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忠犬八公(小狗領(lǐng)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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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言不喜歡被過去抓住的感覺,于是午睡時的夢成了她整個下午昏沉不已的來由。她昏昏沉沉的做工,沒有余力去想明天要怎么打發(fā)盛怒之下的文秀珊。 聽到何夢露回來的消息時已經(jīng)很晚了,就連喬可颯都說不準(zhǔn)到底是她回來的晚,還是消息傳的慢。總之,何夢露回到監(jiān)獄之后一直都呆在自己的辦公室里,獄警們倒是匆忙奔波,好像都有什么急事要處理。 “可能有領(lǐng)導(dǎo)來檢查吧。”向惠芳不太在意這些動向,在喬可颯興致勃勃的以獄內(nèi)異常動態(tài)做推理游戲的時候給了一個聽起來挺合理的答案:“她們連舊監(jiān)控都換了個遍?!?/br> “哦,可能是受到了你和文秀珊那件事的影響?!眴炭娠S轉(zhuǎn)向卿言:“那么多人看到你們打架,監(jiān)控卻沒拍下來,很暴露監(jiān)獄的管理缺陷。” 卿言倒無所謂那些攝像頭,對她而言不被攝像頭拍到的時候才比較麻煩。而且何夢露畢竟是監(jiān)獄長,就算全監(jiān)獄的每一寸土地都被監(jiān)控拍個清楚明白,她想要關(guān)攝像頭的時候還是不需要跟任何人打招呼。 “哦對了,我聽說明天早上經(jīng)典影視鑒賞的播出計劃也變了?!眴炭娠S補充一句。 向惠芳躺在床上,伸了伸胳膊:“也許是為了應(yīng)對領(lǐng)導(dǎo)檢查,改成檢查背誦監(jiān)獄條例了?!?/br> “呃嗬。”喬可颯嫌棄的撇嘴:“每次有人檢查都要抽背,沒人考慮到外國人的心情嗎?” “本來應(yīng)該放什么電影?”卿言問道。 喬可颯道:“,所以不看也沒什么損失。我一直不喜歡那部電影,太美國右派了?!?/br> 卿言記得小時候在孤兒院也放過這部電影,但那時候她太小了,根本不記得情節(jié),只記得有巧克力什么的。 三人又在睡前閑聊一陣,熄燈之后便各自進入了夢鄉(xiāng)。 即遍是喬可颯,都沒在當(dāng)天就打聽出電影被換掉的事情,她們早上例行洗漱、點名、吃早餐,然后排著隊去視聽室。直到燈光暗下來,卿言才發(fā)現(xiàn),頂替播放的是。 卿言僵直的呆愣在原地。是她第一次認識何夢露的那天,三個人一起去看的免費經(jīng)典電影。這不可能是什么毫無意義的行為,不然有什么必要呢?難道上面還特意大周六的開了個會,要何夢露把電影換成? 卿言感覺到喬可颯聒噪的聲音漸漸消失在耳畔,她自己的心跳聲卻被放大到了極致。 冷靜。 她勸告自己,也許這只是一個毫無意義的信息也說不定。 可天下真的有這么巧合的事情嗎?在她終于決定將性命交諸何夢露的時候,何夢露將電影換成了她們相識的那天一起去看的那部? 巧合嗎,還是……太想相信了? 卿言突然站起身來,甚至將獄警都嚇了一大跳,將手立刻放在警棍的把手上。周圍的犯人更是警覺的看著她。 “張獄警?!彼谌巳褐锌吹搅死舷嘧R,干脆徑直走向她:“監(jiān)獄長要見我?!?/br> 卿言將雙手手腕相貼,舉到章魚精身前。 “我怎么沒聽說?我警告你,你最好不要打什么鬼主意?!闭卖~精瞪視卿言的眼神兇惡得很。