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飆車的葫蘆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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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開我的車說帶我兜風(fēng)?!钡燃壍膲褐葡滤咎煊硬坏貌焕侠蠈?shí)實(shí)的坐到自己機(jī)車的后座。 早早的掌控著一個大家族的Enigma這個時候終于露出了點(diǎn)符合年齡的輕狂,席則銘敲了敲涂裝發(fā)出沉悶的聲響:“往前坐。” “哈?”司天佑抱著手臂,“我坐前面你摸得到車頭嗎?!?/br> Enigma懶得和他廢話,檀木信息素往司天佑身上一壓,alpha的屁股就自己動了起來。 席則銘長腿一跨,輕輕松松把男人圈在自己懷里。 “。。。”司天佑不禁回想了一下兩個人的身高差,他自己一米八三,感覺和席則銘也沒差多少。 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身后的Enigma磁性的聲音帶起胸腔的共鳴:“我凈身高一米九六點(diǎn)五,你拿自己和我比的時候別忘了去掉腳上鞋跟虛高的幾厘米?!?/br> 在僅次于男人的尊嚴(yán)方面輸了,司天佑啞火,忽然想到在男人的尊嚴(yán)上他似乎,好像,也沒贏。 算了他的腸道也不是尺子,席則銘cao過他的結(jié)腸,他也cao過別人的,誰還不是十幾厘米了。 “坐好?!毕瘎t銘發(fā)動機(jī)車,在足夠把整條酒吧街炸翻的轟鳴里,黑金色的炫酷摩托飛向夜空。 最開始的一段距離席則銘開的還挺穩(wěn),司天佑看著地面上的建筑越來越小:“沒想到你還會玩這個。” “年輕的時候,很喜歡極限運(yùn)動?!毕瘎t銘的聲音被氣流吹散了些,竟有些不可思議的輕柔。 司天佑抬起手肘懟了懟身后那人的胸膛:“二十五六你有什么年輕的時候?!?/br> “想玩兒就玩兒。”alpha的后脖頸就在Enigma的唇邊,這么近的距離,月季花的味道充盈在鼻端。 下手毫不留情的男人懟的席則銘悶哼,然后嘴里笑著說:“你正年輕著呢?!?/br> 席則銘接手席氏的年紀(jì)比付聞還小,付聞好歹讀完了書,他是半工半讀,在保證學(xué)業(yè)的情況下,還得cao心家業(yè)。 能痛快追求刺激的日子遠(yuǎn)的都快在記憶里模糊了,Enigma低下頭,高挺的鼻梁輕輕碰了碰司天佑的信腺:“以后約你一起去專業(yè)星球賽道跑?!?/br> alpha半點(diǎn)警惕都沒有,聞言笑了起來:“別小看哥哥,我很厲害的。” 席則銘跟著他笑,手里把能量輸出的閥門旋到最大,這臺停產(chǎn)前幾乎是最前端的機(jī)車現(xiàn)在也十分對得起它的價格,記錄車速的表盤上指針瘋狂轉(zhuǎn)動。 之前跟逛街一樣的速度就不夠看了,引擎嗡鳴一聲,帶著機(jī)車竄了出去。 慣性讓司天佑狠狠撞到席則銘的懷里,他那被緊身牛仔褲包的緊緊的屁股碾過Enigma西褲下的性器,在他身體里呆過的幾把立刻熱情的回應(yīng)起來。 “你!”alpha想說什么,可是張嘴風(fēng)就灌了進(jìn)來。 席則銘在他耳邊喘了一聲,還嫌不夠似的松開了一只扶著車頭的手,臂膀橫過司天佑的腰把他狠狠地壓向自己。 機(jī)車開始偏離政府規(guī)劃的車道,在天上用金粉畫出無序的線條,Enigma控制著機(jī)車的手,只負(fù)責(zé)在車子快要傾倒的時候,把車和人一起帶正。 席則銘的力氣大的幾乎要把司天佑嵌在自己懷里,機(jī)車上的空間只有他們屁股下的那個座位,根本不方便動作。 于是司天佑就感覺到腰上的力量把自己抬起再放下,讓股縫和臀rou盡可能的位移,擠壓那根熱度穿過西褲和牛仔布料燙在他屁股上的幾把。 “你。。你他媽的。。瘋子。。”alpha耳邊是Enigma潮濕性感的聲音,整個人被厚重的檀木香包圍,明明這樣的摩擦和接觸根本就是隔靴搔癢,可在距離地面千米的高空,伴隨著機(jī)車超速的飛行,還有時不時機(jī)身側(cè)倒帶來的失重感。 心臟沒有落點(diǎn)砰砰砰直跳,眼前是夜色和看不清的星光,地面上的一切都模糊成塊。 唯一不變的和能夠肯定的,竟然就是兩個人始終貼在一起身體和融合的味道。 席則銘環(huán)過他腰的手還能順著司天佑的低腰褲往下摸:“我喜歡刺激,哥哥,你不也是嗎?!?/br> “cao?!彼咎煊佑驳牟恍?,Enigma捏著他的屁股,帶著他用臀rou撞幾把,還故意在他耳邊這么喊他。 alpha得承認(rèn),這樣的幾乎用生命來尋求快樂的感覺是任何其他性別都無法帶給他的。 只有Enigma能做到,只有他們那不合常理的心性和體能才能無所顧忌的享受刺激。 “交通警察追過來了?!