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中了埋伏的將軍被迫當(dāng)著外人的面為忠犬koujiao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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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忠堯醒過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身處一個陰暗潮濕的洞窟,而他最忠心的屬下斛律飛,正昏迷不醒地躺在自己身邊。 我這是怎么了? 霍忠堯的大腦飛快地運轉(zhuǎn)起來,陸陸續(xù)續(xù)地想起了一些前因后果。 前不久,姜家被朝廷給一窩端了,斛律飛對姜府的老仆一番刑訊逼供,最終得到的結(jié)果是一張也不知是真是假的藏寶圖。 霍忠堯立即將此事上報了朝廷,然后很快收到了上頭的回復(fù)——找出寶藏,清點后如數(shù)上交朝廷。 收到命令之后的霍忠堯自然是義不容辭。雖然藏寶圖是真是假還不好說,但即便是空跑一趟,也總好過被有心人捷足先登,瓜分掉這些本該屬于大虞國百姓的民脂民膏。 霍忠堯不敢耽擱,親率斛律飛等手下乘船出海,來到了浮于東海之上的一座孤島。孤島上有一座山,根據(jù)藏寶圖所示,藏寶的地點就位于山中的某處。 霍忠堯揉了揉隱隱作痛的太陽xue,他依稀記得自己走進了一條伸手不見五指的洞窟。可越往里走,他越是覺得胸悶氣短,直到腳下突然一軟,像是一腳踩空似的,整個人猝不及防地垂直下墜。 再然后,他便來到了這里。 霍忠堯扶著腦袋坐直起身,四下環(huán)顧,見周圍亮著幽暗的燭光,洞窟里并非光禿禿的什么也沒有,在巖石縫隙之間,長著一些他從未見過的奇異植物,像是蔓藤似的攀附在巖壁上,看上去五顏六色,詭異綺麗。 不知為何,霍忠堯只覺得四肢酸軟,渾身發(fā)熱。他連忙晃了晃身旁之人。 “阿飛,阿飛,你醒醒……” 這樣喚了幾聲,斛律飛才緩緩睜開眼睛。 “將軍……這是哪兒……?” 悠悠轉(zhuǎn)醒的斛律飛同樣對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困惑不解,他掙扎著爬起來,從他略微吃力遲緩的動作來看,他似乎也和霍忠堯一樣使不上力。 “我也不清楚狀況,多半是中了機關(guān)?!?/br> 話音未落,兩人背后便傳來了一陣陰惻惻的笑聲。 兩人一驚,不約而同地循聲望去,只見一個人影赫然出現(xiàn)在兩人面前。 那人身穿一襲冷酷干練的黑底金紋勁裝,烏發(fā)如瀑般垂落。臉上的人皮面具在這陰暗潮濕的洞窟的襯托下更顯得不寒而栗。 “歡迎兩位大駕光臨,本人在此恭候已久?!?/br> 斛律飛想也不想,立馬挺身而出,將霍忠堯護在身后。 “你是什么人?”霍忠堯試著提了提氣,警惕地盯著來者,“是你布下的陷阱?” 來人從喉嚨里擠出干笑:“你猜?” 霍忠堯暗中試了幾次,發(fā)現(xiàn)自己竟連提勁運氣都做不到,于是強自鎮(zhèn)定心神,沉聲道:“這是姜家的藏寶之地,你和姜崇是什么關(guān)系?” 黑衣人冷笑道:“錯。”然后伸出兩根手指,“再猜,你們還有兩次機會?!?/br> 斛律飛低聲道:“莫非你是淮陵王的人?” 