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狗狗,你真的變成Omega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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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濯還是被救活了。 只是醒來時,他發(fā)現(xiàn)自己被脫得精光,身旁還有一個人。 他偏了偏腦袋,只是這么一個小小的動作,就把身旁的人吵醒了。 費輕迷迷糊糊的,伸手摸了摸顧濯的側(cè)臉,仿佛是個習(xí)慣性的動作。 他緩緩睜開眼,將顧濯攬進(jìn)自己懷里。 顧濯感到身后有個yingying的東西抵著他。 耳邊傳來溫?zé)岬臍庀ⅲ牭劫M輕說:“你知道嗎,我等你很久了?!?/br> 顧濯不想說話。 費輕的手輕佻地?fù)崦欏逆i骨,見顧濯罕見地沒有反抗,他愣了一瞬,那只手便順著對方的胸口滑了下去。 幾乎六年的纏綿病榻讓顧濯的身材變得有些單薄,但肌膚卻更白皙,更加滑嫩了。 那只手準(zhǔn)確無誤地握住顧濯尚未勃起的性器,將它摸了個仔細(xì)后開始緩緩地擼動起來。 “你現(xiàn)在這樣,才像是一只乖小狗。” 費輕的頭發(fā)已經(jīng)有點長了,發(fā)尾蹭著顧濯的肩,讓顧濯有些發(fā)癢。但他忍著,他不動作,也不說話。 白凈的性器在高超的技巧之下隱隱有了抬頭的趨勢,費輕咬上顧濯的耳尖,色情地暗示他,“你硬了。” 顧濯覺得這種感受有些奇怪,他情不自禁地夾住雙腿,期望把那只手趕出去。 “害羞了?”費輕得寸進(jìn)尺地含住顧濯的耳朵,同時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將那根性器完全喚醒。 “哈……”顧濯蒼白的臉上染上羞赧的紅暈,他緊閉雙眼,輕微地掙扎著。 費輕故意把他的耳朵吸得嘖嘖作響。 “好癢?!鳖欏獢Q著眉,不斷地躲避費輕。 “你的性器已經(jīng)好硬了,”費輕終于放過顧濯的耳朵,喘著氣說,“想不想射?” 顧濯不說話。 費輕在這種時候,往往是很有耐心的。 他的手指快速搔動鈴口,分泌出的透明液體沾了他一手。他見顧濯不自覺地有些發(fā)顫,就知道對方是要射了。 但他偏不讓顧濯如意,壞心眼地堵住了鈴口。 滿身的欲望無處發(fā)泄,顧濯簡直要被逼瘋了。他知道只要他求個繞,費輕就會讓他舒服,但他不想說話。 下身的欲望越來越強(qiáng)烈,唯一發(fā)泄欲望的出口卻被堵住,讓這份欲望逐漸變成了痛苦。 忍著忍著,顧濯逐漸找到了讓自己輕松些的竅門,大有一副射不射無所謂的架勢。 然而精神松懈的那一刻,他緊繃的后頸忽然被軟舌舔了一下。 顧濯瞬間打了個激靈。 身后那人沒有放過他,轉(zhuǎn)而放肆地舔舐起來。 顧濯渾身不住地抽搐,他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絕望地想——不知道這次又睡了多久。 但是他就這么任憑費輕作弄。 費輕的性器是怎么插進(jìn)去的,他不知道;費輕是怎么碾磨他的敏感點的,他也不知道。 費輕看著顧濯這副樣子,心里說不上來的憤怒。 他企圖看到對方陷入情欲之中的樣子,想聽到對方動情的呻吟;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如同一具尸體一般。 “手抬起來。”費輕啞著嗓子命令他。 顧濯怔了一會兒,緩慢地抬起雙臂。 這副乖巧的樣子讓費輕蹙起眉頭,“抱著我?!?/br> 顧濯也照做了。 