卿言這邊卻泰然自若,仿佛自己只是個問路的游客。 “真的。監(jiān)獄長不是昨天很晚才回來嗎?是她讓我在她外出回來之后去她辦公室報道的,不信你自己去問她?!?/br> 這話就是料定了章魚精不敢去問監(jiān)獄長。再加上獄警也有排班,她不敢確定監(jiān)獄長到底有沒有在她休息的時間單獨見過卿言。 但卿言說監(jiān)獄長周六外出的消息倒是對上了。按理說這應(yīng)該是犯人們不知道的信息……章魚精將事情在內(nèi)心里衡量一番,又認真打量卿言的神情。 按理說卿言應(yīng)該怕了她才對,所有在禁閉室嘗過她特殊玩法的犯人都打心眼里怕她??汕溲浴卖~精回想起自己在監(jiān)獄長的示意之下給她點煙的那一幕。 卿言是典型的記吃不記打。章魚精在心里憤恨道,傷疤還沒好就忘了電棍的滋味。但監(jiān)獄長對卿言的態(tài)度,擺明了是想親自教訓(xùn)她,不想再讓別的獄警插手…… 她看不出卿言有什么陰謀??赊D(zhuǎn)念一想,萬一此事是卿言編造的,自己在門口就能撇個一清二楚,大不了將她再押進禁閉室關(guān)幾天——這次她一定會讓這個囂張的犯人嘗到該常的苦頭。但如果此事真的是何監(jiān)獄長的命令,她不遵從切切實實是她的過錯了。 她將卿言銬住,惡狠狠道:“別把自己搞進禁閉室?!?/br> 卿言不語,一副很順從很無辜的模樣。 到了何夢露辦公室前,章魚精二次檢查了卿言的手銬,確保卿言沒用什么方法脫開之后,這才敲響了門。 “報告監(jiān)獄長?!闭卖~精語氣變的恭敬:“囚犯32879號帶到了。據(jù)她自己報告說,是您要她到您辦公室報告。請指示?!?/br> 房間里靜默了一會兒,這才傳來回應(yīng)聲:“帶她進來?!?/br> 辦公室的門被打開。 章魚精將卿言推進去,然后雙腳跨立、雙手背后,立在門邊警戒地監(jiān)視著卿言的一舉一動。 然后她聽見何監(jiān)獄長下令道:“小張,你先出去吧,我有事單獨和囚犯32879號談?wù)??!?/br> 盡管監(jiān)獄長的聲音帶著點不自然地顫抖,章魚精卻絲毫沒有遲疑,恭敬的退了出去,輕聲帶上門。 房間里只剩下卿言和何夢露。 卿言走到何夢露桌前,何夢露卻沒抬頭看她。 她不像上次那樣一心辦公,根本漠視卿言的存在。她此刻沒在做任何一件事,只是單純的躲避和卿言對視罷了。 何夢露以為她已經(jīng)做好準(zhǔn)備面對卿言。 她甚至以為她會在卿言推門而入的一瞬間,就像一條許久沒見主人的大型犬一般撲過去,親昵地蹭著主人的臉。 可何夢露卻驚訝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第一反應(yīng)居然是委屈。 卿言寧愿受罪,寧愿被誤會,寧愿承受非人的折磨,也不肯同她一起承擔(dān)這一切。 何夢露一瞬間覺得好委屈,她連自己都無法理解,這種心情竟然瞬間壓倒了慶幸和期待,成了她再次面對主人時的第一感覺。 可她已經(jīng)不是被主人寵溺的小狗,她早已在很久之前就失去了委屈的資格。 卿言會相信她嗎,還是會懷疑她是來套話的人? 何夢露確實濫用職權(quán)鞭打了卿言,有這個前車之鑒,卿言還會聽信她說的話嗎? “囚犯32879號到,請監(jiān)獄長指示?!彼犚娗溲哉f。這是合規(guī)的打報告范例,絲毫沒有透露出卿言為何此刻選擇要見她。 卿言伸手指向身后的監(jiān)控,因為雙手還被銬著,另一只手也連帶著舉起來,動作有些別扭:“這東西還開著嗎?” 她的語氣已經(jīng)不像是犯人面對監(jiān)獄長了,這讓何夢露更加緊張。