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每次修羅場中最辛苦的總是我
隔天醒來后,言福晉不想起床。 他感覺自己可能真的壞掉了。 不愿面對現(xiàn)實,他將自己重新埋進被子里。 但班還是要上的。 又當了一天的搬運工后,下班時他才想起來忘記去打探那個社恐同事了??山裉於际侵芪辶?,公司人都走了大半,周末放假,他得等到周一。 正這么想著,他就接到了上司的電話。 上司說今天有團建,讓他趕緊過來。 言福晉皺眉看著:“老大,你是不是把我忘記了?” 要不怎么這么晚才來電話。 一般不都是臨下班時通知的么? 上司咳嗽著掩飾道:“沒有啊,這不是給你打電話了么?” 言福晉不信。 上司讓他別逼逼,趕緊滾過來。 言福晉有點煩,多問了一句:“就我們組,還是整個部門?” “整個部門?!?/br> 興致缺缺的言福晉立刻滿血:“馬上到?!?/br> 他屬于銷售六組,社恐在銷售八組。整個銷售部一起團建,那社恐應該也在。 言福晉:今晚就讓你原形畢露! 十分鐘后。 會所。 言福晉面無表情地看著頂頭上司抱著麥克風走調(diào)。 公司很大,銷售部的人尤其多。整個部門十二個銷售小組,人數(shù)6-12人不等,總?cè)藬?shù)將近百人。所以,就算是所有人一起團建,也只能分包廂。 言福晉來得晚,不知道八組在哪個包廂。 而經(jīng)過上次走錯房的事,他再不敢隨便亂闖。 郁悶。 可他來都來了,也不好立刻離開,就坐在角落里玩手機游戲。中途上廁所時,他還遇見了之前那個用發(fā)型和眼鏡封印顏值的家伙。 他想打個招呼,被那人閃過去了。 言福晉:…… 回去的路上,他順手搭救了一個被醉漢sao擾的小姑娘。 游離在團建之外的后果,就是幾乎所有人都醉了,而他這個唯一清醒的,需要將所有人都安置好。被迫知道了組員各家地址之后,他將人組隊送進出租車后座,盡量不讓醉死的人單獨坐車。 不是為了節(jié)約車費,而是為了盡力防止可能發(fā)生的意外。 就這么一陣鼓搗,等會所門口只剩他一個人時,明明在初冬的寒風中,他卻熱得滿頭大汗。 隨手抹去額上的汗,他抬手想打車回家時,卻感覺有人猛地貼近,捂著他的嘴將他拖到了不遠處的小巷子里。 言福晉四肢不勤,根本掙脫不開,就這么被身后的人拖進了黑暗里。 在被刺鼻性氣味籠罩住時,他想過憋氣,但他這種連游泳都不會的人,最多憋氣一分鐘。 徹底昏迷前,他聽見…… {叮咚,1號實驗體福晉接取第八十六個交配任務:傳說中,最低等的妓子又被稱為壁尻,沒見過大世面的人都希望自己能一堵壁尻的“風采”} 言福晉近乎哽咽地想:系統(tǒng),咱們能換一個么? rou番小電影里,壁尻非常香,香得讓言福晉貢獻了無數(shù)子孫,但看別人當壁尻是一回事,自己當那就…… 系統(tǒng):不可以 雖然昏迷前知道了會遇見什么待遇,但昏迷時完全沒有意識,更別說給自己做心理建設了,所以言福晉醒來后,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卡在什么東西中間時,絕望極了。 他在心里呼喚系統(tǒng):什么情況啊,我一個普通人,怎么會被綁架? 系統(tǒng):{別擔心,都是你的后攻} 思維定式還停留在正常向工口rou番里的言福晉:什么后宮? 