弟自己也不會遇到蘭云祁,自己也真的喜歡他,不算是騙局和謊言,對吧? 用另一種想法試圖減少自己的負(fù)罪感。 自己也躺在床另一側(cè),用手支撐著頭,端詳這蘭云祁的容貌… …… 已經(jīng)半月沒聯(lián)系到蘭云祁的吳新宇,在屋里插著腰來回踱步,電話撥了上百通,愣是沒撥通一個電話。 他知道蘭云祁就算再怎么生氣也不那么就不接自己電話的。 吳新宇是娛樂圈眾所周知的Alpha,不僅有出眾的樣貌,極具歌唱天賦,噪音獨特使得他一炮而紅,身為歌手也十分低調(diào),很少露面。 聯(lián)系不上蘭云祁,他心中不免焦慮不安,鼓足勇氣來到蘭家別墅。 此時蘭云夢剛好從外邊回來,碰到站在門口的吳新宇。 “你來干什么?!笨谖遣挥押茫苈牫鏊懿粴g迎吳新宇的到來。 “我來找云祁,他在家嗎?”他也不磨嘰,直接說出自己的目的。 “不在?!碧m云夢冷淡回應(yīng)道,巴不得他趕緊走。 “不可能,他肯定在家,我到處都找了,他都不在,只會在家里。”他不屈不撓說著。 蘭云夢見他不死心,想著就要激他一下,故作姿態(tài)道:“我弟弟啊,他已經(jīng)找到自己的歸宿了,現(xiàn)在兩人正在恩愛度蜜月呢?!?/br> 度蜜月?什么意思,吳新宇不理解,支支吾吾道:“他……”希望不是心中所想那樣。 蘭云夢看著他的表情,像是猜到了他的心思一樣,“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我弟弟他已經(jīng)結(jié)婚了?!?/br> “不可能,不可能。”聽完這話他腿腳有些發(fā)軟,往后踉蹌退了一步。 蘭云夢繼續(xù)刺激他,讓他徹底死心:“以前是我弟弟年紀(jì)小,不懂事,現(xiàn)在長大了,當(dāng)然要選擇正確的方向和人。” 吳新宇默不作聲。 她接著說:“難道你要他像一只過街老鼠一樣人人喊打才罷休?永遠(yuǎn)見不得光?跟你這種有家庭的人糾纏在一起只會讓他越走越偏,永遠(yuǎn)活在指指點點中和世人的唾罵里。” “你有自己的家庭,事業(yè),你的伴侶腹中懷著你的孩子,你還要糾纏著云祁不放,我懇求你能不能像個男人一樣,履行自己的職責(zé),不要再糾纏我的弟弟了,他現(xiàn)在過的很好。” 她殷切的懇求著吳新宇放過自己的弟弟,走進(jìn)屋內(nèi),留下他一人呆愣在原地。 秋風(fēng)瑟瑟,吹進(jìn)人骨子里,涼的刺人。 吳新宇心里像起了海嘯一般。 他不敢相信云祁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心中悲痛涌上心頭,抱著酒瓶就睡倒在地。 腦海中閃過回憶。 蘭云祁哭著質(zhì)問他為什么隱瞞他已經(jīng)結(jié)婚的事情。 “是他逼我的,我那天喝多了?!彼M量保持鎮(zhèn)定的回答著。 吳新宇在國外定居了很長時間,他邂逅了維淼,覺得他可愛,靈動,便不由的搭上了話。 相約去慢吧,兩人品著小酒,相談甚歡,不知怎地自己卻喝過了頭。 醒來時,兩人倘誠相見,維淼靠在他肩窩里,本想道歉后了結(jié)此事,卻被維淼告知他懷孕了。 實在沒有辦法推脫,他對維淼也有一些好感,兩人便草草就在國外領(lǐng)了證。 重回故土,偏偏又讓他遇見了自己的初戀情人蘭云祁。 鬼使神差的使兩人貼近,舊情重燃。 他不敢告訴蘭云祁自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他怕又像當(dāng)初一樣失去他。 然而上帝是公平的,他的伴侶并不像兩人剛認(rèn)識時那般溫順可愛,甚至可以用胡攪蠻纏來形容。 