她甚至站起來,雙手不自覺的捏住制服下擺:“已經(jīng)關(guān)掉了?!?/br> 她心里有點后悔自己沒有在小張離開的下一秒就乖乖跪在地上,現(xiàn)在有點錯失了自然回到主人/小狗關(guān)系的時機。 卿言點點頭,直說道:“我沒有殺何傲君?!?/br> 何夢露怔住,連忙看向卿言的雙眼。卿言也看著她,一字一句地重復(fù):“我沒有殺何傲君,我是被陷害的。” 為什么…… 何夢露驚得說不出話來。她還沒有提自己去見過于雪晴的事情,甚至還沒有開始組織語言,卿言就直白的告訴她,自己是被陷害的。 她就一點也不怕那只被她拋棄的小狗已經(jīng)學(xué)會了反咬一口,誓要看前主人被撕咬得遍體鱗傷的模樣嗎? 卿言真的相信她嗎?真的在她解釋之前就相信她嗎? “我知道,我去見過于雪晴了?!焙螇袈督Y(jié)結(jié)巴巴的說,“對不起,我不該那樣對你。” 卿言一個人背負冤罪,身陷囹圄,面對那些囚犯的挑釁已經(jīng)很耗費精力,還要承受來自何夢露的懷疑和虐待,甚至?xí)r刻防備各種可能發(fā)生的暗殺。 何夢露不敢想卿言是怎么熬過來的,更不敢想自己又加重了卿言多少苦痛。 可此刻的卿言一身囚服,手戴鐐銬,臉上看不出絲毫的陰霾,甚至有些輕松自在:“我還以為你會撲上來抱住我?!?/br> 或者直接跪著爬過來什么的,這一向是何夢露的拿手好戲,沖主人撒撒嬌什么的。 何夢露得到卿言的首肯,這才不能自控的抱住卿言。她踮起腳尖,感受自己的脖頸與卿言輕輕貼合。人類最無防備的皮膚上傳來最溫?zé)岬挠|感。 卿言被她抱著,雙手還被銬著不能動作,讓她此刻的姿勢有點別扭。她的小狗太過激動,似乎完全忘了她的主人還沒有回以擁抱的自由。 “對不起?!焙螇袈队终f。 她一遍又一遍的說著對不起,眼淚將卿言的衣領(lǐng)都打濕了。 卿言沒法回抱住她,只得以一個別扭的姿勢,微微弓著腰,在何夢露的耳邊安慰道:“沒事的?!?/br> 已經(jīng)沒事了。卿言想,她有一種強烈的預(yù)感,一切都會從這一刻開始好轉(zhuǎn)起來。 卿言的聲音幾乎帶著些笑意,刻意放輕的耳語在何夢露耳畔輕輕擦過:“你再哭下去,我沒法向你的下屬們解釋自己的上衣為什么濕了?!?/br> 何夢露這才放開她,背過身去用紙巾將眼淚鼻涕擦了個干凈。 她多少有點窘迫,而卿言則表現(xiàn)的太從容。 她甚至不知道該怎么稱呼卿言。 按照以往的習(xí)慣,兩個人獨處的時候,她是要叫卿言“主人”的。可因為兩人實際上已經(jīng)分手了,何夢露不再是卿言的狗,自然也失去了叫主人的資格。 再次見面就是冤罪的情況下,何夢露直呼其名,表示一種對過往劃清界限的態(tài)度。 而現(xiàn)在,兩人介于沒有復(fù)合跟冤罪澄清之間的狀態(tài),第一聲應(yīng)該怎么稱呼其實就是在給兩人的關(guān)系下個新的定義。 何夢露再次懊悔自己錯過了跪下的時機。接吻是戀人重逢的專屬方式,而此刻絕不是提復(fù)合的時機,再加上此刻的自己是監(jiān)獄長,卿言是囚犯,多少有點職權(quán)壓迫的感覺,何夢露不想這樣。而擁抱太過像故人重逢,生疏得很有距離感。 “可以先把我的手銬解開嗎?”沒有過多的沉默,卿言接著問道。 何夢露這才意識到這個問題,她舊病重犯,見到卿言之后滿腦子都是些有的沒的,對現(xiàn)狀的敏銳度陡然下降。還以為時隔九年,至少這點壞毛病她已經(jīng)改掉了,可她朝思暮想的主人此刻還銬著,她卻沒意識到。 “鑰匙不在我手上……你等我把小張叫進來!” “別了?!鼻溲砸娝泵σ叭ラ_門,開口阻止道:“會引起不必要的警覺?!?/br> 也對。