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瀉火(春夢觸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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渾渾噩噩之中,霍忠堯行走在一條看不見盡頭的路上,如墜云里,不知身在何處。忽然間,無數(shù)只觸手從四面八方伸出,爭先恐后地向他直撲而來。 “畜生!別過來!”霍忠堯一聲厲吼,條件反射地抽劍揮砍。 寒光乍起之處,觸手一分為二,如同被斬斷的蚯蚓一樣落在地上,蠕動著向他爬來?;糁覉蚩吹煤必Q,背后冷汗涔涔,橫劈豎砍地一刻也不敢停下。 可那觸手卻越砍越多,像是不斷增殖的活物,一開始是纏上他的手腳,然后蔓延到四肢。最后,無數(shù)觸手竟把霍忠堯的身體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懸在了半空。 胸口被壓得喘不過氣,仿佛快要窒息。 然而這還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那些觸手竟然探入霍忠堯的衣襟,像是在尋找什么一樣,在他的身體上蠕動、游走。磨蹭他的rutou。 “放開我!”霍忠堯試圖掙扎,奈何整個人五花大綁地懸在空中,動彈不得,身子還在不受控制地顫抖。 “將軍……將軍……” 耳邊傳來了熟悉的聲音,在那觸手近乎執(zhí)拗地愛撫下,霍忠堯胯間那物也在不知不覺中抬起了頭,顫顫巍巍地翹在半空中。 “不……”僅存的一線理智令霍忠堯瘋狂地搖晃起腦袋,他不允許自己就這樣臣服于快感之下,可他的腰卻違背了大腦的命令,不由自主地扭動、顫抖。 凌亂不堪的衣物已不知何時被褪到了膝蓋彎,觸手們爭先恐后地一擁而上,鉆進狹窄的臀縫間。 “不要……” 霍忠堯咬緊下唇,喉嚨里溢出的呻吟終于帶上了哭腔,可觸手們卻絲毫沒有憐惜之意,反而將他纏得更緊,蹭得更快。 胸膛上的兩顆rou粒當(dāng)然也無法幸免,被無數(shù)觸手變著花樣地吮吸挑弄?;糁覉蛞庾R逐漸朦朧,胯間的陽物難耐地半翹著,春水泛濫,濕得一塌糊涂。 “將軍,對不起……”惡魔的聲音在耳畔回響,恍惚間,似乎有什么滑膩的硬物擠進自己的臀縫間,不停蠢動。 “不……別進來……” 霍忠堯絕望地哀求,死命扭動著身體,卻仍是無法阻止那活物分開狹窄的rouxue,長驅(qū)直入。 霍忠堯又驚又懼,深埋在體內(nèi)的觸手像是長了眼睛一樣,直搗黃龍的瞬間就精準(zhǔn)地命中了要害,朝著那敏感的一點發(fā)起了猛烈攻擊。 “不……太快了、停一下……”霍忠堯淚流滿面地搖晃著腦袋,高速摩擦帶來的是無與倫比的強烈刺激,霍忠堯再也忍耐不住,抖著腰肢瘋狂地射精。 “承認(rèn)吧,這就是你的本性。這就是快樂。” 釋放的過程中,那觸手仍不肯放過他,依舊在他體內(nèi)瘋狂抽插,狠狠蹂躪那火熱軟爛的陽心。 霍忠堯受不了這樣的折磨,可不論他如何哀求哭訴,觸手們就是不肯放過他,一次又一次,不厭其煩地刺激著他,以至于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被這yin靡的活物染指過。 霍忠堯接二連三地高潮,持續(xù)不斷地射精,直到大腦逐漸空白。 霍忠堯滿身大汗地從夢中驚醒,倏地坐起了身,他倉皇環(huán)顧四周,這里是自己的帥帳,而躺在自己身邊的也不是斛律飛,而是葉雪舟。 