自己的點點滴滴都要事無巨細(xì)的向他稟報,choucha手機(jī),找私家偵探跟蹤自己。 小到今天吃了什么,大到遇見什么人說了什么話,這種壓迫感讓他感覺自己快窒息了。 每次他試圖反抗,維淼就會用肚子里的孩子威脅他,極端的捶打自己的腹部,嘴里喊著:“你都不愛他,那還生下他干什么。” 吳新宇雖覺得厭煩也束手無策,實在拿他沒辦法,怕他真的傷害孩子,每次都妥協(xié)下來。 漸漸被酒精吞沒意識,睡了過去… 維淼剛和朋友從外面購物回來,大包小包的東西被阿姨拎在手里。 一進(jìn)門就聞到濃烈的酒精味兒,鄒了下眉頭。 旁邊阿姨道:“哎喲,怎么有股酒味兒啊,真難聞。”說著點起了香薰。 屋內(nèi)傳來吳新宇的嘟喃聲。 屋外兩人面色驚慌,四目相視,氣氛變的緊張起來。 “他什么時候回來的,阿姨,快!肚子,我的肚子?!?/br> 維淼似乎沒猜到吳新宇會回來,上次因為蘭云祁兩人鬧的很僵,他已經(jīng)很久沒回來過了,自己也松懈了下來。 阿姨趕忙翻箱倒柜,翻出一個硅膠材質(zhì)rou色的半圓,兩人走進(jìn)房間一角,將半圓附在他腹部,使他小腹微微隆起,有了懷孕的跡象。 他第一次見到吳新宇其實是在國內(nèi),看見他的舞臺上閃閃發(fā)光,后來去國外做心臟治療又遇見了他,那時候的他因為做手術(shù)九死一生的緣故,整個人極其脆弱,是吳新宇不斷鼓勵安慰他。 吳新宇就成了除哥哥外,唯一的光。 他時時刻刻都想著吳新宇,吃飯想他,睡覺也想,偏執(zhí)并深愛著他。 “阿姨,他發(fā)現(xiàn)孩子是假的會不會生氣,會不會就不要我了,去找別人?!彼ブ⒁痰囊滦洌瑔栔?。 “沒事的,孩子,他不會發(fā)現(xiàn)的,就算真的哪天發(fā)現(xiàn)了,我們也可以說是孩子流產(chǎn)了,因為不想傷他心才這么做的?!卑⒁贪参康馈?/br> 維淼有些猶豫,心情飄忽不定。 …… 這邊等蘭云祁醒來時,已是日上三竿,管家一把拉開落地窗,陽光刺進(jìn)他視線里。 “快起來,這都幾點了?!睆恼Z氣中能聽出管家似乎并不喜歡蘭云祁。 見蘭云祁翻了個身繼續(xù)睡,管家將被子掀開,語氣比剛才更強硬了一些:“想吃什么,快說,我去幫你做。” “不吃。”語氣中帶著鼻音。 “正好,我也不想幫你做飯,不吃拉倒,要不是老板吩咐我伺候你,我才不要幫你做飯?!惫芗沂莻€年歲近40歲的婦人,留著一頭短卷發(fā),罵罵咧咧的說著。 蘭云祁起初不知道為什么這管家那么討厭自己,后來才知道原來和維沙凌合作的公司老板的兒子喜歡他,另一座農(nóng)莊和維氏莊園離的并不遠(yuǎn)。 農(nóng)莊老板的兒子也總是借著合作伙伴的由頭天天往這跑。 莊園里的工人都把他當(dāng)做是莊園的主人,突然某一天老板又帶回了另一個Omega,還告訴員工們從此以后蘭云祁就是這座莊園的主人,要像敬重自己的老板一樣敬重他。 管家和農(nóng)莊老板兒子關(guān)系極好,突然來了個新主人,心里自然是不舒服的。 蘭云祁半夢半醒間,聽著管家的抱怨,突然靈光一閃。 瞬間清醒,從夢中清醒過來,“你不喜歡我,我也不想呆在這兒,不如你幫我,幫我逃出去,我絕對不會在礙你的眼,行嗎?!痹囂叫缘膯柕馈?/br> 出于老板的威嚴(yán),雖心她很想讓他離開莊園,但是也不敢違抗老板的命令。 維沙凌的指令就是讓管家好好看著蘭云祁,照顧他。 他自己則是有重要會議,離開莊園前去開會,千叮嚀萬囑咐管家一定要看好蘭云祁。 農(nóng)莊老板兒子與管家聊天時意外得知蘭云祁想逃走。 正合他的心意,他不知從哪借來了梯子,搭在房屋陽臺口,撿起一顆石子丟進(jìn)窗內(nèi),趕忙離去。 