系統(tǒng):{……你躺著享受就行} 言福晉:? 他享受個屁啊。 雖然屋里的溫度適宜,光著身子也不會冷。之前因為搬醉鬼而沾了一身的汗,似乎也被人擦洗掉了,身上很清爽。而就算眼睛被蒙住了,言福晉也感覺得出,自己嘴里塞著口塞,肛口還含著一串鴿子大小的瑪瑙珠串。 這個壁尻沒有小電影黃漫里那么簡單。 言福晉整個人被前后兩段墻體分隔成三部分。 前方的墻體卡住了他的脖子,但卡住他的圓圈中,加了一層棉花般柔軟的東西,減緩摩擦傷害,前胸靠近肩膀的位置和下巴處分別被細心地墊上了有支撐的軟墊,不至于讓他的脖子和肩膀為了維持仰頭而太幸苦。 后方的墻體則簡單些,契合卡住他腰腹的地方也墊了東西,卻沒有過多的支撐,但幸好高度讓他正好跪得住。 他身上沒有任何布料,但裝飾倒是很多。 比如,乳尖上似乎夾著什么。 言福晉:…… 雖然不是太難受,但這種被束縛的感覺,讓他心里很不自在。 言福晉動了動腿。一扯動肌rou,那些光滑又調(diào)皮的珠串就蠕動起來,有種珠子在越進越深的錯覺。 一顆瑪瑙輕緩擠壓上前列腺,言福晉低唔了一聲。 隨著那顆珠子不斷擠壓碾磨,軟趴趴吊在青年兩腿間的yinjing慢慢硬了起來。將這次任務的祖宗罵了個遍后,青年又覺得不對了。 roubang上,好像也戴了什么東西? 隨著他的roubang越來越硬,yinjing根部的束縛感也越來越強。 cao。 不會是鎖精環(huán)吧? 尼瑪?shù)摹?/br> 選個大一點的卡在guitou的冠狀溝下面行不行啊,為什么要卡在根部? “嗚嗚嗚!”臥槽啊。 言福晉怒氣勃發(fā),在心里反復咒罵這次的任務對象。 因為激動和反抗,原本就進得很深的珠子竟然又滑進去一顆,兩顆滾珠擠壓著,連番蹭過前列腺,言福晉本就因怒氣漲紅的臉松軟了幾分,眼神迷離。 “呵?!?/br> 驟然聽見男人的輕笑,言福晉整個人又激動起來。 哪個傻逼,居然這么搞他! 緊接著青年感覺到一雙微熱的手捏上了他的臀rou,狠狠捏了一下。 “真sao啊?!?/br> 言福晉立時聽出來了。 是那個色鬼! 開局就玩什么厲鬼caoxue,之后又在暗巷里襲擊他,接著撞破他跟伍和的“好事”后,居然把伍和帶進他的任務空間里玩睡夢NTR的超級無敵宇宙大變態(tài)。 昨天言福晉還覺得小天使客戶最變態(tài)。 今天他就自打臉了。 心里的變態(tài)程度排行榜重新排名:第一名,色鬼。 當之無愧! 色鬼這家伙似乎覺得刺激不夠,竟然色情地揉了幾下青年的屁股后,俯下身來,將整張臉埋了進去。只是稍微有些情動的肛口沒有流出過多的水液,只濕潤了xue口,被提前清理干凈的身體依舊干燥,沒有任何異味。 言福晉:“唔唔唔唔唔唔!” 我擦,變態(tài)滾粗! 色鬼聽不懂,他雙手用力往外扳開青年的臀rou,將鼻子更深地卡進其中,然后癡迷又變態(tài)地深深嗅聞著。 形容不出的味道,不難聞,但也不是香氣。 言福晉的味道。 硬要形容的話,大概就是發(fā)sao的氣味吧。 他只是聞了兩下,yinjing就完全勃起了。 跟春藥似的。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言福晉自然感覺到了男人的舉動,尤其對方吸氣時那穿過兩個蛋蛋間的劇烈的涼涼的氣流,讓他整個人都傻掉了。 