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更衣吧,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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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年。 這年春天伊始,顧濯在院子里種了許多花,到了五月便滿院子都是白的粉的、綠的藍(lán)的。那些花十分的不規(guī)矩,囂張地往道路上擠,費輕是極不喜歡這些東西的,他每次走過都覺得礙眼。但顧濯喜歡,尤其喜歡它們無所畏懼的蠻橫。 兩人每次吵架費輕都說要叫人把那些花都拔了,氣得顧濯對他拳打腳踢,打著打著兩人就滾在了一起,所以后來費輕覺得,這些花倒也沒那么讓人討厭。 五月十三日。 這日春光明媚,微風(fēng)和煦,晉王府一改往日的清閑,上上下下都忙碌熱鬧了起來。 “這是秀衣坊送來的春衣,快給殿下送去,別耽誤了?!敝鞴艿嗔苛艘幌逻@兩套衣服的重量,叮囑身旁的小丫鬟。 “是?!背柯峨p手接過衣服,一路向費輕的臥房小跑而去。 幾個丫鬟站在花叢之中,正彎著腰修整那些侵占了小道的花,她見了,也彎腰去摘了一朵白色的花。 “晨露!竟敢偷顧公子的花,當(dāng)心你的手?!币幻┲G蘿的丫鬟叉著腰吼道。 “不是偷!”晨露急得直跳,“這是送給顧公子的?!?/br> “就你會獻(xiàn)殷勤,”綠蘿一邊修花,一邊氣呼呼地說,“待會兒我剪一大把花,全給顧公子?!?/br> 兩人一來一回的斗嘴,惹得一眾傭人哈哈大笑。 晨露怕耽誤了顧濯費輕二人的梳洗,沒心思管這些,將雪白的花放在月白的衣裳上,跑著去費輕的臥房了。 跑著跑著,她總?cè)滩蛔⌒Α?/br> 以前的晉王府不是這樣的。以前大家根本不敢大聲說話,每個人都板著一張臉,規(guī)規(guī)矩矩地做事。 顧濯來了之后就不一樣了。雖然一開始費輕不讓他們和顧濯接觸,但后來這些轄制似乎慢慢地解開了。顧濯不再戴著面紗,也常常能在府上走動,因此和他們的接觸也多了起來。 最重要的是,因為顧濯在這里,費輕都變得好說話了。 等在臥房門口的丫鬟一見了晨露便急急地招手,晨露忙走上前去,敲了房門。 “殿下,顧公子,秀衣坊送來了新衣?!?/br> 費輕被敲門聲吵醒,睜了睜眼,側(cè)過頭吻上懷中少年的耳朵。 “寧寧,起床了?!?/br> 費輕嗓音低沉喑啞,熾熱的氣息讓顧濯的耳朵都紅透了。 “好熱,”顧濯艱難地轉(zhuǎn)身,同費輕面對面,雙手抵住對方的胸膛,“別抱那么緊?!?/br> 費輕卻不聽,放在顧濯腰上的手愈發(fā)用力,讓他緊緊貼著自己。 見顧濯被自己禁錮得動彈不得,他又挑逗般地用下體輕輕蹭顧濯,隨后和他鼻尖相抵,薄唇堪堪擦過對方的唇。 “我也好熱?!?/br> 顧濯這副經(jīng)不起挑逗的身子立馬有了反應(yīng),雙頰泛著酡紅,下身的事物也與費輕的巨物緊緊相貼。 他往前一湊,在費輕的唇上親了一下,低聲道:“那…今日可以晚點起?!?/br> “嗯?”費輕放在他后腰的手滑到臀尖,不輕不重地揉捏一把軟rou,明知故問道,“為何?” 