鄙砗蟮木崖曧懫?,這臺氣流顯眼的重機(jī)車在夜半市區(qū)空中航道亂竄,值班的交警不得不開著飛行器追上來。 “我可不會付罰單?!彼咎煊油笠簧焓?,抓了一把席則銘的性器。 Enigma似痛似爽的哼了一聲:“輕點(diǎn),他們追不上?!?/br> 席則銘重新雙手控制住機(jī)車,幾個甩尾,交警的飛行器就只能看他們的金粉帶了。 炙熱的硬物戳在司天佑的屁股上,他看著機(jī)車逐漸降落:“你又回酒吧街?” “我飛行器在這里,還得送顧梓雯回家,她老公家規(guī)矩多,婚前不見面?!?/br> 機(jī)車停下后,Enigma把鑰匙甩給保安,然后司天佑一個并不輕的alpha直接被攔腰單手抱了下來。 接著被推搡著往他覬覦已久的酒吧街后巷去,司天佑罵罵咧咧:“別推我,不給你睡?!?/br> 燈光照不到,只有星光能藏身的地方席則銘把司天佑按在墻上:“別裝,不打一炮你也得憋死?!?/br> 飆車,逃逸還有空中的擦邊性行為,血液跟著腎上腺素沸騰,檀木香和莫奈糾纏在一起難解難分,兩個人的呼吸到現(xiàn)在都平息不下來。 席則銘一只手解開司天佑的褲子,一只手勾著他脖子里的項(xiàng)鏈,指節(jié)在他的胸線里滑動:“我早看到了,打扮的這么sao,勾引誰,嗯?” “哈,我不是說了,不是你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這邊的應(yīng)該是個熱情的omega。”司天佑嘴上回敬他,手卻同樣去扒席則銘的褲子。 他不傻,等Enigma動手,他剛放完假的屁眼又得遭殃,不如主動點(diǎn),用別的方式幫席則銘射。 席則銘看出了司天佑的想法也沒阻止,alpha的內(nèi)褲外褲全部掉到了地上,他沒去管那根昂揚(yáng)的rou莖,摸著司天佑的屁股往里面探。 “有這么急嗎,cao?!彼咎煊觿偡懦瞿莻€大家伙就感覺到屁眼里多了根手指。 Enigma的性器淌著水,翹起來指著肚臍,司天佑來不及在直觀的比較里認(rèn)清自己男性的尊嚴(yán)也徹徹底底輸了,就在屁眼里亂動的手指的催促下把兩個人的性器抓到了一起。 人體溫度細(xì)微的差別此刻十分明顯,guitou碰撞,柱身摩擦。 司天佑被燙的嘶了一聲,席則銘則是舒服的哼出個長音。 Enigma的體溫高一些,幾把格外燙手,也燙司天佑的幾把。粗壯和更粗壯的兩根roubang一只手根本抓不住,司天佑不得不雙手握住動作,這時候容不得他不面對現(xiàn)實(shí)了,他以為自己雞蛋大小的guitou足夠傲人了,可席則銘的幾乎有鵝蛋大。 他的屁眼到底怎么吃下去這么根東西的。 席則銘不滿他停下的動作,挺了挺腰:“擴(kuò)張沒做完,現(xiàn)在cao不進(jìn)去,快動?!?/br> 司天佑用力掐著“鵝蛋”:“不許用我后面!” Enigma皺著眉直喘:“力道大了,松手?!?/br> 然后禮尚往來似的又懟了兩根手指到alpha的屁股里。 司天佑的手動了起來,沿著柱身來回?fù)崦?,連下面的卵蛋也不放過,時快時慢,時而握起來給guitoutaonong。 席則銘被他摸得喘氣都不利索,在他腸道里亂戳:“沒少摸自己?” “你當(dāng)誰都跟你似的,cao人還不讓人爽——呃——”作為一個體貼的紳士,司天佑十分理解吃他幾把的小寶貝們寂寞的小roubang,也很關(guān)照它們。 他炫耀的話停在席則銘碰到他前列腺的意外里,Enigma沒錯過他的反應(yīng):“哦,在這里,你屁股里的sao點(diǎn)。” 對此司天佑一邊拿手給席則銘的幾把cao,一邊用大拇指去蹭他的馬眼,聽Enigma爽的連完整的sao話都說不來。 席則銘說不出話就玩他的前列腺,司天佑被玩的腸rou吸著他的手指就扣席則銘的馬眼。 在彼此越來越重的呼吸聲里,alpha被摁著屁眼里的弱點(diǎn)和Enigma一起高潮了。 jingye噴的幾乎到兩人的胸口再落下蓋住他們的幾把。 席則銘從司天佑的屁股里艱難的抽出自己的手指,再從西服里拿出手帕慢條斯理的擦掉yin水和他們倆性器上的jingye:“我的jingye好像有流到你幾把里去?!?/br> 司天佑深呼吸幾次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怎么你的幾把沒吃我的jingye嗎?!?/br> Enigma打理完兩個人,笑了起來:“你還記得自己剛見我什么樣子嗎,司先生。” 司天佑推開他壓下來的身體,提起褲子轉(zhuǎn)身就走:“我只對體面的人保持禮貌,席先生。” 席則銘看他走的半點(diǎn)留戀都沒有,忽然有些懷疑,這個人究竟有沒有真心。他呆到了小巷里所有的月季味道全部被自己的信息素吞吃殆盡,Enigma走出黑暗。 酒吧一條街依舊是喧鬧的,那臺低調(diào)奢華的機(jī)車已經(jīng)不見了,只有酒意上臉的顧梓雯和交警的罰單在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