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錚,你是姚錚嗎
“走,想吃什么,我?guī)闳??!币﹀P放開鐘嘉,把鐘嘉額前擋住眼睛的碎發(fā)撩開。 鐘嘉牽住姚錚的手,拉著往前走著:“不知道,看吧,看哪個(gè)店子順眼,吃哪家?!?/br> “好,都聽你的。”姚錚握住了鐘嘉的手,無論鐘嘉想干什么,他都會陪著。 兩人轉(zhuǎn)了大半天,最后敲定一家烤rou店,滋滋的聲音響起,烤rou的香味彌漫在兩人的周邊,鐘嘉看著一塊rou快烤焦了,想去翻一下,姚錚立馬抓?。骸拔襾恚瑫ㄓ?,燙的?!?/br> “我哪有那么脆弱,從開始你就使勁給我吃,來你也吃一個(gè)?!辩娂纬榛厥?,用生菜包好一個(gè),喂給姚錚。 “好吃吧。”鐘嘉邊抽紙給姚錚擦嘴,邊問。 姚錚:“好吃?!?/br> 從上菜開始,姚錚幾乎攬了所有的,鐘嘉只用吃就好了。 姚錚一邊烤rou,一邊吃著鐘嘉給他喂的,兩人交談著,笑著,姚錚覺得能一直這樣下去就好,鐘嘉也覺得。 “小嘉,我來接你的路上,碰到了趙銳澤。”姚錚看著吃的差不多的局面問到,能從鐘嘉口中得到答案,那肯定是真的。 “趙哥?他是你很多年的朋友了,我們認(rèn)識還是因?yàn)樗?,趙哥人很好,我顧著你回來高興,把趙哥都忘記了。你的車還有,裝備都在他那里,竟然碰到了,他應(yīng)該和你說了吧。”鐘嘉卷好一個(gè),喂給姚錚。 姚錚一口吃下,點(diǎn)了點(diǎn)頭。 晚上,兩人住在了酒店,鐘嘉沒回學(xué)校,干柴烈火的,姚錚自然折騰鐘嘉到了后半夜,太過火了,這下導(dǎo)致,鐘嘉沒趕上上午的課。 “先吃東西,大四畢快業(yè)了,課程本就輕松,不用自責(zé)。”鐘嘉坐在酒店的沙發(fā)上喝著粥,看著姚錚又是一臉歉意的樣子,把他逗樂了。他覺得還是失憶了的姚錚可愛,這樣的姚錚什么都以他為先,雖然沒有失憶之前也好,但是這樣的狀態(tài)他更喜歡。 “小嘉,真沒關(guān)系嗎?!币﹀P東西都沒心情吃了,怪自己昨晚沒控制住。 “沒有,下次輕點(diǎn)就行了?!辩娂瓮炖锶丝谥?,一臉壞壞的樣子。 姚錚聽的臉一紅,鐘嘉看他的樣子,臉上盡是得逞的笑容。 最后鐘嘉干脆不去了,兩人去了趙銳澤的摩托修理廠。 修理廠是個(gè)大廠庫該的,此時(shí)趙銳澤正蹲在地上給一輛摩托車換輪胎,聽到后面有動(dòng)靜,回身一看:“喲,現(xiàn)在哄著人家了?!壁w銳澤看著門口進(jìn)來的姚錚扶著鐘嘉。 “趙哥?!辩娂味Y貌的叫著,臉上帶著一如既往的笑容。 “你也是該,人那么對你,還不跑,你圖這孫子什么啊?!壁w銳澤看到他們兩個(gè)在一起,看著鐘嘉那樣,他就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思。 “不跑,我就圖他?!辩娂涡χ貜?fù),還摟了一下姚錚的腰,仿佛宣誓主權(quán)。 “切~,年紀(jì)不大,心眼怎么這么死。姚錚你站在一旁屁都不放一個(gè),等什么呢?”趙銳澤眼神看向扶著鐘嘉的姚錚,趙銳澤一看那樣兒,就知道昨晚兩人干嘛去了。 “我…”姚錚不知道怎么說,哪怕鐘嘉告訴了他和趙銳澤的關(guān)系很好,一起長大的。