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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夢境誘捕在線閱讀 - 30后xue插硯條研磨/毛筆玩雌xue/在身上寫字/費(fèi)輕王八蛋

30后xue插硯條研磨/毛筆玩雌xue/在身上寫字/費(fèi)輕王八蛋

    顧濯半個身子都麻了,似一灘水軟在晉王懷里。他磨著自己的大腿,小嘴發(fā)出軟糯的聲,“不行?!?/br>
    晉王的心都被他的聲音給撩化了。

    他一邊解顧濯的腰帶,一邊咬上對方的耳朵。

    “啊。”顧濯被耳朵上突如其來的觸感嚇了一跳,軟聲軟氣地叫一聲。

    他太混亂了。他的耳廓被人叼著,晉王尖尖的犬齒從他的耳尖一路啃下去,鉆著耳垂的軟rou;對方的舌舔舐著他耳內(nèi)的紋路,把他小巧的耳朵舔得濕漉漉的。

    他的腦子里全是舔舐的嘖嘖水聲、晉王的呼吸,和抵著他rou臀的硬物,全然沒注意到晉王已經(jīng)解開他的腰帶,拉下了他的褻褲。

    胯間傳來涼颼颼的風(fēng),顧濯打了個寒戰(zhàn),這才看到自己的下身已經(jīng)一絲不掛了。

    “殿、殿下!”

    他才掙扎了一下,耳朵上就傳來輕微的刺痛感。那日晉王砍下侍衛(wèi)耳朵的景象依舊在眼前,顧濯突然就不敢動了。

    晉王的手插入顧濯的雙腿間,對方雙腿上沒什么肌rou,一片綿軟,他手一伸進(jìn)去就陷在里面,粗糙的皮膚幾乎要把少年的腿根磨紅。

    “真軟?!睍x王掐了一下顧濯的腿rou,感嘆道。

    顧濯坐在晉王腿上,雪白的雙腿搭在對方赤紅的大袍上,對方紋著流云暗紋的衣袖蓋住他大腿的邊邊,那只比他深了一個色的大手掰開他的腿,順著腿根滑到了陰部。

    顧濯垂頭看著這一切,眼窩發(fā)熱,咬住了下唇。

    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捏起粉色的小花瓣,晉王輕輕捻了一下,懵懂地問道:“小花瓣怎么濕了?”

    不等顧濯回答,晉王的另一只手從顧濯的衣擺鉆進(jìn)去,一路撫上對方微微隆起的酥胸。

    “哈……”

    帶著厚繭的手刮得顧濯發(fā)疼,他嬌嫩的皮膚沒經(jīng)歷過這種“粗暴”的對待,一被晉王撫摸就泛起小顆粒,敏感得要命。

    晉王揉著他小小的rufang,下面的手指撥開了濕潤的小花瓣,那兩片花瓣因?yàn)轲ひ嘿N在一起,分開時還牽出了一根銀絲。

    “小花瓣里面也是濕的。”晉王的食指如同巡邏的士兵,從小豆子一直巡視到xue口。

    他好奇地問,“寧寧剛才在孤身上尿了么?”

    “不、不是的,我沒有?!鳖欏緵]精力思考晉王怎么會知道自己的乳名,他聽不得晉王說這樣的話,對方一說,他就羞得很,下面流的水就更多了。

    何況晉王哪是不懂這些的人?他就是想看自己難堪的樣子。

    顧濯?dú)獾媚橆a發(fā)紅。

    什么晉王,費(fèi)輕就是個流氓,簡直是壞透了!

    “那里面為什么這么多水?”晉王捻著自己的手指,舉到顧濯眼前給他看,“黏糊糊的,亮晶晶的?!?/br>
    顧濯嘴唇輕顫,險些哭出來。他雙手捉住晉王骨感極佳的手腕,費(fèi)力地按下那只手,“我不知道。”

    不要給我看啊,混蛋。

    晉王笑一聲,沾著yin液的手也鉆進(jìn)了顧濯的上衣底下,雙手直接扒下了他的上衣。

    兩只粗糲的大掌肆意揉搓抓捏著顧濯的胸脯,晉王雙腿往上一頂,胯間的硬物便狠狠撞上顧濯的臀,兩人俱是一喘。

    源源不斷的水如同決堤般從雌xue流出,沿著小溝蔓延到了后xue。

    “咕嘰。”