沒什么力量感的雙手輕輕環(huán)住費輕,如同一張薄紙。 這樣乖巧聽話的樣子明明是費輕這么多年來最樂意看到的,在這一刻,他心里卻生出煩躁和不安。 為什么呢? 費輕盯著顧濯,性器狠狠地插進(jìn)去,身下的人渾身發(fā)顫。 他嗅著顧濯的信息素,撫摸著對方的臉龐,性器還插在對方身體里,這是他見到顧濯時就想對他做的事。 他只是想占有、享用顧濯。 這一點從沒變過,他只是想把這個人禁錮在自己身邊。 費輕拋開那些莫名其妙的情緒,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直到顧濯又射了一次,他才在他體內(nèi)射了出來。 “他們都說Alpha之間不能zuoai,”費輕抱住顧濯,緩緩說道,“我從來不相信的?!?/br> - 自這天之后,費輕逮著機(jī)會就和顧濯做。 書房、浴室、陽臺、廚房,無論在哪里,他一看到顧濯,就忍不住去親他抱他,抱著抱著,就把對方的衣服全都脫了。 費輕對言聽計從的顧濯喜歡得不得了,只是偶爾,他看著顧濯獨自坐在花園,影子被微弱的日光拉出一個孤獨的模樣時,心臟會驀地疼一下。 這年春天,簡來給顧濯做日常檢查時,突然很驚訝地叫了起來。 “怎么了?”費輕微微擰起眉頭,看向簡。 簡激動得兩頰泛紅,手不住地抖著。 “恭喜你們!這是人類科學(xué)的一大進(jìn)步!我的天??!”她在幾乎要跳起來。 “費先生,顧先生,你們知道嗎,三年前曾有研究院宣稱這個世界上還存在第四種性別——Enigma?Enigma是所有性別里最優(yōu)越、最強(qiáng)大的性別,它擁有超出Alpha十倍的強(qiáng)悍,它強(qiáng)大到可以讓Alpha變成Omega!” 顧濯心里隱隱有種不好的預(yù)感,他泛白的嘴唇緊緊抿了起來。 “顧先生,你——” “夠了!”顧濯冷冷地呵斥道。 他不知道簡和費輕此時是什么神情,但他用他看不見的雙眼乞求,乞求這個世界能給他留下一絲的尊嚴(yán)。 費輕適時擋在顧濯身前,對簡說:“抱歉,不過今天能請您暫且先回研究所嗎?” 自從上次顧濯逃跑的事之后,簡就很忌憚費輕,所以這時也不敢說“還想研究一下”這種話。她只是點了點頭,收好東西后就離開了。 等簡離開后,費輕蹲在顧濯面前,輕柔地握住他的手。 如同虔誠的戀人。 感受到費輕的觸碰,顧濯猛地抽出手。 “啪!”清脆的聲響在靜謐的屋內(nèi)格外突出。 顧濯狠狠扇了費輕一巴掌。 費輕卻抓住顧濯尚未離開的手,按在自己唇邊。 他勾起唇角,叫他:“Omega。” 顧濯劇烈掙扎起來,但這些動作對于費輕來說根本就是撓癢癢。他輕而易舉地就制服了顧濯。 “小狗,”費輕含住他的耳垂叫他的愛稱,語氣十足寵溺,“Omeg小狗。” “費輕你個王八蛋!”顧濯被費輕壓制得動彈不得,發(fā)顫的雙唇扔出這句毫無殺傷力的臟話。 費輕卻沉浸在“我的小狗終于肯和他說話了”的喜悅之中。 “狗狗好兇啊,”他的手貼著顧濯的肌膚,從肚臍往上摸索,“我會懲罰你的。” 手指熟稔地夾起胸前的紅櫻,帶著繭的粗糲指腹大力摩擦小尖尖,直到身下的人疼得開始發(fā)抖,費輕才變換了手法。 他揉著顧濯的胸膛,耳邊回蕩著對方帶著哭腔的喘息。 “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你越來越喜歡哭了?!?/br> 他脫下顧濯的褲子,手指抵在后xue,那里已經(jīng)濕了一片。 他淺淺插入一截手指,說:“后面這里也會流水了?!?/br> 費輕咬上顧濯的脖頸,說:“狗狗,你真的變成Omega了?!?/br> 顧濯無力地閉上雙眼。 他忽然很想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