可是對現(xiàn)在姚錚來說,趙銳澤就是陌生人,話該怎么開口呢。 “你好。”這是姚錚能想到稍微好一點(diǎn)的開場白。趙銳澤一聽手上拿著扳手,穿著修理的衣服,捂著肚子又開始笑了起來。這是間倉庫該的店,所以此刻趙銳澤的笑聲在倉庫里面回蕩著。 姚錚一陣尷尬,兩人對視一眼,鐘嘉無奈的聳聳肩。 “我說,姚錚哈哈哈哈,你這樣挺好,別恢復(fù)記憶了。”趙銳澤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 “以前我的是怎樣呢?”姚錚問出這句話的時(shí)候,姚錚明顯感覺到身邊的鐘嘉身子一僵,趙銳澤也停住了笑聲。 “就你那破樣,我還懶得提,改天酒吧來一頓,走先看看車?!壁w銳澤說完就轉(zhuǎn)身帶著兩人往后倉庫左邊走去。 姚錚和鐘嘉跟上,穿過倉庫的里面的門,后面竟然還有個(gè)小倉庫,趙銳澤打開門,兩人就看到好幾輛摩托車放在哪里,鐘嘉拉著姚錚上前,來到一輛紅色的摩托前:“錚哥,我第一次見你,你就是騎的它,當(dāng)時(shí)可酷了?!?/br> “等我學(xué)會了,我載你去上次的海邊?!币﹀P看著鐘嘉興奮的樣子,他也覺得開心。 鐘嘉點(diǎn)頭,趙銳澤在一旁嘖嘖聲不絕。 “行了,行了。衣服在柜子里,車我每年都有看,雖說是老款,騎的話完全沒問題?!壁w銳澤打斷他們兩個(gè)互相傳情的眼神。 “謝謝,趙哥。”鐘嘉從姚錚的肩膀出伸出小腦袋。 “你謝我干啥啊,得姚錚謝,媽的,記憶沒了,跟啞巴了一樣?!壁w銳澤看到姚錚現(xiàn)在這幅樣子,就覺得無語,一聲不吭消失了幾年,回來后又還失憶,這電視劇都不敢這么拍。 “謝謝。” “一樣的。” 鐘嘉和姚錚的聲音同時(shí)響起。 “好了,你們在這看看吧,鐘嘉知道怎么弄,我待會兒定個(gè)臺,慶祝你一聲不吭的消失六年后,又一聲不吭的回來?!壁w銳澤說完就離開了。 “小嘉,你晚上有課,我待會兒跟趙銳澤說,我不去了,那地方去了,你不放心?!币﹀P覺得酒吧那地方不好,以前服刑的時(shí)候,聽牢里的大哥們說過酒吧,那里頭什么事都有,吸毒的,性交易,暴力啥的,反正姚錚對酒吧的印象不是很好。 鐘嘉笑了:“沒事!你這么久了,我不在,你一個(gè)人呆家里也懵。況且你在里頭呆了六年,出來接觸也好,以前我跟著你也去過不少的夜店呢?!?/br> 最后姚錚說不過鐘嘉,還是答應(yīng)去了,說完迎接新環(huán)境。 夜店里,男男女女忘情的跳著,蹦著。姚錚送鐘嘉到學(xué)校后,就跟著趙銳澤來了夜店,接連不停和他喝了好幾杯,此時(shí)兩人都有些醉意:“姚錚啊,你失憶了,我們重新認(rèn)識吧?!?/br> “你失憶了也好?!壁w銳澤單手撐著頭看著姚錚說到。 為什么?大家都在說他失憶了好,也沒人愿意告訴他,失憶之前到底又是什么樣子,為什么?沒有人告訴他,他問了??? “趙銳澤,我失憶之前到底是怎么樣的?”一杯下肚,姚錚問著趙銳澤,希望能在他這里聽出答案。 “姚錚,你是姚錚嗎?”趙銳澤迷著眼睛問著,姚錚聽迷糊了。 姚錚準(zhǔn)備再繼續(xù)問的時(shí)候,有人攀上了他的肩膀:“帥哥,喝一杯嗎?” 魅惑的女聲,姚錚一回頭就看到長相精致的美女,身上穿著火辣的包臀裙,姚錚把扶在他肩膀的手拿掉:“不了,謝謝?!