蘭云祁看見屋內(nèi)丟進(jìn)來的石子,心中抱怨著誰那么沒公德心,亂丟石頭,氣沖沖走近陽臺就要和人理論一番。 來到陽臺往下一看卻沒有一個人的蹤影,倒是看見了梯子。 他開心極了,想也不想,就跨下梯子,小心翼翼的一臺一臺往下走,喜悅的心情難以抑制,終于可以離開這鬼地方了,真是天助我也。 他穿梭在農(nóng)田里,穿過芭蕉林,穿過藍(lán)莓地,這里種植著各種水果。 跑了很久也沒走到盡頭,體力逐漸消耗,肚子也餓的慌,隨便摘了地里的藍(lán)莓胡亂塞進(jìn)嘴里,來不及品嘗味道,只想著補充些體力。 他完全不知道這里是哪里,該往哪個方向走也不清楚,只想快點逃離。 走了很久,烈日當(dāng)空,曬的他頭頂直發(fā)汗,感覺嗓子里干燥,一手不停扇動給自己一些涼爽。 終于走出莊園,看到一條馬路。 眼見一輛車從這邊驅(qū)使過來,他有氣無力招手,示意車子停下。 車子也停在了面前,車?yán)锬侨藫u下車窗詢問道:“你要你哪里???” 此時匆匆開完會議的維沙凌一刻不敢耽誤的回到莊園。 一回去就發(fā)現(xiàn)蘭云祁不見了。 正在大聲呵斥管家:“讓你好好看著他,你怎么可以讓他跑了。”氣沖沖的拿著文件包走朝屋內(nèi)。 管家怯生生的抱著手走在他身后,任由責(zé)罵。 看見搭在陽臺邊的梯子看著管家質(zhì)問道:“這是誰的梯子,誰搬來的?!币环匀说哪?,讓人看了不免心驚膽顫。 管家立刻否認(rèn)自己不知道。 ……… 蘭云祁剛要坐上男人的車,就被聲音打斷“親愛的,你要去哪里?!?/br> 蘭云祁驚呼一聲,快速坐進(jìn)車?yán)?,驚恐道:“他是綁架犯,快,快點開車?!?/br> 但男人卻遲遲沒有發(fā)車,維沙凌手臂搭在車窗上,笑瞇瞇說著:“你想去哪里就告訴我,何必麻煩我的工人呢?!?/br> 蘭云祁不可置信的看著男人,萬萬沒想到居然是這座莊園的工人,感覺當(dāng)頭被冷水澆濕。 維沙凌打開車門,將人抱出,蘭云祁緊緊抓著車把手,不肯松手,嘴里喊著:“救命啊,請你救救我啊先生?!?/br> “走,回家吧,親愛的?!睂⒄麄€人強行抱出車座丟自己的車?yán)铩?/br> 一路回到莊園,下車時繞過打開另一邊的車門。 蘭云祁在車?yán)镩W躲,他快速伸手按住他的后脖頸:“往哪兒跑?!睂⑷舜直┑耐铣鰜?。 拽著他的手臂“快進(jìn)去,我沒有時間跟你散步”快步將人拖拽進(jìn)屋內(nèi)。 蘭云祁心中暗暗罵著維沙凌,真是一點都沒變,想起那時候他也是和現(xiàn)在一個模樣。 一輛邁巴赫追尾了自己的車,他額頭嗑在方向盤上,感覺生疼。 下車敲擊邁巴赫黑色車窗“喂,先生,你沒有看見我的車嗎,你怎么開車的?!?/br> 維沙凌一身休閑裝下車,一臉兇狠的說道:“你這樣急剎車,后邊的車怎么來的及剎車?!?/br> 看著是在賓館非禮自己的男人,他瞳孔放大,一腳踢在了維沙凌的小腿:“是你!大壞蛋。” 踢完就跑回自己車?yán)?,維沙凌打開另一側(cè)的車門很著坐了進(jìn)去,陰笑著貼近他的臉龐說:“下次一個人開車的時候,別忘記按中控鎖?!?/br> “你滾出去?!碧m云祁在車?yán)锿妻?/br> 維沙凌抓住他的雙手,面色森冷,沉聲說道:“你應(yīng)該不想被再次被強暴而上頭條熱點吧?!?/br> 車他也不要了,打開車門就要逃離,維沙凌隨手拿起一根吸管,抵在他腰間,威脅道:“你要是敢下車的話,我可不敢保證我手里的刀會不會刺破你白皙的皮膚?!?/br> 蘭云祁嚇的不敢往回看,殊不知他嘴里說的刀不過是自己買飲料留下的吸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