何夢露又重新站回卿言面前,只感到一陣窘迫。幸好在小張領(lǐng)著卿言進來之前,她還記得把監(jiān)控關(guān)上。 她偷瞄卿言的神情,看到卿言以微小的幅度搖了搖頭,帶著點笑意。 卿言指向她的辦公椅,何夢露明白她的意思,點點頭。于是卿言坐在何夢露的辦公椅上,身著囚服手戴鐐銬,表現(xiàn)的卻像她才是這間辦公室的主人。 “是否能坐在她的辦公椅上”,是卿言詢問何夢露許可的最后一件事。 接下來,她右手前伸,兩指并攏,做了一個輕微而迅速的向下滑動的動作。 不需要口述任何指令,何夢露順從的跪下。她盯著卿言的指尖,只感覺自己的心悸動的在胸膛里亂跳。 她連呼吸都不敢太大聲,生怕驚擾了卿言的興致。雖然沒有抬頭,但她知道卿言的目光正落在她身上,這讓她不自主的感覺燥熱??芍魅藳]有下一步指令,小狗什么都不能做,甚至連討巧的搖搖尾巴都不能。 她只得繼續(xù)盯著卿言的指尖。那雙手比起從前枯瘦粗糙了不少,可卻更顯修長。何夢露已經(jīng)數(shù)不清這雙手曾經(jīng)帶給過她多少次或溫柔或暴虐的快感,可她現(xiàn)在卻只感覺心疼。她沒想到卿言的手還能更瘦,甚至手背上的筋和血管都看得很清晰。她只想用臉頰去蹭蹭那結(jié)了繭子的手指,得到主人些許輕柔的回應(yīng)。 下一秒,她看到主人手腕一翻,手心朝上。那是她可以湊上前去輕吻和舔舐主人手心的指令。能與主人肌膚相合已經(jīng)是她夢寐以求的事情,此刻的何夢露微微瞇起雙眼,甚至有些虔誠的舔著卿言的手心,時不時吻上主人的手指,而主人慷慨的默許著這一切,靜默地享受著。 九年未曾經(jīng)歷過的溫情,讓兩人心間都漾起些許異樣的波瀾。何夢露此刻穿著獄警制服,深藍色的外套本應(yīng)襯托出監(jiān)獄長的無上威嚴(yán),此刻卻更像是一種床笫情趣。而身著囚服的卿言手腕上的手銬則更像掛在錯誤的人身上,顯得格外突兀。 享受夠了舔舐和親吻,卿言用指背撫摸著何夢露的臉頰,像極了她從前喜歡的那樣。 可她說出的話卻打破了剛才的溫情:“你的槍呢?” 這句話瞬間讓何夢露緊張起來。盡管她已經(jīng)做了很多監(jiān)獄長不該做的事情,可將一把裝有子彈的手槍交到犯人手上,已經(jīng)超過了她做的所有違規(guī)行為的總和。 “主人……”她輕聲道:“小狗可以問主人要槍做什么嗎?” 看來小狗還沒徹底喪失理智——表現(xiàn)的比九年前好太多了。卿言心道。也許別的主人會對小狗的質(zhì)疑感到不快,可在她心里,她更多偏向會滿足何夢露情趣幻想的戀人,而不是時刻需要展露威嚴(yán)的主人。如果何夢露真的把規(guī)章制度完全拋在腦后,直接把槍交給了她,這反而會觸到她的逆鱗。 而且,一只為了原則而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忤逆主人意愿的小狗要可愛多了,不是嗎? “不能?!鼻溲云鹆诵┩媾男乃?。 何夢露聽罷,顫巍巍的抬起下巴,將雙手背后、腰身挺直、兩膝分開——這是請求懲罰的姿勢:“小狗不能告訴主人槍在哪里,請主人懲罰?!?/br> 真的很可愛。 卿言挑眉,伸手將何夢露制服外套內(nèi)的領(lǐng)帶扯掉,將襯衫扣子一個一個地解開,動作刻意放慢。她能感覺到何夢露的呼吸都沉重起來,應(yīng)該是緊張的要命,可還是挺著胸膛任她擺弄。 卿言將襯衫扣子解到和制服外扣差不多的高度,露出何夢露雪白的酥胸,和淺色的輕薄文胸。何夢露的胸比較大,胸型也很挺,所以通常穿的內(nèi)衣都以無束縛感為主,不會有什么聚攏之類特殊的功效,所以脫起來也比較方便。