黑衣人搖頭:“還是錯?!?/br> 霍忠堯更加不解了:“既不是姜家,又不是淮陵王?難道是皇……” 黑衣人哈哈大笑,搖搖手指道:“可惜啊可惜,都錯了,看來只有大刑伺候了呢?!?/br> 說著,黑衣人從腰間抽出一條長約三尺,裹著鋒利鱗片的九節(jié)鞭。揚手一鞭啪地將空氣撕裂,彌漫在洞窟中的細(xì)微塵埃也跟著應(yīng)聲起舞。 光從這一鞭就能感覺得出來,黑衣人武力絕不在霍忠堯與斛律飛之下。就算他們兩個以正常狀態(tài)應(yīng)戰(zhàn),恐怕都未必是眼前此人的對手。更不要說眼下他手腳疲軟,無法發(fā)力。 眼下的局面,只有四個字可以形容:聽天由命。 眼見那黑衣人長鞭直直沖自己身上而來,霍忠堯心一橫地閉上了眼睛。 然而,長鞭抽打rou體之聲響起時,疼痛并未如約而至。原來斛律飛眼疾手快地緊緊抱住自己,用后背硬生生接下了黑衣人的這一鞭。 “阿飛!” 霍忠堯大驚失色,手攀上斛律飛的背脊,摸了一手黏糊糊的鮮血。 斛律飛咬著牙:“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將軍……“ “阿飛……”霍忠堯不禁眼眶一熱。這一鞭雖然落在了斛律飛身上,但是卻比抽在他自己身上還要疼上千百倍。 “真是令人感動的主仆之情……” 話音剛落,斛律飛就被黑衣人一腳踹開,徑直地飛到一邊,重重地撞在墻上,哇地吐了一口血出來。 霍忠堯怒火騰地從腳底竄上心頭,即使明知不是對手,他依然奮力揮出一拳,沖著黑衣人的面門招呼而去。只可惜拳頭還沒到,就被對方輕而易舉地鉗住手臂一擰。 嘎吱一聲脆響,霍忠堯發(fā)出一聲撕心裂肺地慘叫,單膝跪倒在黑衣人面前。 “霍將軍,你們?nèi)缃穸家呀?jīng)身中催情草之毒,就別做無謂的掙扎了?!?/br> “催情……草??”霍忠堯難以置信地睜大眼睛。 “沒錯,沒想到吧?”黑衣人從喉嚨里發(fā)出幾聲yin邪地低笑,“好戲才剛剛開始呢。” 說著,黑衣人緩緩舉起手,打了一個響指。 接下來的一幕,讓霍忠堯簡直懷疑自己的眼睛,只見那原本如同蔓藤一樣攀附在巖壁上的植物竟像是活了一般,緩緩地蠕動起來,像無數(shù)條蛇朝著斛律飛的方向逼近。 那一瞬間,一種極其不妙的預(yù)感涌上了心頭,霍忠堯使出全身力氣地發(fā)出一聲嘶吼:“別碰他??!” 剛要掙扎,霍忠堯就被對方一把抓住了頭發(fā),狠狠地按在身下。他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些來歷不明的蔓藤——姑且這么稱呼它們——纏住了斛律飛的四肢,把他像個囚犯似的吊起在墻上。 黑衣人嘴角揚起了一個不懷好意的弧度,再一次打響了手中的響指。 緊接著,一條拇指粗的蔓藤不知從哪個角落里抽了出來,沖著斛律飛的身上就是重重一鞭。 清脆的鞭打rou體聲像刀子一樣劃在霍忠堯的心上。 然而,這還只是剛開始。緊接著,那蔓藤眼花繚亂地飛舞起來,在斛律飛的胸膛,小腹,手臂上留下一道道蛇一般猙獰的紅痕。仔細(xì)一看,那蔓藤上還長滿了倒刺,毫不留情地在斛律飛的肌rou上切開一道道血淋淋的口子。 斛律飛無力反抗,只能咬緊牙關(guān),忍受著巨大的痛苦,竟是一聲也沒吭。 “挺有骨氣?!焙谝氯死湫Γ爸皇遣恢@催情草的勁頭上來之后,他還能撐多久呢?” 其實不用黑衣人說,霍忠堯也能感覺得出來,斛律飛的樣子似乎越發(fā)地不對勁了。 