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剛好,我也想養(yǎng)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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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濯不知道這一夜到底是怎么過去的。 他被費輕壓在床上,強大又陌生的氣息不斷沖擊他的大腦,他的思維一片混亂,頭痛欲裂,最后失去了意識。 醒來時,只有一個小機器人在床邊跑來跑去。 “早上好,先生~”機器人矮胖矮胖的,只比床高了一點,雙臂之間被一塊托盤連著,上面放著早餐,“護眼儀在床邊的圓臺上,費先生臨走前給您換好了衣服,古地球式的早餐已經準備完畢?!?/br> 顧濯抿著唇,戴上護眼儀。 “這是您的早餐,是費先生特意做的哦~” 顧濯拿起托盤上的杯子,那是一杯熱牛奶。 這個時代,本來是沒有牛奶這種東西的。 “現(xiàn)在是什么時間?” 機器人有一瞬間的卡殼,“現(xiàn)在是早上八點鐘呢~” “你被生產出來多久了?” “三年啦~” 顧濯嗤笑一聲,“怪不得,問個時間都會卡?!?/br> 機器人沒有答話,顯示屏的像素眼睛露出委屈。 “帶我去客廳?!鳖欏雅D谭诺酵斜P上,一秒都不想在費輕的房間待下去。 “好的?!?/br> 到了客廳,周圍再也沒有費輕的氣息,顧濯這才感到舒服一點。 “費輕呢?”他問。 機器人說:“費先生不讓我告訴你?!?/br> 顧濯:“?” “但是我可以悄悄和你說,”機器人靠在顧濯腿邊,小聲說,“他去給您找醫(yī)生啦~” 它雙手捧住臉,顯示屏上冒出許多飄灑的小花,“費先生真的好愛您呀?!?/br> “嘁?!鳖欏獢嘌?,這個機器人不是什么正經機器人,并且根本不懂什么是愛。 顧濯摸了摸自己的左手手腕。 因為那場爆炸,他的通訊器也被炸毀了。 他想……看看白州。 可是,他不能。 不如就當他已經死了,讓白州去過新的生活,這也總好過讓白州看到這個樣子的他。 并且,費輕不會讓他離開,不是嗎? 機器人說:“先生,為您預約的醫(yī)生將在十分鐘后抵達?!?/br> “醫(yī)生?” “是的,您每周都要接受檢查,今天剛好是周一噢~” 顧濯回答:“好。” 既然是上門檢查,就不可能是智能醫(yī)生,也就是說,這個醫(yī)生一定是人類。只要不是靠數(shù)據運行的機器人,顧濯就能從對方那里獲得消息。 他似乎有了逃離這里的突破口。 門“嘀”的一聲打開。 來人說:“顧先生,我是今天來為您檢查的醫(yī)生,我叫簡?!?/br> 是位女士,只聽聲音,對方的年齡大概在三十歲左右。 “您好?!鳖欏Y貌地說。 “您恢復得很快,”簡從箱子里拿出便攜儀器,“Alpha的身體素質一向很好。” “請問,”顧濯在對方的指示下抬起手臂,“您每周都是這個時間來嗎?” “是的,畢竟您的愛人給了非常令人心動的酬勞。” 不知哪個詞惹顧濯不開心了,他嘴角抽了抽,“辛苦了?!?/br> “費先生是個非常完美的伴侶?!焙喫坪跏遣煊X到他的情緒,笑著說。 顧濯決定不沒事找事地問,費輕到底做了什么驚天動地的事才給她留下了這種印象。 “您在附近的時候,有看到我的小狗嗎?”顧濯問她。 機器人的眼睛變成了兩個問號。 “您養(yǎng)狗了嗎?”簡驚訝地問。 “是的,前幾天才養(yǎng)的,今天早上的時候突然不見了。您知道的,我眼睛看不見,所以我一直沒敢出去找它。”說到后面,顧濯的語氣染上幾分落寞。 “我深表遺憾,”簡說,“但我并沒有在附近看到小狗的身影。不過您可以放心,這附近只有你們一戶,它不會被別人拐走;并且這里也沒有猛獸出沒,它應該只是在灌木叢里玩呢?!?/br> “感謝您?!鳖欏\地向她行了個感謝禮。 “這是我應該做的。如果有人因為我的一番話而開心的話,我也算沒有白來一趟了?!?/br> 顧濯彎起唇。 “好了顧先生,”簡收好儀器,“您的各項指標一切正常,我相信不久之后您就能健步如飛了?!?/br> “感謝您。請讓我送您到門口。”說著,顧濯就要站起身。 “我很樂意,并且,稍微運動一下對您的身體也有好處?!焙喎鲎∷?。 顧濯向她道了謝,跟著她一步一步地往外走。 “就送到這兒吧?!焙喸陂T口停下。 “不,至少讓我在大門口聽著您離開?!?/br> 簡說:“您一個人是無法再走回來的,顧先生,如果您想讓我再把您送回來的話,我當然樂意效勞?!?/br> 顧濯像是恍然大悟,“抱歉,給您添麻煩了。祝您一路平安?!?/br> “您也要注意身體?!?/br> 門被打開,又很快地關上了。 顧濯站在門前,試探著摸索感應器。 “身份識別失敗,無法解鎖。”冰冷的機械音響起,徹底擊破了顧濯的幻想。 他回過身,一步一步慢吞吞地往回走。 他已經能根據簡的話,拼湊出一些信息。 水戎星能生長灌木的地方,只有一個地方——愛斯島。 愛斯島是全世界唯一一個無政府國度,這個島嶼的一切都由商人掌控。在這里,沒有官員,也沒有軍隊,只有金錢是絕對的;只要有錢,幾乎能實現(xiàn)所有愿望。 愛斯島寸土寸金,而費輕卻能在這里擁有一片面積不小的地,說明費輕的財力不可小覷。 何況簡還說,費輕給出了很高的薪酬。 一個玻璃星的上校,哪來這么多錢? 幾個小時后,費輕從外面回來了。 他見顧濯睡在沙發(fā)上,蹲在他身旁親了親他的臉。 “好軟?!彼麤]忍住又伸手捏了捏。 “嘖,”顧濯一把拍開搗亂的手,“阿州,你乖一點?!?/br> 費輕的臉色沉得嚇人。 “顧濯?!?/br> 一個帶著寒氣的、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如同經受了一場爆炸,顧濯幾乎是一瞬間就清醒了過來。 “想他?”費輕的唇角帶著上揚的弧度,鏡片后的雙眼卻散發(fā)著寒光和殺氣,仿佛只要顧濯點一下頭,他就會馬上把顧濯給吞吃。 顧濯緩慢地撐起身,高傲又漫不經心地問:“應該想你?” 費輕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顧濯頓時汗毛倒豎。 “我聽說你養(yǎng)狗了?!辟M輕慢條斯理地摘下眼鏡。 顧濯感受到了巨大的壓迫感。那是霸道得甚至可以說狠戾的,來自頂級Alpha的絕對壓迫。 天性里的反抗因子被完全激發(fā),病弱的身體卻跟不上這股沖動,Alpha的本能不斷逼迫顧濯釋放信息素。 費輕的手上握著什么東西,他一搖,就發(fā)出了清脆的響聲。 “剛好,”費輕彎起唇,“我也想養(yǎng)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