蓖窬苤螅敲琅沧R相的離開了。 “趙銳澤,你那話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我是不是姚錚?”姚錚覺得趙銳澤的回答會是一把鑰匙,會打開一些光鮮亮麗的盒子。 “姚錚啊,你一聲不吭的消失六年,我也找過你,你就算不告訴鐘嘉,我們好歹十幾年的哥們,你是真的回來了嗎?”趙銳澤說的都紅了眼眶,酒精上頭,嘴上灑脫,這么多年他還是念著姚錚這個(gè)朋友。 “對不起?!弊詮氖浺詠恚﹀P說的最多就是這句對不起。 “你不僅對不起我,你更對不起鐘嘉。好好的對人家吧?!壁w銳澤說完這句直起身子,招呼調(diào)酒師給他調(diào)了一杯別的。 “會的?!币﹀P看著趙銳澤,趙銳澤看著調(diào)酒師的動(dòng)作。 “我去上個(gè)衛(wèi)生間。”姚錚說完就離開了。 “帥哥,你的酒好了?!睅洑獾恼{(diào)酒師把剛調(diào)好的名為blue的酒推到趙銳澤面前。 趙銳澤端起酒杯品嘗著,淺抿一口,味道不錯(cuò)。 “帥哥,我叫An.您的朋友有伴嗎?”An開口問到,從剛開始姚錚進(jìn)來,他就覺得很對他的胃口。 “你是上邊的還是下邊的?”趙銳澤起了心思。 “那當(dāng)然是上邊的。”An不明白這是什么意思,不過可以知道的是,姚錚也是同志。 “那不行,他有男人了?!壁w銳澤看著站在吧臺里面的An說到。 An一臉可惜,趙銳澤玩弄著吸管一笑:“可以和我試試。” 等姚錚回來的時(shí)候,趙銳澤被一群女的圍住,正一杯接一杯的喝,姚錚看他那樣都有些撐不住了,想走過去把人趕走,結(jié)果喝了他還被灌了幾杯,姚錚頭開始犯迷糊,他不知道喝了幾杯,趙銳澤也不知道哪里去了,姚錚趴在吧臺上,口干舌燥,身子還有些發(fā)熱,迷迷糊糊,將睡欲睡的,他直起身子甩甩頭,想掏出手機(jī)給趙銳澤發(fā)個(gè)信息然后叫個(gè)車。 電話響倒是響了,沒人接。姚錚正準(zhǔn)備打第二個(gè)的時(shí)候:“小錚?”是姚晟的聲音。 姚錚看著自己面前搖搖晃晃的姚晟出聲喊到:“哥?” “你怎么喝這么多?”姚晟上前扶住姚錚,他也是過來和朋友來玩的,結(jié)果剛從包間出來,就看到姚錚趴在吧臺上。 “哥,我好熱?!币﹀P說罷,就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姚晟捉住姚錚的手看著姚錚臉上不正常的紅暈,自己guntang的體溫,不太對。 姚晟花了好大的功夫才把姚錚帶到酒店里,姚晟看著姚錚那,凸出來的山包,還有哼哼聲。 姚晟明白,姚錚中藥了,不知道誰給姚錚喝了春藥,姚錚扭曲的在在床,他想要發(fā)泄,就想要發(fā)泄,鐘嘉呢?小嘉呢?人呢? 姚晟思考再三:“小錚,你等等,哥給你叫個(gè)女人過來,你忍忍?!?/br> 姚錚聽到這話開始搖頭,他被酒精控制了行動(dòng),被春藥腐蝕了思想,但盡管如此,姚錚他也不要女人:“不行,你給我丟水里。我冷靜冷靜?!币﹀P喘著粗氣說到,說完這句話,姚錚仿佛用了身體大半的力氣。 “不行,小錚,哥這就打電話,馬上就來了,你忍忍?!币﹃煽粗采弦路箝_的姚錚,難耐的呻吟也開始傳出。 “不行…不可以…” (本章完)