卿言只是將內(nèi)衣帶子推到肩膀里側(cè),肩帶便因為胸前的緊繃而滑到手臂處,讓何夢露胸前的風(fēng)光半遮半露。 卿言毫不客氣的將兩邊衣服拉扯至能讓何夢露的雙胸完全露出的程度,成功的看到她的小狗乳尖已經(jīng)挺立起來。她捏弄褻玩了一陣,惹得小狗壓抑著喘息,面色潮紅,雙眸中已有水光。然后卿言在桌上隨手拿了兩個長尾夾,先是自己指間施力試了試松緊,這才夾到何夢露的rutou上。 何夢露痛的吸氣,忍住沒叫出聲。 卿言伸出食指,上下?lián)芘辔矈A的末端,欣賞著何夢露可憐兮兮的顫抖模樣,又開口道:“槍就在這間辦公室的某個地方,對不對?!?/br> 這已經(jīng)是合理猜測了。如果槍已經(jīng)不在辦公室,何夢露根本不必問她要槍做什么,直接回答她槍已經(jīng)放回保管室就好了??汕溲跃褪窍肟春螇袈稄娙讨弁春蛯︹枘嬷魅说膽峙?,堅決不肯順意的樣子。 從前她們太年少了,碰不上什么觸碰原則底線的問題,所以何夢露對她予取予求,她也樂得受用。但身為監(jiān)獄長的何夢露是另一種風(fēng)味,她依舊順從,依舊渴求著卿言的愛撫,可卻又有著自己絕不想破壞的底線。 這倒是挺新鮮的,卿言越玩越上癮起來。 何夢露要緊下唇。她做不到對卿言撒謊,也做不到對卿言和盤托出,更猜不透卿言在想些什么。卿言當(dāng)然不會拿到槍出去報復(fù)社會什么的,也不太可能試圖用一把手槍逃獄,可何夢露總要知道她為何而問才安心,而卿言剛才明確的拒絕了回答她的問題。 所以她只能忍受著懲罰,忍受著乳尖帶來的鉆心疼痛和猜測主人此刻情緒的忐忑不安,試著讓自己不要再去想卿言會不會認為她已經(jīng)是不聽話的小狗。 然后收回所有一時興起的愛撫,再次拋棄她。 直到小狗快要被壓抑的懲罰弄得哭出來,卿言才放開手。 “我猜,是辦公桌的某個抽屜里?!鼻溲哉f著,將剛剛翻長尾夾時偶然發(fā)現(xiàn)的、何夢露的辦公鑰匙拿在手里:“而且是最下方那個帶鎖的抽屜?!?/br> “主人……小狗求求你?!焙螇袈遁p聲哀求,內(nèi)心的不安終于讓她哽咽。 可愛極了。可再玩弄下去,對兩人重新建立起的信任關(guān)系不太好。 卿言湊到她耳邊,輕聲道:“你用那把槍指過我的額頭,總要受些罰的?!?/br> 她甚至輕啄何夢露微燙的耳廓,以表戲弄之后的安撫。然后,這才將鑰匙丟在地上,直起身子下令:“打開吧?!?/br> 何夢露知道了緣由,心里這才松一口氣。主人好像沒有因為她不順從而生氣,甚至還輕輕親吻了她。她聽話的弓下身去,叼起那串鑰匙。 鑰匙并不多,監(jiān)獄里的絕大部分鑰匙都專門保管,何夢露手頭上的只有她辦公室以及內(nèi)部箱柜的鑰匙。于是她叼起來后,還得以將鑰匙暫時放在桌面上,用嘴調(diào)整好角度之后,這才再次叼起來。 其他幾把被她含在嘴里,最外端露出的那把則可以毫無障礙的插進辦公桌的鑰匙孔里。她跪趴著調(diào)整高低位置,只嘗試了幾次,就將抽屜打開了。 將槍叼出來則是另一個難題。她將頭埋進敞開的抽屜里嘗試了好幾次,都沒法叼起槍來,只是徒勞的在槍壁上留下些晶瑩的唾液。考慮到槍比較危險,卿言也沒有硬要求她一定要用嘴將槍叼出。 她的主人拍了拍她的腦袋:“行了,小笨狗?!?/br> 小笨狗沮喪的抬起頭來,看著主人無視槍身殘留的唾液,將槍握在手里。 雖然卿言已經(jīng)很久沒有摸過槍,可警用配槍早已是她最熟悉的老朋友。她熟練的查看了彈夾,而后將槍口向上,拇指撥開保險。 而后,槍口指向何夢露的眉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