在那個布滿了觸目驚心的鞭痕的rou體上,已不知不覺滲出了細(xì)膩的汗珠,緊致結(jié)實的小腹正急促起伏,胯間的欲望緩緩抬起頭來,支起了鼓鼓的帳篷。 “將軍……別看……” 斛律飛拼命地?fù)u頭,下唇咬得幾乎要滴血。他打死也沒有想到,有一天自己竟會當(dāng)著霍忠堯的面,在一群來歷不明的蔓藤的鞭打下發(fā)了情。 然而那該死的蔓藤并不打算就此放過斛律飛,竟得寸進尺地探入斛律飛的褲頭,毫不留情地一扯。 一陣布帛撕裂聲響之后,斛律飛的褲子被拽了下來。 霍忠堯?qū)嵲谑强床幌氯チ?,扭過頭去咬牙切齒盯著黑衣人:“夠了!快住手!” “住手?”炙熱的呼吸輕輕吐在霍忠堯耳邊,挑逗著他敏感的神經(jīng),“不是吧?霍將軍,你明明自己都在興奮,還叫我住手?” 說著,黑衣人一把捏住霍忠堯下巴,逼他轉(zhuǎn)向斛律飛。 此時的斛律飛身上早已是衣衫凌亂,敞開的衣襟下是凹凸有致的rou體,猩紅的鞭痕將那健美的軀體映襯得分外誘人。而更令人挪不開眼的,當(dāng)屬他下半身那半翹的欲望。 那是一根形狀完美而又充滿陽剛之力的男性之物。哪怕只是半勃,那傲人的尺寸也足以讓包括霍忠堯在內(nèi)的大部分中原男子自愧不如。 黑衣人嘖嘖笑道:“霍將軍,瞧瞧你這位心愛的屬下。當(dāng)著主人的面,我還沒怎么動手呢,就已經(jīng)這樣了嗎。” “你究竟想干什么???”眼睜睜地看著斛律飛平白受辱,霍忠堯氣得渾身都在發(fā)抖,“你若與我有什么深仇大恨,盡管沖著我霍忠堯一人來便是!阿飛他是無辜的,憑什么要讓他受這份折辱???” “將軍……”斛律飛的自尊心早已被打得七零八落,他根本不敢迎上霍忠堯的視線,漲紅了臉的撇過頭去,絕望地閉上眼睛。 “瞧你這話說的,我可是在幫你,霍將軍。” 說著,黑衣人湊了上來,惡作劇似的在霍忠堯臉頰上輕輕一啄。 剎那間,霍忠堯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他忍無可忍地反手就是一巴掌,卻徒勞地?fù)]了個空,被黑衣人一把抓住了手腕。 黑衣人放聲大笑:“霍將軍果然是個實誠人,至少,你的身體比你的嘴巴要實誠多了。” 正如黑衣人所說,霍忠堯此時此刻的情況也并沒有比斛律飛好到哪兒去。此時的他渾身燥熱難耐,胯間漲得生痛。一切證據(jù)都表明,催情草的毒性已經(jīng)在他的身體里蔓延開來了。 霍忠堯恨恨地瞪他:“我們是中了你的陷阱!” 黑衣人轉(zhuǎn)過頭去,饒有興趣地盯著霍忠堯那雙快要噴火的眼睛:“哦?不是因為你喜歡他?” 霍忠堯晃了晃神,他不明白為何話題會毫無征兆地扯到喜歡這兩個字上。于是硬生生回了一句:“我喜不喜歡他,與你何干?” 黑衣人沒有回答,只是嘴角一揚,勾起了一個耐人尋味的弧度。 “小子,想不想讓我順?biāo)浦鬯湍阋粋€人情,讓你的將軍替你解了這催情之毒?” 斛律飛一怔,還未及作出反應(yīng),霍忠堯便厲聲怒斥:“你在胡說八道些什么???要給我們解毒就把解藥拿來!” “解藥?”黑衣人笑了,“這催情草沒有解藥。一場云雨,自然而然什么都解了?!?/br> “你……”霍忠堯面色僵硬,閉上了嘴巴。 他抬起頭,與斛律飛四目相對的瞬間,身子沒來由地又是一熱。 斛律飛額頭滿是汗珠,表情也逐漸扭曲,面如死灰地開了口:“將軍,你別管阿飛了,就讓我一個人在這兒……自生自滅吧……” “好個忠心耿耿的正人君子,都什么時候了,還在演戲?!