這、這這這,他這輩子真的沒見過這么hentai的人! 聞下體什么…… 這不是狗狗想要交配時才會做的事么? 哦,對了。 言福晉臉熱地想:從某種意義上說,色鬼就是只狗啊。 禽獸本獸! 一想到一個同性埋首在自己臀間,跟癡漢變態(tài)一樣又聞又蹭,言福晉又奇異地開始興奮。含著珠串的腸道自動開始分泌腸液,蠕動著將緊緊夾住的珠子吃得更深。 “嗯……” 腸道里水液洶涌起來,沾濕了男人的額間。男人將那點yin液抹到手上,直起身來,將那點液體抹在青年的臀rou上。 “我都沒怎么碰你,你就激動著這樣了?” 男人說著,“啪”地一巴掌拍在青年的屁股上。 言福晉瞪了瞪眼睛,掙扎起來。 尼瑪。 居然打老子屁股! 然而緊接著,男人啪啪啪地又連扇十幾個,將白皙結(jié)實的屁股打得微微發(fā)紅。 言福晉都要氣死了。 “嗚嗚嗚……”我擦啊,敢不敢給老子摘掉口塞! “痛么?” 男人像是極為憐愛地輕輕揉了揉,又吹了幾口氣,在感覺到青年稍微放松時,一口氣將堵在肛口的珠串扯了出來。 一顆顆飽滿圓潤的瑪瑙擠開緊致的腸rou,帶出大股的水液,像是青年失禁了般。零星的一點水色,甚至沾到了色鬼的筆挺的西裝上。在急速脫離青年身體時,那些珠子狠狠擦過敏感點,一瞬間的刺激差點讓言福晉高潮。 “唔唔——” 青年咬著口塞,長長地嗚咽一聲。 男人手上提著濕答答的沾滿腸液的珠串,拉開微微有些腫的肛口。那處紅艷無比,還一收一縮地吐著水,不知是饞了,還是被珠子塞麻了。 男人假模假樣地說:“好可憐啊?!?/br> 在青年覺得男人口氣古怪時,又感覺男人掰開微微嘟起的肛口,那一顆微涼的珠串重新塞了回去。 “唔!” 混蛋! 言福晉有點想哭。 他暗想:別玩了,我寧愿直接被干,也不想被人這么搞啊。 可男人明明褲襠頂?shù)美细?,卻依舊興致勃勃地玩弄言福晉的后xue,一邊拍打軟rou,一邊將瑪瑙一顆顆地往里塞。 羞恥感加上快感,言福晉整個人都繃緊了。 兩條大腿上的肌rou更是繃得死緊,雙腿夾住,像個貞潔烈夫。但男人也很執(zhí)著,非要看著他將那些珠子吃下去。吃到三四顆的時候,最開頭的那顆就因為繃緊的腸道而重重壓過前列腺。 言福晉低唔了一聲,不由自主地放松了些。 男人挑眉,繼續(xù)塞珠子,看著那saoxue將幾乎全部的珠子吃下去,只留最后一顆堵在肛口。 男人喉結(jié)不斷滾動,很想cao言福晉。 想得發(fā)瘋。 從他上次cao過這xue,已經(jīng)過去大半年了,而這之間,除了最清晰最爽的一個NTR夢境之外,他都一直欲求不滿。 這次好不容易遇見,他本想著獨占青年,好好享受一番,可半路躥出個攔路虎。 男人眸色暗沉地將視線轉(zhuǎn)到一邊。 只見光線陰暗的角落里,隱約有個高大的人形輪廓。 那人動了動。 男人在對方開口前,雙手一翻將西裝襯衫脫了,又利索地解開了皮帶,脫下了褲子。 早就蓄勢待發(fā)的大roubang怒張著,才貼上青年緊俏的屁股,馬眼就大張著吐出了許多前列腺液,潤濕了青年的臀縫。 被那么一根又粗又大又熱又濕乎乎的東西貼上了,言福晉松了口氣。 終于上正菜了。 早就被珠子玩得濕漉漉的肛口無比饑渴,即便之前被男人反復欺負時,青年怒氣滿滿,但當碩大的guitou貼上來,言福晉卻急躁起來,主動用rou縫去夾那個大家伙,想要男人趕緊進來,cao翻他。 