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飲酒莫失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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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忙了十來天,司天佑給下屬們分完了任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在這個貧瘠的星球呆了這么久。 該休息一下了。alpha上樓推開房間門,看到井井有條的陳設一時竟然想不起來自己有沒有整理過。 他沒放在心上,跑東跑西的這些日子認識了不少本地的居民,有些被席氏招去挖礦的見他見多了也熟悉起來,給司天佑推薦了他們覺得值得去體驗一下的地方。 打算看看K771風土人情的司董洗了個澡,把往日合身的西服再穿上發(fā)現(xiàn)自己瘦了不少,鏡子里本來就不是什么很白的皮膚,現(xiàn)在更是成了麥色。 他自己還挺滿意,但不合身的西裝也就不穿了,把襯衣袖口挽到手肘,司天佑看了眼外面,正是衛(wèi)星剛爬起,夜生活才開始。 K771即便到了晚上也是熱的,只是沒有白日那么熱。飛行器被席則銘開走,他借了老板的皮卡出去。 “司先生,這個時候去哪里啊?!崩习迨莻€飽經(jīng)風霜的中年人,司天佑前些天生活十分規(guī)律,早上起的很早就出門,到了這個點已經(jīng)累的不行幾乎要睡了。 司天佑報了幾個聽說的名字,老板的臉色在一盞昏黃的燈下好像有些紅:“現(xiàn)在吃喝玩樂都在席先生的礦區(qū)旁邊了,您小心點?!?/br> alpha以為他在提醒自己注意安全,笑著道謝。開著那輛皮卡,往席則銘的工地去。 這里本就沒什么商場飯店的說法,頂多是各種小攤販,都是跟著人流走。席式礦區(qū)一劃,把青壯勞力招過去,這些流動的攤位自然也跟著過去。 司天佑把車停在席則銘的那架顯眼的飛行器旁邊,正撞到Enigma走出來。 他沒穿正裝,應該是跟著勞動了一整天,太熱把上衣脫了,就剩條和身邊礦工都一樣的松垮工裝褲掛在恥骨上。渾身都是汗,腦門上流出來,滑過他俊美的臉龐,再過脖頸,胸肌和腹肌被褲子吸收。 這人又壯了一點。 身上的水痕就跟標重點似的強調席則銘的肌rou,毫無保留的雄性荷爾蒙炸彈。 司天佑差點沒忍住吹個口哨,看到alpha,席則銘停下交談走到他身邊。 “不累?”司天佑大清早出門,晚上席則銘回的時候他都睡得不省人事了,兩個人同住半個月,神奇的沒什么交流,就各過各的日程,倒也相安無事。 alpha笑了笑邀請道:“總得休息休息,聽說附近有特色美食。” 席則銘擺了擺手掠過他,夜風帶起這顆星球特有的塵土味道,在吹過Enigma后又夾雜了點汗意的咸濕。他還沒下班,沒空去享受特色。 司天佑就和他打了個照面各奔東西,那些本地人沒說錯,礦區(qū)不遠處就是很簡陋的夜市。賣什么東西的都有,多數(shù)是拿了塊布或紙板就當作攤位,只有做吃食的正經(jīng)推個推車。 食材除了荊棘果也都是在中央星長大的司先生沒見過的,勉強和rou沾上邊的長的都十分奇形怪狀。 