    饑渴的后xue立即一縮,將水帶進(jìn)xue道里,隨著后xue的打開,那股水又被狹窄的xue擠出來,發(fā)出微弱的一聲。

    片刻后那股水就滴了下去,顧濯感到他屁股壓著的柔軟布料,一片濡濕。

    “我聽到了,”晉王按著顧濯那兩顆發(fā)硬的小尖兒,“真可愛。”

    顧濯簡直想找個地洞鉆進(jìn)去。

    晉王抵著他的肩,一邊收回手,一邊不舍地道:“好了,不摸寧寧了。”

    顧濯如蒙大赦,雙手撐著桌子連忙起身。

    卻突然被身后的人抱住。

    “殿下?”

    他回頭看著晉王,那人拿起一旁的斗篷鋪在案上,一臉正經(jīng)道:“我的書還沒看完?!?/br>
    顧濯腦中閃過之前看到的“高長恭”幾個字,晉王似乎在看。

    可是,為什么把他的斗篷放在案上?

    下一秒,他就知道為什么了——晉王抱著他,把他放在了案上,背部墊著柔軟舒適的斗篷。

    晉王站在他兩腿之間,迎上他疑惑的視線,笑道:“要默寫?!?/br>
    什么?

    顧濯沾著水的胯涼颼颼的,不禁夾了夾腿,筆直的雙腿圈住了晉王。

    他臉一紅,連忙松開腿。

    “我、我要起來?!鳖欏灶欁缘卣f著,卻被一只手掌溫柔但不容拒絕地按住了。

    那人右手捏著硯條,道:“研墨?!?/br>
    見顧濯呆呆的,晉王好心地提示他,冰冷的硯滑過對方的股縫,在粉嫩的后xue點(diǎn)了一下,那里還沾著雌xue流出的yin水,“用這里?!?/br>
    后xue被冰冷的硬物刺激,立馬狠狠收縮了一下。顧濯的頭搖成了撥浪鼓,“不、不行?!?/br>
    晉王也沒過問他的意見,一手掐著他的大腿不讓他逃,硯條沾上一點(diǎn)清水,抵上了顧濯的后xue。

    干燥的手指掰開rou臀,后xue大剌剌地暴露在冷空氣中,兩指粗的硯條緩緩插了進(jìn)去。

    “嗯——!”

    顧濯的喉間發(fā)出悶哼,硯條不粗,何況還有清水的潤滑,插進(jìn)去并不疼,但那東西十足冰冷,刺激得他的xue道猛烈收縮,一股股水不斷涌出。

    “啊……”

    硯條只插入了一截,又被晉王扯出去,xue口鮮紅的小rou貼在上面,十分不舍地模樣。

    “后面也會流水?!睍x王笑道,將硯條按在硯臺里,慢慢地研磨起來。

    濃稠的黑墨逐漸鋪開。

    “我們這次——”晉王見水不夠了,又將硯條插進(jìn)顧濯的后xue。

    “??!”

    猛烈的插入讓顧濯極度不適,他蹬著腿,“弄出去、不要!”

    晉王笑起來,手上的力道越來越大,“可是寧寧的里面分明就裝得下啊?!?/br>
    “啊?。 ?/br>
    冰冷堅(jiān)硬的硯條狠狠地磨著柔嫩的xuerou,稍顯圓潤的邊緣擦過一個小凸起,顧濯像剛被拋到岸上的魚一樣,不住地?fù)潋v著,玉莖顫巍巍地站立起來。

    手指長的硯條全被吞進(jìn)去,原本粉嫩的xue口被堵上,皺起來的小rou也被擠開,平平展展地咬住黑色的硯條。雪白的rou臀里,只能看見一個一個黑乎乎的圓片。

    顧濯呼吸粗重,整個人都透著薄薄的粉,凌亂的黑發(fā)在背后鋪展交織。

    后xue被刺激的快感讓雌xue也躍躍欲試,它甚至分泌出了更多的yin水,像是在暗示那個穿著赤紅氅衣的俊美男人——可以直接插進(jìn)來。

    他身下的藍(lán)色斗篷,已經(jīng)暈開了一灘水漬。

    晉王從筆架上取下一支中鋒紫毫筆,目光灼灼地盯著顧濯敞開的雙腿之間的粉色。

    顧濯感覺自己的雌xue被燙了一下似的。

    “殿下……”