xue口感覺到主人的激動,盡職盡責地快速翕張著,吐出了綿綿的水液,兩瓣屁股還一緊一松地蹭著男人,勾引著對方趕緊提槍開干。 男人只覺得腦袋里那根緊繃的神經(jīng)“啪”地斷了。 他又拍了青年一巴掌,一邊讓他別發(fā)sao,一邊再次扯出那串幾乎整條都被吃下去的珠串。 再次感覺到那陣強烈的刺激,言福晉爽得雙腿微顫。 男人卻趁機扶著脹痛的jiba,在青年細嫩的臀縫上狠狠摩擦了兩下,將白凈的溝壑擦出嫣紅的痕跡,才捅進青年的sao屁股。 猶如雞蛋大小的guitou擠開纏纏綿綿的腸rou,粗暴地擦過前列腺,又毫不留戀地拔出,再次用力挺進,碾壓敏感至極的腸rou。 “啊,唔唔嗯唔……” 被兩個墻體架在中間的白皙身軀猛地彎成一個誘人的弧,言福晉大張著腿,嘴里的涎水無意識地流出,打濕了口塞。太多的刺激讓他額角的汗蜿蜒而下,流過雙鬢,肩胛處的汗水順著腰背的曲線流到腰窩。 無比性感。 “噗呲噗呲”的攪水聲中,微微發(fā)紅的臀rou撞上男人結(jié)實的小腹,啪啪作響。男人看著那兩坨紅彤彤的臀rou,余光注意到坐在角落里的男人換了坐姿,胸口勃發(fā)的怒氣不減反增。 男人狠狠捏住那兩團恬不知恥亂晃的圓屁股,將青年往上拖了拖,更深更重地將自己的roubang捅進去,拔出來。 言福晉感受著對方仿佛要將他干死的力道,無法說話,只能扭著屁股祈求憐愛。 “唔唔……”慢點。 但隨著青年的扭腰,層層的媚rou反而貪婪地將男人的roubang吃得更起勁,還仿佛在變著角度cao干腸道的每一處。 就像是雄獸在領地里四處打標記一樣,男人眼里的狠意更甚。 他不管不顧地兇猛進出著,誓要讓言福晉的每一寸腸rou都記住自己的形狀和氣味般,發(fā)瘋了cao干起來。大股的汗水從他的鬢角流到身上,整個后背繃緊的漂亮肌rou都覆上了一層油亮的水色,又在男人的不斷cao弄中滴落到床上。 言福晉爽極了,可yinjing底部被扣了鎖緊環(huán),沒法射精,只能憋著。 “唔唔唔啊啊嗯、嗯……” 這種想射卻射不出來的感覺,又痛又爽。 而男人被即將高潮的后xue死死夾著,不退讓分毫,繼續(xù)兇狠抽插。 青年被cao得眼前發(fā)白,感覺自己馬上要升天。 “唔唔,慢點、慢一點啊唔……” 言福晉大汗淋漓,渾渾噩噩,被男人的動作cao得失魂,是什么時候被人摘掉了口塞都不知道。等他意識到自己能說話時,驟然聞到了一股濃烈的腥臊氣味。 是男人胯間的味道。 而對方很可能已經(jīng)勃起并流出了不少前列腺液,不然氣味不會這么濃烈。 不對。 色鬼還在cao他的后xue,那他面前這根是…… 艸艸艸艸艸! 兩個男人? 前后夾擊。 遠離的神志總算拉回了一點,明白目前狀況后,言福晉立刻偏開頭。 但他的下巴被人鉗制住了,一個熟悉的粗大roubang抵在他的唇上。 男人的guitou敏銳地感覺到了青年呼出的灼灼熱氣,馬眼怒張著,流出了清亮的水液,滴在青年唇上。那人沒有粗暴地插入,而是慢條斯理地用那水液涂抹青年的唇瓣,像化妝師給新娘涂抹口紅般,讓那鮮紅的唇上沾滿雄性的味道。 “為什么躲開?我也不是第一次干你?!?/br> 熟悉的低沉狠厲男聲傳入耳中,即使不用看,言福晉都能想象對方的性器是怎么樣的。 