襯衣西褲的司天佑和夜市格格不入,但有些同樣從席則銘礦區(qū)那邊來吃飯或者休息的青年人跑過來主動拉他一起。 他們坐在了一個提供桌椅的攤位旁,煙火和調料的味道嗆鼻,一切都很新鮮。 司天佑面前被放了好幾串吃食,有葷有素,還有冒著白沫的酒。他嘗了一口,味道紛雜酸澀,但勁道極大,幾乎是瞬間就讓喝慣紅酒香檳的司先生咳了起來。 一幫子年輕人哈哈笑起來。 “司先生,我們的酒是不是這個!”說話的寸頭比了個大拇指,“要配著烤串兒一起的,您再試試?!?/br> 只要司天佑想,他能和任何人混在一起,這個時候他的打扮似乎也不突兀了,除了要拿著紙巾把鐵簽子包起來,他也是一口串兒一口酒。 煙氣和辛辣附著在他身上,司天佑和面前的一群實際年歲也不大的青年們什么都聊,感受著再純樸不過的人情味。 烤串兒的老板看他們人多,買的也多,還多送了兩串,膀大腰圓的中年人把盤子放下:“一會兒他們可來了,好久沒開葷的幾個抓緊啊?!?/br> “他們?”司天佑好奇,“誰啊。” 這幫子連他都能稱兄道弟的人嘿嘿笑起來,臉上泛紅。 “還能是誰?!贝珙^站起來頂了頂腰胯,“花兒唄?!?/br> alpha差點沒把嘴里的酒噴出來,正說著三三兩兩耳邊別著星?;ǖ腷eta或者omega出現(xiàn)在夜市里。 好幾個人摸了摸自己兜里的星幣直嘆氣:“前兩天吃太多了,沒余錢?!?/br> 寸頭顯然不在其中,他眼睛一亮:“阿奇也別花了,他不是和六子好了,看樣子終于掰了?!?/br> 司天佑聽他這么說好奇起來:“這些花兒,還能歇一陣子再出來營生?” “您想哪兒去了?!贝珙^一拍大腿,“就是單身的年輕人看對眼了睡一覺,我們睡人家總得給點好處,哄開心了說不準能抱回家呢!” alpha感慨這里民風開放,卻不想他身邊的青年們在看“花兒”,那邊的“花兒”也在打量街上的人。 一個皮膚比司天佑麥的還厲害點的男性omega直直的就朝著這邊來了。他五官不算精致,但笑起來唇紅齒白,十分感染人,是這些“花兒”里最抓人的一個。 寸頭用手搓了搓褲縫站起來:“阿奇。?!?/br> 阿奇看都沒看他,把耳后別的星海花放在司天佑面前:“我想和你睡。” alpha是坐著的,粉色的花就挨著他的手,omega半點尷尬沒有,也不覺得自己會被拒絕。 司天佑反倒比他局促些,倒不是因為被搭訕,只是這些事兒吧,你不去想還好,一去想就發(fā)現(xiàn)自己大半個月沒開葷了。 頂級alpha從分化開始,就沒讓自己的雞兒委屈這么久。 但司天佑又不想睡阿奇,他的審美偏向就是白皙漂亮,阿奇顯然不符合。alpha不著痕跡的打量了一下其他的“花兒”,還不如阿奇呢。 “自己有玩具嗎?!彼咎煊記Q定將就一下。 阿奇點點頭,alpha理了理襯衣直接拿出兩千星幣給omega。 在別的“花兒”羨慕的眼神里,阿奇帶上司天佑沒收的星海花,領著他去了夜市最末端的小帳篷。 “40塊租一個,能等我們結束。”阿奇把錢付了,眼睛亮晶晶的率先鉆進去等司天佑。 alpha有些不滿意環(huán)境,又不想在這種環(huán)境下幕天席地。好在他們似乎是第一批客人,帳篷里沒什么奇怪的味道。 omega把自己帶的玩具拿出來,乳夾,跳蛋,按摩棒一應俱全。 司天佑把帳篷鏈子拉上,alpha的信息素迅速的充滿了不大的空間,他找了個小板凳卻像坐在王座上。 月季花的香味讓阿奇瞬間就濕了,那個和整個星球的人都不一樣的alpha拉開自己褲子的拉鏈露出完全沒什么反應的性器。 “舔吧,寶貝兒?!?/br> 司天佑撐著頭,看自己的幾把被整個含進阿奇的嘴里,omega吃的很努力,粗長的roubang抵在他的喉嚨口,讓他呼吸和吞咽都變得困難,淚水掛在眼睫上。 阿奇還是沒有吐出來,整個帳篷里只有他前后動著頭的聲音和omega屁股里按摩棒的嗡嗡振動。 alpha甚至從頭到尾都沒有碰過他,頂級alpha光用信息素就能欺負阿奇這樣的omega。莫奈就像是他的催情劑,又被吝嗇的控制好劑量,讓人沉淪又保有清醒。 清醒的知道這個無情的男人就是在把自己當發(fā)泄的用具,還看不上自己的rouxue。 可他居高臨下的樣子又好迷人,司天佑的眼睛里什么都沒有,只有他自己。alpha感受了一下:“我要射了。” 他想把性器拿出來,阿奇卻掉著眼淚,抓住了roubang,擠壓喉管,讓jingye進到自己的身體里。于此相比,omega自己的高潮都顯得不重要了。 “。。。謝謝您?!卑⑵嬖谘氏滤咎煊觠ingye的時候,自己的jingye和屁眼也在按摩棒和alpha信息素的幫助下噴了出來。 司天佑微笑著把跪在地上的omega扶起來:“你才是辛苦了?!彼帜贸隽藘汕菐?,無視阿奇的拒絕,塞給他。 然后把性器塞回褲子,拉上拉鏈。司天佑進帳篷出帳篷半個小時,身上襯衫的褶皺都沒多一條。 阿奇在帳篷里收拾自己,alpha已經(jīng)駕著車回旅館了。他射了一次,就是沒爽。omega的口活一般,但是態(tài)度很好。弄得他不上不下,無效射精了可以說。 司天佑臉上的笑垮下來,把房門打開就直面了席則銘。 這人才洗了澡,穿著面料光滑的浴袍,他又不是那個在風沙塵土里赤裸上身的“礦工”了,深色親膚的絲綢勾勒Enigma的線條,樸素簡陋的房間都跟著成了什么高檔居所。 “你出去干嘛了?!毕瘎t銘聞到了alpha身上紛亂的味道,omega的信息素、煙味、酒味、調料味把司天佑本身的花香蓋的嚴嚴實實。 K771的土酒釀造工藝粗糙,口感不佳但是酒勁兒極大,司天佑喝了很多,又射過一次,整個人有些慵懶沒了往日的精明。 他沒看出來Enigma隱隱的質問:“玩了一下,完全沒爽。” 酒精讓他把往常心理的腹誹說了出來:“還不如被你睡舒服?!?/br> Enigma壓下的眉毛挑起,司天佑素了多久席則銘只會比他更久,都是性欲旺盛的人,Enigma掃過面前人的腰臀:“去洗澡?!?/br> alpha撫了撫額頭,往浴室里去,卻沒能在進去后把門關上。 席則銘跟了進來,然后才施施然帶上門。一切仿佛倒轉,只裝的下浴缸馬桶和洗漱臺的狹小空間被檀木的信息素填滿。 Enigma的信息素隱藏起強制和暴虐,充滿誘惑的邀請。這樣的檀木香沒給司天佑一點壓力,反倒叫他被包裹的很舒服。莫奈呼應著飄散而出,alpha感受到了從基因而來高契合度信息素融合的舒適。 司天佑嗅聞著他們倆的味道,骨子里泛出懶意跌坐到浴缸里。alpha擰開淋浴,K771星球上稀缺的淡水把他的襯衣和西褲打濕:“看起來你想再洗一個澡?!?/br> 席則銘走到浴缸邊,伸手解開他襯衣的扣子。司天佑很配合,衣服之后是褲子。他一絲不掛的坐在浴缸漸漸滿起來水里,沒有半點不自在。 alpha的性器已經(jīng)再一次硬了起來,檀木信息素描繪的欲望與花香彼此應和。 Enigma看他握著自己的性器動作,這人在喝醉后對欲望格外的誠實,雖然平時就已經(jīng)很直白了,但現(xiàn)在尤其。