    晉王嘴角微微揚(yáng)起,俯下了身。

    顧濯的雌xue這次是真的被燙了一下——被晉王的呼吸,那兩片猶如被泡在水中的可憐花瓣中間,又流出了yin水。

    “墨太濃了,”晉王薄唇輕啟,灼熱的氣息拍打著小花瓣,他握著紫毫筆,用前段的筆鋒點(diǎn)了點(diǎn)小花瓣,“沾點(diǎn)水。”

    “哈……”

    毛筆的鋒長不長不短,前方的尖端極細(xì),宛若細(xì)絲;紫毫的材質(zhì)導(dǎo)致筆尖鋒利而尖銳,這么一碰小花瓣,顧濯頓覺酸爽異常,輕微的刺痛伴著癢意從下身冒了起來。

    顧濯渾身一顫,腰都軟了。

    “不要、不要……”

    晉王眼里閃過一絲狹促的光,手腕一轉(zhuǎn),將毛筆的鋒全擠進(jìn)了小花瓣中間。

    “啊??!”

    粗糙的紫毫搔著花xue,筆鋒的尖直接戳進(jìn)了小小的、從來沒被使用過的小孔。

    那是顧濯的女性尿道。

    干澀的尿道口被毛糙的筆尖填滿,顧濯疼得大叫,玉莖卻不分場合地射出了guntang的濃精。

    這具身體已經(jīng)不像是他自己的了。

    晉王抽出毛筆,筆鋒都分了岔。他用筆尖在顧濯的花xue沾了沾yin水,又在xue口撫幾下,把筆尖聚到一起。

    “嗚、啊啊嗚嗚嗚……”

    顧濯放聲哭出來,通紅的臉上淚水橫流,看起來好不可憐。

    “不哭不哭,我就借你點(diǎn)水?!睍x王笑著說。

    花xue傳來的癢意終是讓顧濯繃不住了,他哭喊著大罵:“費(fèi)輕、混蛋!王八蛋!”

    被罵的人卻笑了起來,向來冷漠的鳳眼彎成月牙兒,握著毛筆不緊不慢地沾了墨汁。

    “真好聽,多罵幾句?!辟M(fèi)輕的聲音都帶著笑意。

    顧濯卻罵不出來了——費(fèi)輕這個人,簡直無賴到了極點(diǎn)。

    他刮腸搜肚地找臟話,忽然眼前一暗,幾縷黑絲垂到了他的肩上。

    費(fèi)輕一手撐著案幾,俯身看著顧濯,笑道:“你不罵的話,就要背書了喔?!?/br>
    顧濯擋開那幾縷掃在他臉上的頭發(fā),聽得費(fèi)輕慢悠悠地說:“卷十一文襄六王,蘭陵王部分。你背,我來寫?!?/br>
    赤裸少年渾身一顫,“什、什么?”

    “背錯了要挨打喔?!辟M(fèi)輕笑著,提筆在少年的鎖骨下方寫上題頭。

    白皙泛紅的肌膚上,濃黑的筆墨染了上去,費(fèi)輕用小楷端端正正地寫上“文襄六王”四個字,縷縷墨香自少年身上綻開。

    “啊……癢!”

    顧濯軟綿綿地推費(fèi)輕的手,撒嬌般地道:“不要,我要睡覺?!?/br>
    筆尖還停在顧濯的身上,被他一推,濃墨蜿蜒出一道綿延的痕跡,直至墨色變淡。

    費(fèi)輕抽回手,“乖寧寧,背完我們就可以睡覺了。寧寧那么棒,肯定會背吧?”

    當(dāng)然了,他十歲進(jìn)了月樓后,樓主叫他看了很多書,其中不乏史書。他自小過目不忘,那些內(nèi)容他自然——

    不是,這根本不是會不會背的問題。

    顧濯想通了費(fèi)輕這招遮天換日的話術(shù),剛想罵他,小花瓣忽然被擠開,筆尖又鉆了進(jìn)去。

    “啊……王、王八蛋!”