畢竟,面前這男人,可是生生cao了他一天一夜的恐懼巨根。 那個喜歡人體拼盤的大佬! 想到這個人,言福晉頓時覺得色鬼可愛起來。 他寧愿面對兩個色鬼,也不想面對這位強悍的“勇士”。 “不想讓我跟他一起cao你后面那張嘴,就幫我好好舔一舔?嗯?” 男人暗示性地拿大拇指磨蹭著青年的唇角,然后輕松撬開唇瓣,按上里面細白的牙齒。 占著緊致蜜xue的色鬼發(fā)現(xiàn)言福晉的注意力全被另一個男人勾走,怒火勃發(fā)。他將所有的不滿都發(fā)泄在青年的后xue上,又深又重地頂他。而他在聽見面前這個渾身充滿危險氣息的高大男人也搞過言福晉,他就更氣了。 cao。 還真就是個小sao貨! 色鬼憤憤,卻又想到了什么,笑道:“看來你小子很‘吃得開’啊。我之前遇見你的時候,你還叫別人老公來著。原以為你跟人家正經(jīng)談戀愛呢,沒想到只是你炮友?還是說,你有了男友,還劈腿?” 被男人點破那天的事情,言福晉羞恥得很。 即便面前的兩人其實都算“陌生人”,他還是不由夾緊了后xue。 色鬼被他夾得差點繳械,狠狠拍了一下青年的屁股。 “羞恥什么?敢做不敢當?”色鬼這下不急了,他享受著腸rou細密的吮吸,緩下了cao干的動作,“說說吧,你到底勾引了多少野男人?” 大佬硬著jiba聽著。 見言福晉眸色一動,似乎真的開始思考起來,眉頭頓時皺得老高。 “還需要數(shù)數(shù)?” 男人一把捏住言福晉的雙頰,望著青年的眼里盡是焚人的怒火。 色鬼停下動作。 他本意是想拉回言福晉的注意力,順便拉踩青年,讓那個高大男人介意青年的濫情。 可猜測是猜測。 真正被驗證的時候,他也覺得不舒服。 高大男人瞇著眼睛打量著瑟縮起來的言福晉,突然道:“算了,你之前那些不干不凈的炮友從今天起斷掉就行。以后,我荊桓,就是你老公。懂了么?” 不等言福晉回答,色鬼就拒絕了。 “太子爺,這人可是我找到的?!?/br> 他本打算獨享,卻沒料到荊家太子爺這陣子下令要找的人,居然是這個小sao貨。早知道是這樣,在半路遇見荊桓的時候,他就該繞道走。 “那你開個價。”荊桓道。 “我不要錢?!?/br> “那你要什么?” “這小浪貨sao得很,我覺得一個人滿足不了他,荊太子爺覺得呢?”色鬼慢悠悠道。 兩個男人默默對視了一會,似乎只用眼神就達成了什么協(xié)議。荊桓沒再說什么,執(zhí)意要青年幫他koujiao。 言福晉躲了一下,然后小聲問:“那我的意見呢?” “你能有什么意見?”×2 “我可能、似乎、應該還是喜歡女孩子的?!毖愿x有點氣短地說。 色鬼聞言大笑,重重頂了青年的saoxue兩下,聽見對方因為他的頂弄而叫出模糊又曖昧的音節(jié),cao得更狠了。 “這么sao,還想著找女孩子?” 荊桓也笑了,不再溫柔地試探,而是直接抵開言福晉的唇齒,捅開青年紅艷的口腔。 他的那根真的很大。 青年吃到喉嚨口,也才吃了一半多一點。男人似乎還有點不信,非要再往里面進。青年被他頂?shù)醚劭衾锪⒖毯伺轀I,額上的汗水潤濕了眼罩。他想說什么,卻被塞了滿嘴,只能嗚嗚呻吟。 身后的男人也是憋了老久,在做最后的沖刺,又重又深,把青年的屁股都撞得發(fā)麻。 “唔唔唔……” 青年被cao得很爽,但無法射精的痛苦也讓他難受。 男人聽見了他的嗚咽聲,眼睛一瞇,有點不滿。 還是下面那張嘴厲害,吃得多。 