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很軟,他很硬
陳羲呆住了,剛剛還陰鷙的男人突然正常了,好像烏云散開瞬間露出青天來,玄幻度簡直讓人感覺像是在做夢。 “可是,剛剛你說雨夜屠夫...”陳羲結結巴巴,驚魂未定。 “這是我最近在拍的電影,看在陳醫(yī)生幫我指點的份上,我會邀請你來參加首映禮?!蹦腥四_下的油門轟鳴聲越來越大,好像在警告陳羲不要反駁。 “對了,你住哪?”男人問。 陳羲摸摸鼻子:“我住在,嗯...住在順豐路那邊,你到了南平路路口幫我放下就行了。” 車子很快轉了一個大彎,不多時便進入市區(qū)。璀璨的燈光給了陳羲一種莫名的安全感。 沒多會,車子又停下來,男人下了車。 后排車門很快被打開,陳羲以為男人和自己不順路,正要說他從這里下車也方便。忽然眼前一黑,腦門上“咚”的傳來一聲回響。 “我不喜歡人撒謊,不要讓我說兩遍?!?/br> 男人的聲音越來越小,陳羲很快失去了意識。 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陳羲迷迷糊糊的,身體感覺醒了,又好像完全沒有蘇醒。 “渴..”陳羲扯著嗓子喊,他以為自己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在告訴身邊的人他快要渴死了。 但男人卻只聽到一個輕微的含混不清的聲調。 男人打開一罐啤酒,喝了一口,把陳羲丟在大床的一角。 他不知道為什么想要把這小醫(yī)生給拖進來,因為對方撒謊? 還是因為莫名的不想讓這個不認識自己的家伙這么快就從身邊溜走? 不認識他的人很多,但很少有人知道了他是誰以后還能毫不留戀的打算從他身邊溜走。 “渴..啊...”陳羲又發(fā)出微弱的聲音。這下男人聽到了。 他站起身,倒了一玻璃杯純凈水。 這招敲腦門的動作他和專業(yè)人士學過,可以讓人進入一種夢游狀態(tài),效果堪稱半麻醉。 扶著陳羲的后背,男人把水杯送到陳羲嘴邊,不料陳羲突然抬起手胡亂一拍,水淅淅瀝瀝淋了一床鋪。 “真是自找麻煩,”男人把左手中的啤酒放在窗前茶幾上,起身去找干毛巾。 這家酒店他常住,物品擺放的位置他很熟悉。很快他便拿到毛巾準備簡單擦拭一下濕了的床鋪。 一抬頭,只見陳羲站在衛(wèi)生間門口,手上還拿著那罐打開了的啤酒。 “醒了?”男人試探著問。 陳羲像是舉起罐子喝了一口,傻呆呆的眼神看起來像個夢游娃娃。 男人伸手去拿陳羲手里的啤酒罐,陳羲發(fā)出抗拒的聲音。 “好吧,這么喜歡,就送你喝好了?!蹦腥怂砷_手,側身坐到床邊。 陳羲喝光了一罐啤酒,心滿意足地打了一個飽嗝。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折騰一陣,渾身的燥熱讓他想睡卻睡不著,想要醒過來卻睜不開眼。 迷迷糊糊中陳羲爬到男人身邊,夢有里的他以為自己找到了一個什么好玩的玩具,他扯扯玩具的耳朵,又摸摸玩具的嘴巴,玩具一動不動。 “這家伙在搞什么?” 男人帶著陳羲仰面躺在床上,試圖把八爪魚一樣攀附在他后背上的家伙弄下來。不料八爪魚很不情愿,扒開這個手,另外一只手又覆上來,扯開這條腿,另外一條腿又勾緊了。 拉扯中全身幾乎被盤了個遍。 男人側過頭,對著身后的夢游娃娃下最后通牒:“我可是個性欲正常的男人?!?/br> 好像在回應他這句話一般,陳羲左手不老實地在男人腰腹處上下摩擦,好幾次摸的過于向下以至于越過了警戒線。 男人反手摸了摸陳羲的下體,對著陳羲橫了橫眼睛。 膽子不大,命根子倒挺硬。 “想挨cao就早點說?!蹦腥朔词职殃愻藟涸诖蹭伾希┲碜龀銎蹓旱膭幼?。 陳羲感覺自己在做春夢,手里玩具變成了某個好像聽過名字但有實在讓人記不住的男明星,男明星把他壓在床上,下身抵著他。 床很軟,男明星的下身很硬。 陳羲覺得即使在做春夢,自己也該掙扎一下,他擰了擰身體:“不要...” “說不要,褲子卻濕的這么厲害,”男明星一手扒開他的褲子,毫不留情地在陳羲屁股上拍了兩個巴掌。 這兩個巴掌拍的有點疼,陳羲不知道做夢也是會疼的,明明平時做夢的時候就算從高空摔下來也一點都不會疼,今天這才被拍了兩下,屁股就疼了。 好在春夢還在繼續(xù),男人粗大的roubang頂著他睪丸和jiba,熱乎乎的,隨時都要插入的樣子。 陳羲咬著手指,雙腿不自覺地張開張大。今天拒絕了金獴悠的殷勤追求,現在卻一個人在這里做春夢,陳羲嘴角彎了彎,果然自己還是想要的啊。 下體被人用手指掰開檢查,陳羲可以感覺到下半身正情不自禁在吐水,但現在是他自己的夢,他說了算。 “是個雙性,基因改造?”意yin中的男明星好像對陳羲的身體不了解,不夠這也對,既然是做夢,要全部推翻才有意思。 陳羲倒不是基因改造成的雙性身體,正是因為沒有通過基因改造,他才有了這樣一個帶嵌合體的身體。如果放在之前這算一種猥瑣發(fā)育,但現在基因改造工程盛行,有些人為了追求極致的快感,反而希望擁有一個雙性的身體。 男人勾起中指插入汩汩流水的雌xue,雌xue立刻像是有了生命一樣蠕動起來,褶皺內壁抽搐扭轉,好像小嘴一樣吧嗒吧嗒吮吸著侵入的物體。 “嗯...”陳羲發(fā)出壓抑的呻吟聲,濕噠噠的yin水在男人指節(jié)的侵入越流越多。 “對著手指都能高潮,陳醫(yī)生,你很sao啊,”男人漫不經心的捏住陳羲的jiba尖,擦下馬眼處溢出的一顆透明液體。 陳羲不明白自己為什么還不安排夢里的男明星提起rourou插進來,已經很想要了,雖然現在這樣的情況也還不賴,但他對手指插入的程度稍顯不滿。春夢,春夢,既然是春夢,當然要酣暢淋漓的狠插一通才盡興。 下體微微的一陣不舒服,是手指從rouxue里抽了出來,被手指牽連而出的粘稠液體絲絲縷縷的掛在陳羲大腿根上,這感覺是冰涼的。 很快,溫暖的,完全勃起的性器貼上陳羲的下半身,硬邦邦的讓他心尖一顫。 rouxue兩邊的嫩rou霎時吸上男人粗大的roubang,rou和rou貼合著,陳羲甚至可以感受到男人roubang上噴張的血管的形狀,還有粗大動脈一跳一跳的搏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