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八賢王世子看上的小小書童竟不愿侍寢,被拉到院中當(dāng)眾杖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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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梁城八仙樓酒家后廚,幾個(gè)仆婦又嚼起了舌根子,所議論的正是八仙樓里某位名喚云大山的茶博士的家事。 仆婦一:“嗨,你可聽說了?云大山家的小兒子,聽說送去給八賢王的世子當(dāng)書童了呢!” 仆婦二:“聽說了,那可是常人家想都不敢想,天大的好事啊!” 仆婦一:“哎,你是不知道,八賢王地位尊貴,可那世子性格喜怒無常,聽說之前幾個(gè)書童都被打成了豬頭趕跑了!” “權(quán)貴人家...難免的事,”一直忙著洗碗的仆婦三也插進(jìn)嘴來:“那世子怎么就看上云家那小子了呢?” “聽說是今年上元節(jié)燈會(huì),云家小子和幾個(gè)玩伴猜燈謎,沒想到一猜一個(gè)準(zhǔn),被碰巧路過的世子一眼便相中了!”萬事通仆婦一神秘笑道:“嘿,說是書童,都是白日里陪讀夜里陪床的,可真是門苦差事呢?!?/br> 仆婦二:“聽說世子還賞了云家五千畝的良田呢!” “我天,這錢可夠贖個(gè)玉鴛樓的名妓了!云家那小子就這么值錢?” “可不是么,原本小門小戶的,如今也算是麻雀變鳳凰了,以后云大山也不必再做什么茶博士,專心在家收租子就行?!逼蛬D一嘴最多,“不過上次云家小子來這兒找過他爹一次,那模樣確實(shí)是水靈靈,比那閉月樓的姑娘都不差?!?/br> 仆婦三:“嘿,這男人長得美,也不知道是好事壞事....” “又在這兒嚼舌根,小心東家撕了你們的嘴!”廚房管事的路過,朝幾個(gè)長舌婦大聲呵斥道。 八賢王世子府 太師椅上,一名身著紺青華服的年輕男子歪斜倚著一旁的八仙桌,邪氣的細(xì)長眸子上下打量著佇立門邊的少年,從背后而來的日光打在他身上,似乎整個(gè)人都籠著層薄霧般氤氳柔和。 “叫什么名字?”男子薄唇輕啟,聲音低沉卻帶著輕浮之氣。 世子親點(diǎn)的人,哪能不知道名字,只不過想聽人從自己嘴里說出來罷了。 “回大人,小的名喚云知雨...”一身布衣短衫,扎著書童發(fā)髻的少年人低著頭,后襟露出一段雪白頸子,乖順垂在身子兩側(cè)的小手下意識(shí)地搓著衣角,不言明也能看得出他的緊張。 “知雨,你上前來?!备叽蟮哪凶庸垂词种浮?/br> 少年踟躕地挪著步,且聽世子章明懷一拍桌子,呵斥道:“磨蹭什么!讓你到我身前來!” 云知雨再不敢猶豫,幾步邁到那有些瘆人的家伙前,依舊垂著腦袋,單薄的身軀都微微顫抖了起來。 章明懷不介意他人對(duì)自己的畏懼,輕勾起少年精巧的下巴,淺笑道:“今年多大了?” “小的剛滿十六..”云知雨怯怯道,腦袋被抬起來卻仍嚇得垂著眼。 “近看起來,竟比那日匆匆一瞥還更漂亮呢?!闭旅鲬炎笥覔芘菑埬樀凹?xì)看,像玩賞什么珍寶一般。 “謝...謝大人賞識(shí)...”少年睫毛輕顫,像受了驚的鹿兒般不敢輕舉妄動(dòng)。 男人坐直了身子,猛的一拉將人拉到懷中,一手摟腰一手向那圓臀伸去,揚(yáng)揚(yáng)眉,邪笑道:“知雨可知道,當(dāng)書童除了要會(huì)理書研墨,還得伺候主子...” 