葉雪舟揉著惺忪的睡眼:“將軍,你又做噩夢了?” “嗯……”霍忠堯氣喘吁吁地點頭,扶著額頭,“太真實了……” 那一晚,斛律飛趁著霍忠堯不省人事,按捺不住地在他身上泄欲的時候,霍忠堯也在做著同樣的春夢。自從那晚之后,霍忠堯就像是中了詛咒似的,隔三差五地就要做一次同樣的夢,而且每一次都比上一次要更加激烈,更加深入。 在夢中,有一個聲音始終在他耳邊縈繞、蠱惑。這個聲音非常熟悉,似曾相識,可醒來之后仔細一回想,卻又想不起究竟是誰的聲音。 呼地一聲,葉雪舟點燃了床頭一盞燭火,帳營里驟然明亮。 “將軍,你沒事吧?!北鶝龌伒氖终茰惲诉^來,貼在霍忠堯額頭,葉雪舟擔(dān)憂地看著他,“要不,我還是去叫斛律大哥過來?” “別!千萬不要!”霍忠堯渾身一個激靈,立馬阻止,“我現(xiàn)在不想看到他?!?/br> 霍忠堯態(tài)度堅決,葉雪舟也無可奈何,他披了一件氅子緩緩起身,走到帳營一角。 “那雪舟為將軍彈一曲清心普善咒,為將軍降降火可好?” 說著,他在角落里的一把琴前坐了下來,手指輕挑慢捻,靜靜地彈了起來。 霍忠堯一語不發(fā),默默地聽著,半晌后才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走到葉雪舟身后。 葉雪舟烏黑的長發(fā)凌亂地披散在肩背上,若隱若現(xiàn)地露出一截雪白的脖子,在幽暗的燭光下顯得誘人而纖長。 霍忠堯鬼神神差地將一只手輕輕覆上了葉雪舟挑動琴弦的手背,緩緩地與他十指相扣。葉雪舟抬起眸子,緊接著黑影無聲而至,唇就被堵住了。 后來的事就順理成章了,霍忠堯把葉雪舟按在琴上,從身后進入了他。葉雪舟也不掙扎,只輕吟低喘,受過調(diào)教的身體會從善如流地去迎合身后之人的律動,任由對方在自己身體里盡情宣泄。 葉雪舟感覺得出,霍忠堯心里有一腔難以排解的糾葛。所以在云雨過后,葉雪舟靠在霍忠堯懷里,忍不住開口問他:“將軍在煩惱什么?” 霍忠堯?qū)⑷~雪舟抱在懷中,手握篦子,無言地替他梳理一頭凌亂的長發(fā)。 沉默了良久,霍忠堯忽然開了口,嘴邊掛著一抹苦笑:“我爹曾說過,養(yǎng)一條狗都要提防著他反咬一口,何況,他還不一定是狗,也許是頭狼?!?/br> 葉雪舟轉(zhuǎn)過身子,睜大眼睛看著他:“雪舟才不是狼?!?/br> “我當(dāng)然知道你不是。”霍忠堯啞然失笑地在他鼻尖捏了一下,“我說的是阿飛那混小子?!?/br> “斛律大哥?那就更不是了。斛律大哥對將軍可是忠心耿耿,死心塌地,雪舟身為一個局外人,可是看得明明白白。” “你不懂,”霍忠堯難以啟齒似的移開了視線,“他對我可不僅僅是主仆之情?!?/br> 然而接下來葉雪舟的一句話,便讓霍忠堯徹底啞口無言。 “不是主仆之情,有何不可嗎?” 霍忠堯怔怔地看著葉雪舟,一時竟不知該如何說話。 葉雪舟在霍忠堯懷里轉(zhuǎn)了個身,伸出雙臂摟著他的脖子,一雙眸子波光滟瀲:“雪舟看將軍也不僅僅只是恩客?!?/br> 霍忠堯深吸一口氣,心頭百味雜陳,眸光徹底黯淡了下去。 葉雪舟看出霍忠堯內(nèi)心的動搖,又繼續(xù)道:“將軍若是對斛律大哥沒那個意思,就不要讓斛律大哥抱有任何一絲期待。要斷,索性就斷得干脆一些,將軍說是也不是?” 霍忠堯不說話了,他低著頭,像是陷入了長久的沉思。 霍忠堯與斛律飛過去好得形影不離,如今一朝疏遠,便立刻引起了周遭人的察覺與議論。很快,兩人關(guān)系破裂之事,就一傳十十傳百地傳遍了整個軍營。 霍云生本就看不慣斛律飛,那日在慶功宴上,他見父親拉著斛律飛到處跟人炫耀,對待斛律飛簡直是比親兒子還親,他這心里更是憤憤不平。