男人一邊想著,一邊用粗壯的yinjing抽插青年的口腔,碩大的guitou不停刮蹭過上顎,在青年嘴里留下腥濕的yin液。青年吞咽困難,涎水不受控制地流出,沾濕了他的下巴,也沾濕了男人的手。 男人那那些涎水抹到青年滿是汗水的臉上,看著黑色的眼罩泌出點淚痕來,突然心口一動。 他說:“蒲卓,你快點,我要用他后面?!?/br> 色鬼,也就是蒲卓一聲不吭,而是抱著青年的屁股,滿頭猛干。 荊桓拔出大rou,不再為難青年,而是對著青年的臉瘋狂擼動。言福晉看不到男人在做什么,所有感官都集中了在后xue。 “解、解開好不好?我、我想射,roubang好、好痛啊……” “對,你還給人帶了環(huán)??蓱z的小家伙?!鼻G桓粗喘著笑道。 沒人理他,青年叫得更可憐了。 “松、松開我、松開我啊唔唔……” 可他不知道,這種期期艾艾可可憐憐的呻吟,有時候是比浪叫更能激發(fā)男人獸欲的了,蒲卓在心里罵青年是個sao妖精,卻被刺激得yuhuo更甚。他將粗壯紫紅的大roubang反復捅進cao出,整根進去整根出來,兇狠無比,軟乎乎的xue口都微微腫起。 青年爽得手指都在發(fā)顫,卻依舊無法高潮。 他哭得更慘了。 當荊桓就著他的低吟哭泣,將存了好久的濃精射到言福晉臉上時,似乎打開了什么奇異的開關,被箍得發(fā)紫的yinjing抖了抖,淅淅瀝瀝地流淌出了jingye,而他的后xue則因為憋到極致的高潮而不斷抽搐著噴出大量的腸液。 蒲卓的guitou被淋上熱液,又被高潮的腸道絞得近乎失魂。 他狠狠釘進青年的最深處,也將存儲了很久的濃精射進了進去。 言福晉爽得眼睛發(fā)直,不停流淚,兩條腿早就因為過度的快感而直接軟掉。整個人一直在控制不住地顫抖顫栗,跟廢掉了一樣。 更可怕的是,不僅是前列腺的高潮沒停,他的yinjing似乎也一直在高潮里,精水一直在流、一直在流…… 蒲卓繞了過來,咔嗒一聲將卡在青年性器根部的鎖精環(huán)去掉。 沒了束縛,那根東西卻依舊緩慢地吐著jingye。 言福晉出神地想:我果然還是被cao壞了。 荊桓解開言福晉的眼罩,看著青年呆愣的神情,想親親他,卻發(fā)現(xiàn)以自己的身高,跪在床上使勁彎腰也親不到。 “你這些東西真不方便?!?/br> 蒲卓:“你之前坐的那地方有開關,可以關掉?!?/br> “那去關。” “……” 剛心滿意足地吃飽喝足,蒲卓沒跟他計較,自己去關了壁尻的設置。 兩個卡著青年的木質(zhì)墻體移開,言福晉軟趴趴地往床上倒去。 荊桓將青年抱進懷里。 他“啪啪”打了青年的屁股幾下。 “sao貨,老公喂你吃大jiba?!?/br> 言福晉:…… 不用看,他都知道,自己后面那個xue已被蒲卓cao成一個圓洞無法閉合,任何震動都能讓里面灌滿的男人jingye不停往外流。 “不行的,不要?!彼t著眼眶。 他又錯了。 他以為色鬼不會那么兇殘,顯然是低估了色鬼的能力。此刻,他整個人都跟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汗津津,上半身還有點知覺,可下半身都是麻的。 可想而知,蒲卓有多狠。 再讓荊桓cao一次,他真的會死。 恐懼把廉恥尊嚴什么的都拋到腦后,他哀求地看著男人:“下一次好不好,下一次你怎么cao我都行,白天黑夜,隨便你?