手yin對司天佑來說是感受最不明顯的一種方式,自己摸自己有什么意思。 “嘖?!盿lpha擼了幾下幾把,沒爽,很煩。 席則銘抽出洗漱臺上的潤滑劑,他就坐在馬桶蓋上,雙腿交疊也擋不住勃起的粗壯性器。 “摸摸后面?!贝b的廉價潤滑劑被丟到浴缸里飄在水上,席則銘笑著提議,“你的幾把要點幫助?!?/br> 酒精上頭,司天佑試圖思考,但是Enigma的信息素可不給他思考的時間,渴望和不被滿足。alpha把潤滑劑撕開擠在手上往身后摸:“呃。。。塞不進去?!?/br> 他甚至有點委屈,肛門并不配合主人的粗魯直接。 席則銘站起身拍了拍司天佑的肩膀:“轉過去,我來?!?/br> alpha就保持著一根手指夾在翹起的屁股里的姿勢,換了個方向扒住浴缸。 Enigma接住他掌心里粘稠著往下滴落的潤滑劑,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碰到司天佑自己的,慢慢在xue口按壓。 席則銘的動作很溫柔,借著潤滑劑alpha無法打開的入口吃下了第二根手指。 “你再試試?!盓nigma勾起司天佑的中指和自己的一起插了進去。 來自不同主人的四根手指都被xue眼吞吃,司天佑摸著自己的腸壁還能碰到席則銘的手。 和Enigma一起玩自己的屁眼,這個認知讓他有些羞恥更多的是刺激。 席則銘摸過他的前列腺,找起來根本不費事,被擠壓在一起的手指在Enigma的引導下,交替著按壓那塊軟rou。 “嗯。。啊。。。舒服。。”alpha的性器因此得到快感,司天佑呻吟出聲。 Enigma確認他的腸道已經(jīng)完全準備好了,這才把兩個人的手都拿出來。他沒有跨進浴池,alpha撅起的屁股正對著他的幾把,席則銘撩起浴袍扶著自己的性器慢慢插入。 司天佑嘴里的哼叫沒停過,rou莖進入的速度很慢,被碾過的感覺就格外明顯,被叫醒的屁眼甚至不滿足于溫柔的動作急切起來。 席則銘感受到蠕動的腸rou,不輕不重的拍了一下alpha的屁股:“急什么,都是你的。” xiaoxue跟著受力瑟縮,alpha握著自己幾把的手跟著抖了抖。司天佑扭過頭,水珠從他鼻尖和下巴低下來,男人臉上是欲色和不滿:“別給臉不要臉,cao不cao——” 沒有Enigma能忍下這樣的挑釁,席則銘撞了進去,得到alpha得寸進尺的長長喟嘆:“好滿。。就是這樣。?!?/br> 這可把席則銘逗笑了,上次叫囂著不給睡,現(xiàn)在醉了什么話都能直白的說,他挺著腰,來回的cao干:“還行嗎。” 司天佑正在擼自己的幾把,聞言停頓感受了一下,眉梢吊起:“沒吃飯?” “cao?!盓nigma臉上的笑收了,把著他的屁股腰上跟裝了馬達似的。 青筋虬結的性器不再逗弄,guitou重重壓過前列腺再撞到最深處被結腸口的環(huán)形rou圈套住,力道大的幾乎要把卵蛋也塞進去。 “嗯,對。。那邊。?!彼咎煊釉谒w速的cao干里找到了想要的快感,屁眼里因為反復的摩擦跟著了火似的,每次都被照顧到的腺體又疼又爽,連帶著幾把也酸脹。 alpha已然被欲望和酒精支配的大腦徹底拋棄了理智只剩下追逐快感的本能,司天佑跟著席則銘的節(jié)奏縮著屁眼,手也沒停下,嘴也沒停下。 男人正常說話時的溫潤嗓音在此刻單字呻吟的表述里連最會叫床的mb都比不上,因為這是基因為他選擇的伴侶給他的快樂。 