雌xue漸漸分泌出黏液,粉嫩緊致的花口一張一合,似乎在呼喚著那根貼在顧濯腿根的陽具。 顧濯雙手搭在費輕的肩上,將自己同對方緊緊貼合,柔軟的雙乳都被擠得變了形。屁股上的手掌趁機鉆進(jìn)褻褲,干燥有力的大掌輕輕拍打著顧濯的屁股rou,惹得顧濯整個人都一顫一顫的,雌xue更是一片濕漉。 明明兩人都到了一觸即發(fā)的地步,卻又恪守著“君子之禮”,只是這種禮儀,在此刻都變成了調(diào)情的猛烈藥劑,一呼一吸都讓人意亂情迷。 “因為今日是我的生辰,”顧濯抬眼看向費輕的雙眸,動情的臉龐帶著恃寵而驕的蠻橫,“你要聽我的。” 話音剛落,費輕便在他唇上狠狠地啃了一口。 “疼。”顧濯蹭蹭費輕的臉頰。 “太乖了寧寧?!辟M輕一連在他的臉上親了好幾下。 帶著厚繭的手指毫無征兆地擠進(jìn)花瓣,準(zhǔn)確無誤地探進(jìn)了xue口。 顧濯抓著費輕的衣襟,隨著手指的節(jié)奏,淺淺地哼叫起來。 他知道,費輕最鐘意他的聲音。 軟榻輕輕晃動,顧濯如同泡在一汪溫水之中,他只覺得十分舒服,恨不得此生就這么一直泡著。 半晌,顧濯腿根一緊,渾身都開始不住地痙攣,“給、給我……啊啊嗯。” 費輕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每次都沖刺到最深處。 “狗狗,”費輕另一手摩挲著顧濯的脊背,低垂著頭胡亂吻他,“叫一聲我聽聽?!?/br> “……汪、嗯汪汪?!?/br> 即便是習(xí)慣了對方在床上時把自己當(dāng)作“愛犬”,即便是深陷之中情欲,顧濯仍然覺得羞恥。 但又很刺激。 那種突破他認(rèn)知的下流和荒誕讓他向來清明的大腦不受控制。 顧濯變得饑渴又柔弱,他感覺自己像一只沒斷奶的幼犬,他只能借著費輕存活下去。他渴望費輕的撫摸,渴望他的親吻、他的唾液、他的jingye,甚至……他的懲罰。 所以他變成了一只狗狗——一只乖狗狗,餓了就親親費輕,費輕會把他想要的一切都給他。 “乖狗狗?!辟M輕贊嘆道。 他退出手,將滿是yin液的手放到唇邊。 兩人的臉幾乎相貼,那只濕漉漉的手填滿了兩人唇間的距離。 顧濯感覺空氣都變得稀薄起來。 隨后他就看到費輕垂下眼簾,一截軟舌自紅唇探出,卷起濁液,又縮回了口中。 顧濯的心咚咚直跳。 費輕不是第一次吃他的yin液,但這是距離最近的一次。 對方的呼吸、體溫、心跳、專注又魅惑的神情都在挑逗著他做點什么。 那截舌頭抵在掌心,緩慢地往上滑,將yin液都舔得干干凈凈。 顧濯呼吸急促。 他做了個吞咽的動作,看著費輕羽睫之下的陰影,舔了舔嘴唇。 忽然,費輕睜開了眼。 顧濯倉皇移開視線。 費輕低笑一聲,自顧自地舔過指尖。 他的指尖沾著亮晶晶的口水。 “乖狗狗,好甜。“ 顧濯渾身一顫。這句話如同一個隱秘的指令,誘惑著他真正釋放自己的欲望。。 去做,去舔,把費輕當(dāng)作自己神圣的主人,去服侍他,去取悅他。 就像這樣。 就像這樣舔。 讓他的身上全是小狗的氣息。 顧濯撫摸著費輕的臉龐,伸出舌頭,克制又大膽地舔上了費輕的下巴。 費輕微微揚起下巴。 這是一種無聲的鼓動。 顧濯扭了扭身子,哼唧幾聲,像是開心的小狗。 他翻身騎到費輕身上,趴在對方身上,細(xì)細(xì)舔他的臉。 很香。 像是狗狗對于主人氣味的敏感一般,顧濯對費輕身上的氣味也很敏感。