焙谝氯藦谋亲永锖叱鲆宦?,“既然如此,我就給你個痛快,送你早早上路去吧?!?/br> 眼看著黑衣人就要對斛律飛下殺手,霍忠堯連忙大叫:“且慢!” 斛律飛一愣,怔怔地睜大了眼睛,淚眼婆娑地望著霍忠堯。 “我做?!被糁覉蛏钗豢跉?,“說罷,要怎么做才能解毒?你怎么說,我就怎么做?!?/br> “將軍……???”這下輪到斛律飛著急了。 “早這么說不就完了嗎?”黑衣人住了手,露出一個心滿意足的笑容,“聽好了,先用嘴伺候他?!?/br> 霍忠堯攥緊了拳頭,沉默了片刻,終于晃晃悠悠地站起身來,捂著胸口,步履蹣跚地走到斛律飛面前。 “將軍……!別這樣??!”斛律飛把腦袋搖成了撥浪鼓,熱淚從眼眶里一涌而出。 事到臨頭,霍忠堯反倒平靜了,他緩緩地把手伸了出去,輕輕拭去斛律飛臉頰上的熱淚。 “這沒什么大不了的。”霍忠堯吐出顫抖的氣音,竭盡所能地擠出一個淡淡的笑意,像是在敘述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一樣,安撫著眼前這個因羞愧而淚流滿面的男人,“只是解毒而已?!?/br> “不!不可以!” 在斛律飛的掙扎與抗拒中,霍忠堯緩緩地屈膝,在斛律飛面前跪下,近距離地湊近了那根粗大壯碩的陽物。 這是霍忠堯頭一次如此近距離地觀察斛律飛的欲望。即使身為男性,即便他知道這是解毒的必要手段,但他的心跳仍是不由自主地逐漸加快。 明明是被迫的,但是這一刻的霍忠堯卻有種受了蠱惑的錯覺。 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握住了那根在微微顫抖的雄壯男性器物。斛律飛閉上眼睛,不敢看跪在他腿間的霍忠堯,然而他的下半身卻暴露了他的興奮,在霍忠堯面前蠢蠢欲動。 “趕緊的,我等著看好戲呢。” 黑衣人抱臂靠在一旁的巖壁,好整以暇地觀察著眼前兩人的一舉一動。 “少啰嗦?!被糁覉虻偷土R了一句,然后伸手握住了那根物事,一上一下緩緩taonong起來。 斛律飛喘著粗氣,顫聲道:“將軍,不要,快松手……!” 明明已經(jīng)被催情之毒折磨得渾身發(fā)抖,可斛律飛仍是在奮力與欲望做著抗?fàn)帯?/br> 霍忠堯心一橫,埋頭于斛律飛雙腿之間,將那陽物含入口中。 “嗯,嗯……” 溫?zé)岬目谇话£栁锏乃查g,頭頂上便傳來了難以自持的呻吟,也點燃了早已在霍忠堯身體內(nèi)躁動不止的情欲。 他閉上雙眼,迫使自己忘記自身的處境,用舌尖細(xì)細(xì)勾勒起guitou的形狀,用舌苔反復(fù)摩擦那布滿青筋的rou莖。 這是霍忠堯第一次用嘴伺候另一個男人,雖然那rou刃又粗又澀,但不知道為什么,霍忠堯竟全然沒有一絲不快或惡心。 “將軍……” 斛律飛吐出一口熱氣,終于睜開了眼睛。 他簡直難以相信,那個平日里高高在上、被他視為心目中的英雄的霍將軍,此刻竟跪在自己的面前,用他所能想到的最卑微的姿勢,竭力討好著自己,撫慰著自己的欲望。 如果此刻的他是自由的,他真恨不得伸出手去,將霍忠堯緊緊抱在懷里。只可惜現(xiàn)實卻剛好相反,他的雙手被蔓藤束縛,無法動彈,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霍忠堯含著自己的陽具,在自己腿間緩緩?fù)掏隆?/br> “怎么樣?霍將軍伺候得可還舒服?” 霍忠堯用嘴侍奉斛律飛的同時,黑衣人也在一旁戲謔地調(diào)笑。 