    嬌嫩的花xue根本經(jīng)不起這樣的刺激,頓時繳械投降,寬容地包納了粗糙的筆鋒,凹凸不平的xuerou吸著紫毫,噴出的yin水全被筆尖吃了去。

    “適應(yīng)得很快嘛。”費(fèi)輕直起身,另一只手的手指分開柔滑的小花瓣,按了按顧濯的女性尿道口。

    “嘶——”顧濯雙腿抽搐一下,卻把后xue的硯條又?jǐn)D進(jìn)去了些,“啊……”

    怎么會這樣。

    他現(xiàn)在宛若案板上一條任人宰割的魚。

    “等你這里出水了,”費(fèi)輕摳摳那個小孔,中肯地道,“下面的小洞就會輕松一些?!?/br>
    顧濯喘著粗氣,不想說話。

    費(fèi)輕抽出筆,沾上墨,再次俯身,狡黠的鳳眼看著顧濯,“快背喔,墨干了的話又要吸水了?!?/br>
    少年捂住臉,哭著背道:“蘭陵武王長恭,一名孝瓘,文襄第四子也?!?/br>
    他哭得狠,肩連著胸腔都在顫,害得費(fèi)輕的字寫得歪歪扭扭的。

    ……

    少年大半個胸膛全是墨色的字跡,那些字或端正或歪斜,仔細(xì)一看,卻是一模一樣的內(nèi)容——費(fèi)輕之犬。

    “繼續(xù)?!辟M(fèi)輕笑著,拍了拍顧濯的腰側(cè)。

    顧濯眼淚都要哭干了,眼眶一片赤紅,嗓子變得有些啞,“武士共歌謠之,為是也。”

    “錯了,”費(fèi)輕擱下筆,“要挨打喔?!?/br>
    顧濯頓時慌了,“沒錯,就是這樣的?!?/br>
    “本王說錯,那就是錯了?!辟M(fèi)輕抱著他的腰,把他翻了個面,讓他屁股朝上。

    “你無賴!”顧濯自認(rèn)為兇狠地控訴。

    “是,”費(fèi)輕揉了揉少年的臀,笑道,“那你再多罵我?guī)拙?,解解氣??/br>
    “變態(tài)!混蛋!王八蛋!”

    顧濯的臉埋進(jìn)斗篷里,肆無忌憚地罵著,“費(fèi)輕,王八蛋?!?/br>
    費(fèi)輕都要笑出淚了。

    小狗真的好可愛。

    “我要打了喔,寧寧?!?/br>
    “啪!”費(fèi)輕一個巴掌扇到雪白的臀瓣上,rou乎乎的臀立即翻起了波浪,白花花的軟rou印出了紅紅的指印。

    “嗚啊——”顧濯疼得又哭了起來,旋即大罵,“費(fèi)輕混蛋啊啊?!?/br>
    暫且不說費(fèi)輕習(xí)武多年,手上早已積了一層厚繭;就說與他相伴的那些人,俱是武夫粗人,所以他打人從來不會約束自己的力道。

    這會兒打顧濯,他刻意減了幾分力度,只是似乎沒減到位。

    “真疼了?”費(fèi)輕活了二十年,沒見過顧濯這般人物,跟個瓷娃娃似的,碰不得打不得,摸一下都會留個印兒。

    顧濯凄凄慘慘地哭起來,并不理他。

    “不哭不哭,讓我看看?!辟M(fèi)輕連忙把人抱下來放在自己腿上。

    他手忙腳亂地把斗篷給顧濯披上,顫著手給他理頭發(fā),一手墊在他臀下面輕輕揉捏。

    “不哭了,乖?!彼橇祟欏臏I,心疼又后怕。

    顧濯沒料到費(fèi)輕會是這個反應(yīng),一時有些發(fā)愣??粗鹳F的晉王殿下愧疚的模樣,他心里還有些暗喜。

    “我下手沒輕沒重的,但真不是要打你?!辟M(fèi)輕固住他的后腦,吻上他的唇。

    “我疼你的,寧寧?!?/br>
    “啊——”顧濯輕嘆一聲,有些演不下去了。

    費(fèi)輕察覺出少年的語氣變化,揉他臀的手一頓,抽出來扶住了他的腰。

    顧濯敏感地感知到一絲殺氣,嚇得顫了一下。

    尊貴的晉王殿下現(xiàn)在不愧疚了,他掐著少年腰的手隱隱發(fā)力,眸子里醞釀著沉沉的陰云。

    卻是山雨欲來風(fēng)滿樓。

    “你裝的?”費(fèi)輕狹長的鳳眼盯著顧濯,似乎要把他拆吃入腹。

    “啊——?”顧濯不自然地挑眉,“啊。”

    一陣天旋地轉(zhuǎn),費(fèi)輕直接把他扔到了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