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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場春雨過后,樹木的枯色被冒著嫩芽的綠尖尖取代,沒留意的,桃樹上含羞帶怯的桃花悄然躍入視線里,一同而來的還有田野里的油菜花,搖曳的黃色似是春日的悠歌,淡淡的香味藏在風(fēng)里,是萬物有靈的象征,它們在共同編織著一個關(guān)于春天的美夢。 韓二自來到貨運(yùn)行也有些時日了。在貨運(yùn)行的伙計們,多多少少是能猜出來這韓二是有些來頭的,他們這些人里,有個上不了臺面的規(guī)矩——一些有資歷的人,總仗著自己會的多來的久,在貨運(yùn)行的輩分高,就喜歡欺壓剛來的新工,不過這個嘛,在韓二這兒是沒瞧見,大多還是有眼力見,對他客客氣氣的。 韓二這人,就是個老實(shí)的性子,沒人來找他的不痛快,他也不幫著欺負(fù)別人,他心里清楚,來貨運(yùn)行就是憑的老爺?shù)哪樏妫瑢λ钠模遣簧闲膶W(xué),又如何能對得起老爺和嬌嬌? 一開始白老爺并沒有把整個貨運(yùn)行交給韓二管,畢竟他說白了就是個什么都不懂的,要?dú)v練的地方還有很多,況且要就這么把人撫上去,也不能服眾啊,什么能力就在什么位置,這些韓二也懂,所以平日里不管干什么活也不埋怨,就連那些力氣活也不推脫;傅生也好好記著白老爺?shù)脑挘饺绽餂]什么事就把人叫來,像他的種種經(jīng)歷,聊著天就教給韓二了。 但畢竟也不是什么都輕松上手,以韓二的能力做不來的有很多,傅生便笑瞇瞇地說讓他先試試,韓二雖然沒讀過書,但腦子不笨。傅生平日里做事,有自己的一套方法,年頭久了,就成了習(xí)慣了,韓二學(xué)著傅生教給他的法子,更多的時候會提出自己的見解,有些太跳脫根本行不通,但有些,卻是比現(xiàn)有的方法更為靈活。 傅生臉上笑瞇瞇的,心里卻想著,我這是給自個兒培養(yǎng)出來一個主子啊。 學(xué)的越多,韓二越覺得自己的差距越大,因?yàn)闀r間和閱歷,總是他沒辦法短時間內(nèi)實(shí)現(xiàn)的,為此,他主動向白老爺提出要跟著商船出行,白老爺想了想,道理知道的再多,沒親身實(shí)踐過,終也是紙上談兵,于是點(diǎn)頭同意了。 但這事倆人都沒敢告訴白喬。 可也瞞不住,一開始去近一些的地方,當(dāng)天就能往返,可往后韓二要去的地方更多,甚至還有在半夜才回來的,白喬再怎么也察覺出不對了,韓二只能實(shí)話實(shí)說。本來都在心里想好該怎么哄人了,白喬卻沒有鬧,也不說話,垂下眸讓人瞧著心疼。 半晌白喬輕輕拉住韓二的手,說著:“我知道你都是為了我,我不攔你,我只要你顧好自己?!?/br> 這話給韓二聽著耳朵軟,流到胸膛里心也軟。 現(xiàn)在韓二也算是摸出點(diǎn)門道了,不出船時便留在貨運(yùn)行里,傅生也會把手底下的事分給韓二去做,白日里在貨運(yùn)行忙的不沾腳,回到府里也不懈怠。 在白喬的幫助下,一開始白老爺給的那幾本書也都看完了,字識了不少,同樣也增長了閱歷,整個人瞧著也比從前更加穩(wěn)重從容了些。 這氣質(zhì)一改變,人也不一樣了,惹的白喬現(xiàn)在都不放心讓韓二在外邊,明里暗里打聽周邊的人有沒有對他有意的,年齡小長相好的女子和男子。 韓二剛聽到時都愣了,半晌一笑:“我現(xiàn)在一窮二白的,也就嬌嬌看得上我了?!?/br> 白喬卻很執(zhí)著:“你別把話岔開,有沒有嘛?” 韓二低下頭,碰了碰白喬鼻尖:“沒有,我只心屬你一人?!?/br> 也是覺得讀書的用處大,白老爺?shù)臅赐曛笞约阂踩フ伊撕脦妆荆e來無事就翻開看看。而白喬覺得,韓二熱衷于看書之后,對和自己做那事的興致就不如從前了。 沐浴完白喬回到房里,果不其然看見男人正捧著書,白喬鼓了鼓嘴,賭氣地坐在床榻上,等了一會還是不過來,白喬不痛快了,下床來到韓二身邊抓著人的胳膊來回晃:“不要看書了,看我,看我!” 韓二想著看完這點(diǎn)就睡覺,抬手摸著白喬的頭哄著:“嬌嬌先去睡好不好?” “不好!”白喬一臉不滿,“被子涼,我睡不著。” 現(xiàn)在都春天了,再涼,還能涼過寒冬那會嗎? 韓二笑笑,也不戳破。 白喬不依不饒:“你去給我暖被子嘛?!?/br> 也不等人回話,又自顧自黏在韓二身上,順勢爬上去,坐在韓二腿上,勾著人的脖子噘著嘴一臉不滿。 視線被白喬的腦袋占滿,韓二好笑,白喬抱著韓二的脖子問:“書有我好看嗎?” 韓二相信,白喬有的是法子讓自己看不成,把書合上放下,轉(zhuǎn)而捏了捏白喬的臉:“嬌嬌最好看?!?/br> 白喬晃著腿:“那你就多看看我?!?/br> 韓二摟著白喬的腰讓人貼近自己,漫不經(jīng)心問著:“今夜怎么了?撒嬌沒個夠。” 白喬也不否認(rèn),埋在韓二胸前哼哼唧唧,半晌,小聲說了句:“想治病了……” 一邊捏韓二的腰一邊埋怨:“你出海好幾天,回來就盯著那本書看,都不理我……” 韓二哄著:“哪敢不理你,治病,這就治?!?/br> 說著抱著人站起身向床榻走去。 衣裳被一件件脫掉,兩人吻的難舍難分,進(jìn)入之后韓二忍不住深吸一口氣,聲音帶著低啞,在白喬耳邊問著:“怎么又緊了?” 白喬舒服的發(fā)顫,抱怨地哼一聲:“還不是你好幾天不理我……” “好,都怪我,”韓二乖乖認(rèn)錯,“那今夜就多治幾次好不好?” “嗯……”白喬難耐地哼哼。 把人伺候舒服了,都不用韓二哄著白喬自己就睡著了。 但韓二還睡不下,書沒看完心里總惦記著,索性披件衣裳又拿著書看了會這才上床摟著白喬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