快感一波又一波地襲來,斛律飛攥緊了拳頭,雖心有不平,卻根本無力反駁。黑衣人見狀哈哈大笑:“將軍,看來你的技術(shù)不錯,瞧你屬下被你伺候的,都快活得說不出話來了?!?/br> 盡管霍忠堯低著頭,但斛律飛還是能清楚地看到,那掩蓋在凌亂烏發(fā)下的耳根早已充血發(fā)紅。 為了盡快結(jié)束這恥辱的行為,霍忠堯加快了速度。他調(diào)動起靈活的唇舌,加倍賣力地討好斛律飛的欲望。不知不覺間,鬢角的烏發(fā)已被汗水浸濕,眉目間那一抹潮紅在晃動的發(fā)絲之間若隱若現(xiàn)。 “不,將軍,我快忍不住了……” 斛律飛的呼吸聲越發(fā)地粗重,霍忠堯卻半抬著眼皮,由下往上地注視著他,含糊不清地囁嚅:“別忍著?!?/br> 斛律飛最受不得霍忠堯的這副樣子,胯下之物瞬間一個腫脹,將狹小的口腔撐大了幾分。 斛律飛的腰肢開始前后擺動起來,硬挺的rou刃急不可耐地磨蹭著霍忠堯的舌苔,一下又一下地頂入喉嚨深處。 與此同時,黑衣人也開始有所動作,他伸出手去順著霍忠堯的頭發(fā)慢慢滑向他赤裸的后背,最后探入到霍忠堯的臀部縫隙之間,揉弄起那緊閉干澀的rou縫。 當(dāng)黑衣人手指探入后庭的那一瞬間,霍忠堯始料未及地身子一抖。 “嗚嗚……嗯……唔?。 ?/br> “別動!” 霍忠堯含著斛律飛的陽物,說不出話來,正要挪動身體,插進后xue里的手指忽然動了起來。 “嘴別停,繼續(xù)好生伺候。” 黑衣人下達了殘酷的命令,霍忠堯抵抗無門,只能強忍后xue被人肆意玩弄的羞恥,耐著性子繼續(xù)動起舌頭,努力地侍奉著斛律飛那即將迎來高潮的roubang。 “啊……哈……哈……” 在霍忠堯那執(zhí)拗的愛撫下,斛律飛的氣息越發(fā)急促,馬眼一個勁兒地往外冒著yin液?;糁覉蚪o他口了半天,已經(jīng)累到不行,吐出陽物之后一邊大口大口喘氣。 “怎么,這就累了嗎?” “讓我……休息一下……” 霍忠堯還沒說完,就被黑衣人一把抓住后腦勺的頭發(fā),將那水光滑亮的rou刃強行捅入霍忠堯的口中。 這一沖擊讓霍忠堯和斛律飛同時呻吟出聲,斛律飛是快活,霍忠堯是痛苦。然而黑衣人卻不給他們絲毫喘息的機會,按住霍忠堯的頭前后擺動起來,讓斛律飛的陽物一次又一次撞入霍忠堯的深喉。 這已經(jīng)不是吞吐而是蠻橫的抽插,上下翻滾的喉結(jié)凸顯出霍忠堯的痛苦,喉嚨中溢出的是破碎而無助的呻吟。 斛律飛看在眼里,心疼得猶如千刀萬剮,咬牙切齒地抗議道:“你這畜生!快放開將軍!” 黑衣人嗤笑:“還在嘴硬?明明快活得要升天了,不是嗎?” 正如黑衣人所說,高潮將至,斛律飛顫抖著吐出炙熱的氣息,那陽物無視主人的意識,如同野獸一般在霍忠堯的喉嚨里兇狠穿刺。 “將軍,用你的嘴好好接著,可千萬別漏出來?!?/br> 惡魔般的低音在霍忠堯的耳邊響起,霍忠堯無法發(fā)聲,只能睜大了一雙淚眼,無言地注視著斛律飛,隨后像是認(rèn)命似的緩緩閉上。 斛律飛再也忍耐不住,腰部一陣猛烈顫抖,炙熱粘稠的jingye一股腦地射入了霍忠堯的口中。 黑衣人狠狠地按住霍忠堯的頭,逼迫他將那jingye盡數(shù)咽下?;糁覉蚱D難地上下滑動喉結(jié),卻仍是阻止不住那滿溢而出的jingye從嘴角溢出,順著修長的脖子緩緩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