今天、今天放過我吧……” 言福晉覺得自己很可憐。 也的確是。 他都被cao得直不起身了。 但從男人的視角來看,青年臉上沾滿男人的白濁,乳尖帶著色情的乳夾,交疊的雙腿間性器挺立,還在不斷流著精水,而他的被cao得合不上的肛口潺潺流著別的男人的jingye,渾身發(fā)紅,眼角含淚,側(cè)身殷切看著男人。 這是在求什么? 不是求cao么? 男人憐愛地將他臉上精水擦去,在青年唇角落下一個單純而簡短的吻。 在言福晉覺得自己要逃過一劫時,男人卻說:“寶貝,抱歉啊,老公今天很想cao你,明天給你放假好不好,今天用saoxue給老公好好按摩?嗯?” 言福晉陡然瞪大了眼睛,扭身就想跑。 但他腰軟腿軟,爬了兩步就氣喘吁吁。 而他背對著男人,將污濁不堪的后xue和被男人打得微微腫起的臀rou,暴露在男人的眼中,更是激起了男人的暴虐欲望。 男人舔了舔犬牙,笑說:“寶貝,你屁股里的jingye都流出來了,老公幫你堵住,好不好?” 話畢,男人一把將青年扯回,壓在身下。 就著之前蒲卓cao進去的精水,一口氣頂?shù)搅饲嗄甑淖钌钐帯?/br> “嗚??!” 青年哀鳴一聲,腰背弓起,小腿繃直,手指腳趾都蜷曲著抓緊了床單。 男人的性器是所有男人中最大的。 那一根宛如刑具一般的東西,幾乎沒人能整根吃下。 當那根猙獰巨物猛干進青年的后xue時,言福晉感覺自己像是被撕裂了一樣。裹緊對方的腸rou,似乎都能感覺到巨根之上青筋紋路,以及其隨著男人呼吸而不斷起伏的脈動。 “好大啊……嗯、你先別動、求求你了,讓我緩緩、緩緩……” 男人有些無奈。 之前那次不是吃得好好的,這次怎么不成了? 荊桓暗想:青年一定是仗著自己的喜歡在撒嬌。 他垂下頭,蹭了蹭青年的后頸,不斷問他:“緩夠了么?可以動了么?老公好難受……” 時隔這么久,才再次吃到言福晉。 尤其又熱又軟的xue口絞緊了他的roubang,腸rou纏綿又細膩地吮吸著他的柱身,甬道的深處還不斷用來大股的水液澆在他的guitou上。 太爽了。 爽得他想立刻動起來,狠狠鞭撻懷里的青年,將他cao成自己專屬的rou套子。 言福晉認命了。 知道這頓cao也少不了了,只能忍著酸脹點頭,讓男人慢一點。 粗脹到極致的yinjing緩緩拔出一點,然后又立刻頂入,將鮮嫩的rouxue干得翻出又卷進。男人雙手撐在言福晉的腦袋兩側(cè),僅靠腰部和腿部的肌rou緩慢抽插。 但沒兩下,男人忍不住了。 緊致銷魂的rouxue太美了,吸得他舒服極了。他根本無法細嚼慢咽,只想大口吃rou,將青年整個吞吃下腹。 “唔、唔啊,別、慢一點啊……” 青年著又軟又綿的呻吟,根本無法讓男人慢下來,反而讓對方的興致更高。男人起身,將青年整個抱進自己懷里,一條手臂牢牢困住他的所有掙扎,一只手則攬著青年的腰,像是野獸般快速頂弄cao干起來。 男人的力氣很大,跟蒲卓不相上下,像是要將留在外面的兩顆囊袋也塞進青年的屁股里。cao進cao出時,言福晉感覺自己都要被撞上天了。 “不。停下啊、救命不要總是頂那里、救……唔!” 青年瘋狂搖頭,汗水隨著他的扭動四處滾落。他想要拒絕這么多這么快的快感,但男人卻像是沒聽見般,cao得又深又重。 蒲卓不知何時走到了近前,頗有暗示意味的將yinjing抵在言福晉的唇上。 