他在舔費輕的時候,能聞到一種很淡的氣味。那種氣味不是花香,也不是其它任何一種氣味,那是一種讓顧濯感到溫柔卻又凌冽的氣味,那是一種讓顧濯逐漸迷失自我的氣味。 費輕是習(xí)武之人,身軀健碩,肌rou漂亮勻稱而結(jié)實,顧濯趴在他身上,能很清晰地感受到他的胸肌,他火熱的小腹,和他堅挺炙熱的欲望。 顧濯的下身貼著費輕,放蕩地摩擦起來。 “嗯……”顧濯的唇貼著費輕的下頜線,他有些神志不清,“好喜歡你……狗狗好喜歡你?!?/br> 費輕一愣,側(cè)過頭看著他,笑了。 “起床吧,玩兒太久了?!彼牧伺念欏谋场?/br> 話里不容置喙的淡漠語氣如同一盆涼水,劈頭蓋臉地把顧濯砸清醒了過來。 他撐起雙臂,看著被自己壓在身下的費輕。 費輕的臉上還沾著唾液,他的神色依舊溫和平靜,除了臉頰處滿是情欲的緋紅。 “是,”顧濯坐起身坐在費輕腰上,狠狠蹭了一下頂著自己臀部的堅挺的陽具,好不冷淡地道,“謝殿下助我紓解?!?/br> 費輕被這小狗給氣笑了,曲腿往上一顛,嚇得他險些叫出來。 “耍什么脾氣,嗯?”他推開顧濯,坐起身。 “沒——” 話音尚未落下,費輕固住他的后腦勺,溫柔地吞下了他的余音。 一吻畢,費輕一邊整理顧濯的鬢發(fā),一邊道:“今日我們還有其他事要做,實在不能在床上浪費太多時間?!?/br> 費輕不解釋還好,他一解釋,顧濯就更氣了。 他盯著費輕,眼睛都比平日里大了一倍,十具賭氣的意味。 費輕最終敗下陣來,他捏起顧濯臉頰的軟rou,笑道:“我也喜歡寧寧,最喜歡寧寧小狗。” 心中最柔軟的地方被輕而易舉地?fù)糁?,幾乎是一瞬間,溫暖的氣息填滿了心房,萬物復(fù)蘇。 顧濯卻抿著唇,不讓自己笑。 他不知他這副生悶氣又傲嬌別扭的模樣在費輕眼中有多么可愛誘人。 “你啊……”費輕無奈又寵溺地嘆聲,柔柔地吻上顧濯。 門外的丫鬟們不知等了多久,才得到可以進(jìn)屋的許可。 她們隊列整齊地進(jìn)了屋,站在外間,沒有費輕的指示,誰也不敢動一下。 “衣服放在外邊,”里面?zhèn)鱽碣M輕溫醇的聲音,“你們退下吧。” “是?!背柯秾⒁挛锓藕?,領(lǐng)著人推出了房間。 顧濯等不及要看自己的新衣服,門一關(guān)上他就從里面跑了出來,捧著衣服往里走。 “你猜猜我看到了什么?”顧濯神神秘秘地問。 “什么?”費輕轉(zhuǎn)過身,看到顧濯的新衣服上放著一朵白色的花,神色微凝。 顧濯將衣服放在費輕身邊,拿起那朵花,細(xì)細(xì)地觀賞。 “定是晨露摘來送我的。” 費輕坐在鏡前,不語。 沒等到顧濯討好的話語,于是他冷笑一聲,“她們倒是關(guān)心你得很?!?/br> 聞言,顧濯垂頭看費輕一眼,悄悄勾起了唇。 “對啊,”顧濯放下花,十分認(rèn)真地道,“不如下次讓我給她們唱個曲吧,就當(dāng)是感謝她們?!?/br> 費輕眉眼彎彎,抬頭看著顧濯。他明明是笑著的,身邊卻一片陰翳。 “這樣啊……” 顧濯俯下身,挑起費輕的下頜,在他的唇上親了親。 他笑得狡黠,聳聳肩道:“我逗你的。” 明知費輕不會輕易揭過此事,顧濯道:“別那樣看著我殿下,我們今天還有其它事,不能再浪費時間了。” 他拿起一旁的衣服抻開,“更衣吧,殿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