云知雨身子僵硬,還未等世子說完忙結(jié)巴地推拒,連帶著耳根都通紅起來,聲音越來越?。骸笆雷哟笕?..您...知雨只是個(gè)下人...不能伺、伺候您...床第之事....” 章明懷眉眼掛上怒意,將人緊緊箍住,粗暴地捏起少年下頜,冷厲道:“你爹沒和你說,你可是我花五千畝良田買來的么?” “求...求您....”云知雨嚇得快哭了,竟下意識(shí)的扭動(dòng)著想起身。 “好不識(shí)趣的小子!”試圖躲避的動(dòng)作徹底惹惱了不容違背的世子大人,章明懷將人拎雞崽似的提著后頸站起,往地上一扔,隨口喝令道:“拖出去,杖責(zé)五十!” “世子大人!....”少年人登時(shí)嚇壞了,手腳并用爬起來,還沒來得及再磕頭請(qǐng)罪,就被兩名強(qiáng)壯的家丁架了出去。 春凳很快擺在院中,家丁毫不客氣地將云知雨摜倒在凳上,手腳捆了個(gè)結(jié)實(shí),衣擺撩起,粗魯?shù)淖卵澴?,那瑩白彈嫩的兩瓣兒圓丘就這樣露了出來。 兩名血?dú)夥絼偟募叶〉傻醚鄱贾绷?,恨不能立刻讓這對(duì)白兔兒似的可愛臀瓣顫抖紅腫,聽這小少年悲切嬌嗲的哀鳴。 “等什么,打呀!”世子不耐地怒喝,眼睛不離那個(gè)渾圓可人rou乎乎的小屁股。 家丁得了號(hào)令,熱火朝天地抄起手中的毛竹板子,破風(fēng)地落在少年人柔嫩的屁股上。臀峰上的軟rou被死死落下的竹板子壓出誘人的rou壑,再度彈起時(shí)漣漪泛濫,板子接二連三落下,打得臀波蕩漾,很快將少年白皙的嫩臀抽的鮮紅腫起,院中回蕩著清脆響亮的竹板子打屁股聲,與少年人難抑的嗚咽。 “啊....嗚.......啊!嗚.....” 云知雨從未挨過這般狠厲的責(zé)打,更莫說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身后火燎似的疼痛,云知雨極想放聲大哭,可最后一絲殘存的尊嚴(yán)讓他死命咬著唇忍耐,一張俏俏臉憋的通紅。 入府第一日就被當(dāng)眾扒了褲子杖臀已是奇恥大辱,不能再像市井無賴挨板子一般鬼哭狼嚎惹人笑話了。 世子大人翹著腿坐在院中石凳上,看那雪白小臀在兩名大漢的笞責(zé)下愈發(fā)鮮艷欲滴,明明疼的抓著蹬腿的指尖都發(fā)白也不哭喊求饒,那一聲聲低抑的哀哭揪得人心里一縮一縮的,章明懷眉頭愈發(fā)緊蹙,猛的起身大喝一聲“滾開!”,踹開兩名家丁,徑自立在那被綁在春凳上的少年。 只見少年人一把小細(xì)腰半露在外,粗糙的麻繩正好捆在上面,把后腰上的軟rou都磨紅了,大腿中間也綁了繩,渾圓飽滿的大白腿子瑟瑟發(fā)抖,盈盈翹臀上布滿深深淺淺的板印紅痕,反倒是為這一身雪白皮rou更添了許多風(fēng)情。 “知雨可要聽話?” 章明懷俯身,掰過那張無力貼在春凳上淚眼漣漣的臉蛋,淡淡問道。 “小的、知錯(cuò)了...”少年氣息尚不穩(wěn)定,帶著哭腔顫聲答道。 “還不把人解了?!”章明懷一把將男孩被褪到膝彎的褲子扯上,踹了踹近處跪著的仆人,高聲道。 云知雨手腳發(fā)麻,剛被解開想撐著身子站起來卻骨溜溜滾到了地上。 陰晴不定的高大男人居高臨下看著地上狼狽的少年,忽然猛鉗住脖子將人拎起來,戲謔道:“如此無用,還敢說不愿伺候男人?” 云知雨臉蛋被掐的通紅,幾乎背過氣去,驚恐地看向那閻羅般英俊卻邪氣的世子大人,腰間的褲帶還未系緊,松垮垮的褲子又要滑下,章明懷忽的哈哈大笑松開手來,趁少年撫著胸口喘息之際,一把將人像抱玩意兒似的單手圈在臂彎里抱起,大步向里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