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棄抵抗那就三人行
莊牧棋并不介意順序,微笑著退到旁邊示意他自便。 林喻深單腿跪上床,側(cè)身撐住床單做著最后掙扎。但嚴景沒給他時間扭捏,揪住他的領(lǐng)口把他另一條腿也拉了上來,接著抬手直奔腰帶扣。 迷糊的人通常做不好手藝活,林喻深掖在褲腰里的衣擺被扯得一塌糊涂,腰帶仍沒有松動的跡象。 嚴景急得滿眼通紅,難耐地仰起頭向他求助。好醫(yī)生從來都是有求必應,林喻深擒住他亂動的手,利索地解開衣褲。常年健身的效果暴露無遺,莊牧棋抽了口氣,輕輕鼓掌。 傻逼。林喻深沒有回應他,專心致志地低下頭伺候病人。 他有意控制了力度,病人卻不太配合,“干什么?”嚴景痛得睜大了眼睛,身下的異物感喚回了他一點神志。 “老子…1!”他說不清話,扭動著腰身拼命掙扎,卻因為四肢無力而顯得像在求歡。 “別急,有的是1?!绷钟魃钶p松制住他,看向莊牧棋顯擺地一笑,然后干脆利落地付諸行動。 “你大爺…”嚴景感到身體和心靈同時受到了打擊,從未有過的刺激感從尾椎一直延伸到大腦。 “我不是你大爺”,林喻深不喜歡干得不明不白,他俯身把臉湊到嚴景面前,輕聲問道:“嚴景,我是誰?” “天殺的…”“嗯?”他把腰送得更前。 “啊——哈——林—媽—媽!” 一旁看戲的莊牧棋笑出了聲,林喻深送了他一眼刀,咬牙切齒道:“我不搞luanlun?!?/br> 莊牧棋笑得更加囂張,空氣都跟著顫動。丟人了,林喻深把這歸結(jié)為嚴景的錯誤,再一次用力深頂幫他糾正。 肌rou均勻的腰腹隨著他的動作繃緊,漸漸滲出一層薄汗。房間里充斥著粘稠曖昧的聲響,偶爾夾雜幾下讓人臉紅的喘息。 莊牧棋默默收回笑意,仰靠在床頭開始自我疏解。毫不掩飾的粗重呼吸猛然加入,林喻深被打亂了節(jié)奏,冷笑著罵他變態(tài)。 變態(tài)盯著他,手下沒停,“你也一樣,林醫(yī)生~” 關(guān)鍵時刻林喻深沒空斗嘴,他箍住嚴景的腰往前拖了拖,喘著氣加速沖刺。嚴景被頂?shù)谜也坏狡胶?,小腿架在他肩上無力地晃動。 突然,包裹著自己的內(nèi)壁倏地收緊,林喻深悶哼一聲猝不及防被夾了出來。意料之外的高潮總是格外舒爽,他放空了幾秒才想起找罪魁禍首算賬,只見莊牧棋正掐著嚴景的胸口,好整以暇地沖他笑:“我助林醫(yī)生一臂之力,不客氣~” 林喻深不喜歡被人拿捏,他用力掰開莊牧棋的手指取而代之:“論變態(tài)沒人比得上莊助理。” 嚴景胸口已經(jīng)紅腫不堪,此刻林喻深的每下觸碰都讓他不由自主地戰(zhàn)栗。嗓子啞得說不出話,他只能努力摸上林喻深的手腕,但尚未來得及使勁他就被人扯著腿調(diào)轉(zhuǎn)了方向。 莊牧棋試探著他濕潤的入口,眼睛卻盯著前方:“你睡自己發(fā)小,我睡自己上司,彼此彼此!”話音落下,他非常自覺地接替了林喻深的位置。 嚴景這才懂了剛剛那句“有的是1”。前后夾擊,他喘不上氣更叫不出聲,暈過去的前一秒他想這可能就是報應。 “你太狠了,他后面第一次,會受傷!”林喻深發(fā)現(xiàn)了異常,沒好氣地蹬了莊牧棋一腳。 莊牧棋意外地聽話,慢里斯條從嚴景體內(nèi)退出來:“林醫(yī)生就別裝好人了,說是心疼,你不是用得更徹底?!彼麅墒謸未参⑽⒑笱鲋骸安蝗缰v講他哪張嘴更好用?” “滾!”林喻深想把昏迷不醒的嚴景抱去清洗,可禁欲太久的下場就是突如其來的開葷會讓他脫力。 幾次嘗試未果,他無奈地把目光轉(zhuǎn)移到了莊牧棋身上。 “為什么是我?”莊牧棋從地上撿起眼鏡,擦著并不存在的鏡片提出質(zhì)疑。 “這是助理份內(nèi)的事,你不是精力用不完嗎?正好消耗消耗?!?/br> “哦?林醫(yī)生可知道消磨精力還有別的辦法?”說著,莊牧棋別有意味地握住了他的腳腕。 林喻深像毒蛇纏身一樣火速彈開,“別打我注意,我純1?!?/br> “可我這樣怎么幫他洗?。磕悴慌挛蚁粗粗謱λ鳇c什么?”莊牧棋用鏡腿指了指自己身下,并不急著把眼鏡戴上。 “你有jian尸的愛好?” “說不定呢,你也說了我變態(tài)。” 林喻深不說話了,他確實干得出這事。 “那就,借林醫(yī)生的手一用~”商場里混久了貫會看人眼色,見林喻深面露猶豫,莊牧棋立刻遞上臺階。 林喻深沒有回復,但是偏過頭伸出了手。 莊牧棋果然還很有精力,他那副眼鏡最終并沒有機會戴上,而嚴景也沒有洗成澡。因為后來林喻深實在堅持不住,以醫(yī)生的手需要保護為由,把莊牧棋塞進了嚴景大腿之間。 嚴景失去意識使不上勁,林喻深只好把他抱坐到自己身前夾住他的腿。等莊牧棋終于發(fā)泄出來,三個人都再沒有力氣折騰,就著糾纏的姿勢各自睡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