青年紅著眼睛,哀怨地看了他一眼。 這是很正常的一眼。 但青年卻是坐在別的男人懷里,被cao得顛簸起伏,嘴巴微張,涎水肆流,渾身濕汗。而從蒲卓的角度,還能看到那口極致貪婪的rouxue是如何快速又饑渴地吞吐男人那根可怖巨獸的。 這一眼,就很像是勾引。 蒲卓眸色更深,威脅道:“怎么?你想一次吃兩根?” 青年委屈地搖頭,只能張嘴,幫男人含住。 荊桓看著青年用嘴服侍別的男人,心里不爽,但也不好跟蒲卓鬧僵,只能更蠻力地cao干青年,專門盯著青年的sao點猛攻。 前列腺被頂?shù)糜炙嵊致椋醚愿x再次眼前發(fā)白。 雖然yinjing底部的鎖精環(huán)被去掉了,但青年還是有種束縛感,尤其被男人抱在懷里使勁cao干時,roubang因為對方的動作甩來甩去時,那種無法抒發(fā)的高潮感更是讓他難受。 他嗚咽著,含了兩下蒲卓的大rou就吐了出來,哀求地看著面前的男人。 “蒲、蒲卓,我前面、前面是不是嗯啊……壞掉了?” 蒲卓見他不服務自己,很是不滿,但看他哭得滿臉是淚,又驚又怕的樣子,心里一軟。他蹲下身,握住那根正常大小的yinjing來回撥弄。 原本因為缺血而漲出的紫色褪去,恢復了原本鮮紅的顏色,還能吐水,還十分硬,沒什么問題。 但見青年可憐巴巴的樣子,男人嘆了口氣,低下頭來。 一直在高潮還敏感到極致的roubang被人含進嘴里,言福晉幾乎是立刻就搖著頭高潮,稀薄的精水一股股地射進男人的嘴里。柔軟的腸rou也開始擠壓噴水,攪得荊桓差點沒忍住。 他拍了拍青年的屁股,讓他松一點。 青年卻因為兩番的高潮幾乎沒了意識。 男人們嘖了一聲。 荊桓抱著軟趴趴的青年繼續(xù),蒲卓則咽下嘴里的jingye,然后捏著青年的雙頰,將脹痛的粗大yinjing插了進入。 “你沒壞,好著呢,是不是該繼續(xù)幫我含一含?” 青年的眼睛無意識地眨了一下,兩個男人卻像是得到了指令一般,將他當成了性愛玩具,一上一下地cao干起來。兩人沒什么默契,還都嫌棄對方礙眼,也就全憑自己的喜好cao弄。 言福晉在心里流淚。 cao。 太難了。 他想著對付完荊桓就解放了,便使勁收縮腸rou,想讓男人盡快射出來。 荊桓皺眉,感覺到了小sao貨的伎倆,但他也實在被吸得舒爽,沒有開口拒絕。實在被saoxue纏得緊了,男人又是時隔許久的第一發(fā),cao了百來下后終于射了出來。 言福晉松了口氣。 但他這口氣還沒吐完,又被人一把抱起。 言福晉:?。?! 蒲卓見荊桓射了,拔出yinjing,將青年抱到干凈的沙發(fā)上,抬起他的腿又cao了進去。 青年嗚咽了一聲,眼角滾出兩滴淚。 “你、你這條瘋狗,別cao、cao我了,我屁股都麻了嗚嗚……” 蒲卓親了親他的眼角,說:“麻了不怕,我?guī)湍鉩ao出感覺來。” 言福晉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臥槽。 這是人能說出來的話? “滾啊,莫挨老子!” “嗯嗯,聽見了,再cao一次就放過你,好不好?” 好個鬼! 蒲卓射完,荊桓就等著了。兩男人簡直就像在等技能CD一樣,輪番用大招炸他,他血條空了,兩人還不放過,不?!氨奘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