席則銘還是第一次聽這人在床上除了罵人以外的聲音,司天佑哼的他熱血沸騰,本來就夠大的幾把還能更大。 “太。。太脹了。。嗯。。”alpha表達著不滿。 “說了。。都是你的。?!盓nigma在檀木與莫奈融合的味道里加快沖刺的速度。 司天佑已經(jīng)沒辦法再喘息的縫隙里說出完整的話了,他屁眼里流出的水,嘴里咽不下的唾液還有性器溢出的腺液都被淋下的淡水沖走。 腸rou越絞越緊,alpha自己擼著幾把的手也越來越快。席則銘也要射了,他用力頂著自己的腰,讓開始膨脹的結卡在司天佑的直腸里。 男人脊背的肌rou因為痛苦和快感緊繃,這一幕和席則銘在醫(yī)院看到的重合起來。 但現(xiàn)在,可沒有人來阻止他。 Enigma粗暴的拽著alpha的頭發(fā)把他覬覦已久的腺體送到嘴邊。 鋒利的犬齒狠狠咬下,來自絕對凌駕的基因把檀木味道的信息素送進司天佑的身體。 征服,然后勝利。 席則銘射了,司天佑也跟著前后一起高潮。 alpha在慘叫后得到了暴君的安撫,席則銘抽出幾把,舔舐著司天佑腺體上帶血的牙印,那里散發(fā)的味道不再是純粹的花香,那里有自己的標記。 這個認知取悅了暴君,Enigma把司天佑翻了個身,被水浸濕面容的英俊男人臉上的痛苦還未完全消散,卻又帶起鋒芒的欲色。 Enigma的標記痛過后只會讓他想要更多,alpha拒絕了席則銘的吻,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喘息:“沒夠。。浴缸跪的我膝蓋疼。。去床上。。。” 席則銘把人從水里撈起來,按著脖子親了上去。唇舌糾纏不像是親密的愛人,反倒是互相爭斗的敵人。 Enigma把短暫休憩后再一次精神抖擻的性器埋進司天佑的身體,吃掉alpha嘴里的呻吟,讓他的腿掛在自己的腰側。 就這樣托著他的屁股,往臥室去。 走動讓每一次撞擊都變得不確定起來,司天佑剛噴完的腸rou仍舊敏感,又期待著下一次抽插的到來。 席則銘抱著他倒在床上,唇瓣粘合在一起極盡溫柔和纏綿,下身是來自暴君不加掩飾的殘酷征伐。 皮rou拍打的啪啪聲,空氣被擠壓進腸道的噗嗤聲還有alpha逐漸嘶啞的呻吟幾乎響了一夜。 司天佑記不得自己被cao射了多少回,他的屁眼成了個只會流水的roudong,脖子后的腺體也快被咬爛了。 alpha醒過來的時候外面掛在正中的恒星提醒他一天的一半已經(jīng)過去,但席則銘在。 Enigma換了件浴袍,手里是還沒來的急晾出去的衣服,看尺碼是司天佑的。 “我叫小林給你拿點吃的?!毕瘎t銘看司天佑盯著自己手里的衣服看,扯出一抹笑,“你沒發(fā)現(xiàn)半個月來你的衣服都是我在洗嗎?!?/br> Enigma沒穿內褲,巨大的性器垂在腿間跟著他的步伐晃動,他去陽臺把衣服掛好,然后拿著要換的衣物轉回來:“我得去礦區(qū)了,你不舒服再睡一會兒。” 席則銘湊過來親了他一下,揉了揉他的腺體,心情顯然很不錯,連關門聲都有意控制。 司天佑捂住宿醉后疼痛的額頭,喝酒誤事啊。他渾都是徹底放縱后的饜足和酸軟,來自腺體的刺痛提醒著他自己肯定被咬了。 好在他生理知識學的不錯,Enigma對alpha的標記只能維持七天,他只要貓住,就沒有人知道他被席則銘標記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