如今見斛律飛一夜之間失了寵,當(dāng)然是巴不得要落井下石。要么拉幫結(jié)派地對斛律飛冷嘲熱諷,要么就變著法子地各種欺負、惡心斛律飛。 對于霍云生的所作所為,斛律飛全都忍氣吞聲,沒有發(fā)作。 這一日,營地里正在進行騎射訓(xùn)練。訓(xùn)練總共分三輪,斛律飛今日狀態(tài)不錯,第一輪就十發(fā)十中,而在此過程中,霍云生帶頭起哄的聲音就一直沒停過。自己這一輪結(jié)束后,斛律飛在眾人的奚落聲中一言不發(fā)地離場,靜靜地坐在一旁。 “我能坐這兒嗎?”葉雪舟站在斛律飛身后,手里拎著一個包,沖斛律飛微微一笑。 斛律飛抬起頭來,眼睛微微睜大,仿佛很意外葉雪舟會出現(xiàn)在這里。 “雪舟先生,你怎么來了?”斛律飛把屁股往旁邊挪了挪。 “來給你帶點吃的。”葉雪舟也不顧旁人的目光,就這么大大方方地在斛律飛身旁一屁股坐下,將手里的包攤開。斛律飛一看,里面竟然是好幾個黃澄澄的豌豆黃。 “豌豆黃?。俊滨娠w眼睛一下子睜大了,“我最愛吃這個了!” 葉雪舟笑道:“喜歡就多吃些。” 斛律飛也不客氣,伸手抓起一個豌豆黃,嗷地咬了一口。香甜清爽的豆沙在舌尖蔓延開來,斛律飛感動得兩只眼睛閃閃發(fā)亮:“好吃!離開了家鄉(xiāng)之后,我還是頭一次吃到豌豆黃呢?!?/br> 當(dāng)著眾人詭異的視線,葉雪舟與斛律飛肩并肩地坐在一起,你一口我一口地吃著豌豆黃。斛律飛三兩下就消滅了大半,意猶未盡地抹了抹嘴角,眼神直勾勾地盯著葉雪舟手里的那一個。 葉雪舟了然,將自己咬了一口的豌豆黃遞到他嘴邊:“吃吧。” “多謝?!滨娠w立馬湊了上去,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 “你可以嘛,至少胃口還不錯。”葉雪舟盯著他蠕動的腮幫子,覺得他吃起東西來的樣子好像松鼠,“我還以為你被霍將軍疏遠了,一定郁悶到連吃東西的胃口都沒了呢?!?/br> 斛律飛黯然地低下頭去:“將軍他……還是不肯原諒我嗎?” “這不是原諒不原諒的問題。”葉雪舟三兩下地將豌豆黃吃下去,意猶未盡地嘬了嘬沾著豆沙餡兒的細長手指,“是看你究竟有多大決心和耐心。如果霍將軍真的不原諒你,你就心甘情愿地放手了嗎?” “我當(dāng)然不甘心!”斛律飛大聲道,但隨即腦袋就耷拉下來,“可是現(xiàn)在這樣好難受。離將軍近了,我怕自己會一個沖動冒犯了將軍??梢坏╇x將軍遠了,日子就變得好煎熬?!?/br> 葉雪舟笑了,打趣他道:“我看你啊,是年輕氣盛過了頭,是該想個辦法瀉個火了?!?/br> 斛律飛一聽這話,臉砰地一下成了熟透的柿子:“我平時自己也會弄一弄?!?/br> “自己弄哪里比得上動真格的?你在軍營里呆這么久了,就不知道和其他弟兄們一起去尋歡作樂?” 自從剛被霍忠堯趕出去之后,斛律飛就一直呆在軍營里,成日里和一群欲求不滿的大老爺們面對面,聽過的下流粗鄙之語不要太多。即便如此,一提起這種話題,斛律飛還是會臊得臉紅,支支吾吾起來。 “我跟不熟的人……那個……硬不起來。”斛律飛越說聲音越小。 “哦?這么說,只要是熟人就沒問題咯?” 斛律飛一怔,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葉雪舟已經(jīng)悄無聲息地貼了上來,咬著他的耳朵說話,“斛律大哥,你看,雪舟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